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夢裏大灰狼,實際小綿羊
在門外端著熱水的白士跟小二都有點不敢進去,兩個人面面相覷,生怕進去再碰上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面。
「客官,小的將將水放在這裏,您待會兒自己送進去?」小二提了個建議,畢竟他還有事情要做的,不能一直在這裏耽誤下去的。
白士面露苦笑,留下他一個人,他很怕的啊。
不過小二還是無情的拋下他一個人逃之夭夭了。
正當白士一個人左右為難的時候,門從裏面打開了。
白士迅速的低下頭,盯着門口那雙將軍的鞋面,十分小心翼翼的開口,「將軍,夫人,熱水已經打好了。」
「送進來吧,」景柔的聲音從裏面響起。
面前的鞋給他讓了個位置,
但是房間內的氛圍還是讓白士感到心跳加快,他得趕緊離開這裏才行。
不然他總有種呆的時間長了,他會被將軍給生生丟出去的感覺。
麻利的放好熱水和冷水后,白士腳底抹油一般,迅速的從房間內逃走。
「要,我幫你洗嗎?」沈時不要臉的話再一次響起。
白士逃的更快的,身後有野狗追都沒有這次逃的快。
「滾!」景柔面紅耳赤,惡狠狠地讓沈時趕緊滾出去,只是這話並沒有多少威懾力。
沈時面不改色的說道,「好,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就在門口。」
景柔抬起手就隨手將身邊的東西丟過去。
她洗個澡需要什麼需要,
難不成她還能在這裏扭到腳不成!
而且,這人居然還敢守在門口!真是流芒!
景柔深深地吸了口氣,反覆的告訴自己,不要動氣,反正上都上過了,不在乎一個洗澡的事情的。
但是情況不一樣啊!!!
當時那種中了葯跟現在清醒的時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躺在溫熱的水中,景柔舒適的眯着眼睛,一邊暗暗的吐槽著沈時的不好。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
夢中,她似乎回到了那個小樹林中,
強悍如母狼一樣的她,一把撲向沈時……
「水快涼了,需要進來給你加點熱水嗎?」
門外,沈時的聲音響起,讓睡夢中的景柔忽然驚醒,
她剛剛夢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夢中,沈時跟個無助的小綿羊一樣,在自己的撲到在,瑟瑟發抖,茫然又可憐。
再想想這人平時的表現,這根本就是個扮豬吃虎的傢伙啊!
「怎麼沒有聲音?睡著了?」沈時疑惑的再度問道,若是在沐浴的時候睡着是很危險的,
他有些不放心的提高聲音,「景柔?你說句話,若是不說話,我這就進來了。」
景柔被這話驚了一下,驚慌失措的出聲道,「我沒睡……啊!」
一聲驚叫,讓門外的沈時什麼都顧不上,徑直的推開門,快步的走進來,反手將門關的死死地。
隔着一道屏風,他只能隱約的看見一道曼妙的身影抓着浴桶的邊緣,
「景柔?你怎麼了?」
「別!」
聽到後面的聲音,景柔咬着牙出聲,聲音有些顫抖,「別過來!我、我沒事。」
千算萬算都沒算過,她居然在浴桶裏面踩滑了,崴了腳!
內力還沒恢復,在這種時候,沈時要是過來,她不得丟了個大臉。
畢竟剛才在夢裏,她還是個母狼一樣的存在,現實卻是她是小綿羊。
這讓她不能接受。
沈時擰起了眉頭,這還叫沒事?聲音都顫抖了,而且那身影明顯十分的彆扭。
他選擇不聽(堅決不是因為想看)直接繞過了屏風,沖着那身材姣好的人兒走去。
一過去,他整個人血脈噴張。
渾身的血液都快不受他控制了,心跳也撲通撲通的加快。
「滾出去!」景柔感覺十分的羞赧。
她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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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能一覽無餘。
景柔感覺自己跟丟盡岩漿的蝦子一樣,瞬間煮熟了,一點生還的機會都不給!
沈時也拚命的壓制着自己的渴望,看向她不自然的右腳,聲音沙啞,「你受傷了?」
「嘶——」景柔很想說沒事,但是自己現在在水中,還扶著浴桶,不敢亂動。
要是浴桶這時候翻了,那就更加完蛋了。
傷上加傷不說,還會在沈時的面前丟個大人。
算了算了,反正睡都睡過了,兒子也都那麼大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為了小命着想,景柔選擇心一橫,眼睛一閉,咬牙說道,「我腳扭了,你把我扶出來。」
沈時收斂住自己的心思,努力讓自己忽略那如凝脂一般的)|(,
「好。」
他左手從她的兩手下方穿過去,右手將她打橫抱進了懷中。
景柔看着這人一本正經的紅臉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放在哪裏了?」
沈時面上無比的淡定,「知道,」
他看了一眼,鼻子有點癢,水滴。
還有那個熟悉的觸感,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能叫趁機吃豆腐嗎?
這不叫。
這是互幫互助。
「知道你還放這裏!」景柔忍着想拍死沈時的心思,低聲吼了起來,
沈時絲毫不慌亂,無比平靜的吐出三個字。「習慣了。」
從浴桶到床上這短短的幾步路,沈時走的無比的慢,景柔的眼睛卻紅了起來。,
被子,被子,她要被子!
麻蛋的,這人的手雖然十分的老實,只放在那位置上一動不動,但是也夠羞人了啊。
一沾到床,
景柔立馬顧不上腳上的扭傷,直接滾進了被窩之中,將自己裹得十分的嚴實,絲毫不給面前的人一點機會。
沈時將左手放在背後,面上正人君子一樣說道,「我幫你看一下腳踝。」
「不用你看,我自己可以看。」景柔張牙舞爪的像只發狂的小綿羊一樣,齜牙咧嘴的,
沈時壓根不理會,一手抓着她的腳踝,就將她從床的一邊拖了過來。
景柔:「?」
「啊啊啊!!!你要幹什麼!!!」景柔瘋狂的掙扎著,
這個人怎麼這麼野蠻!
在床上這麼拖曳會讓人想入非非的啊!
「你內力怎麼回事?」沈時感覺她掙扎的力度不對,像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心中頓時十分后怕。
之前在安元魚那裏,她是沒有武功的?
那如果自己沒有去,
如果安元魚發狂當場把她如何了,景柔也沒有反抗的機會。
想到這裏,沈時渾身的氣壓更加低了,堅毅的面龐上如同寒冰一般,
「我這就去殺了他!」
敢對他夫人一根手指,他要那個人的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