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生日禮物?
她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這部戲拍到一半退出,我怕外面會說小語耍大牌。」
傅黔沉神情陰沉。
柔軟的小手將他的手緊緊包裹着,他頭一看,就看到那嬌軟的小人蹭到了他懷中。
「那就耍大牌嘛,天塌了,傅先生頂着,不怕。是不,傅先生?」
女孩乖巧的在他懷裏展露著笑顏。
他能夠看得出來,女孩是不想讓他擔心,故意這麼說。
若是平時,他絕不會讓她這麼為難,可是這次……
視頻里那人如若探究獵物般,玩弄的眼神,和傅涼深如出一轍。
他深記得,當初,他也是用那種眼神看着他的母親。
傅黔沉將風語緊緊鎖在懷中,圈緊。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一般。
「咳咳。」傅歌月咳嗽幾聲,「還有人在呢。我說你們兩個,秀恩愛能不能稍微控制點?」
「這裏還有活人呢。」傅歌月說道。
傅黔沉冰冷的黑眸掃了過去,傅歌月立馬識趣說道:「得得得,是我打擾了。行吧,行吧,我走,不打擾你們兩個纏綿。」
「歌兒!」風語小臉飄紅。
傅歌月忍不住感慨一聲,「沒我哥前,還會叫我聲老攻,現在有了我哥了,老攻都不叫了,哎,叫了好幾年的老攻說沒就沒,這人啊……」
傅黔沉幽深的黑眸審視了她一眼說道,「牧黎在曲景飯店。」
傅歌月面色怪異,「哦,關我屁事。」
傅黔沉收回眸子,淡淡說道:「和風雅音在一起。」
傅歌月拳頭一下子握緊了,瞬間神情都變了,她回頭看着傅黔沉露出一抹敷衍的笑,「在一起就在一起唄,關我屁事。那什麼,哥,你可不能欺負小語,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風語看着傅歌月的背影忍不住偷偷笑了一聲。
「傅先生,你猜歌兒是不是去找牧黎哥哥?」
傅黔沉的吻落在風語的髮絲上,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味說道:「我都沒聽你這麼喊過我。」
「喊什麼?」風語一臉茫然的回過頭看着傅黔沉。
傅黔沉緊緊注視着她,開口,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公。」
「嗯?」
風語反應過來,又羞又惱的推開他說道,「我喊的是老攻,不是老公。是老攻,老攻!」
「哎哎哎哎哎。」
傅黔沉紅唇上揚,一連串的應答。
風語小臉微紅,知道這男人是在占她便宜,卻又怎麼都氣不起來。
「傅先生。」
「叫老公。」
「……」
風語按住他,神色異常複雜,「傅先生,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假結婚,禮堂都沒入。」
「那現在當着寡婦的是誰?」傅黔沉低頭含住她的手指。
他出其不意的行為,讓風語更加懊惱,她甩開他。
「我後悔了,離婚!」
「離不成,人都死了,你跟誰去離?」
風語:「……」
風語無語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肚裏黑。什麼都讓他說完了。
「傻丫頭。」
傅黔沉說着,又是在她唇上一吻。
他把玩着她的頭髮說道:「今天少庭生日,你想不想去湊個熱鬧?」
「白大叔啊?白大叔原來是六月生的人啊。」風語摸著下巴。
她其實並不研究星座什麼的,但是歌兒喜歡研究,她聽歌兒說過,雙子座的男人,最花心了。在沒有遇到真愛前的雙子男,和誰都能逢場作戲。
風語抬着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傅先生,那你是幾月的?」
她其實是好奇,傅黔沉是什麼星座的。
傅黔沉勾著唇,一雙幽深的黑眸裏帶着一抹神秘莫測的光,「想送我生日禮物?」
「會不會太早了點?」
「誰說我要給你送生日禮物,你想得美呢。」風語撇了撇嘴。
傅黔沉手指繞着她一圈頭髮,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消散,「我倒是有個很想要的。」
「嗯?什麼?」
風語滿臉興趣的看向他,她很好奇,這麼一個什麼也不缺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個特別想要的生日禮物。
傅黔沉笑着說道:「等我生日那天,你只需要準備個蝴蝶結,扎在頭上,然後洗香香在床上等我就好。」
風語:「……」
風語是徹底無語到極點了。
「傅先生,我發現你真是色心入骨了。」風語耳根都紅了。
傅黔沉含住她的耳垂,用極其低沉沙啞的又富有磁性的聲音蠱惑着她,「你是我第一個女人,除了你,我對其他人,都不會這樣。」
第一個女人么……
像傅黔沉這麼有魅力的男人,過去都沒有過一個女人。
哪怕床伴都沒有么?
說實話,她有那麼丟丟,不信。
「想什麼呢?」
耳垂上傳來一陣酥麻,風語被他撩的也有些心轅意馬,她連忙推開他,「說歸說,不準動手動腳。」
傅黔沉扯了扯衣領,一陣無奈。他也真是有夠折磨自己。
早年,白少庭他們不知道給他送了多少女人到床上。然而他卻連床帶人讓人一起丟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現在遇到個喜歡的小丫頭,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這和在餓狼面前放一塊香肉有什麼區別?
夜幕降臨。
風語站在傅黔沉身旁,手被他緊緊牽着,他們正朝着酒吧走去。
說實話,她現在對於什麼媒體,什麼報紙雜誌都不在意。
哪怕現在網上因為她退出那部戲已經鬧騰翻了,她都沒什麼在意。
倒是現在。
夕陽西下,餘輝將她和傅黔沉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長。
從停車的地方,到酒店也不過百來米路,但是這條石頭小路,她卻走得格外的慢。
她很珍惜,這麼短暫又美好的時光。
「要是不喜歡,可以不去。」傅黔沉說道。
白少庭的生日他倒是沒有多在意,只是想和小丫頭多獨處一會,帶她到處玩玩。
風語搖了搖頭說道:「還好啦。畢竟白大叔生日,平時人家也挺照顧我的。」
包廂是特定的。
白少庭性格開朗,在外有不少朋友。一聽說他生日就來了不少,白家原本特意為他舉辦的生日宴,偏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