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名將之路

第六百一十七章 名將之路

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藍良禾氣喘吁吁,但是盡量將腰桿挺的筆直。

這是他的人生第一戰,出道第一戰,走向當世名將巔峰的第一戰!

不時回頭看向那些喘的和哈士奇似的軍卒和青壯們,藍良禾的笑容自信且強大。

名將,都需要班底,縱觀古往今來的那些名帥名將,都有一支屬於自己的親衛部隊。

而跟隨自己前來的這些人,軍卒也好,青壯也罷,就是他將來登頂名將之路的不敗強軍!

藍良禾已經計劃好了,這一戰打過之後,他就要在這些人中挑選出兩千人,當做親軍一樣訓練。

惠通皇陵的城牆已經遙遙在望,藍良禾大手一揮:「原地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將那些匪盜屠戮一空!」

作為名將之後,藍良禾自然是有基礎常識的,讓步卒原地修整時,不忘派出探馬去打探敵情。

半個時辰后,探馬回來了,據實稟報,簡單來說就是四個字---雞毛沒有。

藍良禾眉頭擰在了一起:「城牆上,未見敵賊?」

探馬搖了搖頭。

藍良禾滿面狐疑:「城內可有煙火?」

貪生怕死的探馬解釋道:「標下怕打草驚蛇,未敢靠的太近。」

「做的不錯,若是打草驚蛇,勢必會引起警覺。」

藍良禾點頭不已,覺得這名探馬是個可塑之才,將來一定要編入到親軍之中,稍加培養一番,說不定就是個將才。

沉思了片刻,藍良禾冷笑道:「果然是群無能鼠輩,連哨卒都不安排。」

想了想,藍良禾突然面色一變:「不對,莫非是誘敵深入請君入甕?」

探馬也不知道怎麼接這茬,他以前是種田的,業務能力不是很熟練。

「看來是碰到了對手,哼哼。」藍良禾眯起了眼睛:「若是泛泛之輩,又豈會被鼎鼎大名的溫家水卒追到惠通…」

頓了一下,藍良禾喃喃道:「可惠通皇陵尚未建完,若是知兵,豈會固守在此,想來,是不通兵法。」

看向探馬,藍良禾一臉「本侯想栽培你的表情」問道:「你覺著呢,是否如此?」

探馬訕笑一聲:「應是如此。」

「不對!」

藍良禾似是想到了什麼,瞳孔微縮:「皇陵是有守軍的,既然盤踞於此,定是將那些守軍屠戮一空,既然能殺掉千餘名守軍,豈是泛泛之輩!」

探馬吞咽了一口:「應是如此。」

「嗯!」藍良禾點了點頭:「英雄所見略同。」

背着手,藍良禾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此乃天意,若只是一群無膽鼠輩,本侯誅了他們未免令人小瞧。」

藍彤古走了過來:「侯爺,您剛剛說的那些守軍,會不會是被溫家水卒屠了,之前那個自稱海王的小子,就是這麼說的,說皇陵守軍都是被溫家水卒殺的。」

「嗯?」藍良禾摸了摸下巴上特意留的短須:「你是說,守皇陵的軍卒在岸邊與溫家水卒廝殺,這伙匪類逃之夭夭,之後便盤踞在了惠通皇陵?」

藍彤古也不好說,他懂個鎚子。

「難道當真是一群不入流的匪盜?」藍良禾陷入了沉思之中:「可若是誘敵深入之計…」

一時之間,藍良禾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到底是無膽匪類…還是誘敵深入…」

藍良禾背着手,望着天上的幽月,開始沉思。

藍彤古試探性的問道:「要不,讓探馬再去探探?」

「哈哈,不錯,本侯正有此意,英雄所見略同!」藍良禾看向探馬:「探馬聽令。」

探馬眨了眨眼:「啊?」

「再探。」

「噢。」

一臉死了媽表情的探馬,耷拉着腦袋回頭繼續爬山去。

半個時辰后,累的和狗似的探馬回來了。

和剛剛一樣,雞毛沒瞅著,不過這次他為了不被再次折騰,壯著膽子靠近了一些。

「侯爺,城牆上無人,皇陵內也無火光。」探馬信誓旦旦的說道:「標下覺著,皇陵內應是無人。」

藍良禾冷哼一聲:「愧本侯還當你是個人才,真是可笑,兵法有雲,虛虛實實,若是有伏兵,豈能讓你看穿,哼哼,果然非是泛泛之輩,想要請君入甕,做夢!」

藍彤古問道:「侯爺,那下一步如何是好?」

「原地休整,若是有伏兵,敵軍在明,我們在暗,不適夜襲,待天亮時再做打算!」

就這樣,大家繼續原地休息。

直到三個時辰后,太陽初升,藍良禾下達了太陽初升后的第一道命令。

「探馬!」

「啊?」

「再探!」

「噢。」

半個時辰后,腿都跑細了的探馬回來了,就快賭咒發誓了:「侯爺,這次標下都快跑到城下面了,沒人,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哈哈哈哈。」藍良禾仰天狂笑:「本侯,果然是遇到對手了,將遇良才,棋逢敵手。」

探馬一臉懵逼。

藍良禾滿面冷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兵者,詭道也。」

藍彤古問道:「那下一步…」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敵情不詳,豈能妄動。」藍良禾看向探馬,冷聲說道:「再探!」

探馬瞠目結舌。

藍良禾,我日尼瑪!

探馬一副賭咒發誓的模樣說道:「侯爺,標下當真是看清楚了,沒人,真的沒人,就算有人,那也不在城牆區域。」

藍彤古若有所思的說道:「侯爺,之前見那些人,似是一群散兵游勇,是不是毫無警覺,在皇陵後方睡大覺?」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藍良禾沉思了片刻后,點了點頭:「好,那便讓探馬查探一番。」

探馬:「…」

走道都開始搖搖晃晃的探馬走了,背影是那麼的落寞。

這一刻,他發誓,回了隆城他就解甲歸田,誰他娘的再從軍誰不得好死,還有這藍良禾,你是人嗎,五千人的隊伍,你就可着你爹一個人折騰?

探馬走後,藍良禾也意識到總這麼「探」下去也不是個事,因為好多兵卒又開始躺地上睡回籠覺了,兵法說了,這可不是不利於軍心的。

藍良禾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已經開始面臨着第一次挑戰了。

這是一次抉擇,也是一次機遇!

這伙盤踞在皇陵的匪盜,究竟是泛泛之輩,還是精銳之師?

獨自來到了一顆樹旁,藍良禾開始整理自己掌握的信息,在腦海中不斷推演,若是匪盜該如何,若是精銳之師又該如何…

足足思考了片刻,藍良禾深吸了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了一枚銅錢,臉上再次浮現出了那副自信而強大的微笑。

銅錢拋向了口中后,穩穩落在了他的手心裏。

藍良禾定睛一看,面色劇變。

銅錢的「晉」圖案朝着上方。

「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藍良禾轉過身:「大軍聽令,準備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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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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