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闖禍了嗎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白玉晨搖頭。
見問不出什麼，沈南涔只得忍着各種情緒放白玉晨去休息。沈秀那邊給白玉晨找的新學校離她公寓很近，走幾步就能到的距離，如果裏面沒有白玉晨的參與，怎麼可能會那麼巧？
沈秀又不知道她公寓的地址。
周二那天，本該沈南涔去送白玉晨去學校，畢竟是剛轉學過去，總該要有個大人陪着，但很不湊巧，前一天臨睡前，王薇突然發來消息，讓她代替一個請假的藝人去參加一個品牌方的活動。
王薇已經往品牌方那邊報了她的名字，要是再換人難免會引發品牌方的不滿，所以這事不容商量。
最後她把白玉晨交給了林婉婉。
第二天一大早，沈南涔就收拾好自己去趕飛機了，走之前特意叮囑了白玉晨在公寓裏等著林婉婉來找她，雖然白玉晨乖巧應了，但沈南涔還是莫名感覺不靠譜，便又給林婉婉多發了兩條消息。
但石沉大海，大概林婉婉還在睡。
一直到後面即將登機，林婉婉才姍姍來遲地給她回了條消息，說是已經接到人了。
沈南涔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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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方的活動位於另一座城市的大商場，一同參加活動的還有很多大咖和小明星，像沈南涔這種咖位不高的鏡頭也少，但妝發還是做了很久。
「南涔，小樓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但還有些粉絲沒看見通知還守在這兒，沒有看見小樓情緒上可能會比較激動……」
「這場活動原本是小樓的嗎？」沈南涔皺眉。
因為在練習室一塊練習的緣故，她跟小樓關係一直不錯，雖然最近見面的次數比之以前少了很多，但微信上還是時有聯繫，兩個人的粉絲也知道她們是好朋友，所以粉絲們也比較融洽。
如果因為這場活動導致雙方的粉絲之間有了嫌隙，她擔心小樓也會不高興。
「嗯。」王薇點頭，「她突然發燒，昨晚就一直在吐，臉色青得跟什麼似的。」
想到什麼，她多瞥了眼沈南涔，又道：「你也別想太多，換你來是公司討論以後的決定，她也同意了。當然，她不同意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只能怪她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沈南涔眉頭蹙得更緊，莫名不喜王薇說的最後一句。
在候場的間隙，她發消息給小樓：
[是涔不是橙：你現在好一些了嗎？聽王姐說你昨天發燒了。]
小樓那邊很快回了過來：
[小樓：好多了，南涔姐今天也要加油哇！]
[是涔不是橙：emmm，感覺有點抱歉……下次我們一起參加活動吧！我一定會向老闆瘋狂安利你的！]
小樓那邊又發來幾條安慰的消息，一如既往地溫柔。沈南涔的心微微放鬆，叮囑小樓一定要注意休息，好好養好身體。
沒再多聊，差不多就到她上場了。
有走紅毯的環節，在鏡頭前展露微笑並在牆上簽名，最後跟主持人站在一塊。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沒有綵排也沒有經驗，整個人都是緊繃着的。
主持人笑着跟她打了聲招呼，剛問她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工作人員就已經喊了下一位藝人的名字。
台上的幾個人都尷尬起來。
沈南涔最先反應過來，朝着鏡頭和主持人彎腰微笑后，提着裙子優雅離場。
後台，王薇並沒有太大意外，見沈南涔從台上下來以後就一直苦着一張臉，便安慰了幾句：「別太在意，這種活動就是這樣，人多時間緊，咖位小的都不會分太多時間。」
「嗯，我知道。」沈南涔點頭，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壓力大。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到達那個高度，年前在《女神百分百》裏說的話還歷歷在目，但現在看看好像還挺打臉，因為她至今還沒有太大的進步。
回去的路上，沈南涔明顯要比去的時候更沉默一些。
當晚，這件事居然還被營銷號抓着說她被趕下台，黑子們一看就來了勁，紛紛在微博底下拍手叫好，把詞條炒得挺熱。
但沈南涔已經有了粉絲基礎，一個個都很賣力的洗廣場壓詞條，熱度漸漸下去。
沈南涔沒去關注太多，因為白玉晨那邊又出事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沈南涔本以為白玉晨已經睡下了，但沒想到一進公寓就看見縮在沙發上看手機的白玉晨。
「姐姐！」看見沈南涔，白玉晨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臉上帶着義憤填膺，「他們怎麼這樣對你！太可恨了！」
沈南涔仍舊冷著臉：「你是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明天不用上學了？」
白玉晨一噎，眼裏劃過一道心虛，她支支吾吾地移開視線：「姐姐沒回來我睡不着覺……」
沈南涔半句話也不信，扯了扯嘴角：「那我現在回來了，去睡吧。」
白玉晨抬頭緊緊盯着沈南涔，欲言又止，明顯是有事的模樣，偏偏沈南涔硬是一句話也沒問，白玉晨舔了舔乾燥的唇，最終還是回了客房。
客廳里安靜下來，沈南涔也鬆懈下來，卸去在白玉晨面前刻意穿上的冷漠鎧甲，她去看已經睡過去的樂樂。
今天是林婉婉幫着餵食，林婉婉還發了視頻過來，因為林婉婉比較少見，樂樂看着對林婉婉還挺防備，等林婉婉走遠了才敢吃東西。
之前在車上看着樂樂瞪着一雙滿是惶恐的模樣都讓她心疼了挺久，現在它倒是睡得安穩，沒心沒肺。
想到這個詞，沈南涔忍不住莞爾。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樂樂一直沒心沒肺下去。
看完樂樂，沈南涔斟酌半晌，還是找出她特意讓林婉婉去問的班主任手機號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她先是說明身份並道歉：「那麼晚打擾到您真的很抱歉。」
「沒事沒事。」白玉晨的班主任嗓門很大，聽着像是個十分爽朗的人，「你不打電話給我，我都還想打電話給你呢！」
沈南涔眸光一閃，感覺自己的不詳之感要成真。
半晌，她問：「白玉晨是在學校闖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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