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燈謎

第195章 燈謎

第195章燈謎

「我,我……」許朱華捂著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到底是不是徐青寒打的他自己不知道,被人矇著頭打了一頓,而且還是天黑,他覺得自己這頓打是不是白挨了。

為啥他挨了打,隨後徐青寒就來問他,什麼外室的話?

他說了啥?他不過是喝了點小酒,隨後的事他記不住。

「說不出來了?我們大人就算你對他諸多看法,到底也不會用陰招對付你。」

晚舟說話的神態,許朱華看着她顧盼生輝的雙眸,只覺得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對。」啊,他覺得自己有些失魂,「不對?」

「徐大人有外室這話,你說過吧?」

許朱華呆愣愣的看着她,想到喝醉酒說過的話,一定是那時候說的,他緩緩點頭道:「那是我喝醉的時候說的。」

「你的意思是喝醉時說的話,就不算數,別人沒長耳朵,沒聽過?」

陸凝總算反應過來,前幾日,她的酒樓里到處都有人說徐大人有了外室的事情,她來了也不好提,怕晚舟傷心。

沒想到啊,這外室就是晚舟本人。

害的她一顆心忽上忽下,現在知道,她瞪了一眼晚舟,見她笑的開懷,到嘴的話又咽下去。

許朱華自知自己犯了口舌是非,「是我錯了,這事確實是我的過錯。」

「你確實錯了,就算我是外室,你這麼一說,不是叫柳姑娘難看嘛,你可為她想過?」

許朱華眸光一沉,這一點他沒有想過,柳姑娘聽到這事,會不會傷心難過啊!

「那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外室?」

許朱華不明白她口中說的,什麼叫就算是外室?

是外室,還是不是?

他還是不太明白!

晚舟目光沉沉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頭更加發虛,才緩緩開口:「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說完拉着陸凝和晚瑜的手,往人不多的地方走。

許朱華抬手:「到是不是啊?」

回應他的是街上賣熟水的吆喝聲。

頓時覺得沒面子,望着她們的背影後退而走。

碰上一個高大,面龐看起來兇狠的男子,「走路沒長眼睛?」

那人伸著脖子,往晚舟三人走過的方向看。

許朱華被他撞的頭暈眼花,顧不得說話,男子罵了他一句,就跑了。

「哎,哎,你怎麼跑了?」許朱華捂著腦袋,看着他往晚舟的方向跟過去,倒也沒有在意。

他想着要去找柳晚舟陪個不是,順便向她表明心跡。

他轉身出了廟會,心裏對剛才徐青寒外室的話,想明白了,沒有外室,對沒有外室,是有婚約的妾室。

他要告訴柳姑娘,這個妾室不簡單,柳姑娘是皇帝賜婚的正室。

如果她不想嫁也沒關係,他會找皇帝收回賜婚聖旨,嫁給他也是合適的。

想到這裏,心頭如火一般,熱的渾身冒汗,也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些高興。

完全把那個撞他的男人,是不是有壞心思忘了。

那個大高個男人遠遠的跟在晚舟後面,尋找機會等待時機。

晚舟她們看了一會賞謎,也跟着猜了幾個燈謎。

「這個燈謎是什麼?晚舟,你來看看!」陸凝拉着晚舟,看着紅燈籠的一面。

上面寫着,「一支春雪凍梅花。」

「冷香!」

「東風夜放花千木。」

晚舟道:「廣木香。」

掌柜的看着晚舟答了十幾個謎底,臉色一沉,指著最上面的五個紅燈籠道:「這是三年來最難的,都沒有人能答出謎底,我看姑娘不俗,不如,你若能答出三道,我就送你最好的羊角琉璃燈!」

陸凝笑道:「晚舟,你來答,琉璃燈千金難求,你試試好不好。」

晚舟應答一聲,道:「我儘力而為吧!」

人群中有穿着華服的姑娘,也有喜歡吟詩作對的學子們。

雲紅綃穿過人群,看到陸凝旁邊蒙面的女子,有些熟悉,陳流丹附在她耳邊道:「是柳晚舟。」

「竟然是她,果然是個妖艷貨,蒙面就當沒人認出你來。你去,也給我贏一盞琉璃燈來!」

雖然她不喜歡,侯爺府里多的是,她就是想要,只要柳晚舟要的,她也要。

「郡主,這不妥,我不會燈謎啊!掌柜的也說了,三年來都沒人答出來,我去也無濟於事啊!」

陳流丹一臉為難的看着她,這不是為難嘛,就算會,萬一贏不了,怎麼辦?

唉,郡主比馮玉鸞還要難伺候。

雲紅綃撇撇嘴,道:「你去給她添堵,我也樂意,琉璃燈我不稀罕,贏了送你,輸了,也不要叫她痛快,我不痛快,誰也別想痛快。」

話說到這份上,陳流丹不去也得去,心裏想着等要不是想靠着郡主,能去魏王的賞蓮宴,何必這麼巴巴的受你欺負。

「我也來試試!」陳流丹擠進人群。

晚舟看了她一眼,低頭看着燈謎。

陳流丹湊了過來,念道:「不知東方之既白。」

晚舟瞥了她一眼,道:「安息香。」

「泉水流,燈火暗,明月當空秋自寒。」陳流丹氣得拿過另一個燈謎,小聲念道。

這一個她一定要提前答出來,她盯着燈謎不說話。

晚舟看了一眼道:「白丁香。」

陳流丹不敢置信的看着掌柜的,見他點頭,卻覺得心頭髮涼。

「月上柳稍花自芳。」掌柜的親自念道。

陳流丹笑着道:「這個我知道。」

晚舟直接說道:「夜來香。」

陳流丹聽她說完,怒瞪晚舟一眼,道:「你搶我的話做什麼?」

陸凝上前一步,擋在晚舟面前,道:「誰規定哪個先說了,你知道為什麼不立馬說出來,怪誰呢。」

她胸脯一挺,看起來要打人的架勢。

「潑婦!」

「你說誰呢?」陸凝指着她,道:「潑婦說自己是潑婦。」

「你,你才是潑婦。」陳流丹發狠一般,再次重複,對於罵街,她哪裏是陸凝的對手。

陸凝自家的酒樓里,見過各種無賴的人,她能一個人把酒樓打理的緊緊有條,她的能力是不容人小覷的。

既是如此,掌柜,忍痛把另外兩個燈謎拿了出來道:「二位姑娘,你們一起猜吧!」

都付了入場的銀子,他是小本經營,鬧起來,他今晚可就白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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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的鹹魚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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