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越檬來了
言罷,木依臉上愈發紅了起來,正在陶澤義心中打算一鼓作氣吻上去時,陶青房間「嘎吱」一聲打開了。
「依依,你們在?」
「我們什麼都沒做。」
原本一向淡定得木依蹭的站了起來,擺擺手,陶青與遲睢相視一笑。
哪有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得?
陶澤義無奈扶額,你女人的智商都這樣一會好一會不好的?
「好,你們什麼都沒做,繼續吧,遲睢,我陪你做午餐。」
「走吧,澤義,加把勁啊!」
走前,遲睢還不忘給陶澤義鼓勁加油,看的木依毛茸茸的腦袋恨不得埋進地里。
果然,這倆老爺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正當木依也想進去幫忙時,一把被陶澤義拉了回來,力氣沒收住,直直撞進了陶澤義得胸膛。
「哎呀,你幹嘛?」木依摸了摸撞疼得額頭,不滿得嘟囔一句。
「呵,你要過去當電燈泡嗎?300瓦?」
木依一怔,不知腦中想起什麼,再度低下頭。
該死,怎麼腦袋裏都是昨晚發生的事?羞死了羞死了!
二人雙雙坐在了沙發上,緩解尷尬只好打開電視,可陶澤義寸步不讓得拉着木依得小手,大掌覆上,溫暖傳遞進木依的身體里。
廚房內。
「澤義怕是還差點,看依依的表現,估計也是剛同意。」
「就是沒有我下手快。」
遲睢笑着撇頭看向陶青,臉上儘是寵溺。
陶青忍不住的嘴角上揚,嬌嗔一聲道:「胡說什麼,早知道我也該像依依一眼。」
「那可不行,姐姐已經是我的了,才不要給你機會離開我。」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儘是寵溺,夾雜着一絲嚴肅,看的陶青心中些許暖意。
很快,午飯做好,幾人圍着桌子,遲睢與陶青注視着像是新婚小夫妻般扭捏害羞的木依二人,嘴角一勾。
也就一開始彆扭一點,估計過段時間,就會膩歪起來吧。
正當四人吃飯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噹噹當。
陶青放下了筷子站起身來。
「我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看着站在門外的越檬,臉色些許僵硬下來。
「遲少爺在這裏嗎?」
「在。」
不等陶青讓她進去,越檬早已踏進房門。
木依一怔,臉色不是很好,昨晚的事情還在眼前,如今又有一個女人來找,心中的火氣蹭的再度燃起。
陶青並未說話,轉身回到遲睢的身邊,那越檬極為沒有眼力見的也礙著遲睢坐下。
「遲少爺,這是遲叔叔讓我給你送來的文件。」
「放下吧。」
冷淡的態度讓越檬臉色一白,有些尷尬,但也並未在乎。
遲睢夾起了一塊肉放在陶青碗中,眼中儘是寵溺。
「姐姐,你多吃點,漲漲肉,太瘦了對身體不好。」
「怎麼?不胖還不好啊?」
「當然不好,若是再去老爸哪裏,讓他覺得你瘦了,非得追殺我不可,還有老媽還沒回來,讓她見到,非生撕了我不可。」
遲睢似笑非笑的看着陶青道,此話逗樂了木依。
「哎呀,我們青青就是怎麼吃都胖不起來的體質,這怎麼辦?自小到大,我就沒見過青青胖起來。」
越檬坐在一邊,見縫插針。
「陶小姐多吃點也好,只要遲少爺喜歡不久可以了?」
說完,木依本就對她極為有意見,乾脆站起身子,俯視着越檬。
「嘿,我這暴脾氣的,人家小夫妻情趣,你插什麼嘴,白蓮花跑到我家裏沒撕了你不錯了,你還真把這裏當你池塘啊?」
越檬一聽,心中的怒火一點即燃,可是當着遲睢的面前不敢造次,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遲睢。
「遲少爺,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讓我感覺不舒服,如果你是想當插足者,不好意思,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言罷,木依筷子「砰」的放在了桌子上,拍的桌子一顫,昨晚的氣本就沒撒乾淨,現在可好,還有人自己往上面撞。
越檬眼中噙滿淚水,可憐的看向遲睢,「遲少爺,我沒有。」
「你有沒有是你的事,和我說有什麼用。」
冷淡的語氣和從不看她的厭惡,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其中的寒意了。
拿出文件之後,故作害怕的看了木依一眼。
「文件放下你就走吧。」
遲睢說完,繼續照顧著陶青,一口一口喂著陶青,「真乖,姐姐你每天都要多吃一點。」
越檬臉色臊得通紅,轉身跑了出去,關門的瞬間,臉色瞬間凝固,儘是冷冽。
她動不了陶青,還不能對木依動手了?不過是一個遲氏小員工罷了。
房間內,木依滿含怒氣的眼神看向遲睢。
「你看,就說他領的出去領不會回來吧?這都有人找回咱家裏了。」
目光不善的她對遲睢絲毫不客氣,遲睢並未說話,陶青看了看木依眼中的火藥味,趕忙開口。
「剛剛那越檬是自己的事,之前被遲睢拒絕了,但是非要往上貼。」
遲睢的眼神化成了水,心裏泛起暖意,木依心裏些許無奈,可是自己的親親閨蜜都已經開口了,那也不能再繼續,小聲嘟囔著。
「領出去領不回來,危險生物。」
說完,木依轉身離開,遲睢趕忙給陶澤義遞了個眼神,陶澤義趕忙跟着一同走了進去。
就在房門關上得一瞬間,遲睢一把將陶青摟在懷中,四目相對。
「姐姐剛剛在維護我哦,既然這樣,我獎勵姐姐一下好不好?」
說着,薄唇貼向了陶青的嘴唇,女人臉色一紅,腦袋一側,趕忙退在一邊。
「壞人,耍流氓還說的那麼言之鑿鑿,才不要上你的當呢。」
言罷,陶青轉身回到了房間,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遲睢嘴角一勾,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往下看了看,知道賬目對不上號,眉頭緊緊皺起,知道這是父親的助力,可是,出入這麼大,貪污不少啊!
房間內,木依與陶澤義四目相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氣氛極為尷尬。
陶澤義有些糾結,搓了搓膝蓋,看向木依。
「剛剛那越檬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