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問題終結者

492.問題終結者

劉演、劉嘉被人陷害。

荊木被劉演抽了耳光,眼光怨毒,「好,好。士不與奴言。祭酒請你們去宿舍一趟。好好解釋一下抱腹的事。」

荊木扭頭就走了,劉嘉道,「哥,你怎麼動手了?」

「我想通了,一味忍讓換來的是對方的變本加厲,學了一年書了,說得都是忠君愛國、仁義良善,在這個刀劍下出英雄的時代,說得都是屁話。而且老四來了,也在這讀書,他的老師倒是講了些正經學問,我去旁聽了幾次,比咱們的老師可強多了,咱們這老師就知道宣揚讓人跪着偷生的話,這樣的學問不學也罷。」

「無病來了?他在哪?」

「他有事,你就當我沒說,咱哥倆放開了手腳,誰能欺負我們?」

「沒錯,我早受不了這鳥氣了。」

梓桐對這報腹兩個字極為敏感,遂停下腳步,藏在角落,耐心聽着,見劉嘉劉演前腳剛走不遠,梓桐就編了借口,羅啟蘭獨自回家,梓桐悄悄跟了過去。

梓桐趴在牆頭,只見室內一群人群情激憤,劉演、劉嘉閉嘴不語,一個博士手裏拿着一件紅衣服晃來晃去,梓桐眼尖,看見了自己繡的那歪歪的劉字,怒從膽邊生,跳下牆頭,跑到室內,一把奪了過來,老博士險些被拽倒,祭酒平靜中帶着怒氣,「上官英,你這是做什麼?還有沒有規矩?」

「你們拿我的衣服做什麼?這是我給我未來夫君看的,看我不戳瞎你們的眼睛。」

「你的?」

「沒錯,就是我的。」

眾人有的苦笑,有的樂禍,老博士罵道,「成何體統。」梓桐把衣服塞到腰裏,「你是什麼東西,拿着女子的褻衣,你們又是什麼東西,圍觀女子的衣物?」

幾人面色不愉,劉嘉成了豬肝臉,默然無語,腦中一片混亂,「這劉字可真是為了我,可我喜歡的是羅姑娘啊?」

王過閃身說道,「這是德高望重的黃鬃黃博士,不得無禮。」

劉演小聲說道,「上官姑娘,他們在劉嘉的被子裏找的這件衣服,一定是有人栽贓。本來無頭公案,可你偏偏,哎。」

「你嘟囔什麼,我就是給我以後夫君穿的,閨房之樂,誰管的著?」

祭酒大怒,「雖則男女之愛,世間根本,可這麼招搖,毫無禮義廉恥?」

上官梓潼把胸一挺,「准許你們整天君子好逑,俟我於城隅,巧笑倩兮的,就不許我素手綉連理不成。」

隗囂走出幾步,「上官姑娘,你的熱情奔放,我們都知道,你的事姑且不論,可我問你,這衣物是你贈與劉嘉的不成?」

上官梓桐心情穩定了點,斟酌道,「你說話怎麼這麼古怪?我沒有送給任何人,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知何人偷竊,我早就有意中人了,你們別瞎說。等讓我知道了誰偷我的衣服,定然剜下他的眼睛當魚泡踩。」

劉嘉心神不寧,「羅啟蘭是我所愛,難道上官姑娘對我有意,是了,不然上次怎會仗義相助。」

劉嘉胡思亂想,見眾人對上官咄咄相逼,不忍上官落下污名,想到事後在向她解釋,她若果真愛我,必定相信我的話,一石雙鳥,遂出言道,「是的,我愛慕上官姑娘,情難自已,是故拿了這衣服。」

可嘆劉嘉為情所擾,聰明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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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誤,王匡大笑,「祭酒大人,看來就是劉嘉盜竊了,這都承認了。」

荊木也樂了,在人群中喊道,「此等敗類,不配身居孔夫子廟堂,偷女子私物,盜竊王過的玉帶,此等急色貪財之人,不配在此讀書,趕出去,趕出去。」

彭宏喊道,「丟人丟人,趕出去,革除太學生身份。」

劉演怒了,大喊道,「什麼玉帶,你說什麼?我們兄弟走的正行的端,絕不會做下這等事。」

太學生代表不禁側目,着實被劉演劉嘉的行為驚到了,祭酒怒道,「此事已經很清楚了,劉演劉嘉盜竊玉帶褻衣,著把劉演劉嘉一併關押在廚房,報請官府。」

黃鬃把袖中的玉帶拿出來,在眾人身前晃了一晃,「祭酒大人說得對,人證物證俱在,還怕你們抵賴不成,來人,關起來。」

劉演喝道,「什麼玉帶,我不知道。」劉演挺著脖子喊道,荊木彭宏帶頭,十幾個學生一下子衝上來,攏住劉演劉嘉二人的臂膀,彭宏掏出繩子,二人被捆了起來。

祭酒略覺蹊蹺,「這繩子還隨身不成。」想到彭宏也是權貴之人,本就特立獨行,也就不以為異了。

眾人對着梓桐指指點點,上官也不在乎,大搖大擺的就走了,心內且急且氣。回家的路上,想入非非,到家也愣愣的躺在床上,羅啟蘭問來問去,梓桐只是閉嘴不語。

無病正在與羅啟蘭商討秘事,也覺得古怪,出言安慰,梓桐一下子坐起來,「不對,這事有鬼。」

無病羅啟蘭湊到近前,梓桐把事情訴說一遍,無病陰沉着臉,踱步說道,「大哥、嘉哥不是這種人,雖然我很色,他們卻不一樣。」

羅啟蘭想笑卻忍着,「他們被關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事,吃點苦頭也好,人心複雜,他們把人想的太善良了,須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碰到這等惡人,自當早早打服了他們。」

羅啟蘭笑道,「你這兩位哥哥也像你那麼能打?況且托關係來讀書,家族殷切希望,豈可私鬥逞強?無病啊,你越來越想憑藉武力解決事情了。」

無病撓撓頭,「不怕惡人,只怕噁心,打人打服才好。」

「對付小人卻不是這樣簡單的啊。」

無病默然不語,梓桐道,「那該如何搭救二人?他竟然承認了偷了我的抱腹,我都不知道該相不相信。」

無病道,「這事,嘉哥不會做的,他要喜歡哪個女子,只會不停的接近,送禮物請遊玩的。」

羅啟蘭捏着衣角,「也怪我沒有早日說破我們的關係,才使他誤會。」

無病搖搖頭,「我不怪你們。今夜我就去問問二人,那玉帶到底怎麼回事。」

無病夜探劉演劉嘉,知道二人並沒有受罪,這才放心,詢問一遍白天的事,這玉帶是王過的,看來還得從王過入手。

無病打探王過府邸,方知竟然是安漢皇公的侄子,一時發現事情棘手了,本想抓着王過,審問,可潛入王府,走錯了路,誤闖其母卧房,正在試穿新裝,看了個真切,引得尖叫,一時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無病急中生智,搶去其母手中的珍珠衫,讓其以為盜賊而非淫賊,於是逃之夭夭。

羅啟蘭和上官梓桐秘密調用香花解語的人員,打探數日,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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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知荊木五人與劉演劉嘉的衝突,於是無病蒙面,逐一找了荊木、彭宏、隗囂,只是不說話、只毆打,拳拳打擊痛點,三人討饒述說做過的壞事,藏匿的珠寶,七七八八說了很多,與劉演劉嘉陷害的一事只是其中一個。

王匡找來紫衣衛的人盜走了上官梓桐的褻衣,蓋因王匡一樣迷戀梓桐,看到劉字,想到梓桐替劉演劉嘉出面,還跟他們吃飯,一時怒火中燒,才想了栽贓陷害的大戲。王匡出褻衣,王過出玉帶,其他三人一到打掩護。

無病至此才查探明白,思量一夜,別無妙法,只得託人辦事了,想來想去,思量一計,前去拜會納言將軍庄尤了。

無病在庄尤府邸轉了幾圈,終究沒進去,磨不開面子。無病回到自己家苦思對策,終於計上心頭,無病喬裝送禮人,送禮給王過父親,一件珍珠衫,王母見到大為驚慌,找送禮人卻杳無蹤跡。

是夜無病匕首飛書,言明行俠仗義出手,不滿王過的惡行,要王家放過劉演、劉嘉,王母和王父是夜商量,王父覺得不必大驚小怪,「這事不算什麼,想跟王家搶女人,就該給點苦頭。」王母只得作罷。

無病在房頂聽得真切。等他們睡熟,再次跳入房內,把二人的長發割去大半,留下字條,「安漢皇公王莽殺子王宇王獲,以全名聲,如再不悔過,明年今日,你們就為王匡、王過上香祭祀吧。」

王過父親次日睡醒,看到自己和夫人的頭髮被割掉了大半,又看了字條,一時冷汗連連。

劉演、劉嘉被送到官府審案,半路就被放了,太學更是對外聲明那天是一場演練,考察一下太學的風尚,果然大家嫉惡如仇、是非分明,目的達到,恢復劉演、劉嘉名譽,私下又免去學費,劉演劉嘉哥倆住在那個宿舍,其餘物品都搬走了,添置了桌椅,重新裝飾。

劉演、劉嘉心中不悅,可被無病提點了一番,便欣然接受了安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劉演、劉嘉、無病三人砸解憂店秘密吃飯,避開了眾人耳目,卓嵐君第一次見到羅啟蘭和梓桐,心中見二人長相標緻,心中且酸且喜,道聲大家盡興,便離去了

羅起來和上官梓桐侍候在無病身邊,公佈了關係,劉嘉心中難受,但只得接受了現實。

兄弟和好,把酒言歡,可提到王匡,眾人的火氣便起來了。

無病笑笑,「今夜我就去教訓他。」

夜深人靜,眾人各回自己住所休息,無病哄了卓嵐君幾句,便穿了夜行衣,戴了夜視鏡,拿了電刺,去夜襲王匡。

王匡當即嚇癱,他曾在父親房中看過個這些特殊的兵器,誤以為是龍使來了,畢竟王匡有兩個哥哥已被王莽處死,王匡以為父親來殺他,當下跪地求饒,無病威脅,「以後不許打羅啟蘭和梓桐的主意。」

王匡不停磕頭稱是,無病這才離開了。

王匡誤以為是父親王莽看中了二女,這才想起來早就聽過羅啟蘭是王莽的禁臠,想到此處,嚇得尿了褲子。自此王匡老實了許多,可憋悶得久了,他漸漸又把目光放在了楊啟馡身上,特別是看着楊啟馡越來越像女子,心中壞水又冒出來了。

有種惡人就像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無病解決了大哥的事,接下來就是圓了羅啟蘭和上官梓桐報仇的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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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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