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中毒
凌慕琛有些怔住,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她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滿眼的差異「有種你再說一遍!」
陸沛珊無力的別開頭,這本是自己的心裏話,閉上眼睛,「我累了,我想去休息。」
凌慕琛使出自己全身力氣,按住女人肩膀,「我給你一次機會,說你錯了,要不然到時候我會當真,真的會把你從凌家扔出去!」
他知道這丫頭剛才說的負氣話,但為了讓她不在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只能採取一些手段。
「好,那我一定不會再回來。」漸漸淚水朦朧的雙眼,撥下男人手轉手朝樓上走去。
看着那抹纖細的身影,以及剛才她的那段話,身體的某個地方像是被人撕扯掉般。
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女人已經成為自己身體一個部分,如果想要分開不能只讓自己痛,他會讓這丫頭疼上千倍百倍。
陸沛珊洗乾淨自己后,打開窗戶,任由冷風吹過,雖然冷,但卻可以讓自己神智更加清醒。
此刻的自己滿腦子都是凌慕琛,這段時間來到凌家,他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看,「真的會把你從凌家扔出去。」
呵呵……這場婚姻在凌慕琛心中到底算什麼,她坐在凌太太的這個位置上只不過是一個擺設,終究他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
想着想着,淚水潸然落下,其實陸沛珊特別討厭現在的自己,從前的她不愛哭,遇到事情總會堅強下去,但自打捧到凌慕琛她的人生改變了。
一直以來他的懷抱就沒有偏向過自己,她所做的一切,在男人眼中全是虛假的,只覺得自己在演戲。
整個一晚上陸沛珊輾轉反側。
早上的時候凌慕琛非要拉着陸沛珊出來散步,看到樹上幾個好看的果子便吃起來。
大約中午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兩人渾身無力,滿身的冷汗,陸沛珊下意識朝男人方向看去,發現凌慕琛整個嘴唇發紫。
回想起他們剛才吃的東西,那個果子,難不成是食物中毒?
還好她帶了一瓶葯,每次都以防萬一,撐住自己身子,搖醒凌慕琛「來把這個吃了就好。」
凌慕琛微微睜開眼,額頭直冒冷汗。
「我們都中毒了快點,喝下去就好了。」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之際,就被女人灌了下去。
等到自己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看着陸沛珊不好的臉色,心中一顫,頓時明白過來了剛才她給自己喝的是什麼。
才想起來剛才他們吃的果子,全都是他害的,在上午他說過要死一起死,所以在自己摘下來的時候,命令她必須吃下去。
「你瘋啦,你也中毒了。」凌慕琛憤怒的說道,急忙把那瓶子拿起來。
「葯在哪,還有沒有?」
陸沛珊搖搖頭,剛才她比男人吃的少,或許自己還可以撐住一會兒,「沒有辦法,我只帶了一隻,誰想到會這樣。」
「你這個傻女人,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謝你,別再假惺惺了,你這樣還不是為了博得爺爺心中位置。」凌慕琛生氣的罵道,他不想因為自己連累她,這件事就是因自己而起,但沒想到最後她吧救命葯給了自己。
此刻說什麼都已經沒用,凌慕琛把桌上所有東西都扔到地上,就是為了引起那兩個人的注意。
陸沛珊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這一次是她自願的,「我從沒想過你會感謝我。」
確實這動靜吧凌樂瑤和司徒澈給引來,還以為是兩人吵架呢,再看到仍在地上那個玻璃瓶子的時候,還以為是陸沛珊又做了什麼對自己哥哥不利的事情。
很明顯此刻的凌慕琛虛弱的很,凌樂瑤急忙跑到他身邊,「你怎麼了哥。」
看着趴在地上的陸沛珊,凌樂瑤忍不住問道:「你對我哥幹什麼了?」
「快,叫救護車。」凌慕琛早已經來不及解釋,他不想看到她因為自己的原因倒下去。
司徒澈拿起地上的葯,「你們中毒了?」
「什……什麼?」凌樂瑤驚慌失措起來。
迷糊間陸沛珊聽見陣陣爭吵聲,無力的說道:「快點,把你哥哥送到醫院。」
司徒澈眸光閃動着一絲神秘,她把唯一的葯給力凌慕琛,一直羞辱自己的男人,這一刻自己似乎明白些什麼,或許她嫁給他不是因為什麼愛慕虛榮,而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司徒澈駕着男人向外走去,在他剛碰到自己的時候,凌慕琛努力撐開眼皮,吼著「別碰我!」
「你應該珍惜她給你的拿一瓶葯,不是誰都會那麼做的,娶了她當妻子你應該知足。」男人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也不顧凌慕琛的反對,直接把他拖到樓下去。
那個女人在自己心中藏着十年的時間,沒想到卻被另外一個男人住進她的心中。
想到這心臟的某個地方止不住的疼痛,手掌一緊,幾乎要把凌慕琛的肩膀捏骨折。
看着倒在地上的身影,恍惚間讓凌慕琛感到無比的溫暖,心中還帶着一份愧疚……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張久違的笑臉,你說我們在禮堂舉行婚禮好不好,然後就在草地上舉辦舞會。
漸漸的那個人影在自己身邊消失,讓他都沒來得及去抓住。
一陣陣強烈的刺鼻消毒水味湧入自己呼吸中,睜開眼睛,映入視線的是一個陌生地方,微微轉頭看着護士忙來忙去。
一秒鐘過後,轟的一下坐起身,「凌慕琛呢,他怎麼樣了?也是一位和我一樣中毒的病人。」
陸沛珊的聲音透露出她此刻的焦急,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他不能死。
護士小姐把她按了回去「他沒事,到是你傷的比他重,開始時候你給他喝的那個葯還是管用的。」
莫名的心鬆了一口氣,「那他在哪個房間?」
「就在你旁邊,還有一瓶液,輸完你就可以過去看他了。」護士小姐微笑的說道。
「謝謝。」陸沛珊重新躺回床上,一聽到男人安然無恙,身子便軟了下來,本來她就是一個病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信念支撐自己剛才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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