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偷聽牆角
牧黎的車,停在了風雅音門外。
對於牧黎突然的到來,風雅音激動壞了。
風雅音看着鏡子中貌美如花的自己,好不得意,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夠抵擋得住自己的魅力!
哪怕是牧黎也不例外。
風雅音在房間里化著美美的妝容,欣喜若狂。
男人,不能太快滿足他們,否則,太快太容易得到,他們越是不懂得珍惜。
風雅音收拾好后,走着貓步,睡衣是半透明的,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她走到牧黎身邊,「牧黎哥,能再等我一下么,人家今天都沒有化妝。就這樣讓你看到我素顏的樣子了。」
牧黎眉頭一皺,眼底佈滿了不耐煩。
風雅音捕捉到他的情緒,立馬轉移了話題,「牧黎哥,你想不想喝什麼,我給你去泡。」
「不必了。」
坐在沙發上的牧黎,模樣冷漠極了。
他看都沒看風雅音一眼,扔出了一張支票。
風雅音煞費苦心的裝扮,非但沒引來男人的憐惜,還被扔錢。
一時間,她臉色難看。
「牧黎哥,你什麼意思?」風雅音問道。
「你想要的不過是錢。這是一張空白支票,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網上的負面輿論我也會一次性給你擺平。從此以後,我會清理掉你所有消息。」
風雅音聽出來了。
他這是想要跟自己劃清界限!
風雅音暗暗攥緊了拳頭。
眼底也升起一絲惡毒,善於偽裝的臉也有些破碎。
前腳才被風語打臉,因為那件事,害她粉絲狂掉,被網友群嘲。
現在,竟然連她最大的靠山,也要跟她劃清界限了。
風雅音氣的顫抖,她恨不得大吵大鬧,但是她不是風晴笙那個蠢貨,她深知男人最反感大吵大鬧的女人了。
忽地。
風雅音擠出了一抹眼淚,「牧黎哥,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不過是真的愛慕你罷了,別人誤會我也就算了。怎麼連你也這樣。」
「我知道,牧黎哥,你有其他心上人,所以,當你說,讓我放端正自己的身份,不要惦記牧夫人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再也沒有想過。」
風雅音坐到了牧黎身邊,哭的梨花帶雨,讓人憐惜。
「我什麼也不求,只是想要陪着你。」
風雅音本就生的漂亮,再加上這梨花帶雨的一番話,很難讓人不憐惜。
可唯獨,面前這個男人,一臉冰冷無動於衷,甚至還覺得她煩。
「話我已經說到這了,東西也給你了。從此以後,不要再聯繫我。」
牧黎避開她的接觸,冷漠起身,「你想見的那個人,後天,會在金鼎酒店出現。」
他淡漠的看着她,眼中沒有絲毫鬆動,更別說慾望了。
「那個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對象。風雅音,好自為之。」
金鼎酒店?
風雅音愣了幾秒,北市的神秘首富,仇傅,會出現在金鼎酒店?
風雅音手裏攥著支票,盯着那毫不猶豫離開的男人。眼神中出現了幾分陰狠。
不過是神秘首富身邊的走狗,呸!
等她見了仇傅,成為了她的女人,她一定要讓牧黎、傅歌月、風語,胡嫣嫣,這些欺負她的人付出代價!
她一定要讓他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不過……
風雅音盯着那冷漠絕情的男人,她暗暗攥緊了手,她才不會自己一個人難受。
「傅歌月,呵,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
祠堂里。
此時風語還跪在在靈堂里,她的額頭直冒冷汗,臉色也十分蒼白。
偏偏,老太太盯得特別嚴。
老太太是坐着,她是跪着,跪一會兒也就算了,她在這都跪了快三小時了。
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和傅先生聯繫,也不知道,傅先生有沒有找她。
如果找不到她,該擔心了。
風語瞧著外面,本想瞧瞧挪動一下。
傅老太太咳嗽一聲,然後轉過來,帶着慈祥的笑看着她說道,「我當年,也是跪了一整夜,守堂要有誠心,這樣列祖列宗才能感受得到。你說是嗎,丫頭?」
風語訕笑兩聲,「奶奶說的是。」
風語不得已,又繼續跪着。
傅老太太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木魚。
她本來跪着就累,木魚一敲,頭都開始疼了。
同一時間,傅歌月幾乎快把風語的手機給打爆了,發了N條語音給她,都沒有得到風語的一條回復。
「呀呀,出來喝酒我好難受。」
「牧黎那個死混蛋,氣死我了。」
十幾條語音發了出去,依舊沒有回復一條。
忽然,她的手機里竟然多了一條彩信。
傅歌月皺着眉頭,醉醺醺地點開了彩信,裏面是一張曖昧照。
風雅音穿着一件比自己尺寸大了很多的襯衫,嘴上掛着笑容,而她身後坐着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牧黎。
牧黎!
他當真去找風雅音了!
傅歌月將手機摔在了地上,氣的渾身發抖,一個人蹲在酒吧里痛哭。
「呀呀,我現在準備回去了,我回去就立刻相親,我相十個千個,肯定會有一個三條腿的蛤蟆比兩個腳的男人要強。」
傅歌月在手機里給風語留着言。
她癲瘋地笑了一下,喃喃道:「我傅歌月,也不是非牧黎不可的,就算沒有他,我也一樣能活!」
酒入喉。
十分火辣。
傅歌月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紅的白的,混合的。
然而,酒精都不足以麻痹那煩躁的心。
「呦,美女,一個人呢?」一個男人坐在了她旁邊。
目光更是猥瑣的將她上下一陣打量。
「美女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可以和我說說,我一定會讓你快樂快樂的!」
傅歌月輕鬆地推開了那個男人,大聲罵道,「滾,給我滾!」
「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老娘我不缺男人,給我滾開!我看到你就噁心!」
「你!」男人微怒,「不識好歹的東西。」
沒討到好的男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傅歌月撐著牆,歪歪倒倒的往衛生間摸去。
酒喝多了想吐。
可酒喝多了,也容易麻痹大腦,她都不知道她走到了哪裏去。
上上下下到處轉,都沒找到廁所。
忽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爺,您知道嗎?」
這個聲音……不是傅涼深嗎?
傅歌月甩了甩頭,這貨怎麼跑這這裏來了,莫不成又想使什麼壞?
她停下了腳步,偷聽着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