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過的未婚夫16

被我渣過的未婚夫16

離開陸辭家時,0687忍不住感嘆:「宿主,我發現你還挺會撩的,剛才好感度93了。」

「除了蛋糕上的那朵花,其他都是意外。」林空鹿汗顏,「不過這樣也好,回首都星后能接觸的機會不多,看看明天還有沒有借口找他……」

他說着翻起終端備忘錄,恰好看見校友群彈出消息。

「明天校慶,還有哪些人不確定會來?」

「不多吧,陸神和林空鹿沒確定,其他還有……」

「陸上校就算了,他是大忙人,身份也不一般,林小公子呢?他也不來?」

林空鹿秒回:去!

懸浮車才剛啟動,回完他就喊:「停車。」

「怎麼了?」林霜落問。

「我還有話要跟陸辭說。」他拉開車門就跳下。

陸辭送他們下樓,還沒回去,剛好聽見聲音。雖然林空鹿一時着急,忘了稱呼「阿辭哥哥」,但他似乎並沒注意到。

「知道嗎?明天是首都星一中600年校慶。」林空鹿跑近后,喘著氣說。

陸辭扶穩他,漠不關心地「哦」了一聲。

「你不去嗎?」林空鹿問。

「沒興趣。」陸辭說。

首都星一中是全聯邦最厲害的高中,倒不是它師資水平有多逆天,而是在這裏讀書的人幾乎都非富即貴,什麼某星首富的兒子、某星星長的女兒,一砸一大把。

也因此,校園裏的攀比風氣有些重,鄙視鏈明顯,陸辭上學時就不喜歡那。

如今搞什麼校慶,估計也是想拉一群非富即貴的校友回去,互相吹捧,發展人脈,陸辭實在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去的。

但林空鹿眨了眨眼,說:「可是我要去誒。」

陸辭偏頭看他,彷彿在問: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陪我一起嗎?」林空鹿期待問。

陸辭勾唇笑了笑,卻說:「還是沒興趣。」

林空鹿苦惱了,想了想,忽然明白什麼,說:「我知道了,爸爸說你來首都星之前,一直住在敵占區的一顆農業星上,是不是轉到一中后,有不長眼的人嘲笑你是鄉下來的?」

陸辭:「……」可不就是你?

「放心,你現在這麼厲害,他們一定不敢了。」林空鹿努力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而且有我呢,我肯定不會讓他們嘲笑你。」

陸辭心想:只有你嘲笑得最多。

但為什麼只有少年嘲笑得最多?

明明那所學校里捧高踩低的人不少,比少年惡劣的更不是沒有,但那些人似乎都很少招惹他。

陸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那時他剛轉入一中,被幾個富二代攔住挑釁。跟小少爺那種兇巴巴式的嘲諷不同,這些人欺負同學,都是動手的。

陸辭倒不怕他們,這群身嬌肉貴的公子哥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剛要出手時,一隻機械人保鏢忽然衝出,把那群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隨後就是小少爺鄙夷的聲音:「你們也配嘲笑他?他爸爸是在前線捐軀的戰士,你們是什麼?」

陸辭訝異,但還沒來得及說謝,少年就轉移炮火,對準他道:「你是傻嗎?被欺負了不知道還手?真倒霉,誰讓你是我名義上的……那什麼的?這麼沒用,被欺負,丟的都是我的臉。」

……

「聽說校慶會很熱鬧,我們一起去吧?」林空鹿的聲音忽然打斷他的回憶。

陸辭這次輕笑了一下,說:「我考慮考慮。」

剛才回憶時,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當年學校里好像有個富二代整天追小少爺來着,那傢伙不會也去吧?

*

第二天,陸辭果然陪林空鹿一起去參加校慶了。

只是非常不巧,他們剛進校園,陸辭就被幾個同為校友的軍方高層認出,拉去好一通寒暄。

陸辭見林空鹿等得無聊,就說:「你先去宴會廳那邊,吃點東西墊墊。」

林空鹿確實有點餓了,就點頭說「噢」。

校慶的情況和陸辭猜的差不多,就是個變相的上層圈子交流會,尤其是招待校友的宴會大廳這邊。

林空鹿到之前,幾位「老同學」正在討論他。

「聽說林空鹿這次也來?我的天,他居然好意思出現,不是說林家要倒台了嗎?」

「這你就不懂了,越是這樣,越需要出來交際,趕緊給自己找個靠山嫁出去啊。」

「這麼說來,在場的Alpha豈不都有機會?可惜陸神不會要他了。」

因為法庭還未公開審理,林霜落事件的真相只有高層知道,這幾人還不知道林家已經翻身,語氣都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中不乏有當年和林空鹿玩得好,或者經常逢迎奉承的,但如今一聽說對方可能落難,立刻就捧高踩低。

「你們不要這麼說,小鹿人很好,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一位精英人士打扮的青年眼中劃過諷刺,但一開口,卻是老綠茶味。

幾人回頭認出他,頓時尷尬的尷尬,奉承的奉承。

「原來是趙總,哎呀,我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

「對對對,玩笑話。」

「趙總還喜歡林小公子?」

沒錯,青年就是追過林空鹿的那位富二代,趙淮。由於親爸努力,他現在是聯邦首富的兒子了,在自家公司當個總經理。

別人不知道林家的情況,但趙淮卻清楚,林霜落的案子反轉了,林父依舊是下任議長最有力的人選。

林空鹿不僅沒成落毛鳳凰,還會更搶手。要知道,他大哥林霜落可是廢了,林父培養不了長子,可不就得培養小兒子的丈夫?

現在娶林空鹿,就是娶整個林家。

趙淮他爸雖然是首富,但不止他一個繼承人,而且首富怎麼能跟議長比?如果能娶到林空鹿,繼承林父手上的人脈資源,未來也當個議長,不香嗎?

正是打定了這個主意,趙淮才會來這裏,並且林空鹿一出現,立刻熱情黏上去。

「小鹿,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他熱切道。

林空鹿卻一臉懵逼,完全不記得這是誰。

他只是拿校慶當借口,把陸辭叫出來攻略的,可不是真想聯絡同學感情,於是敷衍幾句就轉身。

趙淮碰了個沒趣,臉色頓時冷了。

他能接觸到林空鹿的機會不多,今天必須得有進展,沒進展的話……

不如就先標記了!

想到這,趙淮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抬手招來服務生。

片刻后,他再次端著酒杯上前。

「小鹿,」他半開玩笑問,「怎麼見到老同學都不搭理了?」

林空鹿皺眉,問:「你是誰?」

趙淮笑容一僵,但還是維持着體面說:「我是趙淮啊,高三時坐你後排,還追過你來着。」

「哦,原來是亻……」林空鹿終於想起來了,但「你」還沒說完,忽然眼尖地發現陸辭來了,立刻改成搖頭,茫然道:「啊?我不記得了。」

完蛋,陸辭不會聽見了吧?隔那麼遠,應該不至於吧?唉,他可是在裝失憶。

趙淮眼中閃過一抹惱意,耐心終於要告罄,說:「沒事,我帶你去見見其他同學,你很久沒見他們了吧?」

他說着就要去拉林空鹿,但剛伸出手,手腕就被人用力捏住。

「抱歉,他沒興趣跟你去。」陸辭聲音帶着冷意,周身也散發低氣壓,力氣大得差點把對方腕骨捏斷。

趙淮臉色瞬間煞白,除了疼,更多是被3S級精神力壓制的痛苦。

陸辭沒什麼表情,甩開他后,拉着林空鹿就走。

看見這一幕,有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居然是陸神?」

「陸神還喜歡林空鹿?雙鹿/陸居然沒有be?」

「不可思議,林空鹿當年那麼嘲諷他。」

林空鹿一直乖乖被牽着,他不確定陸辭到底有沒有聽見那句差點露餡的話,到了外面就開始試探。

「阿辭哥哥,他們說我嘲諷你是怎麼回事?我以前對你真不好嗎?」他佯裝不解問。

「嗯。」陸辭臉色不太好。

他還在想剛才的事,那個富二代果然又來糾纏,看來是上學時被他打的不夠。也幸虧他這次跟來了,否則,失憶的小少爺還不知要被怎麼騙。

「『嗯』是什麼意思?」林空鹿假裝驚訝,「我居然這麼壞嗎?」

陸辭:「嗯。」

「……那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陸辭:「……」

他剛才說什麼了?怎麼忽然轉到「怎麼在一起的」這種問題上了?

陸辭仔細想了想,編道:「我眼瞎,你又後悔,跑來哭唧唧地求我。」

林空鹿:「……」要不是我假失憶……

不過聽了這話,他倒是鬆一口氣,暗想:看來沒發現我是裝失憶。

「我求你?」他順着陸辭的話裝生氣,「那我也眼瞎了,我忽然覺得剛才那個趙淮還不錯,也就比你……呃!」

話沒說完,陸辭忽然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拉進旁邊的器材室,一把按在牆上。

林空鹿愣了,這是什麼發展?

「不要再提他。」陸辭聲音低沉,眼中氤氳著不知名情緒。

林空鹿懵了,片刻后小心問:「你……吃醋了?」

陸辭沒說話,空氣中開始瀰漫薔薇花的香味。

他捏住少年的下頜,左轉、右轉,眸色漸漸暗沉。

少年的臉頰和脖頸不知何時染上一層可疑的紅,像極了蛋糕上的那朵粉色薔薇,秀色可餐。

「你覺不覺得熱?」陸辭的聲音忽然變得暗啞,屬於Alpha的氣息忽然變得分外強勢。

林空鹿顯然也察覺了異常,呼吸一滯,下意識抬手觸碰臉頰。

很明顯,他信息素紊亂,被迫進入發情期了。

剛才路上有風,加上一直擔心有沒有露餡,精神緊繃,他竟沒注意到自己的異狀。

但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前幾天才用過抑製劑。

陸辭在他頸側輕嗅,聲音沙啞道:「你在宴會吃錯東西了?」

「不、不知道。」林空鹿聲音乾澀。

沒察覺時還好,察覺后,只一會兒功夫,他就站都站不穩了,只能緊緊抓着陸辭的衣服,顫聲道:「去、去買抑製劑……」

陸辭卻沒動,手覆在少年後頸,眼神愈發幽暗。

少年微仰起頭,眸中水光瀲灧,像祈求,但更像邀吻。

陸辭眼底情緒翻湧,忽然攥住少年纖瘦的手腕,越過頭頂,按在牆上,附耳輕聲道:「其實,可以不用抑製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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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發生甚麼事了?我仔細一看,嗷,原來是兩個小情侶要在這打啵,很快啊,我當場塌掉,摔他們一個屁股蹲兒!

陸辭:寫這種作話,人幹事?出來砌牆!

作者連夜砌牆中~

話說,蠢作者寫到小鹿讓大陸去買抑製劑那裏,輸入法太垃圾,寫成了「去買一隻雞」,寫完后修文才發現,無法直視這段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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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過的男主重生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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