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你奈我何
潘河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潘河這要求簡直太過分了!
孫大聰一臉乾笑的看着潘河,笑道:「潘哥,你,你這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潘河囂張慣了,眼神微冷的看着孫大聰,淡淡的說道。
「這……」孫大聰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趕緊轉頭求救似的看向孫如山。
孫如山眉頭微皺,深吸一口氣,看着潘河笑道:「潘公子,這大喜的日子,你看給我個面子,今天先這樣,道歉等婚禮之後你看行吧?」
孫如山也不敢反駁潘河的意思,但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他兒子的婚禮,讓新娘子舔鞋,他臉上也沒光啊,但他也不敢惹潘河,只能商量一下等結了婚私下裏舔!
「孫如山,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讓我女兒結了婚在舔他的鞋?」葉書慧冷冷的看着孫如山,沉聲喊道。
潘河眼睛一眯,冷笑道:「呵呵,孫叔啊,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啊,本來我確實想給你面子的,你看看,人家這分明是要欺負我啊,怎麼了?我潘河不要面子嗎?誰都想騎我潘河頭上拉屎?」
孫如山惡狠狠的瞪了裴靑庭一眼,吼道:「裴靑庭,接下來怎麼辦,你說,告訴你,惹了潘公子,別說你了,就是我也得完蛋!」
「是,是,孫哥,交給我了!」
裴靑庭何嘗不知道孫如山的意思,只不過孫如山在乎臉面,壞人想讓自己來做,裴靑庭也不想當壞人啊,但眼下他只能當,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裴靑庭深吸一口氣,看向了裴心容。
裴心容眼眶通紅的看着裴靑庭!
裴靑庭動容了,嘴唇微微有些顫抖,他實在張不開嘴,讓女兒舔潘河的鞋!
「咳咳!」孫如山在一旁咳嗽了一聲。
裴靑庭轉頭看向去,看到孫如山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他硬著頭皮看着裴心容說道:「心容,給,給潘公子道歉,把,把潘公子的鞋舔乾淨!」
轟!
裴靑庭的話像晴天霹靂一般的轟在了葉書慧和裴心容的腦海里!
「裴靑庭,你個畜生,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心容可是你女兒啊!」葉書慧死死的瞪着裴靑庭,嘶吼道。
裴靑庭像個暴怒的獅子,陰沉的看着葉書慧,吼道:「你個婦道人家,你懂個屁,你給我住嘴,這事輪不到你來插手,你別他嗎的管,不然老子我扇死你!」
「扇死我?來啊,你扇啊!我告訴你,今天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讓我女兒給那畜生舔鞋!」
葉書慧一把將裴心容給攔住身後,氣得滿臉漲紅!
「你是找死!看我不扇死你!」
裴靑庭揚起巴掌就要朝着葉書慧臉上扇去。
在酒店裏坐着的葉晨和葉傅看到這一幕,臉色都變了,特別是葉傅,葉書慧可是他的女兒啊,他一輩子都沒捨得打一下,這個裴靑庭竟然敢打,真是翻了天了!
「裴靑庭,你個畜生,你給我住手!」葉傅猛地站了起來,朝着裴靑庭就跑了過去。
葉晨也跟了上去,裴靑庭真是找死啊,竟然還敢打他姑姑,葉晨不介意給他點顏色瞧瞧!
「你個老東西,你給我滾一邊趴着去,你生的個好女兒不聽話,我肯定要收拾,你要敢管我不介意連你一塊打!」裴靑庭一臉陰沉的看着葉傅吼道。
接着,裴靑庭就朝着葉書慧的臉上扇去!
嘭的一聲,裴靑庭的扇向葉書慧的手掌被葉晨一把給握住了!
「你個小畜生,你也找死是嗎?給老子鬆開!」裴靑庭冷冷的看着葉晨。
「你找死!」
葉晨眼睛一眯,手上微微用力一折,啪的一聲脆響,裴靑庭的胳膊直接被葉晨給擰成了三百六十度。
「啊!疼死老子啊!」裴靑庭痛苦的大喊,額頭上青筋暴起!
葉晨猛地往下一甩,啪的一聲脆響,裴靑庭直接趴在地上。
「跪下給我姑姑和表妹道歉,不然我不介一腳踩爛你的豬腦子!」葉晨陰沉的看着裴靑庭。
「你個畜生,你翻了天了!」裴靑庭猙獰的大吼。
葉晨一腳踩在了裴靑庭的頭上,裴靑庭感覺腦袋都要被踩炸了,趕緊顫聲哀求道:「別,別用力,我,我道歉,我跪下道歉!」
葉晨將腳挪開,裴靑庭不甘的朝着葉書慧和裴心容跪下,道歉道:「對不起,老婆女兒,剛剛我錯了,對不起。」
葉晨又轉頭看向了潘河,潘河被剛剛葉晨的一頓操作給嚇了一跳,看到葉晨朝自己看來,頓時就有點心虛了。
「我,我告訴你,我爸是開發區一把手,你最好別惹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潘河看着葉晨,冷聲威脅道。
葉晨將鞋伸了出去,看着潘河淡淡的說道:「舔乾淨,你要是敢不舔,我不介意幫你!」
孫如山一臉震怒的看着葉晨,吼道:「小畜生,你找死是嗎?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一輩子都關在監獄里!」
葉晨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孫如山的臉上,把孫如山給扇的趴在了地上。
「我還沒給你算賬呢,你自己找死是嗎?」
「你!你!」孫如山被摔的鼻青臉腫,但看到葉晨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他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舔?還是不舔?」葉晨直直的看着潘河,問道。
「小子,你等著,我舔,但你一定會後悔的!」
潘河也不敢造次了,他根本就不是葉晨的對手,眼下只能低頭,不然吃苦的還是他自己,不過他諒葉晨也不敢殺了自己,所以以後他有的是報仇的機會!
潘河趴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就朝着葉晨的鞋上舔了過去。
很快,葉晨的一隻鞋就被潘河給舔的乾乾淨淨了。
「行了吧?」潘河看着葉晨沉聲說道。
「這一隻!」
葉晨又把另一隻鞋伸了出去。
潘河惡狠狠握著拳頭,又把葉晨的這一隻鞋給舔的乾乾淨淨!
「這總行了吧?」潘河顫聲問道。
「我的是舔了,但其他人還沒有。」
葉晨指著酒店裏的人,淡淡的說道:「這個酒店裏的所有人的鞋都舔一遍,如果有一個沒舔的,那你的舌頭就可以不要了。」
「你,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潘河氣的滿臉漲紅。
葉晨一腳踢在潘河的臉上,把潘河給踢的半個臉都腫了。
「是啊,我就是很過分,怎麼了?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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