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這一生,只愛你一人
陳岩已經傻了眼。
他盯着地上的屍體,喉結打滾,「不可能,五位香主啊,這可是港島的絕對力量,可怎麼就像砍瓜切菜一樣被輕易的解決?」
盯着重新站在葉玄身後的暗衛。
他納悶,這些人到底什麼來歷?!
太可怕了。
5名香主,居然半分鐘就被殺掉。
這比殺魚還要乾淨利落!
殺魚的時候,魚還會蹦達兩下,可5名香主,在這些人手上,一個回合都走不了!
就連被殺的方式都一樣。
好似流水線作業般。
陳岩驚恐萬分,「你到底從哪裏找來的這些幫手?」
「他們是暗衛。」葉玄淡淡的說道。
「暗衛?」陳岩懵逼。
他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這個組織?
葉玄卻沒繼續解釋,「讓你不要來,你偏要來,這下好了,得死了吧?」
這樣平淡的話,讓陳岩脊背發寒。
他腿一軟,跪在地上,磕頭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原諒。」
他才30多歲,未來還要繼承陳家家產。
他還不想死。
死這種事,應該離他很遠才對。
「求饒?呵呵。」葉玄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諸葛亮,你也不是司馬懿。」
「記住了,我叫葉玄!」
「到了地府去,閻王問你怎麼死的,就說得罪了葉玄。」
「順便跟他說聲,他是地府的王,而我,則是陽世間的王!」
他不會輕饒了陳岩。
可就在這時,陳岩突然從懷裏摸出一把槍,指著葉玄。
他瘋狂的大笑,「哈哈,你沒有想到吧,我還有一把槍!」
「為了以防萬一,我特意搞到手的。」
「你再厲害,能夠快得過子彈嗎?」
他歇斯底里,「我知道今天走不了,但就是死,我也要殺了你!」
「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你一定很在意她吧?」
「我要你們兩個給我陪葬!」
恰在此時。
原本陰沉的天空,烏雲更甚,隱隱的有雷聲在作響。
看到這個景象,一旁的秦梅眼珠子都瞪圓了。
她嘴唇哆嗦,「有雷,有雷……」
陳岩納悶,吼了一句,「大驚小怪,難道沒見過下雨天嗎?」
「雷會劈死你的。」秦梅大喊。
她想到了在玉礦那天發生的事,驚恐萬分。
「放你娘的屁,哪那麼倒霉,怎麼剛好就會劈到我?」陳岩大罵。
他槍對着葉玄,「去死吧。」
可就在他扣響扳機前的一刻,卻聽對面的葉玄忽然大吼了一聲,「雷來!」
轟隆!
霹靂聲炸響!
一道雷光從烏雲中落下,正好劈在了陳岩身上。
陳岩渾身焦黑,倒地斃命。
「雷收。」葉玄又說了一聲。
密佈的烏雲瞬間散去。
雷擊符化作點點星光,隱入他的身體中。
雷擊符有5次的使用次數,已經使用了4次,就只剩下1次了。
「雷擊木這樣的東西太難得了。」葉玄心中感嘆了一句。
哪怕他能夠製作出雷擊符,擁有莫大的威能。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他看向秦梅。
秦梅已經嚇得當場尿了。
「上次看在丈母娘和老婆的面上,饒了你一條命,你現在又過來找死。」葉玄搖搖頭。
「大過年的,怎麼就不惜命呢?」
「你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秦梅已經快要嚇傻了。
在玉礦那一回,她只覺得葉玄能夠憑空招來雷,是巧合,不願意相信。
可剛才,居然又有雷電出現,將陳岩轟成焦炭。
一次是巧合,兩次還能夠是巧合?
不可能的。
她終於服了,跪在地上求饒,「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現在後悔了,怕了,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求你放了我吧。」
「遲了。」葉玄擺手。
他沖謝莎點點頭。
謝莎直接上前,割了秦梅的喉嚨。
這種女人,葉玄一點都不可憐。
給了她一次機會,她自己沒有抓住,被殺,就只能怪自己笨。
「將這裏處理一下。」葉玄吩咐道。
「另外,將陳岩還有5名香主的腦袋郵寄過去,算是給陳家的一份新年賀禮。」
謝莎等人馬上着手處理地上的屍體。
而葉玄沒再管這事,牽着郭潤的手離開了莊園。
郭潤原本已經準備好,陪葉玄一起死,可沒想卻一點事沒有。
11名黑衣人,將100多人殺的滿地屍體!
一點懸念都沒有。
「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她問葉玄。
她很驚訝,擁有這樣的手下,葉玄到底是什麼來頭?
怎麼會有身手這麼好的人幫忙?
「在牢裏認識的。」葉玄說道。
「我這一身功夫也是在牢裏學的,他們不是我的手下,只是互相幫助罷了。」
「我早知道陳家要對付我,所以就讓他們過來幫我。」
人才在監獄中。
這個理由好。
郭潤還有一個疑問,「那剛才那道雷電是怎麼回事?」
「之前在玉礦上你說那只是巧合,難道這又是巧合?」
「當然啦,你沒瞧見,今天天氣不好?而且陳岩拿了槍,是金屬,會遭雷轟不奇怪。」葉玄笑嘻嘻的說。
「惡人自有天收。」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郭潤白了他一眼,「你不跟我說就算了,不過你以後不能夠騙我了。」
「剛才我好擔心,沒想到你早有準備,我都已經做好了跟你一起死的打算。」
她是真的擔心。
葉玄轉身,看着她,「老婆,我愛你。」
而此時,正好市中心的某處廣場上,舉行度年晚會。
咻咻咻。
一束接着一束的煙花衝天而起,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出絢爛的圖案。
葉玄緊緊抓着郭潤的手,「我這一生,只愛你一個女人。」
聽到葉玄的表白,郭潤心裏甜蜜蜜的。
她抬頭,碰見了葉玄的眼神,心中如同小鹿一樣,咚咚咚撞的厲害。
心跳加速,身子軟了,兩頰緋紅,眼中幾乎有水滴出來。
這般模樣,看得葉玄一陣心熱。
他忽然低頭,吻了一下郭潤。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還是泉水。
真甜。
回去的路上,郭潤一直低着頭,羞答答的,說話聲如蚊蠅,都不敢瞧葉玄一眼。
如同初戀一般,羞澀的厲害。
而此時,在港島陳家。
陳為明一直未睡,拿着手機,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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