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王皇九(2)
他倆開着老式魔毯又來到了單立江市。
肖遙峰問道:「你還記得這個傢伙新家在哪嗎?」
童鐵道:「唉,小時候我們三個人常在一起玩睡在一起,長大了我卻連他新家在哪卻不知道。」
肖遙峰道:「我知道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家。」
童鐵臉忽然變紅了,說道:「林清清?沒有別的方法了嗎?不能找她。」
肖遙峰道:「為什麼不能找林清清嗎?」
童鐵道:「我……」
肖遙峰道:「我現在仔細想想,你的第一次是不是跟的她?」
童鐵道:「我……你怎麼知道?」
肖遙峰道:「知道那小子為什麼搬走嗎?」
童鐵道:「誰知道呢,那小子不是說自己是瑪丁王朝的傳人,是皇室血統嗎?所以要住到高貴的地方,不想住到老舊的地方。」
肖遙峰道:「他那些都是借口,他喜歡林清清,但清清只喜歡你。當得知清清用跟你上床后,他就逃掉了。」
童鐵說不出話了。
肖遙峰道:「清清不一定很喜歡你,但清清很討厭她。」
童鐵道:「為什麼這麼說?」
肖遙峰道:「因為林清清告訴他和你上床了,她想用這種方式徹底地拒絕他。」
童鐵嘆了一口氣,林清清就是這樣的性格,不喜歡就直接說出來,童鐵向來喜歡這樣直爽的女孩。
童鐵道:「那我們還找清清幹嗎?清清不是討厭他,一定不知道他住哪的。」
肖遙峰搖頭道:「這個傢伙痴情的狠,一定住得離林清清不遠。」
童鐵道:「原來是這樣。」他打了個哈欠。
肖遙峰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興緻不怎麼高。」
童鐵道:「當然,你想,皇九是我們好朋友,她喜歡清清,我卻和清清那個了,我覺得對不起皇九啊。」
肖遙峰奇道:「有什麼對不起的?」
童鐵急道:「兄弟情可要比女人重要啊!」
肖遙峰道:「是么?不一定吧。」
童鐵道:「女人比兄弟重要?」
肖遙峰道:「也不是。」
童鐵道:「那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覺得對不起皇九。」
肖遙峰安慰他道:「皇九跟我倆是多少年的朋友了,我們三個小時候就在一起玩,他不會因為這個事生你的氣的。」
童鐵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他。」
肖遙峰道:「你別有心理負擔,我們去了再說。」
童鐵嗯了一聲,不再吭聲了。
肖遙峰道:「先找清清,你已經跟清清分手了吧。」
童鐵嗯了一聲。
肖遙峰道:「那就好,到時候告訴皇九,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童鐵道:「可是……」
肖遙峰道:「還有第一次的事不用那麼在意。」
童鐵嘆了一口氣,他道:「有酒嗎?」
肖遙峰道:「備好了,都在魔毯里。」
肖遙峰開着魔毯去單立江學院,童鐵就在魔毯里喝酒,等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已經醉了。
林清清在單立江學院,她目前是個學生。這個學校還有一個叫單廣陽的很有名,肖遙峰曾跟這個人交手過,打平。
肖遙峰記得林清清的宿舍,他停好魔毯,讓童鐵在裏面睡覺,自己去找林清清。
到了宿舍,林清清不在,同宿舍的人說她是跟單廣陽單獨訓練了。
肖遙峰想起單廣陽好像有個單獨的訓練場,當時兩個人就是那比試的,他便去那試試過運氣。
他記性很不錯,輕鬆地找到了訓練場,卻發現訓練場沒人。
他剛想走,卻在訓練場外面看到林清清了,林清清正往寢室回,旁邊跟着單廣陽。
單廣陽是另外一個版本的童鐵,兩個人長得很像。
但事實上他要比童鐵要年長,要更成熟冷靜一些,但同樣少了童鐵那種衝勁和一往無前捨我其誰的氣概。
他和林清清有說有笑的往回走,肖遙峰心道:「林清清戀愛了嗎?和單廣陽?」。
他好奇心起來了,拿出隱身機械,打開了開關,進行了隱身,然後輕輕地跟在後面。
這是他特有的小機器,他之所以用出手這麼多次,一直沒失手這件魔法隱身器功不可沒。
而肖遙峰前面這兩個人還不知道被跟蹤了,還有說有笑的在走。
快到寢室了,林清清停下了,單廣陽也停了。
林清清道:「你倒底有什麼事叫我來啊,就是為了陪我回宿舍嗎?」
肖遙峰一聽,心道:「聽聽單廣陽有什麼事。」
他的好奇心被引出來了,他看到了一棵樹離二人較近,運起風魔法,風吹得樹嘩嘩響,然後他輕輕地藏過去,想了想很安全,便也解開了隱身術。
在樹后,他探頭看向林清清,林清清面向著自己,肖遙峰心道:「清清其實很漂亮,就是不喜歡打扮自己。」
然而肖遙峰打量了一下單廣陽,發現單廣陽向著一個藏起來的人擠眉弄眼。
林清清個子較高挑,神氣也比較驕傲,那單廣陽個子不高,肖遙峰還看得出他穿得是增高鞋,可惜還是比林清清矮。
這時只聽單廣陽道:「嗯,開始了!」
林清清奇道:「什麼開始了?」
只見藏着那人現身了,那人彈著吉它,開始唱情歌。
肖遙峰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只見單廣陽拿出一束花說道:「清清,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林清清看着彈琴的人,再看看單廣陽,說道:「我之前答應過你那是因為你比賽輸了我怕你難過。現在這麼久了,你應該已經好了吧。」
單廣陽道:「可是你跟我在一起很幸福不是嗎?」
林清清點點頭,說道:「沒錯,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單廣陽聲音變得低沉了,說道:「是那個成天跟一個俊小子走在一起的叫童鐵的傢伙嗎?」
林清清點點頭,她想了想,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肖遙峰也想問。
單廣陽道:「是那王皇九告訴我的。」
林清清道:「原來是皇九,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單廣陽奇道:「他就在離我們學院不遠的地方住,你竟然沒看過他。」
林清清道:「好了,不說了,總之我喜歡你是基於朋友的那種喜歡,我倆只能做朋友。」
單廣陽道:「只是朋友嗎?」聲音充滿了失望。
林清清看着花道:「但這花我收下了,我很喜歡,音樂很好聽,這首曲子名字是《失落的冬海》嗎?童鐵很喜歡這首曲子,可以再放一遍嗎?」
這句話對吉它手說的。
吉它手看了一眼單廣陽,單廣陽垂頭喪氣地道:「你彈吧,我加錢。」
林清清笑了,說道:「就再聽一曲。」
過了一會,吉它手彈完了,林清清似乎沉浸在音樂之中,非常喜歡。
她笑了笑,跟單廣陽道:「我回宿舍了。」
然後說道:「我們只能是朋友,這話你一定要明白。」
單廣陽道:「可是我喜歡你。」
林清清嚴肅道:「朋友的喜歡可以,男友的喜歡,不可以。」
單廣陽頭垂了下來。
林清清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肖遙峰心道:「清清還是清清,拒絕的乾淨利索。」
肖遙峰於是開啟了隱身,偷偷地跟過去。
走了一會,發現林清清沒有上樓回寢室,反而去了小賣鋪。
肖遙峰想單廣陽已經消失了,他可以現身了。
於是他出現在林清清身後了,林清清停下腳步,叫道:「我都說過了,我們只是朋友,不要再追着我了!」
肖遙峰嘻嘻笑道:「喂,是我!」
林清清回頭一看,是肖遙峰,她高興地叫出來,擁抱了上來。
林清清感情外露,為人外向,肖遙峰也很喜歡他這點。
周圍的人都在看着林清清,不過林清清不介意。
肖遙峰和她客氣地擁抱一下,然後分開了,林清清第一句話說道:「童鐵呢?他在哪?」
肖遙峰笑道:「不問我,問童鐵,哼!」
林清清嘻嘻笑着說道:「你最近怎麼樣?」
肖遙峰道:「失手了,被抓了,小命要不保了。」
林清清一聽,驚道:「被誰抓住了,我跟他拼了!」
肖遙峰搖搖頭道:「不必,只要吐回贓物就行。」
林清清道:「你向來不是貪圖那些東西的人,你肯定扔了,這怎麼辦啊?」
肖遙峰道:「所以我要找到扔掉的東西,我需要一個人的幫助。」
林清清道:「誰?」
肖遙峰道:「王皇九。」
林清清道:「啊!皇九!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肖遙峰道:「他肯定在你周圍,因為他喜歡你。」
林清清驚呆了,說道:「他真在我周圍住?我怎麼一次也沒有見過他?」
肖遙峰道:「我想這個傢伙很好面子,你當初拒絕他的時候沒有留任何餘地,他自尊心強,所以受不了。」
林清清道:「我,我那樣為他好,打消他對我的不切實際的幻想。」
肖遙峰嘆了口氣,說道:「唉喲,我知道那是你的風格,不過這小子暗戀你很久了,可沒那麼容易收手的。」
林清清想了想道:「的確,我每天都能收到花,我以為是單廣陽給我的,可是單廣陽剛才給我的是玫瑰,我喜歡的是百合,我最討厭玫瑰這種艷俗的花了,那每天送我花的人就是他嘍。」
肖遙峰眼睛一亮,說道:「花上有卡片吧,卡片肯定有他的地址。」
林清清道:「我這就回去取花。不過你得把童鐵叫出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肖遙峰點點頭,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取花,時間還早,我倆取花后直接把皇九叫上,我們有好久沒看到皇九了,他肯定也在附近。」
於是肖遙峰給童鐵打電話讓他來到林清清比武場那等著,他和林清清去取花。
兩個人取花時終於看到卡片上用小字寫的地址,原來他一直住在學校門口的高樓里,看樣子住在頂樓。
兩個人便去了頂樓找王皇九,林清清上樓時道:「皇九的環境真不錯呢。」
兩個人敲門,只見貓眼後人影一閃,似乎有人,但敲門總不開。
林清清道:「是不是皇九不在家,出去了?」
肖遙峰聽了一會,哼了一聲,說道:「那今晚這頓飯這小子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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