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第三百五十九章

程回搞不懂賀川為什麼這麼有精力,就知道來折磨她,他就不會自己找點什麼事做么?

想想,她就氣憤。

心裏一團火,一下子就點燃了。

她抓住賀川作亂的手,張口就咬了下去,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出來。

賀川無所的態度,就讓她咬,還說:「小心點,別把牙齒咬崩了。」

「……」

程回更生氣了,也不知道他圖什麼,惹她生氣就這麼開心嗎?!

她鬆了口,感覺牙齒都鬆了,太用力了,還有他胳膊的肉是真的硬,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

而賀川手臂上也多了一個牙印,很深,他還開玩笑捏住她下巴,說:「牙不疼么?這麼用力咬。」

程回被迫嘟著嘴唇,仰著頭看賀川,但是臉上都寫着不甘心,說:「你放開我,疼,你輕點!」

賀川非但不輕點,還用力掐着她臉頰,「精力這麼旺盛,要不要做點什麼?」

「我不要,你別碰我,賀川,我求你了,別折騰我了,我想睡覺了,好不好?」

「不太行。」賀川直接否決了,還把她壓在床上,拿了領帶綁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掙扎。

程回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想要掙扎的時候都晚了,她也沒力氣掙扎,「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賀川嫌她吵的很,二話不說低頭就堵住她的唇,吻了吻,但沒有深入,很快就離開了她的唇,繼而低頭望着她,說:「你叫聲老公聽聽,我就放開你。」

「不叫,就不叫!」她也有骨氣,這種稱呼,她沒辦法隨隨便便就喊出來。

何況她就是不想如賀川的意,她要是真喊了,以後更抬不起頭來了。

她是真不願意喊什麼老公,難為情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開了這個頭,以後賀川還會讓她喊,什麼第二次第三次,都來了。

她打從心底里就是不願意。

賀川捏着她臉頰的手就沒鬆開過,還開玩笑說:「你身上真的香,我也用你的沐浴露,怎麼就沒你的香?」

「你真的很變態,你知道嗎?」程回說話是真不客氣,賀川此時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個變態,還是非常變態的那種。

「這不是只對你這樣而已么?這有什麼?恩?」賀川又吻了吻她嘴角,愉悅都寫在了臉上,「回回,可不要隨隨便便說男人變態,不然我真變態起來,遭殃的是你。」

「你真的太過分了!」還把她的手綁起來,都勒疼她了。

何況,她手被綁着,他想做什麼,她更反抗不了。

這變態,臭變態!

她氣得心裏一個勁在罵他,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他算了!

真的是禍害,就知道禍害她。

程回欲哭無淚,氣的咬牙切齒的,臉頰還被他掐著,她嘴巴只能嘟起來,他靠的很近,呼吸灑在她臉上。

「我這還不算過分,回回,你想不想看更過分的?」

「賀川,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怎麼就認錯了,剛才嘴巴還那麼硬,怎麼就認錯了?」賀川還沒玩夠,怎麼就認錯了,那他的快樂豈不是消失了。

「回回,你這麼快就認輸,那多沒意思。」

「你是不是喜歡被虐,我已經認輸了,你還要怎麼樣?!」

程回氣的臉都紅了,不過也有憋紅的,她真不知道賀川在搞什麼鬼,「你快解開我的手,賀川!」

「喊什麼心裏沒點數?」

「賀、川、哥、哥。」

「不是這個,換一個,你知道我想聽什麼,只要你喊了,我就幫你解開。」

程回咬着牙齒不願意屈服,她就是不願意,所以搞了這麼久,就是不聽他的,她還想咬他,又咬不到。

賀川就喜歡看她被激怒炸毛的樣子,這樣有點生氣,像是健康的人,這樣才正常,她有力氣和他對着干,他這才放心。

他認為,只要程回不要沒精打采,這就比什麼都重要了。

她以前的狀態,他不是沒見過,安安靜靜坐在那,什麼都不動,什麼也不做,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差,現在比起之前來說,好了很多。

他得想辦法讓她一直保持下去,要不然,又恢復到以前那種狀態,可就糟糕了。

這是賀川最擔心的,所以他寧可她現在跟他唱反調,也不要她回到以前那樣。

「我不喊。」程回打死都不喊,她的態度也擺在這裏了,說什麼都不喊。

賀川也沒說什麼,但他的手指開始不老實了,開始作亂,指尖觸碰過的地方,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她感覺到不妙,被他手指碰過的地方都開始發麻了,她聲音都軟了下來:「賀川,你別鬧了,行不行,我錯了,賀川哥哥,我錯了,你不要鬧了。」

「那要喊我什麼?」

「我不要喊……」她聲音明顯都顫抖了。

「還是這麼嘴硬,寶貝,這不能怪我,是你放縱我,給我機會。」

賀川二話不說上前動手剝了她的kuzi,也就剝了一條,沒有再繼續動作,程回看到這樣立刻蜷縮起雙腿,不讓他碰自己。

但這不是程回能躲得了的。

賀川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細嫩的腳踝放在男人寬厚的手掌上,膚色形成鮮明對比,似乎只要他用力,隨時都能掐斷她的腳,不過他不會傷害她的,也不會這樣做,又不是真的變態。

程回激的全身的毛孔都擴張了,害怕的,頭皮還一陣陣的發麻,說:「賀川哥哥,我求你了,你別折騰我了,我不舒服,好不好?」

她一再的懇求他,就是想讓他放她一馬,她實在不願意做那種事。

她也不明白賀川為什麼就是不放過她,故意折磨她,她都已經這麼懇求他了,他還是這樣。

程回完全不懂他在想什麼,非要這樣逼迫她嗎?

賀川剛才看到她那雙筆直的腿,眼睛都直了,她身上膚色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也讓他挪不開眼。

「回回,你哪裏不舒服?」

「渾身都不舒服,你不要這樣看着我,行么?」

賀川的眼神,讓她意識到危險來臨,她往後躲,直到後背抵住了床頭櫃,沒地方可以去了,她更害怕盯着他看,說:「你不要靠近,不要過來,不準過來。」

賀川也沒靠近,就坐在原來的位置,就隔着不遠的距離望着她,看她擔驚受怕的模樣,心裏沒忍住笑了出來,說:「回回,不至於這麼怕我,我也沒做什麼,我更不會傷害你。」

男人的話,她才不相信,都是騙鬼的。

她費勁掙扎手腕上的領帶,聽到賀川說了句:「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掙脫不了的,回回,還是那句話,你喊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今晚不碰你,我可以保證。」

「你要是就不喊,那我也幫不了你。」

「賀川,你不要這麼過分,可以嗎?我就是不想喊……」

賀川還就跟她杠上了,她不想喊,可以,那他也不放過她就是了。

賀川換了個姿勢坐着:「那今晚都別睡覺了。」

「賀川,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要這樣對?」

「回回,我只是想讓你喊我一聲老公,這不過分吧,我們倆不是都結婚了么?回回,你是不是還不想承認這件事實?」

「我沒有。」

「那為什麼不喊?」

「我喊不出來,難為情,很難為情。」程回如實說了,她也不想瞞着他了,反正躲也躲不掉。

「怎麼就難為情了?」

「你不覺得,我覺得,反正你不要難為我,更不要強迫我,我叫不出來就是了。」

她又說:「賀川哥哥,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手腕疼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也不是問題。」

程回期待盯着他看,「你有什麼條件?」

「沒什麼條件,婚禮,辦婚禮。」

「……」

程回感覺自己是行走在懸崖峭壁邊上,賀川對她虎視眈眈的,她進退不得,她現在又怕被賀川盯着,栽在賀川手上。

她也不想辦婚禮,就只是想安安靜靜的,不想搞那麼大的陣仗,她不想要那麼高調。

但賀川就想高調一點,想給她婚禮,也想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畢竟這事不是開玩笑的,是人生只有一次,他想給她的。

所以不管她這麼不願意,他都要給她,這個時候,她的感受不是那麼重要。

程回之所以這麼抗拒辦婚禮,也就是說明她心裏沒有他。

起碼是沒有他的。

否則不會這麼抗拒。

這跟以前的程回還是有差距的,以前的程回,不知道多愛他,他每次想起來她出國那次,她在手機里哭的撕心裂肺,他心臟就隱隱作痛,現在想過來除了後悔,就是後悔。

所以他想給她最好的,能給就給。

程回其實很委屈,眼光帶着淚水,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賀川糾結下去。

這都幾點了,他還非要折騰她。

她想睡覺了。

手腕被領帶磨的難受,估計皮膚都破了,她一直在掙扎,但不知道賀川是怎麼纏的扣子,她解不開。

賀川看她一副不情願的表情,他嘆了口氣,說:「好了,不鬧了,回回,婚禮這件事,沒得商量。」

「行了,隨便你,反正我又沒有話語權,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無所謂了。」她豁出去了,也不管了,反正賀川也不考慮她的感受。

賀川捏了捏她臉,柔聲道,「別委屈,就這樣了,別哭了,好不好?」

「我才沒有哭。」

「那你的表情怎麼這麼難看?」

「還不是你害的。」

「好了,我錯了,不生氣了,是我不對,我不好,是我狼心狗肺,瞎折騰你。」

賀川上前就幫她解開了手腕的領帶,一看真的紅了,看着挺慘不忍睹的,還破皮了。

賀川沒想到她掙扎幅度這麼大,還把手腕皮膚磨破了,他嘆了口氣,「好了,是我不對,我找東西給你塗一下。」

「不用了,很快就好了,我想睡覺了。」

她眼角都是紅的,看着挺可憐兮兮的,她之所以這麼委屈,也都是他害的。

賀川哄了好半晌,還給她的手腕塗了葯,吹了吹,她仰起頭看了看賀川,沒說什麼,抿著嘴,唇乾的,看着有點小可憐。

賀川也不嫌棄,低頭就吻了吻,戀戀不捨離開,又躺在她身邊,說:「看你的表情,多可憐,看着就不忍心。」

「你才不是不忍心,你就是故意折騰我,要不是故意折騰,我也想不到你幹嘛這樣搞我,你快把我心態搞崩了,本來好不容易緩下來的,你非要折磨我。」

程回越說越委屈,眼淚再次流了出來,難受的,想到這些年她在賀川這吃的苦頭,越想越是難受,雖然她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還是放不開,還是害怕。

賀川知道自己有很大的問題,所以對她來說很抱歉,心裏也挺愧疚的,想儘可能彌補她,但這不是他段時間內就能彌補回來的,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慢慢修復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賀川躺着沒有碰她哪裏,一邊說:「回回,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不要那麼抗拒我,我希望你還是很愛我,心裏眼裏只有我,雖然說,這是奢念。」

程回聽着心裏觸動萬分,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想要清醒一點,最後默了默,說:「我知道了。」

說這話,也就意味着她聽進去了。

她沒有撒謊,是真的聽進去了。

說真的,她以前真的很喜歡賀川,也習慣了他在身邊,就是他當時拉她下水那會辦法太極端了,她現在想起來,心臟還是抖的,因為害怕,還有不安。

想了想,程回覺得自己要慢慢釋懷,跟自己釋懷,還有賀川。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她再怎麼想都沒用的。

而賀川是真心想對她好,想彌補過去,她不應該這麼抗拒,還有害怕。她曾經一度,是想跟他好好在一起,好好過下去。

他的眼神不會騙人,他說的,都是真的。

……

唐闕失蹤了好幾天,唐懷懷並沒有着急去找,他要是刻意躲起來,她也找不到,她也就不費那個功夫了,沒什麼所謂的態度。

唐懷懷這幾天在應付那個老男人,老男人想叫她回去了,她不想回去應付那老男人,卻還想要老男人的錢。

一提到錢,老男人不高興了,說:「錢錢錢,我給你給的還少嗎,還跟我要錢,你人呢?」

「我這不是有事么,親愛的,你別生氣,你要是不想給我,那就算了,我也不問你要了。」

「你不問我要你又要問哪個男人要?你在外邊到底還有多少個男人?!」

「沒有男人了,你不要亂說,我就只有你這一個男人,還不夠嗎?你不想給我錢,行,我不找你了。」

「艾麗莎!」

唐懷懷的英文名叫艾麗莎,這老男人每次生氣的時候都特別用力喊她名字,聲音又難聽又滄桑,要不是有幾個錢,她不會跟這種男人在一起。

唐懷懷沒耐心了,「行了,愛給不給,老娘不伺候了!」

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個狗屁老男人,不就有幾個錢而已,明明自己還有老婆,非要讓她角色扮演做他老婆,想起來,唐懷懷就惡寒,受不了。

唐懷懷想到溫涼應該還在墉城,就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見面,溫涼一口就回絕了,不願意和她見面。

唐懷懷就笑着說:「對了,我聽說你之前陷入了一個什麼案子裏,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雖然說看起來你像是無辜的,可我怎麼感覺有可能是你做的?」

「唐懷懷,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這倒是沒有,我前不久才做過檢查。」

「我說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我跟你很熟么?費這個勁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真有什麼病?」

唐懷懷嗤了一聲,死死捏着手機,說:「溫涼,你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這麼氣急敗壞的,真被我說中了才急了,是嗎?」

「你想多了,只是看不慣你,一天到晚來我這裏找存在感,姓唐的,我跟你關係一般,我沒時間應付你。」溫涼說着就掛電話。

而唐懷懷敏銳察覺到了什麼,她對賀家的情況是比較了解的,知道賀夫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也知道賀承的情況,如果說溫涼跟賀夫人不合的話,因為賀川又或者引起其他事引起的話,那溫涼應該是有嫌疑的。

但唐懷懷也就是猜測而已,她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不能憑空定溫涼的罪,不過這要真的是溫涼做的,居然這麼久都沒有被查到,那麼就只有可能她背後是有人幫她的。

因為這件事,唐懷懷暫時不去想唐闕的事,唐闕這小子,他最好躲起來一輩子都不要回來,再回來,她也不認他了!

唐懷懷這邊跟金主鬧掰了,就開始琢磨下一步要怎麼辦。

唐闕的心思肯定還在程回身上,她現在沒死,安然無恙出現,唐闕肯定不會就這樣放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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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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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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