第402章 我有一個關於古代的疑問
什麼?
百官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
陡然被圍觀,乾瘦男子心裏撲通撲通,「真的,我偷得是一個褐色的令牌,背面還有一朵小花,做工比這個劣質太多了。」
褚尚書:「???」
褚府的令牌的確是褐色的,還刻有一朵特殊的花。
他心裏突然慌亂,
比上早朝,聽到趙立行說有線索的時候還要慌亂。
「你說的可是真的?」褚尚書臉色微變,聲音微微拔高。
「既然你偷的是褐色的,那為何近衛軍在你家查到的是玉色的。」
乾瘦男子苦着臉,「我哪知道啊,東西是我放的,可拿出來的是你們啊!」
誰知道當着王上的面,居然還有人偷換證據。
這想法,比他燒了刑部還要大膽!
百官現在都滿腦袋的疑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星瀾姿態仍舊輕鬆,淡淡說道,「那要不,我解釋一下?」
百官沉默。
現在解釋什麼?
景雨霏淡笑一聲,「你解釋吧。」
葉星瀾還沒來得及解釋,帶着令牌過來的近衛軍就看了一下令牌,十分平靜的說道,
「抱歉,我拿錯荷包了。」
說完,就將這個令牌揣回了兜里,然後從另一個荷包中拿出來一個褐色的令牌。
令牌的背後赫然刻着一朵平平無奇的小花。
跟乾瘦男子說的一模一樣。
「對,對,就是這塊,」乾瘦男子激動了,強烈的指認證據。
證據確鑿,這下根本無法更改了。
所有人都無比激動的等著!
「那就看看令牌上面寫的什麼吧。」景柔下令讓近衛軍將令牌翻個面兒。
上面十分清晰的寫着一個大字!
褚!
是褚尚書!
荊太傅勃然大怒,「褚慶,原來是你!」
百官看向褚尚書的臉色也十分的精彩,
剛才褚慶還信誓旦旦說信任王夫的,合著就是他做的,難怪這麼自信。
不過後面,他還言之鑿鑿說凡事要講究個證據。
這……
現在好像被證據砸臉了。
景樂臉色十分的難看,「褚尚書,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面對百官的注視,褚尚書肥胖紅潤的臉頓時煞白煞白。
「我、下官、我、」
他結結巴巴,慌亂的看着朝堂上的人,一時間大腦一片混沌,
「這事不是我做的啊。」
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直流,「王上,您要相信微臣啊!微臣哪裏有這個膽子火燒刑部啊!借微臣三個膽子也做不出來啊!」
「可證據確鑿,你如何說?」趙立行步步緊逼,
就是眼前的死胖子,
燒了刑部,害自己差點釀成大錯!
他現在看褚慶哪哪都不爽,恨不得用眼神給他盯出來幾個窟窿。
不過說起來這胖子的膽子,也的確不像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以前還有小官員想要賄賂他,給了一千兩白銀,他都嚇得立馬進宮稟告王上,指天發誓自己不敢收這個錢。
荀太尉左右看了看,思襯了好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涉及褚尚書,本官覺得該仔細查探,免得冤枉了褚尚書。」
「對對,肯定是有人誣陷我,」褚尚書不斷地點頭,那害怕的臉上肥肉都顫抖的樣子,
哪裏像是能幹出這種大事的人。
一時間,不少人都紛紛說,不能憑藉一塊令牌就給褚尚書定罪。
必須查清楚。
「諸位愛卿說的都對,此事當然得徹查一番,」景雨霏坐在上方,運籌帷幄,
「這件事就交給王女去調查吧。」
景柔淡淡一笑,講這件事接了下來,在褚尚書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褚尚書放心,孤一定會為你沉冤得雪的!」
褚尚書不受控制的抖了兩下。
近衛軍怎麼可能會拿錯令牌出來,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
那個是很大概率就是王女!
他微微抬起頭,肥胖的臉上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多謝王女相信微臣。」
「應該的應該的。」景柔將那塊寫着褚的令牌收了下來,然後等著早朝結束,才腳步輕鬆的離開。
魚貫而出的百官,都懷着沉重的心思。
看着王女離開的背影,心裏默默流淚。
論套路,
永遠都是這一家子比較深。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被會盯上玩了一圈兒。
……
「果真是他?」沈時在東宮中等著景柔回來,得知了朝堂上的事情后,不由出聲說道,「褚尚書藏得真深,如果不是這次檔案室被燒毀,他也不會露出馬腳。」
景柔淡淡的應了一聲,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褚尚書都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形象。
所以突然有了變化,也的確難以讓人接受。
她靠在美人榻上,想着朝上的事情,秀氣的眉頭也慢慢攏了起來。
「在想什麼?」沈時舒緩了一下她的眉心,讓她有什麼事情說出來,不要一個人去承擔。
景柔瞥了一眼他,說出了自己在現代看電視的一個疑惑,
「為什麼他們出去做壞事,還要帶着自家的身份令牌。」
「不帶自家的身份令牌,帶什麼?」沈時愣了愣,這是證明身份的東西啊。
景柔坐了起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慢慢問道,
「他如果臨走前將這個令牌拿下來,就不會留下證據!亦或者拿着別人家的,就可以栽贓嫁禍了!
難道你們都沒想過這個嗎?」
沈時沉默了一瞬,他還真沒想過這個。
這得幹了多少壞事,才能想得出來。
景柔毫不知情沈時心裏所想,不然肯定暴打他的腦袋。
這是看電視所想!
凡是山賊開場白永遠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凡是壞人必定死於話多!
凡是抓到小賊,必定有八十歲老母,和三歲稚童!
凡是男扮女裝必定看不出來!
凡是……
這難道不是很疑惑嗎?
她睜著大眼睛看着沈時,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都問了出來。
沈時也漸漸沉默了下去,
這個問題太尖銳了,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吱呀——
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小小的腦袋露了出來,
「爹爹,娘親!」
景柔看着這小小的人兒,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大大的疑惑,
為什麼壹夜總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