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刀鋒的第一次
刀鋒醒來的時候，女孩氣喘吁吁地推門進來，把從樓下取來的小票遞給刀鋒。
「你看，211房間做了兩個，210做了三個。」女孩的笑臉紅撲撲的，刀鋒看着女孩心裏彷彿被一隻小手輕輕地捏了一下。
「其實你不必去。」
女孩輕笑了下，對刀鋒柔柔地說：「現在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
「大熊貓，珍稀動物！」刀鋒跟她開了個玩笑。
女孩抿嘴一笑，附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我叫林琪菡，琪是王字旁加個其中的其，菡萏的菡，」臨了怕刀鋒不理解，又加了一句，「菡萏就是荷花，我家前面的小河裏長滿了荷花的。」
刀鋒感到從她嘴裏吐出來的氣息吹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又起了反應，也不敢再呆在這個房間，趕忙開門跑了出去，躲進了211房間。
再次見到林琪菡的時候是刀鋒準備從西藏回家的前一天，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是刀鋒這輩子最最不想回憶的。
從車上一腳踏在熟悉的土地上，刀鋒才覺得自己的心一下踏實了。在西藏的這兩個月就好像在天上飄着一樣，雖然有光屁股長大的兄弟照應着，可還是覺得心裏空的慌。招了輛車直奔縣城，刀鋒第一時間就給凌薇打了電話，約她在老地方見。不知怎地刀鋒有一肚子話想跟她說，可凌薇好像故意考驗他似的，在約好的地方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見她過來，刀鋒心裏發慌，生怕凌薇被她爸發現出不來，不時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一下，有幾次想直接射一個電話過去又忍住。
直到看到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娉娉地向自己走來，刀鋒感到自己躁動不安的心頓時安靜下來，可不怎麼地又像以前一樣脫口而出就是一同埋怨：「你丫怎麼現在才來，都幾點了？」
「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爸他……」其實看到刀鋒披着一頭飄逸長發，又黑又瘦風塵滿面的臉鬍子拉碴，只有一雙眼睛依舊又黑又亮，凌薇的心就忍不住揪緊，對他又是埋怨又是心疼。心想他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音信全無，也不想想家人和自己多擔心，也太心狠了！這麼一想她也就把接到電話那一刻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的心壓進了胸膛，故意拖延了一個多小時躲在暗處觀察他什麼反應，沒想到一見面他還是以前那副德行，心裏委屈的不行，俏臉一沉，撅起了小嘴，一副氣鼓鼓模樣。
刀鋒和凌薇雖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她爸向來反對自己的女兒跟刀鋒來往，每次提到刀鋒氣就不打一處來，而刀鋒也從來不給他好臉，兩個人水火不容，聽到凌薇又提到她爸，刀鋒張口就說：「打住，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天起，你們家就沒斷過事，我就納悶了，你爸一個退伍的老兵，怎麼就跟人家薩達姆一樣火？」
凌薇剛看到刀鋒的時候還是熱情似火，剛才被他一埋怨，現在又被他這麼一頓搶白父親，頓時覺得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又一下子滑到冰窖里心裏涼透了，眼含熱淚泫然欲滴，哽咽著：「得得得，至於嗎？不就是晚來了一會嗎？」
「一會兒，我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連家都沒回在這風裏溜溜地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那又怎麼着？上回高中同學聚會，你跟二子他們去食為天喝酒，我還在門口杵了三個多小時呢！大寒天的，凍得我一腦袋的冰碴兒，跟大廳里懸掛的水晶燈似的……」凌薇彷彿聽到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強忍着不想在刀鋒面前流淚，背過身想立刻就裏這個人遠遠地，永遠不要再見他，可兩隻腳就像被釘在原地挪不開步子，淚珠從眼角順着臉頰滑落。
「你那時等我？那時盯梢好不好？三個鐘頭，你活該你！說起來我就來氣，你什麼專業畢業的？旁的本事沒有，盯、管、跟的道行倒挺深的，還一腦袋的冰碴兒，我呸！不就是一些凍成固體的鼻涕泡嗎？回來生病了，我偷偷地去看你，被你爹用棍子打得我那個叫狠。」刀鋒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年那個冬季，「唉，想想都覺得慘不忍睹，我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朋友？長得這麼一個胚子！」
「說話這麼損啊！我胚子怎麼了？現在嫌我長得不好了？犯錯誤沒吃的時候怎麼不嫌了？好啊，你找一個好的給我瞅瞅？」凌薇用手背在臉上一抹，眼淚都沒抹乾轉過身責問刀鋒。
「你以為我不能啊？要不是我心慈手軟，我早就把你跟甩大鼻涕似的甩了！」刀鋒也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自己心裏非常想見到她，可就是心裏想的一回事，說出口的又是一回事。
「我們有關係么？用得着你甩？你也不瞅你自己的那副德行！要說你爸媽也真夠偉大的呃，怎麼就攢巴出你這個半生不熟的傢伙出來？」凌薇的臉慘白，臉嘴唇都白的瘮人，她還從來沒說過像今天這麼出格的話呢！要不是這個傢伙一直惹自己生氣，打死她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是，我長的是不如你，你瞧你長的多漂亮？跟模特似的，而且還是畢加索剛剛學畫時候的模特似的！我說剛剛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合著在畢加索的畫里見過！」
「你，你……」凌薇嘴角一扁，鼻翼一張一翕地，再也忍不住奔流的淚水，「刀鋒，我，我恨你！」說完，轉身要走。
刀鋒的心彷彿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柔荑往懷裏一帶，緊緊地抱住她抽搐的嬌軀，把頭埋在她的秀髮中，眼眶裏淚花閃現：「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你生氣的。」
凌薇哇地大哭出聲，雙手握著粉拳在他的胸前使勁地敲打着，嘴裏含糊不清地嗚嗚出聲：「有你這麼的嗎？一走就是兩個多月，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害得人家……」
「人家怎麼了？」
凌薇一跺腳，小蠻腰一扭，嬌嗔：「壞死了，不理你了！」聲音幾乎不可聞，說着還抓住他衣服前襟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淚水。
刀鋒低頭看了眼慘不忍睹的襯衣，苦着臉嘟噥了句又來了。誰知卻被凌薇聽得真真切切，伸手抓住他的腰部的軟肉順時針一扭，隨即又逆時針來了一次，刀鋒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要，我下次不敢了。」
「還想有下次？你敢！」凌薇的俏臉上怒容攸現。
她似嗔帶怒的模樣看得刀鋒心神一盪，忍不住緊了緊她柔軟的腰肢，把腦袋埋在她的秀髮里深深地吸了口氣，彷彿要把她身上誘人的香味融進自己的身體，然後在她耳邊深情地說：「小薇，其實，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才感覺到你對我的重要。」
凌薇感到一陣幸福的氣浪迎面撲來，微微地閉上眼睛，臉上火熱火熱的燙人，嬌軀彷彿被抽掉了力氣軟綿綿的，只是微微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不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微微地嬌喘著：「你，這算是表白嗎？」
刀鋒唔了聲，低頭看躺在懷裏的凌薇，粉臉桃腮，雙目含春，溫潤柔滑的嬌唇微張，吹氣如蘭，只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上涌，猛地低下頭在她的嬌唇上輕輕一啄。
轟，凌薇只覺得自己彷彿被強大的電流擊中一般，大腦立刻短路，腦中一片空白，嬌軀一下子變得僵硬。
刀鋒只覺得自己嘴唇所觸之處，溫潤綿軟，帶着一絲甜甜的味道，於是再一次低頭用嘴唇覆蓋在凌薇的嬌唇上面，嘴裏輕聲地說了句：「這樣，算嗎？」
唔，凌薇大腦再次短路，可是隨即猶如潮水一般席捲全身的奇妙感覺卻讓她喜歡上了這種運動，嚶嚀一聲，宛若藕節一般白嫩的臂膀穿過刀鋒的雙臂把他的腦袋壓向自己。臂膀sheng
當凌薇丁香一般的小舌輕輕地叩開刀鋒的牙齒在他的口腔裏邊追逐着他的舌頭時候，刀鋒只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沿着凌薇曼妙的嬌軀向上遊走，覆蓋在她的高聳上面。
「不要，刀鋒，不要在這裏！」感受到刀鋒關鍵部位抵在自己隱秘之所，凌薇只覺得自己都快融化了。
像是衝鋒的鬥士聽到了戰鬥的號角，刀鋒立刻領會了凌薇這句話的含義，抱着她向著最近的賓館衝去。
奔跑的路上，凌薇把自己的腦袋深深地埋在刀鋒的懷裏，刀鋒抱着她嬌軀就跟抱着一根輕飄飄的羽毛一般，沒想到凌薇看上去挺豐滿的，抱在手裏卻那麼的輕。
薄薄的窗戶紙一旦被捅破之後，發生什麼事情都是自然的。刀鋒用腳踢開賓館房間的大門，把凌薇拋在床上，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刀鋒，我，第一次，怕疼，待會，你，輕點……」凌薇回應着刀鋒的熱烈，在一陣陣嬌喘聲中忽然抓住刀鋒的胳膊輕聲提醒他。
「我也是！」刀鋒忙得滿頭大汗，雙手在猶如牛奶一般光滑的嬌軀上遊走，嘴唇沿着她的嬌顏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不要！」凌薇急忙阻止，那裏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可是話剛一出口，就感到自己胸前高聳頂端的蓓蕾被兩根手指輕輕一捻，一波電流迅速地流遍全身，凌薇的嬌軀向上一挺迎向了刀鋒，嘴裏發出黃鶯般的嬌吟。
感覺到凌薇身體的變化，刀鋒把大手沿着圓潤的邊緣握著高聳的全部，搓，揉，捏，高聳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凌薇感到刀鋒的大手彷彿有魔力一般，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她似乎感到有一團火沿着自己的小腹向上滾動着，隨着火團的滾動，她的雙腿不安地扭動着，一股激流竟然從她身體內噴射而出，她竟然……她為自己身體這麼敏感感到羞恥。
刀鋒的另一隻手穿過平坦的平原，輕輕地覆蓋在她最隱秘的地方，感受到她的濡濕，也為她如此敏感感到好奇。
「我愛你，敏感的小貓！」聽到刀鋒這麼稱呼她，凌薇更是害羞，雙手捂住火辣辣的臉，不敢再看他。
「沒事的，我喜歡！」
「真的？」刀鋒輕輕地拿開她的手，凌薇睜開緊閉着的雙眼凝視着刀鋒。
刀鋒點點頭，分開她的雙腿，趁着她分神的機會進入了她的身體，凌薇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了似的，大叫一聲，抬起頭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刀鋒的肩膀上，刀鋒忍着痛緊緊地抱着凌薇一動不動。
「刀鋒，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咬下來！」一行清淚從凌薇的臉頰上滑下，凌薇感到自己心裏一下子空蕩蕩的，今天自己就這麼告別了少女時代，把自己的一輩子系在了這個傢伙的身上。
刀鋒唔了聲只是抱着凌薇，肩頭傳來的劇痛使他感受到凌薇對他的愛意。
「對不起，好點沒！」好久之後，刀鋒輕聲地問凌薇。
凌薇微閉着眼睛點點頭，於是刀鋒開始嘗試着緩慢地運動，凌薇修長的柳葉眉微微地一蹙，刀鋒立刻停住。
「你，動吧，我，忍得住……」凌薇的臉紅得就跟秋天的柿子一樣，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
刀鋒像是接到衝鋒的戰士，奮勇向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凌薇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漂浮在雲端一樣，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次，整個房間充斥着她的嬌吟和刀鋒急促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刀鋒從睡夢中醒來，看着跟一隻小懶貓似的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凌薇，嘴角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撫摸着她玉石雕琢一般的臉部，刀鋒心裏湧起了一股柔情。
微微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這樣躺在刀鋒的懷裏，感到很是害羞，剛要掙扎身下卻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地哎喲叫出聲來。
「怎麼了？」刀鋒關切地問道。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凌薇握著拳頭嬌羞地在刀鋒的胸前擂著，刀鋒一把抓住她的拳頭，緊緊地抱在懷裏安慰他說，「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就是，」凌薇的臉微微一紅，像是想起了什麼，撲哧一口笑出聲來，刀鋒連忙問她怎麼了，卻聽到凌薇小聲地說，「還說我跟畢加索的模特似的，我看你也強不到哪裏去，細的跟牙籤似的，平時堆在一起也就罷了，剛才我好像夢到姥姥在縫衣服！」
刀鋒看着凌薇說完之後整張臉都埋在了被窩裏，一時大腦拐不過彎來，沒想到平時正正經經的凌薇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於是輕輕地拉下被子盯着她漲得跟紅紙一般的臉，笑着說：「沒想到你這麼色啊！縫衣服？你們家有這麼長的縫衣針嗎？」
「切，長什麼有用？這又不是買魚線釣魚！」凌薇忍住嬌羞，白了他一眼。
「嗨！還真讓你說着了！關鍵時候他還真能釣魚，懂嗎？這就是資本，想當年商朝有個姜子牙……」
「切，充其量你也就是個綠豆芽！」凌薇把腦袋埋在他懷裏嗨哧嗨哧地笑着。
「你甭管什麼芽，能釣魚就成！你成嗎？」刀鋒反駁道。
「我是不行，你行，要不你放在水裏試試！留神別把烏龜、王八招來，人家一看你那東西的腦袋，還以為是他們家來了瞎了眼的親戚呢！」凌薇說的時候聲音輕的幾乎不可聞。
「好，今天我還非要試試了！」刀鋒俯身壓在她的嬌軀上，凌薇這個時候才發現刀鋒的身體又起了變化，關鍵部位抵在了自己隱秘的地方蠢蠢欲動。
「嗯……」嚶嚀一聲，凌薇是身體一下子軟了，「你，這麼快？」
「快？！這就是本錢！」刀鋒一下子叼住她的蓓蕾。
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