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只是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只是

小秘書看她笑,又說:「姐姐,你笑起來好好看,你好漂亮呀。」

小秘書嘴巴也是甜,一口一個姐姐的喊,還問她要聯繫方式。

說是堅持要請她吃頓飯。

小秘書也是熱情得很,完全沒有剛才在包間里的拘謹。

溫涼開玩笑說了句:「你不是才畢業么,交房租不要錢么?還有前請我吃飯?」

「姐姐剛才幫我解圍,我說什麼也要請姐姐吃頓飯,才能感謝姐姐。」

溫涼還是拒絕了,她不需要別人請她吃飯,她也不想吃飯。

小秘書看她清清冷冷不太想說話的表情,這才沒有堅持,不過還是鄭重其事和她說了句謝謝。

溫涼和那小秘書一塊回到的包間,溫涼走在前面,而小秘書有點緊迫感,就跟在後面進的包間。

小秘書回到包間瞬間就緊張起來,戰戰兢兢的,深怕被灌酒,她也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隱身起來,不被注意到。

溫涼進了包間臉上就換上了一副面具,臉上帶着笑意,說話溫柔發嗲,和這幫老男人應付著。

這些事做多了就習慣了,也沒什麼拉不拉得下身段的,要是不和這幫老東西打好關係,嚴津第一個找她麻煩。

她心裏頭不願意,也沒辦法。

這樣有了對比,還襯得賀川還有點人性。

至於這嚴津,呵。

嚴津做的一些事情就不算是一個人來着。

表面看着謙卑有禮好相處,其實骨子裏

溫涼心裏愈發麻木了起來,可能是喝多了,她的感官都變遲鈍了,有一瞬間想到了賀川和她辦婚禮那天。

那場婚禮是她人生最難忘的事。

雖然賀川還是狠狠將她拋棄了。

賀川,賀川,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賀川。

她還是不能忘記他,心裏還是惦記他,可是惦記的同時,她又恨他,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

她對他是掏心掏肺,毫無保留。

她也是真心想和他結婚生孩子的,可是這些都成了奢望。

要是問她后不後悔當初算計程回。

她的答案肯定是不後悔的。

她只恨她當初應該想辦法把程回弄死,只要程回死了,賀川不就是她的了。

程回要是早一點死掉,那她跟賀川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對立的陣營了。

而她現在被嚴津吃得死死的。

嚴津可以隨時隨地將她置之死地。

又一杯酒下肚,溫涼握著酒杯的手都在抖,她也快撐不住了,胃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剛也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但是這酒勁太強了,墊了肚子也沒用。

嚴津看她情況不太對,過來問她怎麼了。

她很費勁說:有點難受,可能是喝太多了。

不能忍忍?

溫涼頓了下,說:還能。

再忍忍,沒事,喝酒難受也正常,我也難受。

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她還得繼續喝。

溫涼自嘲笑笑:我不會喝死吧?

不會,怎麼會,今晚這幾個老總對我很重要,一定要伺候他們開心,知道么?這種晦氣話就別說了。

我只是有點擔心,希望我要是真倒下了,你幫我喊個救護車,畢竟我還想活。

嚴津表情隱晦不明的,也沒說什麼,還笑了下,拍了拍她肩膀。

小秘書戰戰兢兢的拿了酒瓶給他們倒上,她不太懂什麼酒桌文化,倒酒倒得很多,那人立刻就不高興了,可能也是喝了酒的緣故,開始耍酒瘋要小秘書喝了這杯酒,小秘書酒量不好,這杯下去估計要倒下的,她就拒絕不敢喝。

小秘書下着那姐姐幫了她一次,再幫一次應該也是沒問題吧,所以她就看向了溫涼,眼神求助。

溫涼這會已經有點不太舒服了,而且她剛也喝了不少,都自顧不暇了,還幫她?

溫涼沒什麼心情,所以也沒理會。

小秘書都喊了聲姐姐,就希望溫涼能幫幫她。

姐姐……

她剛喊了聲姐姐,隔壁的老男人立刻笑着說:別喊姐姐了,喊哥哥,又什麼事跟哥哥聊聊。

小秘書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噁心透了,什麼哥哥,他的年紀都能做她爸爸了,還哥哥,聽着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甚至想吐了。

溫涼不打算幫忙,小秘書也沒辦法,她有些失望看着溫涼,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願意幫忙了。

那人還在勸酒,非得要小秘書喝下這杯酒。

小秘書又喊了一聲姐姐,說:姐姐……姐姐你幫幫我……

「小陳啊,別這麼不懂事,剛才你沒喝,我也沒說什麼,現在這杯你再不喝,也太不給面子了。你讓其他人怎麼看我,是不是。乖,聽話,把酒喝了。」

而溫涼也移開了視線,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

她不太想管了,而且說實在的,這也跟她沒關係。

所以她沒再看那小秘書,和別人攀談了起來。

倒是嚴津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幫小秘書解了圍。

溫涼注意到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往上揚起了一個弧度,有幾分嘲諷的成分在。

稍縱即逝,她收斂了笑容,心情很不好,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裏灌。

邊上有人說了句好酒量,就坐在她邊上,和她聊聊天。

溫涼一搭沒一搭的回復著,她托著腮,望着身邊的男人,她也清楚知道這個男人抱着什麼目的和她搭訕,她如魚得水應付著,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那男人看她真醉了的模樣,開始動起了手,老男人就在占她便宜。

溫涼也沒拒絕,還真醉了的樣子。

那男人還真上癮了一直摸,甚至還約她飯局結束後去開房,玩玩。

溫涼皺了下眉,說:「你確定么,您不怕您被發現么?這要是發現了,那我可倒霉了。」

「說什麼話呢,我家裏可沒人敢管我,溫小姐,你看你其實也想的對不對?」

溫涼說:「那行呀,可我走不動了,腿軟。」

「沒事,等會我讓司機扶你,等會結束你在停車場等我,先別走。」

說着又拍了拍她手背,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溫涼笑笑沒說話,又拿了一杯喝。

而嚴津和那小秘書勾搭上了,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擋酒的事自然也就落到了嚴津這來。

小秘書有些受寵若記得,沒想到他會幫自己解圍。

而且又是男人,長相還可以,雖然看起來年紀大了點,不過跟周圍其他老男人比起來,他還是不錯的了。

小秘書年輕,頓時對他有了好感。

飯局結束后,嚴津過來跟溫涼說讓司機來接她,要她等個十分鐘左右,他還有點事,先走開。

溫涼托腮就問他了,說:「你是不是和那小秘書勾搭上了?要送那小秘書回去?」

嚴津也不藏着:「她一個人,年紀小,回家不安全,我送送她。的看她那麼可憐,也不好不送。」

溫涼笑了下,那笑容有很多意思,不過嚴津可不關心她是什麼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開了。

她不追問下去,當然了,也不阻止他,就隨着他了。

但是溫涼也沒有跟那個老男人去開房,她直接打車回去了。

當然了,她和嚴津住的那地方不能算是她的家,她只是回住處而已,她回到住處就洗澡去換衣服了,還好,她還算清醒,不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打開電腦就開始刷社交網站,想看看今天的評論和消息。

很多都不是什麼好評論,畫風變了,似乎也不太站在她這邊了。

溫涼看不太清楚,就看得七七八八的,視線有些恍惚,她趁著醉酒,拿了手機打開拍攝功能,她拍了調視頻,是自己醉酒的狀態,她看着鏡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她只是笑,笑着笑着就開始掉眼淚,開始說起了自己當初和賀川認識那會的事。

「你們都說是我的問題,可是我和賀川認識那會,他還是單身啊,又優秀,我喜歡他這有什麼不對的,這也不能說是我的問題呀,在我那個年紀,喜歡這種男生不是很正常么?」

「你們說對么?」

溫涼是素顏狀態,沒有化妝,眼尾的皺紋毫無遮掩,還有臉上的膠原蛋白流失,看起來氣色很不好,她也沒打光,就是要自己看起來很慘的狀態。

她沒頭沒腦的絮絮叨叨說起了大學生活,她的大學生活很大一部分是跟賀川有關係的,她把賀川當成了得不到的白月光,暗戀的日子是非常痛苦的,她回憶起來也覺得很辛苦。

而她把視頻發上去之後,也不管了,她痛苦的哭了一場,心臟難受的要死。

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她一覺睡醒,發現自己昨晚是在沙發上睡着的。

而這個時候手機屏幕一個勁閃個不停,她宿醉過後頭疼的要死,她緩了一會兒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看了會,有很多未接電話,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還不是昨晚那個老男人,打來電話問她怎麼不見了。

她沒回復,甚至刪除了通訊記錄,也不打回去。

她雖然和嚴津做了,但不代表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和她來。

這種老男人,她壓根就看不上。

她刪除了記錄后打開了社交賬號看了看,但是她沒點開評論看,她瞄了一眼,把昨晚的視頻刪掉了,不想看了。

她昨晚是喝醉了才發的動態,現在清醒了,也就不想看到這條動態了,直接刪除了。

至於是什麼評論,她看都不看一眼。

她又給嚴津打了電話,但是嚴津沒接。

她又打了過去,嚴津這會接了,說:「什麼事?」

「你還跟那個小秘書在一起?」她直接問了。

嚴津嗯了一聲:「什麼事?」

「沒事,就問醫生,也沒什麼事,那我不打擾你了。」溫涼說完就點把手機掛斷了,沉默了半晌又笑了笑。

這個嚴津遲早有一天就把她給踢出局的。

要是巡捕那邊真查到了什麼,危害到了嚴津的利益的話,那嚴津肯定會對她下手,也有可能把她殺了,跟賀太太一樣,屍體都不會被人發現。

嚴津遠遠比她想像得還要可怕。

就拿處理賀太太屍體這事來說,他的確有這個辦法,也有能力。

他可不好惹。

比賀川恐怖多了。

賀川沒這麼喪心病狂,但是嚴津會。

而他就不是個正常人。

溫涼想到這裏有些后怕,她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居然這麼恐怖。

至於嚴津泡這個小秘書,其實也跟她沒關係,她甚至都同情起這個小秘書了,居然被嚴津騙了,要是知道嚴津是什麼樣的人,只怕會比她還後悔。

溫涼深呼吸了一口氣,她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了,必須做點什麼事,要為以後打算好。

……

賀承這邊在辛甘那吃不到好果子,還被嚴津威脅了一把,他憋著這口氣,一連幾天又去跟蹤了辛甘。

他蹲守在辛甘小區附近,蹲守下來也就發現了程究回來的事。

程究回來可就麻煩了。

他肯定是鬥不過程究的,所以他不能硬來,只能暗算。

不過也不着急,反正這筆賬,他遲早會跟辛甘還有程究算清楚。

……

辛甘其實感覺很敏銳,她總覺得這幾天出門都被跟蹤了一樣,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賀承在偷偷跟蹤她,或者賀承找了人跟蹤她。

她很想告訴程究,可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而程究也很忙,在家休息了一兩天又回去上班了。

晚上回來也挺晚的。

辛甘白天的時候會帶着小滿樂一塊出門去小區附近的商場買菜,每次出門的時候她都會留意周圍人,但是沒有異樣,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可是這種感覺揮之不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還是被賀承嚇出心理陰影了。

辛母也問她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她說沒有,不過最後她也提醒辛母出門的時候要帶司機,不要一個人出來。

辛甘都覺得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就找沈如心說這事,她自己快藏不住了,有點慌。

沈如心聽完她說的事,都愣住了,沒想到會這樣。

「你確定嗎?那個賀承在跟蹤你?」

「我只是感覺,推測是他,但是具體的我沒有證據,我也不知道,但是這種感覺很強烈,不像是假的。之前我媽說賀承假裝是賀川上我家找我。還是阿姨覺得有點可疑,就沒讓他進門。」

沈如心說:「要不報警吧。」

「沒證據,也沒出什麼事。報了警也沒什麼用。」

辛甘也是真沒法子了,滿腦子都是這件事,她也是被嚇得。

「那要不然你們搬回辛家住,家裏人多,小姨父也在,這樣就不那麼怕了。這個賀承簡直就不是人,他做的這些事這麼不像話,他有沒有人性,而且你也不欠他什麼,你當初還那麼照顧他,幫他說話,他倒好,反過來就咬一口。」

沈如心是替辛甘抱不平,也是被賀承的操作震驚到了。

「我也想搬回去,但是怕程究會問為什麼。我沒告訴他,怕他擔心,也怕影響耽誤到他的工作。」

「我的傻妹妹,都到這個時候了,要是真出什麼事,那到時候你再想說也來不及了。」沈如心也快被她氣死了,說:「你別糾結,這事一定要跟程究說,要跟他說清楚,你不要怕,工作哪裏有你重要,你要是不說,我也要跟他說。」

辛甘咬了咬牙根,說:「還是我來說吧。」

「還有,你要是缺什麼保鏢啊,來找我,我讓你姐夫請幾個隨身保護你們,這個賀承來勢洶洶的,他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我們還是提防點好,不要被他鑽了空子。」

沈如心抱了抱她,說:「不要太害怕了,冷靜點,一切都會好的。」

辛甘的腰還沒好,她走路都不太自然。

而這幾天程究不需要出差,下了班就回來陪她。

辛甘順便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包括賀承的事,也包括那天醫院發生的事,她說着聲音都在抖,很輕吻的發抖。

都是因為害怕。

程究聽完皺着眉頭就沒鬆開過,說:「怎麼才告訴我?」

「我不想讓你擔心,你工作這麼忙,我以為賀承不敢亂來,但是最近我的不安是越來越強烈,總感覺被人盯着。」

程究心疼吻了吻她的額頭,說:「沒事沒事,有我,這些事我來處理。別害怕,不用擔心。」

程究不太放心的,也怕他出什麼事,就提醒他也要小心點。

程究笑了笑,說:「你忘記我以前什麼出身的,放心吧,賀承而已,他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罪犯,他也搞不出來什麼花樣來。」

最近賀川也不在墉城,程究也沒聯繫他。

現在這會既然賀承自己找上門來,程究也要和他好好算這筆賬。

程究立刻安排人去調查賀承,想知道他這幾年都在做什麼,這次回來又是因為什麼。

而他直覺賀承背後肯定還有故事,他就安排人把這件事查清楚。

而他們一家三口也搬回了辛家住。

而程回也收到了譚北的消息,但不是一個好消息。

是關於賀川的。

譚北說賀川這邊出了點意外,至於是什麼意外,他不願意說了,就只是讓程回耐心等,不要出來。

譚北這樣說,程回一顆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她覺得自己快等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結果。

至於譚北所說的意外,其實就是賀川差點出事了。

賀川和葉岩接觸沒多久之後,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程回一個勁追問,譚北很為難,說:「現在其實也沒什麼事,都安置好了,他只是傷了胳膊而已,我跟你說這些,也是讓你放心,別多想了,肯定是沒什麼事的。」

程回說:「你就是讓我着急,干著急,為什麼會傷到胳膊?你怎麼不說清楚,譚先生,做人要有始有終!」

「我也想,但是賀川也沒多說,要不是你一直催着我問賀川的情況,我也不會一直到這事就告訴你了。」

譚北說:「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說了,大男人受點傷也沒什麼事,留個疤嘛,脫了衣服更性感。但是你不要跟賀川說是我告訴你的,他三令五申說了不能告訴你。」

「知道沒?」

程回:「……」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賀川傷到了胳膊的事,=她的確挺擔心。

譚北說:「程回,你別擔心了,而且他那邊說也快回來了,他回來肯定是第一時間找你的。」

譚北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而賀川的的確確也快回來了,但是具體情況譚北是不知道的,也不好聯繫賀川問,這都要等賀川回來之後才知道怎麼回事。

又過了一周,譚北終於收到了賀川的電話,他第一先問的就是程回的情況。

譚北說:「都行,沒問題,就是擔心你,你那邊情況怎麼樣?順利嗎?」

「恩,順利。」賀川聲音聽起來挺平靜的,也沒什麼反應,說:「回去再跟你說。」

「行,那等你回來。」

之後很快賀川就回來了,但是沒跟譚北說游輪上都發生了什麼,而他胳膊的傷的確是存在的,還纏着紗布,還沒好。

譚北自己的私人別墅,沒其他人在,很安全,也是說話的地方。

賀川抽了支煙說起了游輪上發生的那些事。

「葉定做的聲音是zousi,牽扯很大,我掌握的證據不多,沒親眼看到他們交易,不過我知道了和他交易的那些人是誰。」

「你都知道了是么?」

「恩,知道了。」

「你的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意外,有人要對葉定下手,我就在他邊上,防備不及時,被刺了一刀。葉岩也受了傷,也因為這事,這交易才完成了,他們把我們支開了,私下完成的。我沒有找到相關證據。」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段時間,賀川這才離開。

譚北在他離開后給自己的一個老朋友打去了電話,說的也是這件事。

至於石安,她找是找到了,撿回了一條命,嚇得不輕,精神狀態不好,現在已經被送去醫院接受治療了。

至於綁架了石安的人也跳海了,被發現的時候就跳海了,因為沒地方可以逃跑了,就直接跳進了海里,這樣別人才找不到。

至於為什麼綁架了石安,石安自己都不知道,而綁架她的人也跳海了,生死未卜,不過跳進這麼深的海里,估計是死了的。

這樣也就是死無對證了。

石安還受了不少的刺激,險些沒撐過來。

她被找到的時候已經很虛弱了,雖然沒有明顯外傷,但是精神狀態很差。

而葉岩自然也是陪在她身邊照顧的。

經過這麼一次事情,葉定安排了人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所有在游輪上的人都被調查了一番,包括阿正。

葉岩不會拿石安的生命開玩笑,所以這件事很顯然不是他做的。

那有這個能力的人剩下也不多了。

葉岩找了阿正私底下聊,非常嚴肅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回事。

阿正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就不會承認了,說:「我也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葉定語氣非常重,像是質問。

阿正趕緊跪了下來,說:「葉叔,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不是我做的,我可以發誓。」

「你發誓?發誓有用么?」葉定站在那,不怒自威,他說:「阿正,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游輪上的事,你敢說跟你沒一點關係?」

阿正也不知道為什麼葉定忽然懷疑是他做的,他百口難辯,說:「葉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這肯定不是我做的。我沒必要做這種事,我可以發誓。」

像他們這種人提發誓其實也挺搞笑的。

他們是不信神佛的。

發誓是沒有用的。

葉定還真就笑了下,說:「阿正,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你想做什麼,我會不知道么?這段時間你心裏頭不舒服,因為我對葉岩好,你都看在眼裏。可你什麼都沒說,也沒找過我,你不相信葉岩,也不想讓他接觸生意。」

「你心裏頭都很清楚,比誰都清楚,你身邊那些個兄弟也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這我也知道。」

阿正不敢說話了,綳著神經。

「你心裏有怨,我也明白,我找你談過,問過你,你說沒事,然後呢?」

阿正這才說話:「葉叔,您誤會我了,我沒有這種想法,我一直都是聽您的,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不會背叛您的。」

「背叛這兩個字也太重了,也談不到那個份上。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讓葉岩輕而易舉擁有這一切。」葉定看得很清楚,什麼都知道,只是沒說而已。

他也敲打過阿整,提醒過他,但是很顯然,阿整沒有領悟他的意思,甚至還有了其他想法。

葉定其實挺失望的。

因為阿正辜負了他的栽培,這麼多年,等於一切都白費了。

他養了只狼出來,還會反咬主人一口。

阿正不甘心葉岩輕而易舉搶走原本屬於他的一切,明明葉岩什麼都沒有做過,只是因為他姓葉,他叫葉岩。

也正因為他姓葉,所以不用努力就能得到所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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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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