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明目張膽的告狀

第256章明目張膽的告狀

毛小秋也跟着跪下,卻看向皇帝。

皇帝的年紀不小,卻有種儒雅之風,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斯文敗類,咳咳,斯文儒雅之人。

五十多歲就滿臉皺紋,不過人看起來倒是挺和善的。

當然了,身為皇帝也和善不到哪裏去,只是看起來不像是個昏君。

「大膽,怎敢直視天子容顏。」

毛小秋內心一群泥鰍翻騰,這廝簡直是太討厭了,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給自己穿小鞋。

剛才那下應該更用力些。

毛小秋一臉憤怒的轉向太監,「你是什麼人?皇叔父都沒有說話你倒是三番兩次的搶話。還有,剛才就是你嚇唬我的吧。皇叔父,這種人可不能放在身邊。我們鄉下就有些奴大欺主的人,他們仗着得寵可勁兒的作死,到時候不僅害了別人還連累主家。」

「小秋,夠了。」

趙鈺壯似生氣的喝住了毛小秋,毛小秋立馬乖巧的跪在了趙鈺的身邊,就當拜堂了。

這乖覺的模樣哪裏還有剛才那兇悍的樣子。

可是之前說話的那個太監可沒這麼好心情了,撲通跪下,「陛下,奴才沒有,奴才只是……」

皇帝眉頭微微一皺,「行了,下去吧,以後不用再來伺候了。」

這話的意思就很明白了,他以後休想再在皇帝面前得臉了。

小太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就被擼了,求救的看向一旁的福順,「師父!」

可福順什麼人啊,那可是皇帝真正的心腹啊,否則也不可能讓他親自去接趙鈺夫婦啊。

「還不快將他拉下去。」

人剛被拖到門口,毛小秋突然來了句,「皇叔父,最好讓人查查他的底細。如此這般詆毀您,肯定圖謀不小。」

這話一出小太監死的心都有了,他現在十分茫然,自己到底是如何得罪這個鄉下來的人了,居然這般心狠手辣。

同樣茫然的還有皇帝,「我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詆毀我了。」

是啊,這個小太監怎麼詆毀他了。

不止皇帝茫然,福順和小太監也很茫然啊。

毛小秋抬頭看向皇帝道:「他污衊您是暴君。」

這話一出,福順都忍不住呵斥道:「大膽!」

皇帝眼角微抬,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變化,可是仔細看就能看出他生氣了。

「哦,說來聽聽。」

「回皇叔父,那個奴才一開口就是大膽,大膽,還當着您的面呵斥侄媳婦,我雖然是鄉下人,可也知道,我這是新媳婦頭一次見公婆。要不是相公提前跟我說皇叔父是個英明神武、仁德愛民的好家長,我肯定會被他這些話嚇到,以為陛下是壞人,連家人都要害怕您。這難道不是污衊嗎?」

皇帝依舊沒有任何錶情,只是壯似好奇的問了一句,「何為家長。」

「家中長輩。皇叔父不僅是我們的大家長,也是整個東禹國的大家長。」

皇帝反覆咀嚼著那句家長,就在眾人心驚膽戰時哈哈一笑。

「好一句家長,哈哈,你們兩個快起來。賜座。福順好好地查一查你這個徒弟,別引狼入室。」

一句引狼入室就將福順的關係撇清,也明確的告訴了他,真相信你,你自己好自為之。

福順連忙跪下謝恩,同時還不忘說幾句好話。

心裏卻對這位農女王妃多了幾分成算,小李子的問題他自然然是知道,尤其是最近因為跟貴妃走得近而得皇帝多了幾眼的青睞,連他這個師父都不看在眼裏了。

可是礙於貴妃的原因,他平日裏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他是跌倒硬板了。

不過今晚踢到硬板的恐怕不止小李子這個狗奴才了。

「謝陛下。」

皇帝眉頭一挑,「你這小子,還喊陛下呢。」

趙鈺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眼中的孺慕之情恰到好處,「承安,謝皇叔父恩典。小秋打小在鄉下長大,后因為一些奇遇才有了今日。」

皇帝自然知道那所謂的奇遇,趙鈺早就說了。

「行了,瞧你護著的模樣,不過那畫像是怎麼回事?」

三雙眼看向靜靜躺在地上的畫像上那誇張的樣子,毛小秋絲毫沒有心虛。

「皇叔父,這個畫師水平也太差了吧。這畫的根本就是妖怪嘛。」

毛小秋一臉嫌棄,趙鈺滿臉的寵溺,皇帝的目瞪口呆。

以及福順的內心翻湧,這個世子妃絕對是個人才啊,第一面就將皇帝給搞定了。

以後必須抱大腿。

「這畫的是你。」

「畫的是我?不可能,相公,我有這麼丑嗎?是哪個混蛋畫的,我一定要找他麻煩。相公,是不是他們不喜歡我啊?居然這樣在皇叔父面前詆毀我。」

說着說着眼淚就掛在了臉上,寫滿了受傷和委屈。

明知道她是裝的,可是趙鈺的心還是忍不住抽痛。

「小秋……」

隨後起身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皇叔父,小秋是我趙鈺的妻子,出生是她改變不了的,可是既然她當初不嫌棄我身殘,一心救我,如今我也斷沒有嫌棄她的道理,求叔父給我們做主。」

毛小秋一聽做主,也顧不上哭了,也跟着跪了過去,本就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紅着眼哭着看着皇帝,皇帝這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尤其是這雙眼紅的像一個無辜的小白兔,更是讓人心疼。

況且這丫頭雖然不是什麼絕色之姿,可端沒有畫像上那樣觸目驚心。

顯然這送畫之人不知道是何心態。

等等,送畫的不就是剛才那個小太監嗎。

眼神看向福順,福順瞬間一激靈,明白了。

看來那個小李子這次栽定了,也不知道那位貴妃到底會不會護着他呢。

這邊毛小秋哭的那叫一個含蓄而哀傷,淚珠在眼睛裏包裹着,好像在說我委屈,但是我不說。

「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你父母不在,朕就帶你父母給你做主了。只是你們情況特殊…」

說到這裏話音停頓,眼神掃向趙鈺和毛小秋二人,一時間倒有些為難…

而這時,門外來了一個太監,跪下道,「陛下北列國,南邵國的使者到了,皇後娘娘派奴才來請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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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嬌娘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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