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英雄救美
陸沛珊忍不住白了男人一眼,雖然心裏極其不想按照凌慕琛的意願,但卻又怕一會兒他會想出什麼主意,便在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下。
「我就坐在這裏,你不要再亂動。」
凌慕琛看着她這樣子,忍不住嘴角浮現出一個弧度,微微眯着眼睛,像逗寵物那般,「過來,坐那麼遠連說話都聽不見。」
「不要,我覺得還是和你保持一定距離的好。」陸沛珊直接拒絕,毫不掩飾自己對於他的防備。
凌慕琛沒有說話,而是笑着看向陸沛珊,頓時讓她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走出小區的司敖銘急忙拿出電話打給司徒澈。
此刻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男人,再看到是他電話的時候,不由得驚奇,「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又給我闖什麼禍了?」
「哎呀,為什麼要這樣說祖國的花朵,舅舅給你一個機會,可以換回美人心,想不想聽?」司敖銘賣起官司來,依照舅舅的膽識和那兩個變態確實有的一拼,而且自己看的出來就算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舅舅對於陸沛珊也沒有死心。
他可沒那麼好心,把姐姐留給那兩個人,不論是什麼不能讓他們把那麼可愛的女孩子給折磨瘋……
「你想說什麼?」
「陸沛珊生病了,現在正被兩個變態給纏住,正是需要你的時候,現在就要她小區的花園裏,我覺得你應該過去,把她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司敖銘在旁邊忍不住出著主意。
司徒澈愣了一秒鐘,「嗯我知道了,玩夠了記得回家。」
「唉,舅舅現在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犧牲自己來保全我們的女神大人,不過一會兒你打算怎麼樣。」司敖銘忍不住好奇起來,畢竟在自己面對這倆個人的時候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有辦法,你別管了,重點是回家。」他才不會因為告訴自己這件事就放縱他,本來這個孩子自由散漫慣了,要是再不嚴加管家,已經二十齣頭的年紀,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個男人著調起來。
放下電話,思考了幾秒鐘,心中便有了主意。
三個人依舊坐在原地,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陸沛珊忍不住拿出手機看了看,這兩人到底要和自己耗到什麼時候。
正在自己鬱悶的時候,忽然凌慕琛電話響起,陸沛珊內心忍不住的興奮起來,可能是老天爺聽到自己的祈禱,想要派人來救自己,這個電話憑藉自己的感覺對面那個人就是來救自己的。
希望一會兒凌慕琛因為這個電話離開。
凌慕琛看到是凌樂瑤電話的時候,便接了起來,「怎麼了?」
「哥,我出車禍了,你快點回來。」凌樂瑤驚慌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凌慕琛立馬站起身,焦急的問道:「你傷到了嗎,現在在哪?」
「哥哥你現在在哪啊,我好害怕。」說着說着忍不住哭了出來。
凌慕琛看了一眼陸沛珊,最終猶豫幾秒鐘答應道:「你別怕我現在就安排直升飛機飛回來。」
聽到凌慕琛這句話,陸沛珊忍不住在心中竊喜,如果再把這個老狐狸給弄走就好了。
現在的她不需要任何人照顧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在家裏獃著,只要這兩個人從自己眼前消失她的病也可以馬上就好,病人最需要的是一個好心情,這兩個變態成天纏着自己,她的病情不但不會好轉還真的反而會更加嚴重起來。
在她看來這兩人就是自己剋星,來折磨她不死的!
這時,凌穆哲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凌穆哲在看到是凌樂瑤的時候,忍不住朝凌慕琛的方向看去,「樂瑤出車禍了。」
正在凌穆哲疑問的時候,還是接起電話,兩人說了幾句之後便匆匆掛斷。
看着凌慕琛臉上焦急的表情,就知道凌樂瑤傷的應該不輕,等到霸王回去又有人該倒霉了。
凌慕琛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對於這個妹妹可以寵溺的很,而凌樂瑤的本質和凌慕琛也相似的很,怪不得是一個媽生出來的,這種血緣關係是不可割捨的,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你們去看她吧,我這裏沒事的。」
現在這兩個人男人就算不想走,也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
看着離開的男人陸沛珊心中忍不住竊喜起來,這一次多虧了老天爺的幫助,要不然都不知道要和這兩個人耗到什麼時候。
高興的走上公寓,本想叫外賣的,看電視的功夫,外面門鈴忽然響起。
這一聲讓陸沛珊忍不住小心臟一顫,不會是那兩個祖宗又返回來了吧。
小心翼翼的走向大門,打開貓眼看向外面,再看到是司徒澈的時候,莫名心中鬆了一口氣,對於他不管自己做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會尊重自己,還不是像那兩個男人逼迫她。
打開門,司徒澈微笑的看着她,「好一點了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再說完以後忽然想到司敖銘和他的關係,不過這速度也有點太快了吧。
「真聰明。」說着大手朝她額頭上探區,感受到正常溫度,懸著的心才微微放下。
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司徒澈忍不住說道:「就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
「請進。」陸沛珊急忙讓開,她只不過是還沒從上一秒鐘的糾纏中回過神來,再見到他的時候導致反應有些遲鈍。
司徒澈環顧房間佈局,倒是她的性格。
「你想喝什麼?」陸沛珊淡淡問道。
「我什麼都不喝,你是病人坐下吧。」
「好吧,那你想喝什麼就自己去倒,我們之間也不用那麼客氣。」
司徒澈點了點頭,他倒是喜歡和她這樣的相處模式,「凌慕琛找到你又讓你策劃他的項目還有婚紗,肯定別有用心,答應我別再做了,你受的所以損失我來賠償好不好?」
說着拉住陸沛珊的手,認真的看着她。
陸沛珊不動聲色的直接把自己手從男人大手中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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