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情況危急
剛剛要踏出門,一道影子直接飛了過來,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到一會兒又是一個,過來從半空中飄下一『仙女』。
「我的天?你沒事吧!」劉青山看着地上的兩個人,在看看輕輕踩地的顏芷晴。
「有沒有受傷?」蘇羽臉上迎了上去。
聲音有點大,屋裏的老大見此聲音,也出門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暗,看不大清楚地上兩個人的臉。
顏芷晴對蘇羽要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好,並沒有任何事情。
「這?顏芷姑娘這是什麼?」老大看着顏芷晴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兩個人,這是什麼意思?
顏芷姑娘?顏芷晴皺眉看了一眼老大隨後又看了蘇羽和劉青山,那劉青山眼神閃躲顏芷晴立馬就知道這劉青山的嘴有毒。
劉青山被顏芷晴瞪了一眼,縮縮脖子要不是他機智怕王大山還沒有怎麼太把賬本交出來,不應該感謝誇誇他嗎?
「就是無聊玩一下而已!」顏芷晴回答的有些冷,什麼叫玩一下而已。
「掖幽庭的人,安插在你們寨中的。」隨後顏芷晴繼續說下去。
蘇羽大喜,這還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叮咚!任務完成!獎勵冰續草一顆!」
蘇羽聽見系統叮咚一聲。
「我要藥丸。」蘇羽也是有脾氣的,誰讓著任務無緣無故給他安排上了,現在自己可是傲嬌的。
「咻!」的一聲。
蘇羽懷裏似乎多了一小瓶子,那瓶子裏裝的就是冰續草所制的藥丸。
「什麼?」老大見兩個人既然是寨子中的人,這叛徒,說完老大狠狠的將兩個人的頭髮抓着拽了起來。
顏芷晴沒有搭理直接準備走,這兒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這件事還真的有些心血來潮想要玩一下。
早晨醒來時蘇羽好像已經出門了,等做在那兒喝茶的時候,見這小廝借有人要見她的理由將她騙了出去。
顏芷晴知道可能是圈套,礙於在這兒十分無聊所以也就去看看,沒有想到既然將她『困』在那兒?
當然也是因為她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幹嘛,也是一頓問,問完顏芷晴覺得無聊回去,沒有想着這些人還不讓走了。
顏芷晴身上的霸氣可不是擺設的,她認出在寨子中的幾個人,也就順手抓了兩個而已。
「原來是你們兩個。」老大看出來這是老三手底下的人。
「可不止這些,那老三都是。」顏芷晴淡淡開口。
顏芷晴這一句后那老大腦子炸開一般,不會的,一定是不會。
「我先把解藥給王大山,剛剛聽聞你不見了,太着急了。」說着直接跟着顏芷晴一起進去。
王大山閉上眼睛,臉色十分蒼白,似乎有點要發作的前兆,他努力控制不讓自己那股火焰噴發。
「不好,王大山出事了。」蘇羽看了一樣,立馬止住王大山身上所有的穴,隨後掏出懷裏的藥丸直接塞入嘴裏。
在叫人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下去。
「我二弟怎麼樣了。」老大剛剛聽聞立馬就進來了,那兩個人也暫時被關押起,想着等王大山身體好點了在說,因為寨子裏的所有事情都是王大山說的算。
老大站在哪兒焦急的看着床上安靜的人王大山,整個心裏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辦的感覺。
蘇羽一直坐在床邊,一直搭著脈,過了幾個時辰,那王大山的臉色慢慢恢復過來。
「毒已經解了,身體還是很虛,這瓶每天吃一粒,大概三四天即可恢復。」蘇羽起身將藥瓶遞給老大。
「什麼三四天?」老大以為自己聽錯了,就算是普通傷也要養上十天半個月吧!
可這中毒加受傷怎麼可能就三四就好?老大都開始懷疑了。
「你且看便是。」蘇羽可沒有那麼話去解釋。
這句話下去老大也是半信半疑可現在也是無奈,只能現在相信。
「對了,我抓內鬼的事情,你就裝作不知道,老三還有其他行動,那些知道我的也都被我丟下山崖了。」顏芷晴想着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能袖手旁觀。
「這?」老大也有些不太明白顏芷晴說的意識,這都知道是誰了,為什麼不抓來?
「你們寨子中可不是一個兩個,如果你不暗中調查你直接打草驚蛇後面的你覺得會讓你察覺到嗎?」劉青山解釋了一下,他覺得這個老大可能是聽不懂那麼深奧的話。
「對,也趁機好好先照顧王大山,等他傷好了一切有他處理。」蘇羽相信王大山處理起事情來絕對不含糊。
第一次可以是諒解,那麼第二次呢?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人是不可能有第三次機會在給浪費。
「那我要怎麼做?」老大現在是聽懂了,可現在他卻不知道怎麼辦,需要他做才是對的。
「你先都不需要做,你就和往常一樣,也不要拆穿老三,一切等當家好了在說。」蘇羽看着王大山說道。
老大這次是懂了,點點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到,他這個人就是把什麼都寫在臉上,對人也是如此。
他怕自己到時候會對老三有區別對待,被老三看出來。
「對了,還有當家的身體情況你別說出去,就說治不好。」蘇羽擔心老大說露嘴還是把一切可能發生的先說清楚。
老大點點有,反正就是說這一切都要隱瞞老三?
老三真的叛變嗎?真的背叛山寨嗎?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但是還是聽了顏芷晴他們的話,這件事情都保密。
不到一會兒王大山清醒過來,看着大家都在,整個感覺好太多了,體內的那團火既然消失了,難道直接的毒解了?
「蘇兄,我?」王大山想確定一下,他有些沙啞的叫喊了一聲。
「你現在需要好好調養,葯我交給了你大哥。」蘇羽將他按了回去,對他點點有,這應該是給他對好的回答。
「你,你夫人沒事了?」看着顏芷晴既然安然無恙的站在哪兒似乎沒有半點事,他是睡了多久?錯過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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