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發燒

第203章 發燒

相比於縣城裏發生了什麼事,肖建更關心阿梨這個星期回來會做什麼吃的。

聽着肖建的話,阿梨想了想:「上個星期弄了好多魚脯,我看着油都膩了。這個禮拜吃點清淡的,換換口味。」

中秋節幾天都跟沒打交道,幾乎沒有停,她現在看到油都有些陰影,所以得緩緩。

肯定不炸東西那麼快。

「要不吃蘿蔔團吧。」阿梨吃過一次陳小女蒸的,口感不錯。

「好呀,我沒意見。」

說弄就弄,開始幹活。

定好九月初二辦酒席,就是下個星期回來就是了。

晚上,白秋生拿出火頭師傅開的菜單:「這個魚脯我們自家有,其它的都要去買。」

農村的酒席無非就是雞鴨魚肉豬腳之類的。

魚兩三盆,炸的,酸的,再炒一盆,鴨子悶海帶或者蘿蔔。

一個桌上,幾乎不見青菜。

平時雖然不捨得吃幾次肉,但酒席的配置不能低,要是低了,會讓賓客們看不起,誰也不想在親朋好友跟前丟份,都會讓火頭師傅寫菜單,照着採買就是。

當然,火頭師傅也會根據主家的意思下菜單,主家要是條件好些,肉類方面就會豐盛一些。

主家的條件要是差些,肉類方面可能會少些,不管怎麼樣,但保證酒席出來,飯面能夠好看,不會讓親朋好友留下話柄。

「我對這些也不太懂,家裏看着弄就是。」阿梨看了一眼菜單。

「對,得保證我們家魚脯上桌,這可是一個好的宣傳機會。」錦蘭興緻很高:「姐,要不我們再來個肉丸子吧,也把肉丸子宣傳出去,這兩樣東西,別處都沒得賣,就在我們這裏頭一份。」

阿梨想了想:「可以,到時再加個丸子肉片。」

她想着把丸子切片,用剁椒去炒,口感應該是可以的。

對了,可以加點白菜梗進去,當一個青菜上桌面。

白秋生點點頭,覺得可以。

於是,菜單就這樣敲定了。

想到縣城肖家的事情,阿梨還是決定問問白秋生:「爸,對於縣城的肖家,你知道多少?」

白秋生搖頭,完全沒了印象:「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找你事了?」

阿梨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講起這些事。

「我從肖建嘴裏聽到的,說是肖家出事了。」

「出事了跟我們又沒關係。」縣城肖家與他們現在接觸不到的層次。

阿梨沒說她現在與肖家的小女兒在一個班。

「如果真是這樣,阿梨你和錦蘭在縣裏也得小心一些。不要讓他們咬上了一口。」他們在家裏,肖家肯定不會想着他們。

阿梨和錦蘭現在在縣裏,不要跟他們有什麼接觸才好。

「放心吧,我們只是學生,怎麼可能跟他們有什麼接觸。」

兩人都對姐姐在學校發生的事心照不宣的不提。

提了又怎麼樣呢。

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提了只能跟着瞎擔心,與其這樣,不如不提。

半夜,白秋家的門被人敲響了。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白秋付敲著門。

白秋然打開門:「怎麼了?」

「富華突然發高燒,一直胡話不斷。」白秋付左手還在吊著石膏:「我手不方便,你能不能幫我去叫一下江醫生,讓他上門看看。」

「好,我馬上去。」白秋生一聽當然不能大意,穿好衣服騎着自行車就要去叫江醫生。

動靜太大,陳小女和錦梨她們都醒了。

就一塊去看看華子。

「好冷,好冷。」白富華縮在被子裏,凍的直抖。

「華子,好好的怎麼了。」朱雪蓮着急的站在一邊,不時的摸着她的額頭,好燙。

盧氏也是擔心的看着自家小孫子,擔心的不行。

「是不是着涼了,還得怎麼回事?」陳小女過來時,白富華身上蓋着三床被子。

「我也不清楚,平時都是他一個人睡,睡到半夜我聽到動靜過來一看才知道他發燒呢,人都燒糊塗了。」朱雪蓮說着擠了幾滴淚:「好在我發現了,要不然燒一個晚上,人也得燒傻。」

這個年代,因為發高燒沒有及時醫治而燒壞腦子的不在少數。

「先給他用冷水敷敷。」阿梨看了一眼白富華的樣子,開口。

「他都冷成這樣了,還用冷水敷?」朱雪蓮當然不同意:「你也不是醫生,一會醫生就來了。」

「華子,來,來,喝點水吧。」朱雪蓮端著一碗水上前:「我放了茶油,還放了點鹽,你喝下去之後肯定能舒服一些。」

茶油加鹽是農村可治療百病的方子。

上火了喝它。

受風寒了喝它。

有個頭疼腦熱的,還是它。

在村裏人看來,這是一個萬能方子,只要身體不舒服喝它准沒錯。

白富華一直抖個不停,根本聽不見朱雪蓮的意識一樣,一個勁的喊冷。

盧氏看着她的樣子,不由想到了上次的自己,問著朱雪蓮:「你沒從山上拔些亂七八糟的草藥回來了吧。」

「沒有,你上次發燒之後,我看見那玩意就繞道走,那敢往回摘。」朱雪蓮想到什麼,看着阿梨:「阿梨,他這一天都是在你們家,跟着你們一起,有沒有吃壞什麼東西。」

也不知這小子中了什麼邪,半夜就這樣了。

「就晚上跟着我們吃了點蘿蔔團,其它的也沒吃。」阿梨想到什麼,上前一步:「華子,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疼,腳疼。」

阿梨掀開他的被子,看着他的腳踝腫了,上面有兩個牙印,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

「這是?」錦蘭看了一眼不太確定:「這是讓蛇給咬了?」

但又不太像。

如果讓毒蛇咬了,肯定會黑黑一片的,因為有毒。

但傷口沒有黑,只是腫了。

不知道是讓什麼毒蟲給咬了。

「應該不是,應該是讓毒蟲什麼的給咬了。」

「這死孩子,一天到晚瞎跑,這是讓什麼給咬了?」朱雪蓮也看到了傷口。

傷口不大,但腫起來了,白富華現在高燒不退,肯定也是跟腳上的傷有關。

沒一會,江醫生就到了。

檢查了白富華的傷口,先是給傷口消毒,接着就是打退燒針。

打過退燒針,白富華就睡了過去。

阿梨看着白富華的房間,又看了看白富華的窗戶,窗戶上糊著一層油紙,只不過油紙破了個洞,有些細小的蟲子,可以通過這個洞進來。

她剛想用手去扣一下這個洞,一隻蟲子突然飛進來。

噗哧幾聲,從她的臉頰跟前飛過。

看到這隻蟲子,陳小女看見一下子拍了下來,然後用腳一踩。

「雪蓮,我們家這個窗戶還是嚴實一下。肯定是華子睡著了,讓這個小玩意給咬了。」這種小東西雖然小,咬一口是真的毒。

「搞了半天原來是它們在搞鬼。」朱雪蓮馬上找了一張油紙過來:「我把這個洞堵住,看它們還來不來。」

白富華這事只是個插曲,看過醫生,沒有大事就都回去了。

但是這個晚上,阿梨做了一個夢。

夢見白富華過了幾天後,開始不明不白的出鼻血,剛開始大家以為他只是上火了,後來到醫院一檢查,才發現他體內的毒性未除,已經要危及他的生命。

所以,罪魁禍首不是那些小蟲子,是別的。

阿梨被夢驚醒之後,找到白秋付:「三叔,我覺得華子的情況不太對,得去一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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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后我成了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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