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美女獻身

第六章 三美女獻身

爹沉默一會,又說道:「這次問題的關鍵可能就在你那位小兄弟身上」

我吃驚地問道:「爹說的是慧兒?」。

爹點頭說道:「正是,明羽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不曾知道」我說,「只知道他是田瑤洞的人,為人豪爽,是性情中人」

怕爹問的問題我答不上來,娘親也搶說道:「明羽不是好事之人,才相識那麽幾天,他怎能知道對方的底細?」.。

四叔突然笑着問道:「明羽能確認他是個兄弟?跟叔一樣的爺們?」。

我看着四叔,奇怪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我跟慧兒都睡了好幾晚了,還能不知道?

我回答道:「是啊,我跟他睡了好幾晚了」。

四叔驚嘆道:「睡了好幾晚了?天呀,這渾小子!」,擔心我有什麽事沒做好?眼睛是又是驚異又是想笑的表情。

爹吃驚地問道:「四弟的意思是--------?」。

四叔笑道:「我認為他是個娘們!」。

眾叔叔更是驚異,二叔也似知情人一樣點頭。

慧兒是個娘們?娘們怎會願意跟我睡?

只聽四叔又說道:「那少年人是上次送明羽去田瑤洞的路上遇到的,女扮男妝,我和二哥都認為他是個少女,但他不說,我們也不好說破,誰知道竟然和明羽睡了好幾天了,真要是個少女的,那她可就吃虧了,哈,哈哈!」,說完還樂得哈哈大笑。

我臉色暴紅。

四叔看人看物,一點就透,是個靈通的人,如此說來慧兒真是個少女!

娘親樂了一會,又道:「我家明羽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壞小子,別亂說,是男是女,你們也證實不了,你們才渾!」。娘親是怕人家說閑話吧,但有少女跟上我,這媳婦兒的事,就有着落了,所以,娘只笑,其實心裏倒是開心到不得了。

二叔也湊熱鬧道:「這都不重要,要緊的是,他待明羽好,有情義,男的做兄弟,女的娶回家來,做媳婦兒抱着,呵呵,呵呵」。

我臉色再次暴紅了,二叔竟然有我一樣的想法,真利害。

五叔樂了,道:「都說明羽有好姻緣,看,一個接着一個美女送上來,跟他睡了,他還不知道呢」。

我迷糊了:「跟他睡了又怎麽啦?蘭兒也老是要我跟她睡呀?」,真奇怪叔叔們那怪怪的說法。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我更不明白了。

娘親見我暈的,真象個二百五,趕緊說道:

「明羽,這事不能到處明說的,是內房的事,得自己守着,否則,她會不高興的」,啊?原來跟別人說我跟蘭兒睡了,蘭兒會不高興的?那跟慧兒睡了也不能跟別人說了啊!

我連忙回道:「孩兒知道了」。

眾叔叔又是大笑。

爹向來嚴肅的表情也笑得歡了,指着我說:「這小子---------」。

笑了一陣,爹又嚴肅起來,說:

「明羽得想辦法找到這位兄弟,他是田瑤洞的人,對當地的情況能知道得更多些,我也一直在想,我們與田瑤洞的人並無冤讎,為什麽會牽扯到我們山莊上來的?」。

眾叔叔也沉默了,大家都想不通為什麽我們會惹上這等冤枉事?

二叔也大聲說道:「大哥一向跟洞主交情不錯,上次送明羽去田瑤洞時,他待咱們明羽可真不錯,讓明羽可自由進出田瑤洞,跟洞主的待遇差不多了,卻不曾想到前前後後追殺我們的,都是田瑤洞的人,想來真是暈!」,他是直性子的人,一想到這麽曲折的事情,真是弄暈了他。

我點點頭道:「好,我明天就回田瑤洞去,我要找到慧兒,我擔心她有危險」。

爹點頭,娘親卻不幹:「有什麽大不了的事?要你冒這個危險?要叔他們走一趟就行了!」。

三叔大笑道:「嫂嫂還真不明白明羽心事了,那是他的『兄弟』啊,他能不擔心?」,將兄弟兩字說得重重的。

眾叔叔又是大笑。

「反正山莊也沒什麽事,我們幾兄弟陪明羽去田瑤洞吧」二叔說道,看看爹,又道:「也免得大哥擔心」。

二叔的話顯然是贊同我去找慧兒,但我會和叔叔一起出山莊。

娘親不再反對,有叔叔們陪着,一定會平安的,要知道,他們都是我的師傅啊。

爹沉思片刻,道:「那好吧,幾位弟弟辛苦一趟,幫幫明羽,找到那位小兄弟,事情可能就明了了」,眾叔叔點頭。

「明羽謝謝過二叔、三叔、四叔、五叔!」我說,對着叔叔們躬身謝謝。

眾叔叔哈哈大笑:「跟着明羽玩去」。

慧兒在哪?

我們一行五人五騎,輕裝出發。

走前,我也沒有向蘭兒辭行,娘親說她會跟蘭兒說的,就說我出外辦事去了,過幾天就回來,我想,找慧兒也不難,用不了幾天,我和慧兒就回來了,到時再跟蘭兒解釋吧。

更何況她身上還有傷。

這是我第三次回田瑤洞。

我和叔叔們商量,我們先回到原來洞主安排我住的地方,起碼得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再想辦法找到慧兒,這是上策,如果原來住的地方不能再住了,再想辦法找間農屋住下來,不找到慧兒,我們不回山莊去。

我們進入田瑤洞時,已是夜晚,摸黑進入,回到屋子裏頭,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

次日一早,令我們大吃一驚,竟然有人送早飯給我們,叔正準備吃點乾糧呢,卻不曾想到有兩個男人提了兩籠包點進來。

「誰叫你們送過來的?」我驚問。

對方也吃驚地看着我,說:「我們主人呀,還能有誰?」。

我剛想問,你的主人又是什麽人?大叔示意別問人家為難的事,做下人的只知道做事,說多了回去挨主子的罵。

我把話咽了回去:「謝謝你們!」。

對方躬身退出屋子。

大叔笑道:「明羽還不明白?肯定是你那兄弟送過來的,不是他,難道洞主有這麽好心?」,他想事情可簡單了,以為慧兒是我的好友,這飯菜自然是他安排送來的。

三叔四叔也不出聲,覺得這事是有點奇怪。

五叔說:「我們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看這點心的數量,顯然是知道我們有多少人進入田瑤洞」。

我笑了笑,回五叔的話道:「聽慧兒說過,田瑤洞只要有陌生人進入,一會兒全洞都知道了,會不會我們進來時,他們就發現了我們?」。

「大家不覺得奇怪嗎?如果是發現我們的,為何不追殺我們,讓我們進來了,還給我們送早飯?」五叔說,他是個心思細密的人,這件事,他分析得還真有道理。

四叔道:「你的意思是這不是同一個人做的事?」。

再看看五叔的表情,五叔道:「正是」。

我頓時明白了,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田瑤洞有兩伙人,一夥是要我們命的,一夥是要我們活的,慧兒是要我們活的人,這包點顯然是慧兒叫人送來的。

四叔又道:「五弟的意思是有兩伙人在作弄我們,一伙人是送早飯的,一伙人是想殺我們的?」。

我突然想到慧兒暗示我和蘭兒逃走的那天,好象也是身不由己一樣。想救我們卻又無法直說,只好暗示我逃走。

慧兒是不是也有難言之隱?她現在有會有危險吧?我突然擔心起慧兒的安全。

二叔道:「甭管他,吃飽了到處走走,走走問問,找到你那小兄弟再說」。

也只好如此。

情毒

沿着石路,一直走,在這一村的地方,如天上的仙景般美麗,走着走着,倒差點兒忘記了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遊玩的。

走着走着,五叔說道:「我們來到這裏,不去拜訪洞主,有點說不過去」,他是書禮之人,懂禮儀。

四叔也笑了:「我也在想,本來我們是來找人的又不是來搶人的,不去跟主人家說個話,真有點偷偷摸摸的嫌疑了」。

我覺得也對,就說道:「也好吧,我跟洞主也有過一面之交,就去跟他打個招呼吧」。

和眾叔叔說着話,朝着洞主的府上走去。

去見洞主,要經過五關,上次和二叔、四叔進去就是要經過五關的,這五關就是五間房子,哪五間?

第一間是解劍閣,進來的刀劍全部收在這裏,不得隨身帶入內。

第二間是收物閣,身上的物品全部放在這裏,你要的,出來時再拿回去,不要的就不要了,人家也不會勉強你。

第三間是清潔閣,進來的人得選在這裏進行清潔一番,我們在客棧清潔過了的,來到這裏還得清潔一次。

第四間是心誠閣,心誠的才能進去,心不誠的,請回頭去,人家也不勉強你。

最後一關最是好笑了,全是美女,不穿着衣服的啊。

第五間是仙女閣,數十名仙女站成二排,全是光溜溜的仙女,我和叔叔們說起上次的事,都笑了。

五叔說:「那可是要男人命根的地方,經過時一定要氣入丹田,不要有雜念,否則會壞事」,我笑了笑,不以為然。

我知道上次我並沒有氣入丹田,還不是一樣沒事?我認為是老傢伙在嚇唬人的。

這次,我又得想個什麽問題來難住老仙人才行。

我在心中暗暗偷笑上次糊弄那仙人,可真是弄傻他了,好幾天沒見老仙人,倒有點想念他了。

一個老者引我們進入,

第一關和第二關我們都將劍和物品放下了。

在第三關時,我們叔幾個也是光溜溜地脫光潔凈。

「爽呀,趁機洗個澡,這老仙人還真會安排的」三叔大笑,在水中又笑又鬧了一會,十分開心。

第四間是誠心閣,我們也裝模作樣的弄了一會,五叔提醒我們心神集中,氣入丹田。

第五關是仙女閣,進入發現,還是那麽多的光豬豬的美女,我一看,哈,又是這個老傢伙在裝神弄鬼的了,我看着仙女們笑。

看看仙女們,又想想蘭兒的身子了,蘭兒在背後抱着我,嘩,又是想想如果慧兒也是這般美麗的仙女------突然覺得不對勁,我的下體發熱漲大起來,我嚇了一跳,趕緊將氣導入丹田,不敢再想蘭兒的身子,也不敢再想慧兒,但是,我還是覺得內息導不牢,在周身浮動衝撞著。

我跟着叔叔身後,再不敢看仙女們了,然後是進入到洞主府大堂上,僕人說,洞主仙游去了,還不曾回來。

我們大失所望,洞主不在,我又沒有機會作弄他了。

三叔看着我問:「明羽,你怎麽啦?」,我也吃驚地看着叔,我怎麽啦?

我忙說道:「沒事,怎麽啦?」,下體漲大了,叔都也看得出來,啾,我不信。

四叔回過頭,也看着我:「還怎麽啦,你的臉色漲紅的,沒什麽不舒服吧?」四叔也發現我不對勁?

我也覺察身子熱,但並沒有別的不舒服呀?

突然聽五叔說道:「不好,剛才明羽是不是沒有氣入丹田?」,看五叔臉色緊張,不會真發生什麽事吧?

我說道:「開始是沒有,後來內息導不牢,在丹田外浮動着」,實話實說。

「壞了,明羽中毒了!」三叔叫起來,二叔和四叔一下子過來點我的穴道,不讓毒氣導入內府。

「不好,封不住,內息強勁」四叔大叫道。

五叔一把按住我:「快坐下來」。

我們五人慌忙坐下,叔叔們運功為我解毒,我身體並無不適,只是臉發熱,下體反應強烈,我也在強制自己心情平靜一點。

腦海中不停出現仙女們的身影,蘭兒的身子感覺,還有慧兒的笑容,原來慧兒是個女人,嘻嘻,開心死我了,想想更美,更美更想,想慧兒想蘭兒想仙女------。

「明羽,控制自己不要想女人!」四叔叫道。

「三弟,你快馬回庄,通知大哥,明羽中毒,叫他想盡辦法,我們立即回庄」二叔急叫,看來他們發現情況不妙。

但我只是想女人的身子,女人的**-----越想心裏越美,越美心裏越想-------。

難道臉上有什麽不一樣的表情?

五叔驚叫道:「明羽,不要運功,讓身子平靜,讓身子平靜-------」。

我看叔一個比一個急,三叔瞬間走了,二叔和四叔、五叔臉上冒汗,在運功將我身上的毒迫出來,但我象沒什麽感覺一樣。

我問道:「我的臉怎麽樣了?叔!」,覺得臉像發熱一樣燙。

四叔說道:「沒事,不要強行運功,讓氣息平靜點」,但看他的臉上表情,不僅不是沒有事,而且是嚴重的事情。

五叔道:「二哥,運功沒用,這毒不受力,也壓迫不出來,好像是在內生長出來的一樣,跟血混著,分離不了」,臉色凝重。

四叔道:「二哥,我去打探一下,這是什麽毒?」四叔說完立即轉身走了。

「四弟小心點-----」二叔說,看着遠去的四叔。

五叔問道:「明羽覺得怎麽樣?」。

我笑道:「沒有不適,只是腦子裏全是女人------看,光溜溜的女人,蘭兒,芳兒----」,很是興奮。

一會兒,聽到四叔的腳步聲,他急忙回來了。

「叫情毒,一個老人說,一個星期後就會-----」四叔看着我不說,我猜四叔說的「就會什麽?」,死?

真是倒霉,本來是來救慧兒的,沒想到自己卻中毒,偏偏老仙人不在洞內,找不到解毒的人,夠行衰運了。

更倒霉的是慧兒也沒找到,連問個話的機會都沒有,啾--------。

二叔大叫道:「走,回庄」,四叔五叔立即牽馬過來,突然,五叔說:「明羽不能騎馬,用車拉着走,馬背上風大,容易加速體內氣息」。

我看看這田瑤洞,去哪找來馬車?

四叔叫道:「馬車太慢,用布纏着身子,明羽還清醒,不怕,走!」。

我們一行匆忙起程,回到原來的住所,拾起床上的被子,纏着我身子,上馬飛奔出田瑤洞。

腦海里全是女人,全是沒穿着衣服的女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為什麽這麽想女人的?好想好想!愛死了女人的那種想。

四叔說是情毒,情還能中毒的?愛一個人都有罪?越愛越中毒?愛情會中毒?好想好想蘭兒,也好想好想慧兒,四叔說慧兒是女人,真好,慧兒是女人一定很美麗,她的笑好甜,好想好想慧兒,好想好想芳兒,芳兒是女人,芳兒是女人---------。

在楓林晚客棧,我們剛停下,老者牽馬出來,原來是三叔回庄途中早就安排,沿路換馬跑,怕累死馬兒。

「明羽要不要吃點東西?」二叔問,我搖搖頭,肚子沒感覺,只想女人,不僅想看開始想摸了---------,更不想說話。

四叔叫道:「走----」,老者手上送過來的包點,四叔一手搶在手中,上馬如飛而去。

將近傍晚,我們趕回到山莊,這一路上不吃不喝的走路,才進庄門,二叔大叫:「大哥,快、快-----」,四叔、五叔抱我下馬來,抬着飛進內堂。

爹和娘樣也衝出來了,後面還有三叔,芳兒和蘭兒。

「蘭兒-----------。」蘭兒真美,我的眼珠都睜了出來,盯着蘭兒最迷人的地方,還有芳兒:

「芳兒-----------。」芳兒也真迷人,她的身子長得飽滿,我的眼珠沒法離開芳兒的身子-------。

我突然笑了:「嘻嘻、嘻嘻、嘻嘻------」

突然聽到五叔大叫:「女人快走開----------」

轉眼間只看到芳兒和蘭兒、娘親的背影。她們在我眼前消失了。

「蘭兒--------」我嘶叫着。

「芳兒---------」我嘶叫着。

「慧兒--------」我嘶叫着,我幻想到慧兒在我背後抱着我的感覺,想到她的胸部真如娘親所說的不一樣的大,想到她看我換衣樣的表情真迷人,紅撲撲的臉色美麗得滴水。

慧兒真是美女嗎?想呀,想呀----------。

爹急問:「明羽,有什麽不舒服?」,他的鬍子又長長了,看着我,我看着他笑。

搖搖頭,沒什麽不舒服的,只是想女人,想女人做什麽?不知道,只是想女人----------。

這不是神醫老陳嗎?來干什麽?還有老李、老蔣都來了,我又沒病沒痛的,全來騙飯吃呀?

搖什麽頭呀?你們根本就是騙飯吃的,我平日沒事,你們還給葯我吃,現在我也沒病呀,難道你們又想開藥給我吃?

爹說道:「明羽,不要運功,當自己常人一樣」,大手一揮,四叔五叔將我抬起來,走進內堂的房子裏。

怎麽又要洗澡了?我們在田瑤洞裏不是洗過了麽?田瑤洞的女人真多,又美又白------------。

爹道:「明羽,坐入桶內,調整呼吸,不要說話」,我點點頭,不想說話,怕一說話,腦海里的女人全跑了----------。

一陣冰涼的感覺,漫延全身----------。

五叔說首:「這是最清涼的草藥,對這毒藥有鎮定作用,你不要運功,靜靜地休息吧」。

我突然觸碰到自己的下體,我驚得呆了-------。

這是我的活兒嗎?天呀--------!我驚嘆----我驚嘆------呵呵-------。

四叔看着我,道:「怎麽明羽還在傻笑的?」,問爹他們。

爹大聲道:「明羽有什麽不適的,要立即說出來,四弟、五弟,你們在傍邊守着,三弟和二弟跟我來」爹說完走了,我閉起雙眼,享受着腦海里的女人,女人,女人真美--------!

時間一刻又一刻地過去了,我仍然在木桶中泡著,綠色的水清涼透了,但我表皮清涼內心火熱。

「喝點水,明羽」三叔叫道。

我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喝水。

三更過後,我仍然不困也不累,腦海里全是女人,興奮得沒有一點睡意,在木桶泡著,內心想的卻是女人,體內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在四串找出口,那活兒象根鐵棒一樣,一直在水中掙扎搖擺着。

「已經泡了六個時辰了,好像沒什麽效果?」五叔小聲說,爹也在傍邊聽着,鄒著眉頭。

爹氣憤地說道:「這毒仙不是在故意為難我嗎?」。

爹怎麽生氣了?毒藥為難我不奇怪呀,我也為難過他呀,一個腦筋急轉彎讓他急壞了,好幾天轉不過彎來。

五叔問道:「仙人有沒有別的弟子?」,有弟子的,師傅不在,也可以救人呀。

爹嘆口氣說道:「不曾聽說,別人叫他毒仙,不僅是葯毒,更是不願意傳人」。

看來,還真得找到仙人才有辦法了。

四叔說道:「這老傢伙神遊起來,說不定一年半載都不回來的,也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爹和叔叔們說着話,似乎都找不到辦法解毒。

二叔問道:「明羽要不要吃點東西什麽的,肚子餓了吧?」,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表情,時不時過來摸摸我。

我搖搖頭,真不想說話。

五叔說道:「現在只是內心難受,我怕明天開始,明羽更是痛苦萬分了」,我點點頭,五叔說對了,現在我只是在想着,心裏難受極了,有千百條小蟲在心裏撕痕著,要用手去撕裂開來看看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老神醫也不斷地過來看看,然後是一付沒辦法的樣子,盡了人事的樣子,聽天由命的樣子,你們看着辦的樣子,他***-------。

我開始想女人的**,千百對**在我腦海里浮動----還有女人的笑臉----女人的腰肢-----蘭兒光滑的肌膚----慧兒是個美女,啊,躺在床上摟着慧兒-----摟着摟着-----。

五叔說,這是毒攻心了!毒攻心是個什麽概念?我的小命不會就這樣玩完了吧?

我想站起來,我想去找女人了-----------。

四叔大驚:「坐下去,明羽,大哥---------」邊叫邊將我按下來,我又站了起來,自己光溜溜地站起來,五叔過來又將我按下水中,五叔好大的勁啊。

五叔大驚道:「大哥,明羽想動了,內心難受,他想動了,不能讓他動,一動,他的內息強勁,就沒法控制了」,四叔和二叔也撲過來,他們想到辦法沒有?我真的很難受,很想去摸女人--------。

「三弟還沒回來,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別的解毒方法?」二叔急壞了,他一點都幫不上忙,氣得要罵人。

我又站了起來,光溜溜的站了起來,叔們一把又將我按在水中。

我開始想叫喊起來,我要女人?要女人做什麽?卻不知道,只是想要-----------。

五叔大叫道:「明羽神志開始不清醒了,大哥----」,我還能聽出是五叔的聲音,但五叔說我不清醒了。

爹老淚縱橫道:「難道上天我絕我-------?」

二叔四叔扶著爹,五叔按着我,我看着爹和叔叔們傻笑,嘻嘻!嘻嘻!

我迷糊中聽到門外有人叫道:「莊主,外面有人求見」。

「四弟守着,二弟五弟跟我來」爹和二叔五叔走了,四叔可憐巴巴地看着我。

「明羽,你得堅持住,我們死不足惜,但你不能有事,堅持,堅持,四叔在你身邊--------」我甜甜笑,看着四叔,四叔是不是女人?可能四叔也是女人啊,看,四叔也流淚水了,女人最喜歡流淚水的。

「四叔-------」突然想到四叔的光頭,想到四叔的劍法,原來四叔是教我學劍的。

四叔不是女人?但為什麽會哭?四叔從來不哭的,他的光頭上的那幾根頭髮老是地風中飄動,像他的劍一樣遊走不定的。

一會兒,我看到五叔二叔抱着被子什麽的一大堆物品進來,放在床上,我的眼睛有點痛,看不准他們在做什麽。

「有救了」五叔大叫道,邊說邊抹淚水,五叔也是女人?

「真的」四叔原是握着我的手的,突然站了起來,我也跟着站了起來,二叔又撲過來將我按入水中坐下。

「明羽不能動------!」,二叔大叫:「再堅持一會」。

「他的救星來了,我都說明羽命大,沒事,很快變成好事了」五叔笑着,淚水也掉下來了,四叔看見了,也鬆了一口氣,二叔笑笑說:「這小傢伙可把我們嚇壞了」。

是不是神醫想到了辦法解毒?

三美獻身

一會兒,五叔、二叔、四叔先後笑着出去了,四叔出去時還很壞地拍拍我的臉,笑也壞壞的。

我正納悶,門開了,有一個人進來,將門「呯」的一聲關上。

進來的人轉身,我驚呆了,是慧兒?

剛想叫他,只見他將長發放下來,女人?

我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慧兒是女人?一個鮮活美艷的人兒。

一個美麗得讓我窒息的少女,在我渴望女人的時候來到了,救命啊------,我在內心呼叫着,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不能控制地從水裏搖擺,伸出水面--------。

衝動又從心中猛烈爆炸起來-------。

慧兒一把將我從水中抱出來,我竟然不害羞地站在她跟前傻笑。

慧兒將寬大的衣服一把掀開,鮮嫩如脫兔的**飽滿地涌在我跟前,我**暴怒--------。

只聽一聲慘叫:

「哎----喲-----」慧兒玉臂緊緊摟着我,我有一瞬間的清醒:「我傷到慧兒了?」

但隨即體內的漲痛噴簿而出,我的嘴巴同時讓慧兒的溫熱的嘴唇堵住---------。

幾度春風玉度,幾度天上人間,我覺得心情一陣陣的顫抖和愉悅,體內的漲如同潮水般一浪推著一浪,更想強烈地動作,慧兒虛弱的聲音,在我耳邊喘息:

「別動-----明羽哥,你的毒已解了一大半了,累了多久了?我累死了,停一會,換個人上來----」,我不幹,抱緊慧兒不放,沒想到慧兒用盡最後的的力氣將我掀翻,她騎在我身上整整衣服,努力地掩好豐乳,撲向門外,我剛想抓住她:「慧兒------」,我奇怪自己竟然能說話了?

門突然開了,慧兒沖了出去,卻進來一人,我一看,又是一個女人。

「蘭兒----快,---快,---救我-----」我慾火焚身,顧不得羞恥,顧不得禮儀,抱着蘭兒。

「明羽哥,要慢一點兒啊,蘭兒怕痛-----明羽哥,我愛你,你為什麽不說話?愛我嗎?」蘭兒看我漲紅的臉色,我不是不想說話,我說出的全不是人話。

「我要你,我要蘭兒---------」通紅的眼神,蘭兒的立即將衣服掀開:

「明羽哥,上來吧-------」蘭兒邊躺下邊說,我已經像瘋一樣壓着她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叫聲中我覺得體內的漲力源源不斷地湧向蘭兒,開心和歡樂,一輪又輪的顫抖,如痴如醉-----------。

也不知道過了長時間,蘭兒全身通紅,但卻是全身冰涼。

「我力盡了,你快吸干我了,明羽哥,那怕現在死,我也願意了,明羽哥----」蘭兒暈過去了,我卻停不下來------。

「明羽哥,我不行了,換芳兒上來吧-----」蘭兒說。

芳兒,妹妹?

我瞬間的清醒,我真的是野獸般的人嗎?我真的是惡人嗎?

突然蘭兒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我推開,披上衣服衝出門去,我不能讓她走!

「蘭兒-----」我用手去抓,但沒抓着,她跌跌撞撞地沖向門外,門開了,又是一個女人進來了,熟悉的身影,沒錯,是芳兒!

「出去---快出去------」我赤身吼叫,揮動着手叫芳兒出去。

「明羽哥-----我是芳兒------」芳兒可憐巴巴地說,沒錯,正因為你是芳兒,你得立即出去。

我睜著紅眼,對着芳兒吼叫:「芳兒快走-------快走------」。

芳兒從來沒見過我對她這麽大聲呼叫,嚇得傻了,不敢動。

門開了,爹進來,後面跟着二叔。

「明羽,聽慧兒說,你的毒就差一點解除了,再不馬上解毒的,身上的毒又會再生髮作,到時前功盡棄了,聽話,明羽」

「不,不,不,----爹,不,不,----她是芳兒-----不能,不能-----」我倒退幾步,我不能害了芳兒。

爹說道:「明羽,爹是個什麽人,明羽心中自然明白,今日這樣做,不全是救你,是救天下,懂嗎?」,看看芳兒,又看看我。

「我才不管,我寧願意死,也不能害芳兒-------快走,芳兒快走呀-----」我叫道,芳兒為什麽不走?

「明羽,芳兒不是你親妹妹,她與你沒有血緣關係,一點也沒有」爹吼叫道。

我呆了,瞬間呆了,一須兒的清醒,讓我呆了,芳兒不是我的妹妹,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她是養女?

「二叔保證,她確實不是你的親生妹妹,與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小時候,我還說過,要將她許配給你,你娘親說,要看緣分,這不,緣份就是她救你,你一生不能負她!」。

我突然想哭,芳兒不是我的親妹妹?但心中的慾火又是一陣的燃燒着。

爹吼道:「明羽,快,快,再遲可能來不及了,爹向你保證,芳兒是你的愛人而不是你的妹妹,芳兒,明羽交給你了,按慧兒教的做吧,明羽是你的男人」。

我一陣迷失,再看看芳兒,美麗的芳兒真的很美麗。

二叔和爹慌忙出去。

芳兒掀開衣服,撲過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她勇敢地將我弄倒在床上--------------。

「啊----明羽哥壞--------」芳兒慘叫,我知道徹底壞了芳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微微睜開眼睛,芳兒潔白的身子緊緊地貼在我身下,我一動,她才緩緩地醒過來。

「明羽哥----!」她紅著臉叫道。

我嘆了口氣,我真是壞透了。

我努力移動身子,才將下身移開。

「你真是頭牛,累死我了,也痛死我了,你看你,那鬼樣子,羞不羞啊?」芳兒看着我的臉說。

我的臉色和她的一樣紅,也分不出來誰羞誰不羞了。

「對不起,芳兒」我說,能說出這句人話來,說明我已經清醒了。

「別說了,我是處女呀,你得負責,慧兒也是,蘭兒也是,你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芳兒說,我不明白地看着她。

芳兒笑了「你那眼神鬼鬼的,想不負責?」。

我搖搖頭:「不是,當然不是」。

芳兒臉上還是那甜美的笑:「真不是?可你那表情怪怪的」。

我笑了笑:「怎麽都是處女啊」,說完才後悔了。

芳兒不笑:「啊,你想找個理由不認賬?」

我連忙道:「不是,更不是,只是這麽的巧合啊,哪會懷疑我的美人們呢」。

芳兒這才笑道:「算你有福喲,幸好我們都是處女,否則你就沒救了」。

「什麽意思?」

芳兒笑道:「你這情毒原來是要處女才能解毒的,一個不行,至少要兩個,慧兒武功好,承了第一次,蘭兒不會武功,讓你這頭牛一會就吸幹了,我來幫你最後清毒,這是慧兒的安排」,眼神開始有神采了,她的陽氣也慢慢回復了。

「真是害苦了你們-----!」

芳兒又道:「爹都急壞了,三叔又沒回來,幸好慧兒來到,她說,幸好我們沒有自作聰明幫你找女人,要是找了,得男女雙亡呢」,原來天下真有此等不可思議的事。

清醒了,突然好奇,我問道:「同樣是女人,為什麽別的女人就不行?」

芳兒道:「你的陽氣太盛,不是處女根本擋不住,所以一觸即亡,處女是至陰之人,才能接你幾招,我和慧兒都是武功底子好的人,沒蘭兒這麽辛苦,蘭兒出門就倒下了,當然,慧兒也是出門就倒下,因為她是第一個破關的人,承受的你排山倒海的力量,原本要我先上的,但,你不會相信我,不會上我,那可能壞事,所以慧兒先上」芳兒笑笑,臉上一陣陣的紅影恍動,十分可愛。

我用手摟摟她,她忙說:「別再來了,讓我喘口氣吧」。

我笑了:「不是,真當我是野獸呀,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了,都讓你們吃空了,只想抱抱你啊」,真把人家弄怕了!

「嗯」她聽話地讓我擁抱着。

芳兒道:「要起床了,你都弄了一天了,屋外的爹和娘親、叔呀,可擔心死了,我長這麽大,從沒見過叔也會哭的,娘親眼淚水也哭幹了,可見他們的擔心啊,起來吧」。

芳兒好奇地問「怎麽啦?」。

我道:「沒臉見人」,芳兒才把衣穿着上,聽我說這一句話,嘻嘻地笑了:

「壞明羽哥,現在沒臉見人,剛才那勇猛勁使喚得人家叫苦連天,怎麽沒聽你說沒臉見人?怕羞了?嘻嘻!」,芳兒大樂。

我羞得好似這手也掩不住臉,生氣道:「芳兒再笑我的,我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芳兒真怕我死了似的,一下子不說話了,將我擁抱着:「叔說,我們死了不足惜,但你不能有事,你是我們的根,芳兒不說你了,也不知道我們前世欠了你什麽?全莊上下的人都為你一個人吃不下睡不着覺的,起來吧,穿着上衣服吧」,芳兒豐滿的**在我貼在我臉龐,芳兒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邊幫我弄著亂了的頭髮,邊撫着我的脖子。

芳兒真的很女人味哪。

我突然感覺很受用芳兒的愛。

我還是遲遲不動,用被子掩著,就這樣坐着。

芳兒見我不動,貼着她一動不動的,她又問:「又怎麽啦?」。

我搖搖頭,道:「真怕見人,叫我如何面對她們?」,我說的是慧兒蘭兒她們。

芳兒笑說道:「我叫慧兒和蘭兒進來,我們先見過面吧」,真能理解人,但慧兒和蘭兒會進來嗎?她們不恨我嗎?她們一定會罵我是花心蘿蔔!

我看着芳兒,提出疑問:「萬一她們不願意進來呢?她們肯定恨死我了!」。

芳兒笑道:「原來你怕這個啊,之前我們三人都說好了的,只要你負責任,我們就不恨你,你負責任不?」。

我點點頭。

芳兒再問道:「說話呀,負責任不?」芳兒不放過我,點頭不算回答?

「一定負責任」我說,到這時了,還說不負責任的,那不是找死嗎?

「那就沒事呀,她們沒有我更了解你,呆會說話小心點,嗯?」芳兒說完也出去了,我發現,芳兒真長大了,做事顧前顧後了。

一會兒,慧兒和蘭兒進來了,她們一看見我,臉立即變成了紅色。

還是芳兒大方一點,說:「明羽哥說沒臉見人,在這裏要死要活的不願意起來」,我是覺得沒臉見人,沒說要死要活呀?

「你這個沒良心的,弄壞我的身子,你死了,我怎麽辦?」慧兒第一個不放過,揪着我耳仔不放,我剛叫救命,蘭兒也揪著另一個耳仔,左一個慧兒右一個蘭兒,將我從被窩中揪出來。

「以為你很有志氣,早將心許了給你,沒想到壞了我身子後,自己卻不想活,我更不想活了!」蘭兒說完,一頭撞在我胸口上,我光溜溜地讓兩個女人揪著站着,這個樣子真的丟臉丟大了。

我急忙道:「聽我說,我還沒說話呢!怎麽一上來就下毒手啊,哎喲,哎喲---謀殺親夫啊----」我叫苦連天。

蘭兒與慧兒才放手,芳兒在邊上笑彎了腰。

我又道:「我只是覺得對不住你們-----」我才說那半句,耳朵又被慧兒揪著:「為什麽對不住,你想不負責任?」

「沒有,哎喲,沒有呀」我叫道,怎地個個都是母老虎?

芳兒笑道:「都叫你說話小心點兒」。

我捂著耳朵道:「好了,我負責任,成不?」,自己願意負責任,應該放過我了吧?哪怕做錯事,也得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這次,慧兒還沒說話,倒是蘭兒說道「什麽?你那樣子,像是我們迫你負責任似的,不情不願的?」,說完,手又伸出來,我縮得快,才沒讓她揪著。

原來再溫柔的女人,要是惹了她,一樣會吃人的。

我忙道:「不,不,是真心愿意,有天下的三大美女,我那會不願意?」,說慢了,慧兒可要出手了。

只見慧兒道:「還不快快穿着上衣服,招我們再搞你一次?」,臉上有了笑意,紅著臉看我。

這才發現自己是光着身子和三大美女爭說話,啾。

我左右捂著,穿着上衣服,手慌腳亂的,三美女見我那付模樣,也笑彎了腰。

慧兒說:「我們三姐妹,也不分大小了,以後你得愛着龐着我們,你的命是我們救的,也是我們給的,我們也不會爭,也不會讓你難做,你想誰了,就找誰去,三個都想的,三個一起找,我們也能弄得過你,妹妹們,對不對?」。

我吃驚地看着她們將我當美食一樣分。

沒想到蘭兒與芳兒竟然點頭同意:

蘭兒說:「就是這個意思,我們聽慧兒姐的」

芳兒一點也不含糊:「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想誰就找誰去,我想明羽哥,也會找他去,可不能讓他閑」。

天呀,這是什麽世界?

慧兒笑了,蘭兒也笑了:「真不能讓他閑了」。

是不是剛剛賞到男人甜頭了?

我們鬧了一會,人也清醒了,看着眼前的三位美若天仙的少女,還禁不住一陣心動,想想又禁不住在心裏暗罵自己:三位美女弄了一天了,還沒個夠?

「先謝謝三位救命之恩」我躬身拱手道。

慧兒臉紅了,蘭兒臉紅了,連芳兒也臉紅了。

「以後不許再提什麽救命之恩什麽的,別人以為你愛我們是為了報答我們呢」,慧兒嘴快,一下子說明白了。

「對,白讓我們愛你了」蘭兒說。

「還以身相許了,人家誤以為你報恩就不值得了」芳兒笑笑說:「老叫你少說話,多聽我們的話就不會錯的」。

「嘻嘻」

「嘻嘻「慧兒和蘭兒也跟着笑了。

我從房間出來,嚇了一跳。

爹、娘、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全站在門外,顯然也站了一段時間了,他們的臉上都露出驚疑神色。

看見我們平安走出來,臉上現出驚喜表情!

「爹、娘」我撲過去擁抱着他們,叔叔們一個個全過來抱在一起。

我的三個美女們全站在身後甜甜地笑着。

娘親說道:「操心死我們了,你呀,真讓我們操心了」,眼淚水還在流着。

爹道:「好了,沒事就好了,人生怎能沒些風波的?」。

我笑笑道:「要爹、娘、叔叔們擔心了,明羽在此謝過」。

叔叔們笑了:「一家人,怎說起這話來了,你平安,我們就開心了-----」。

兩天一夜沒吃飯了,到現在才覺得飢餓得不行了。

我說道;「娘,要吃飯了,好餓呀」,眾叔叔聽了都笑了。

爹娘親和叔叔又一齊向慧兒和蘭兒、芳兒謝謝,芳兒嚇得跳了起來,走到我身後躲著。

「眾位前輩折殺我們了,請眾前輩不要客氣」,慧兒通情達理的說,眾叔叔和爹娘大加讚揚。

蘭兒羞澀,紅著臉說不上話,娘親上前將三個美女擁抱着,眼淚水又出來了。

明天,慧兒要回田瑤洞了,趁著有一點空閑時間,爹問:「聽說慧兒也在田瑤洞也在查這案子?」。

慧兒說:「是,這是田瑤洞的山鷹幫的為首的幾個人所為,這幾個人,蘭兒也見過,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我也在調查,我身邊可能潛伏山鷹幫的人,也找不出哪個是內奸來,所以,這事,還得再查清楚才能定論」。

怪不得她那天暗示我逃走,不敢直接說出來。

慧兒又說:「那天我暗示明羽哥出洞,是擔心這些人下毒,我不在他身邊,很是擔心,叫明羽哥和蘭兒回庄來,就平安多了」。

我笑了笑:「但路上還是遇着殺手追我們了,幸好叔叔們救得及時,否則,後果可真不敢想像了」。

「會不會是洞主跟我們過不去?」二叔也問道。

慧兒說道:「不會,洞主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明羽也沒有問過洞主,對不對?」。是啊,這次想找洞主打個招呼的,卻不曾想到自己中毒了。

我點點頭。

爹提出懷疑:「山鷹幫不是在十年前消滅了麽,怎地又出現在江湖上的?」。

田瑤洞誰有這麽大的能耐使喚這山鷹幫?

慧兒道:「我猜可能就是山鷹幫的人做的,明羽說過,這些人身上都有個鷹樣的,這個組織,在十年前曾經停止過活動了,但近幾年,又死灰復燃了,這幾年來,沒聽說過他們的不良行動,但這次石頭田案卻弄得滿江湖風雨,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為何?」。

我看蘭兒不對,忙道:「蘭兒怎麽啦?」,蘭兒突然臉色蒼白,芳兒扶着她,看她的眼神顯然是傷感家人了,提到這案子的能不令她傷心透了?

蘭兒搖搖頭,我叫芳兒扶她入房中休息。

芳兒和蘭兒回房中去了,爹娘和叔叔們繼續討論案子。

慧兒說這案子不關洞主的事,但又是田瑤洞的人做的,山鷹幫是田瑤洞的人,這樣說來說去,洞主說自己不知道還真說不過去。

我們最後都定論兇手就在田瑤洞,是不是洞主在搞事,到時,我們當面問個水落石出。過幾天我體力回復後,會再上田瑤洞。

我們約定先讓慧兒回田瑤洞,我再回去找洞主了解情況,相信洞主南遊也快回來了,和慧兒會合,共同破這案子。

次日一早,慧兒起程回田瑤洞,由二叔和五叔護送,娘說,慧兒現在身份不同了,得特別保重,為什麽說慧兒身份不同了?是不是快成為我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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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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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三美女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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