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哥,你吃得消么?
傅黔沉並不是喜歡解釋的類型。
卻對她,一而再的破例。
浴室里淋浴被調到最大,傅黔沉將她按在牆上,水聲遮掩下是他霸道強制的吻。
這個吻太過悠長,水聲遮擋了裏面和外面的聲音。
他的大掌解開了她束縛的丸子頭,如墨的黑髮傾瀉而下,搭在那圓潤白皙的肩頭,顯得又純又欲。
致命的吻,讓風語大腦一陣空白。
他的手朝着她裙擺探了進去。
前所未有的體驗,將她徹底的包裹住了。
身體彷彿被點燃,炙熱的灼燒着。
浴室里蘊熱的氣息在亂竄著。
「呼吸。」
頭頂上傳來低沉的聲音,裏面壓制了太多情緒。
風語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的自己完全掉入了他的節奏,竟然忘了呼吸。
她懊惱的臉都變了色,她呼吸著,吻又蓋了上來。
他想要的更多,風語着急了,卻又不敢大聲,怕浴室外面的兩人聽見。
要是讓何心蘭看到這一面,指不定怎麼污衊她。
「傅先生,我不要在這……」
她無助的看向傅黔沉,男人已經隱忍到了極點,貼近她的部分,她都能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滾燙和可怕。
傅黔沉盯着她,黑眸陰沉的可怕,「你還想怎樣?欲拒欲還也好,欲擒故縱也好,現在還不夠嗎?」
風語咬着下唇,委屈的快要哭了。
她真的什麼也沒做。
也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她只是想要收拾何心蘭,並沒有想要招惹他。
「我讓你當金主,讓你玩弄,還不夠嗎?說清楚,你到底想要什麼?對我到底什麼意思?」傅黔沉將她的手按在牆上,逼着她和自己對視,更是不讓她有絲毫可以逃的空間。
風語咬着唇,「傅先生……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想要傅少夫人的身份。」
「親我算什麼?」
「回擊。」
傅黔沉微眯起眼來,那眼底,鋒芒畢露,寒意凜然,「你現在是要告訴我,你對我,沒有任何想法?」
風語看向他,點了點頭。
傅黔沉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分,幽深的黑眸里浸了一絲可怕,「你最好想好,我不缺女人。更不是任何女人都能讓我這麼對待,你確定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我可不會讓你有後悔的機會!」
她怎麼會不知道。
別說他現在仇傅的身份,哪怕就是傅黔沉,假若他不是又病又殘,哪裏輪的到她。
白少庭不是也才說,有個追了他很久的大美人嗎?
他半邊面具都還沒有展露出來,夏茜茜一個名門千金就上趕着想要包養他。
他高高在上如同王者,擁有一般人所沒有的一切,他想要女人,和其簡單。
「傅先生……我想和你保持普通一點的關係。」
風語回答道。
傅黔沉眼眸深邃的盯着她,他沉沉地盯着她的眸子,不想錯過她眸中的任何情緒。
可惜,只看到疏離和肯定。
傅黔沉嘆息一聲,半響,鬆開了他的手,俊臉又恢復了如同往常一般的冰冷。
屋外也想起了一道呵斥着。
母老虎推門而入,緊接着是不停的閃光燈閃爍著。
孫總的老婆出現了,還被她抓到孫總和何心蘭在床上,這下,事迹展露了。
「風語,你個賤/人,你敢害我!」
外面傳來何心蘭叫罵的聲音,還有被打罵的聲音。
誰不知道,立業集團孫總的老婆那可是響噹噹的母夜叉,年輕的時候能力超群,家裏背靠家族企業。
說到底這孫總也不過是個入贅的,趁著母夜叉出差亂搞。
誰知道,這母夜叉突然回來了。
「好你個老孫,玩女人也就算了,還玩這種老女人,你可真給我臉。離婚,現在就離婚,我要讓你凈身出戶!」
母夜叉一邊一手打罵着。
孫總早就跪在地上求饒了,「老婆你聽我解釋,是這賤/人勾引我!你也知道她以前是嫩模,都不知道上過多少人的床。要不是她給我下了迷魂藥,我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老婆,你別趕我走……」
何心蘭聽到孫總的話,心都涼了,她才要張口,又被母夜叉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
頭髮都快被扯掉了,「何心蘭,你要不要臉,我老公你都勾引,你勾引啊,你看他能給你什麼!」
母夜叉人高馬大,何心蘭一巴掌就被打懵了。
「浴室,浴室里還有個人。」
何心蘭企圖拉風語下水,然而,在他們這邊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懟着他們拍照,誰還顧得上旁邊。
風語和傅黔沉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你咋不說床下還有人,你個賤/人,我打死你!」母夜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何心蘭。
何心蘭被打的滿地滾。
連衣服都沒穿好。
這下,不知道被拍下了多少不堪入目的畫面。
聞聲趕來的風海天氣的臉都綠了。
……
「三嫂,這下解氣了沒?一聽說你有事,三哥立馬就打電話通知了那母夜叉,讓她過來。」白少庭跑過來,想要討一份好。
誰知道,這兩人一前一後都沉着臉。
他摸了摸鼻子,一陣嘀咕,「奇了怪了,剛剛還好的跟什麼似的,怎麼這會,又變成這樣了?」
「要我再開一個房間嗎?」
走到門口,傅黔沉停住了,他冷聲說道,「還是現在送你回去,傅太太。」
他的聲音里盡數都是冷漠與疏離。
風語沒有開口。
傅黔沉一陣鬼火,對着身後的白少庭說道,「給我找個女人過來!」
白少庭大驚失色,他沒聽錯吧?
他看了風語一眼,又看了一眼,這特么活脫脫一個大美人站在你面前,你要找女人?
「好,好的。」
傅黔沉負氣的朝着前面走,白少庭跟在他身後,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三哥,你要什麼女人?」
「她跟來沒?」
「啊?」白少庭搞不懂這三哥玩的什麼,他朝着身後看了看,無奈道,「沒呢。」
「!」
傅黔沉提高了嗓門,賭氣似地,說道,「一個不夠用,多叫幾個,都送我房裏來!」
白少庭:「……」
白少庭:「三哥,你吃得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