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可怕的鄭藍
馬睿得知喬楚楚已經來到了公司,第一時間也走進了喬楚楚的辦公室。
「老闆,你來啦。」馬睿問。
「嗯。外面記者還多嗎?」
「應該還很多。明著沒有,暗地裏躲著的應該不少。」馬睿回答說。
「找出被程大千撐腰的人是誰了嗎?」喬楚楚問。
「還沒有,對方做的非常的隱蔽。」
隱蔽,很好。
喬楚楚在心裏嘀咕說。
說完,她沉思了一會兒,說:「既然這樣,那就被他給逼出來。」
「逼?好,用什麼方法逼?」馬睿忙問。
「不是用在網絡上說我設計低價收購喬程公司嗎?那就直接出手用威脅的手段,強勢收購掉喬程公司。把程大千逼急了。程大千肯定會去聯繫他幕後的那個後台的。多派幾個人監視他的一言一行,我就不相信揪不出他的那個所謂的後台出來。」
「行,我這就派人去做。」
「嗯。」
…………
喬楚楚指令發出去大約幾個小時后。
在京都一個非常隱秘的會所里,戴着帽子和墨鏡的程大千走進了一個包廂里。
包廂里,鄭藍正夾着一支香煙,對着天空吞吐著煙霧。
也不知道她在這裏吸了多少煙了,反正此時的她正淹沒在白色的煙霧中。看起來非常的神秘。
再加上房間的窗帘拉上了一大半,導致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昏暗,再加上她是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椅子的背對着門的方向的。這,看起來除了神秘外,還多了些陰深深和可怕。
程大千走進去后,像他這樣壞事做盡了的男人,走進這樣的房間也感覺到了房間了的陰深深中透露著可怕。
「你好,女士,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你提供的那些信息都發到網絡上了。可是那個喬楚楚賤|人,不僅沒有收斂她謀害我們家的行為,還直接派人強制要收購我的喬程公司。所以,我就想來這裏問問你。接下來,你會對她做些什麼。那個賤丫頭,什麼時候能得到懲罰。否則,我的喬程公司是真的要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保不住嘛。就喬程公司那麼一個小公司,看得這麼重,一點出息都沒有。怪不得做不成大生意,怪不得被一個丫頭片子耍的團團轉。」
「你——」程大千敢怒不敢言。還指望從人家身上的好處呢。
「看看桌子上那一張紙。」鄭藍又陰深深的開口說:「只要你把那個賤丫頭搞臭了,只要你破壞了她跟蕭墨寒的關係,那紙上的東西就給你了。」
程大千聞聽眼睛一亮,立即就好奇的、迫不及待的看紙上的內容。
下一秒鐘,他的眼睛更亮了。而且,還是越來越亮的那種。
但是,他喬大千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一個畫在紙上的大餅就想騙他上鈎,那程大千也是見過世面的。他程大千以前也欺騙、忽悠過很多人的。
所以,單憑這樣一張紙,是沒有辦法讓他為眼前這個只用背影跟他說話的人敲定交易的。
「我怎麼相信你的話?怎麼相信你這張紙上寫的是真的?」程大千警惕的問。
「錢已經在那賬戶上,這筆錢,如果你拿不走,那要等著50年才能取出來。50年的今天變成什麼樣,只有鬼知道了。所以,這筆錢也就等於是死錢了。與其丟進了大海,不如被你拿走——」
聽了鄭藍的話,程大千的腦里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眼前這個背對着他的女人是一個瘋子。完完全全是一個瘋子。還是一個很有錢的瘋子。
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行為來。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直接把這麼一大筆錢隨隨便便丟出去的行為的。
還有,從她這麼瘋狂的行為來看。可以看出,她對喬楚楚那個賤丫頭真的是恨到骨子裏面去了。
這樣也好,有人願意針對他。他到很樂觀其成!
程大千從鄭藍這裏得到滿意的答覆后,心滿意足的走了。
鄭藍在程大千走後,才重新轉回了椅子,她用陰深深的眼神盯視着那扇程大千剛剛走出去的那道門。
這時安琳走到了鄭藍旁邊,問:「鄭董,你覺得他會做好嗎?」
安琳,本來是顧白雪的助理的,顧白雪出事死了后,就回到鄭藍公司上班了。
然後,鄭藍的助理辭職了后,鄭藍就暫時把安琳調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安琳先暫時做自己的助理。
安琳因為剛剛擔任董事長助理一職,新官上任,她還是想做出點成績來的。所以,這兩天做事情非常的積極、主動。
「哼,」鄭藍聽了安琳的問話后,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聲,冰冷的說:「一個為了得到錢、得到利益可以連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出賣的人,他還能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一個人只要能豁得出去,那就沒有什麼事情做不了的。」
安琳在旁邊聽了明白的點點頭。
「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盯着他的一舉一動。」鄭藍給安琳下了命令說。
「是,董事長。」安琳忙應諾道。
在安琳應諾聲中,鄭藍已經起身離開了。
鄭藍從會所里出來后,坐進了她自己的車裏,然後跟司機吩咐了一個地址。
司機立即發動車,車往鄭藍所說的地方開去。
鄭藍剛剛跟司機所說的地方是蕭家老宅。
蕭家老宅,位於京都郊外。是一座非常非常古老的宅院。
外面看起來很古老,但是其實裏面的設施經過一次次的更|新,也已經跟現代的高級別墅差不多了。
蕭家老宅里現在住着蕭老先生和蕭老太太。
蕭老先生和蕭老太太前半生戎馬生涯,歷盡滄桑、看盡繁華。所以退休后,基本也就過着半隱居生活。
大部分時間在世界各地旅遊,旅遊回來也就宅在這蕭家老宅里養養花養養鳥什麼的,也不過問世事。
所以,外面現在網絡上都吵的熱翻天了,說蕭墨寒找了一個陰險惡毒、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的時候,他們還在喝茶賞花。還一點都不知道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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