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姑娘,借點錢可否
晚上景柔回來的時候,得知了宋瀚送給景西的是淵海子平之後,也略微有些震驚,隨後就讓景西收好,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景西心中嘟囔,他有好東西才不會讓別人知道呢,他得藏好才行,
聽爹爹說自己要是能將這本書學好學會,自己就能成為一個有實力的大人物。
到時候自己應該就有能力去保護好娘親了,
就算是那個畜生一樣的親爹找到了他們,他也能硬氣的帶着娘親離開。
哎,景西悠長的嘆口氣,時間太緊迫,他得好好的跟隨先生學習才可以。
一晃七天過去,
景西已經完全適應了濉溪縣的生活,就算沒有同齡的小朋友可以跟他一起玩耍,但至少他還有幾個年紀更大一點的朋友可以一起玩。
不過他們有點笨,老師教的知識,他聽一遍就記住了,那幾個小朋友得聽好幾遍才可以。
景西有些惆悵,自己好像太聰明了,大概也只有爹爹和娘親老師才能懂自己了。
景西在苦惱的時候,沈時則是已經完全養好了傷,看着景柔早出晚歸,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也慢慢恢復自己的實力。
葉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來,更不知道他會帶過來什麼樣的消息,沈時只能保證自己的實力隨時在巔峰時期,
而景柔則一直在準備醫館的事情,都已經到了睢息縣了,景柔也不想慢慢來了,拖歐陽尋出售了一隻百年人蔘后,買庭院的錢和醫館的錢就全都湊齊了,
對此歐陽尋不止一次的埋怨景柔拿自己當外人,
隨着醫館的建立好,
王家跟趙家的事情,也越發鬧得人盡皆知了,
以往王清不想爹爹為難,所以一直忍氣吞聲,但是現在她拿出了嫡女的身份,倒是讓老夫人跟繼母都有些措手不及,
正在這個時候,趙家上門再一次讓王清識趣點,不要耽誤了趙金的婚事,可沒想到王清不僅不退讓,還當場把王雨柔拉了出來,
這倒也沒什麼,
萬萬沒想到的是,王雨柔竟然當眾忍不住嘔吐了起來,在場的人都是有見識的,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王清更是當場請了大夫過來,證實了王雨柔身懷有孕,
按照家規,這樣不守女戒女訓,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子,應當浸豬籠,
但王雨柔的母親畢竟也是主母,不可能放縱這種事情發生,在王雨柔的哭聲中,眾人總算明白孩子是趙金的。
這趙金還沒有跟王清解除婚約,就勾-搭上了王雨柔,不得不的說趙金的手段有點高,
也有點噁心,畢竟在這之前,趙金可是口口聲聲的說王清身患惡疾,想要逼得王清自己絞了頭髮當姑子的。
這簡直是太惡毒了,
眾人簡直看不下去。
在王清請來了眾位族老為自己洗刷委屈之後,由族老帶人上門親自跟趙家解除婚約,
這一次是王家不想跟趙家聯姻!
兩家人鬧得十分的難堪,甚至連永不聯姻的話都說了出來,
王雨柔頓時傻眼,她肚子裏還有孩子呢,王家跟趙家永不聯姻,那自己該怎麼辦?
怎麼辦?
王清冷冷的看着自己這個妹妹,隨後看向自己的繼母,笑的溫婉,「女兒畢竟還是黃花閨女,待字閨中,不好處理這種骯髒事情,煩勞母親了。」
黃花閨女,待字閨中,
每一個字眼都深深地刺痛了王母的心,她臉色蒼白,此時此刻想起之前幾天種種一切,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王清所做出來的,
可是,原本王清乖巧的就像是一個麵糰,可任意拿捏,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大到哪怕她笑的溫婉動人,王母也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王清垂下眸子,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尖,
若是自己的生母還在,自己又何至於到這一步,
如今王雨柔必定留不下來了,王清心中的那口氣也出的差不多,也是時候該去找木神醫幫自己醫治了。
王清離開后,王雨柔哭的梨花帶雨,眼中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喃喃問道,「母親,我該怎麼辦?」
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腹部,這裏還孕育著一個孩子呢,她和趙公子的孩子。
「怎麼辦?你做事情都不知道處理掉該處理的人,現在被王青那個賤丫頭抓住了把柄,為娘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現將你送走,日後等你爹氣笑了,在將你接回來吧。」王母滿是心疼,這可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啊,說不心疼怎麼可能,但是現在王清將事情鬧大,她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
更可氣的是,趙家竟然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直接捨棄了王雨柔,說是王雨柔勾引姐夫的。
這項罪名一旦落實,日後雨柔想嫁個普通人都不可能了。
王雨柔頓時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不會的,趙公子不會這麼對我的,娘親,趙公子說他會永遠愛我的,不會的。」
王母心疼的不行,母女倆抱頭痛哭。
另一邊,
景柔實在茶樓吃茶的時候,聽完了所有的事情,她輕笑一聲,還好,王清沒有讓她失望,否則,她真的不會去救一個無用之人的。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她救不了所有人,
只有想自救的人才值得她出手。
「這位姑娘,能不能借在下些許銀兩?」
一位身穿紫色錦袍,腰間系了一個斷裂的紅繩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景柔的面前,說這話的時候,如玉的面龐上泛著紅暈,
顯然十分的不好意思,竟然跟一個陌生的女子說這樣的話,但是沒有辦法,他哪裏想到剛到這裏。
就被小偷盯上了,渾身上下的錢財全都被偷了,就連象徵自己身份的玉佩也都被偷走了。
景柔略微一挑眉,沒想到在睢息縣還有這樣面冠如玉的佳公子,光是看這模樣,跟沈溪也不想上下,
一個溫文爾雅翩翩佳公子,一個威武霸道。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根斷裂的紅繩上,有些玩味的嘴邊勾起,「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