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你開文社我開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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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啟蘭和梓桐勢要報仇,調查黃朗和黃鬃,查來查去,未查到破綻,羅啟蘭想到計策,以請教為名,問克己復禮的意思,黃鬃只當二女什麼不懂,就解釋了一塌糊塗,說什麼是克服自己的困難,複習溫習禮儀,講禮貌。

二女確定黃鬃確實不是博士。無病與二女設計,跟蹤黃鬃,發現其有去芙蓉園的愛好,摸清時間后,無病三人易容喬裝,同赴芙蓉園,芙蓉園什麼都見過,男人帶兩個侍婢也很正常,無病很淡定,慢慢不慌亂了,點了一個姑娘小憐抱在懷裏喝酒,羅啟蘭和梓桐醋意十足,也只得忍着。

黃鬃果真來了,到了三樓,無病於是也開了一間三樓的房子,帶着那個姑娘小憐和羅啟蘭上官梓桐上了三樓,小憐被灌醉,無病點了睡穴,梓桐留守,無病和啟蘭換裝,潛伏到黃鬃房內,黃鬃正趴在女子身後風流快活,防備鬆懈,被無病制住,女子點暈。

羅啟蘭在外等候,給黃鬃裹了衣服,無病、啟蘭這才開始審問,無病變聲說話,嗓音極粗,威脅黃鬃,並點了黃鬃的啞穴,定住手腳。

黃鬃冷笑,鎮定的看着,眼內卻有一點點恐懼,無病也不說話,用食指渡寒勁戳斜角肌、肩胛懸肌、肩袖肌群,胸鎖乳凸肌、棘突、橫突、脊柱、頸椎關節突、胸腰筋膜、項韌帶等部位還沒有加刑,只前兩個作用下去,黃鬃就暈了,無病把他弄醒,又施加肩袖肌群,黃鬃疼的滿身汗水,嘴角崩裂,養尊處優多年,受不了了。

無病見差不多了,便詢問王莽當初遴選二代紫衣衛孤兒的事情,黃鬃獰笑,「你們就是那孤兒吧,恩將仇報。」

無病笑笑,點了其胸鎖乳凸肌,黃鬃疼的心臟驟快,「問什麼答什麼。」

黃鬃滿頭大汗,這才有問必答,羅啟蘭聽聞說辭,證實了當年的事,二代紫衣衛很多都是陷害來的,再者也是看中了其家族的錢財,黃朗改名百里齊,黃鬃是青狼的一員,黃朗副手,跟在黃朗身邊多年,黃朗和黃鬃很早就跟隨在王莽身邊了。

羅啟蘭突然明白過來,怪不得被安排在太學由百里齊教課,可百里齊儒學造詣確實深厚啊,想到王莽愛好儒學,也就不足為奇了。又恰好以百里齊監視二女,一舉兩得。

羅啟蘭又得知當初參與陷害各家族以搶奪孤兒的人,健在的還有五人,屠岸發、淳于田、單豹、湯禮、西門房,問的差不多了,無病便給黃鬃灌了很多酒,黃鬃的衣服也沾滿了酒。

無病這才離開房間,一刻鐘后,黃鬃穴道解開,立馬跳起,「呸,我酒量大著呢。」

黃鬃穿好衣服,要去報信,走廊里散發着渾身酒氣,熏了不少人,黃鬃腿腳發麻,跌跌撞撞,無病在暗處計算好腳步和速度,彈出手心中攥成的一顆冰球,正中其膝蓋,黃鬃歪倒,脖子撞到了欄桿上,繼而跌下去,無病又彈出一顆冰球,中其喉骨,黃鬃立斃。黃鬃一下子跌落到廊外的池塘里,水花四濺,一片尖叫。

羅啟蘭和上官梓桐瞪大了眼睛,想不到無病用這種意外手法殺人,二女一時失神。

無病拉着羅啟蘭和梓桐離去,趁機把羅啟蘭和梓桐頭髮弄得散亂一些,臉頰塗了胭脂,無病雙手摟着二女,一邊走一邊罵咧咧,「還是我婢女用的順手,什麼芙蓉園,兩杯酒就倒了,無趣。」

芙蓉園老闆娘忙道歉兩句,繞過無病的身子,忙領着人去池塘查看。無病趁機離開。

黃鬃的死,被紫衣衛徹查,查了多人盤問,絲毫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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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異樣,結論酒醉失足落水而死。紫狼怒道,「沒有異樣就是最大的異樣,給我挨個審問。」

羅啟蘭和上官梓桐二女繼續不動聲色上課,幾天後,百里齊因常年征戰,本就身有內傷,近日得知黃鬃暴斃,肝火大動,舊傷複發,自己寫了藥方,遣派小書童去抓藥。

青草隊傳來消息,羅啟蘭見無病竟然有這麼一支什麼的隊伍,不由對無病好奇起來。

無病得知消息,知道機會來了。三人秘議,上官梓桐自告奮勇,前去撿了藥渣,無病一一品鑒,猜出來藥方,同時設法到醫館看書童二次抓藥,確定了藥方。

無病半路趁著無人,點了書童穴道,令書童當今站立昏迷,無病偷偷將葯給調換了,這才解穴,幾個呼吸無病做完此事,便飛身離去。

書童只是覺得脖子有點酸,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沒當回事,便溜溜達達回去煎藥。

寒冬臘月,彭鹿在長安郊外開墾了一片土地出來,她知道無病習武,便建了這個練武場,期盼能找到遺失的記憶。

彭鹿的練武場開張,眾多同學前來捧場,練武場取名弓箭館,彭鹿早與無病商量過,無病早有準備,練武場開張,無病便購買了二十匹軍馬送來,假託田馨出資,田馨也樂得與無病的好友打成一片,自然樂而不疲。

練武場,準備了弓箭、石鎖、刀劍等物,果真是練武的好場所。自此太學生們常來此習武射箭、強身健體,田馨出面,紫衣衛中派來了紫獒等人,輪流教導太學生拳腳功夫。

王莽對此予以支持,心中也萌生了建立軍校的想法,自己想做的事太多了,忘記了軍校這一茬,便囑咐庄尤好好參與弓箭館的運作,積累點經驗。

眾人在練武場騎馬射箭,玩得熱火朝天,雖則寒冬,可個個大汗淋淋,無病口渴,坐於樹下休息,楊啟馡坐在一邊,便遞上了一杯熱茶。

這二人互相試探,基本確定了對方都是有大秘密的人,無病知道楊啟馡必是義父關再興的戰友,而楊啟馡動用了武當山道士,也得知無病果真與關家有關係,雖不是關家人,可卻是關家的徒弟。

二人談起了朝政,王朝滅亡原委,楊啟馡侃侃而談,「西周亡於諸侯離心離德,諸侯勾結外族,東周亡於中央式微,諸侯強大。秦朝亡於繼承人的選擇錯誤、權力的制約不齊全、對前朝勢力沒有妥善解決,而當下大漢皇帝偏信外戚,任人唯親。」

無病頻頻點頭,楊啟馡喝杯水,「任何人物都不能過於依賴,否則權勢增長,必有貪念,比如文官掌控朝堂,便有權臣霍光,派系黨爭不斷如三家分晉,武將謀朝篡位田代齊,宦官當權如趙高,豪強崛起削弱中央,一如當前,再有皇族內訌,爭權奪利,如吳楚七宮之亂,君王好大喜功導致民不聊生,如秦皇漢武窮兵黷武,甚至閉關鎖國,不謀發展,不問世事,被這個世界拋棄,如戰國齊國之亡,孝武皇帝時夜郎之滅。」

無病心中越來越敬重楊啟馡的才學,只想有朝一日真要逐鹿中原,那楊啟馡絕對是樂毅管仲般的人物,此天賜也。

楊啟馡伸展腰肢,一時女兒柔媚,無病看呆了,陽光下,楊啟馡滿身金彩,恍如仙人。

楊啟馡微微臉紅,輕咳一聲,無病只得站起身來,「多日不與柳兄切磋武藝,極為手癢。」

聽到最後兩個字,楊啟馡臉色徹底紅了,蓋因上次切磋,無病的雙手摸到了她的胸脯、腰腹,楊啟馡只覺得自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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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被無病發現了,可看無病神色如常,便又覺得自己多心了,隨後十幾天,二人還跟往常一樣,同吃同學,談亂朝政,無病全然沒有什麼異樣。

楊啟馡嘀咕,「我這功夫都被你學了七七八八了,再切磋,我的老底就被你摸光了。」

話語一出,楊啟馡再次臉紅,無病卻微笑搖頭,「今日我教你一樣功夫,縛龍術,近身格鬥的本領。」

楊啟馡眼前一亮,「好。」

二人一道去了樹林,王匡坐在遠處,看着無病和楊啟馡去了密林,心內齷齪連篇。

半個時辰后,楊啟馡紅著臉走出了樹林,無病有些神色焦慮地跟着楊啟馡身後,說着什麼。

楊啟馡羞惱,「好了,別說了,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有心騙你。」

無病攤開雙手,「你要是還不解氣,隨便打我。」

楊啟馡歪著腦袋,轉手拉着無病進了樹林,王匡看在眼裏,心底的火蹭蹭蹭冒了上來。

彭鹿也看到了,心中的酸意泛開了,彭鹿悄悄潛行過去,只見無病裸著後背,楊啟馡一手摸著無病脖下的赤泉,一手拿着自己的赤泉給無病看。

只聽無病說着,「關再興是我義父,我本是孝武皇帝時代的人,因為瀕臨險地,才被義父的時空旅行器送到了當下......」

無病揀選著說了真相,楊啟馡道,「關再興是我舅舅。」從脖下掏出來個蝴蝶吊墜,輕輕打開,「這是我舅關再興,這是彭鯤,這是公孫政。」

原來無病、楊啟馡切磋武藝,楊啟馡暴露了女子身份,無病這才不停道歉,楊啟馡見秘密已經泄露,而且已經確定無病是與舅舅有關的人,這才拉着無病二次進了樹林,楊啟馡給無病看了自己的玉虎,一會變成少女,一會又變成了貓。

無病只覺的楊啟馡的樣子便是自己夢中的姬麓瑤,一定是姬麓瑤回來找他了,這才坦誠了自己的來歷。

楊啟馡看着無病變出的紫睛重瞳,心神劇震,只覺得無病就是自己的飛仙哥哥,於是命令玉虎變成少女,檢測無病。

玉虎道,「他的大腦被封閉,一些記憶被禁錮。他的能力很強,被壓制着,如果衝破這些外來的壓制,他必然可以憑藉肉體即可穿梭時空。由此作證了他和黑袍人手部同源的事,無病就是黑袍人,黑袍人就是無病。」

無病和楊啟馡聽得大驚,無病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黑袍人?」

楊啟馡又命令玉虎連通了無病和楊啟馡的大腦,掃描起來,無病和楊啟馡從玉虎的眼睛裏,看到了二人心底的世界。

那裏無病穿着黑袍,拉着楊啟馡的手,贈送了手鏈,無病明白,這是自己在貪泉洞看到的景象。接着又看到了楊啟馡穿武士服,跟着無病一道山間行走,無病喊著姬麓瑤,楊啟馡扭頭答應着,二人只覺得這景象好似發生過一般。

玉虎收回線路,變成了小貓,「你們二人的赤泉對在一起,各滴一點血,二人凝神冥想,你們會看到關於未來的預示。我的創造者祖盤先生將這個方法告訴了我,其他球人是不知道的,赤泉神秘,等待你們繼續開發了。」

楊啟馡狐疑,便舉著無病的赤泉對上了自己的赤泉,咬破嘴唇,鮮血滴染,無病亦如此,無病和楊啟馡湊過來觀看,只見赤泉內顯出圖像來,無病和楊啟馡二人赤裸相擁,在一處山洞中行雲布雨。

二人臉色同時大紅,楊啟馡背過身去,久久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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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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