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勸君惜少年
兄弟倆不是為了利益爭吵。
在門外聽了幾句，原因是建源經營不善、左右不支，老三黃宗宣不堪壓力太大，想凈身離開公司。
打算遠走漂亮國，徹底放棄屬於他的責任和義務。
『情況已經如此嚴重了嗎？』
心裏這樣想張新輕輕扣了扣辦公室門，裏面立即停下爭吵。
推門而入，張新第一次見到鄭舟漫的三舅和四舅，都很年輕，兩人皆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
對張新視而不見，老三黃宗宣對弟弟黃宗孝道，「我已經買了船票，今天晚上離開達加雅。」
說完徑直打算離開，越過張新，黃宗宣在辦公室門口頓下步子，微微回了回頭，不敢與弟弟黃宗孝直視，語氣複雜道：「對不起。」
隨後果斷離開。
看着哥哥背影消失，黃宗孝頹廢地、表情麻木地伸手抹了抹大背頭。
目光獃滯無神。
黃家太大了，兩人人扛不住，他一個人壓力會更大。
好半響他才回過神，看向張新，「你是？」
張新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舅舅好，我叫張新，黃麗是我岳母。」
「原來是老十九的女婿。」黃宗孝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我排行老三，你叫我三舅就行，請坐吧。」
張新遞上禮物，依言坐到他的辦公桌對面。
因為氣氛不對，聊了點家常，張新沒有過多叨繞，主動提出告辭離開。
接下去要去見黃麗的母親，也就是鄭舟漫的外婆。
黃仲涵去逝后，她還生活在黃家大宅里，過着『冷宮』一般的生活。
黃府也在城市東南角的迪波路上面，離張永福家不算遠。
經過重重大院小院，張新在大宅的西北角一處小院裏見到鄭舟漫的外婆。
「呃...院長你怎麼在這裏？」張新下意識問。
古春秀笑問，「你來黃家幹嘛？」
「你是鄭舟漫外婆？」張新心裏已經有答應。
其實這是顯爾易見的事情了。
古春秀呵呵笑了起來，「這真是緣份呢。」
因為臨近中午，張新在小院裏留下吃午飯。
午飯是古春秀婢女下廚做的，也是一個年近五十歲的婦人。
看着古春秀和她的婢女，張新好像看到鄭舟漫和周新會老了以後的樣子。
時間流過，臉上只剩下歲月的痕迹。
想到這裏，張新突然發現自己錯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千古名句。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應該把女人都吃了才對。
「外婆，黃家怎麼了？」
午餐過程中，張新忍不住好奇心問。
古春秀嘆了聲氣，「黃家太大，上一任家主走後，黃家變成了殖民政府眼裏的肥肉，這些年來一直不斷再給黃家放血，如今勉強在風雨中支撐，如果不是偶爾有同胞拉一下，早已經支璃破碎。」
上一任家主是黃仲涵，也是就古春秀的男人。
「如何放血？」張新問。
「具體我不知道，」古春秀搖頭。
「聽下人說，黃家現在負債超過5億盾，每個月入不敷出，上任家主離逝的時候，還有一百多億盾現金，這才這去12年，怎麼就變成負債了呢？」
「...」
張新也很驚訝，一百多億盾是多少錢？
十年虧光，這中間有什麼故事？
更多的事情古春秀不知道，反而是她的婢女知道更多。
從旁補話道，「據店裏的夥計說，黃家在那臘大島的大型種植園內，有大量橡膠、海量甘蔗，無法通過海路運回工廠加工，因為黃家貨船在海上律律被海盜搶劫。」
古春秀知道張新是孟加拉虎緝私隊的東家，試着問，「你能幫到忙嗎？」
「得先知道是誰在背後使手段，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張新答非所問。
古春秀只是一個婦人，黃家的生意事她連邊都粘不上，自然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
離開黃家，張新返回索莫路的新宅，隨後找到張一沫。
她蹲在地上，S線顯靈隴，正在打理小院內的花花草草。
「你知道是誰在收割黃家嗎？」張新問。
張一沫放下鐵鏟，站起身體，口氣無奈道，「這是公開的秘密，大總督看上了黃家的橡膠種植園和甘蔗種植園，還有黃家的其它財富。」
「當然啦，這些都是他的秘書尼爾森在操作，除了秘書這個職務，此人明面身份是一名荷欄籍富商，其使用的下三爛手段很高明，多年來已經擄光黃家的積蓄。」
張新點頭，有錢能使鬼推磨，找一些海盜專門打劫黃氏貨船並不難辦。
「你想用黃家出頭？」張一沫勸道，「千萬不要，大總督表面人模狗樣，暗地裏貪財無厭，脾性比較暴虐。
達加雅的唐山商人都希望黃家能堅持的久一些，暗地裏也都給了黃家一些支持，否則下一個被殺的『豬』可能就是張家、也有可能是胡家，人人都有風險。」
「我打算接下黃家的船運業務，把他們的橡膠、甘蔗從產地送進加工廠。」
「相公不要...」張一沫心裏一驚，「這會直接得罪大總督。」
張新伸手輕輕摸過少女的臉蛋，「幫黃家就是幫我們自己。」
留下這句話張新轉身離開小院。
一根筷子容易斷、十根筷子抱成團，張新的目標很明確。
「姑爺姑爺，」
經過會客廳時，周新會從西箱房小跑出來，「我上午燉了虎肉湯，已經煲爛了，你吃嗎？」
打量著身着黑色長褲、藍色印花上衣的『贈品』，張新肯定地點點頭。
「吃！」
隨周新會來到會客廳西側的餐廳，張新徑直坐下。
片刻后少女從傍邊廚房端來一隻盆湯和肉，「姑爺這是虎肉丸子，用雞湯煮的。」
少女把食物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彎腰翹臀。
張新沒忍住，伸手在周新會屁股上捏了一下，有肉有彈力~
「...」
周新會像是被用了時間停止器，大睜着眼睛，不知剛才是不是錯覺？
「姑爺..你..我..」周新會羞紅著臉就在跑開。
沒忘記張新可是破鋒八刀精通的大高手，伸手準確握住逃跑少女的手腕，將其帶到腿上坐下。
另一隻手順勢探進她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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