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那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事
對於這一點,在場的人都默認了,確實是一個瘋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女人。
所以,她一旦瘋起來,動了慕家軍,事情只會越來越糟,慕家這個時候不能分心。
「我回去同母親說,事關慕小五慕家軍和景國,她會同意。」衛軒揚道。
「青離,各國到燕台後,命錦衣衛密切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若同古尊走得近,立即告知我。」夜亦宸沉聲道。
「是,宸爺。」
風以珩眯了眯眼,問道:「宸爺,你的意思是古尊此次來燕台,不僅要對付嫂子,還想和其他國家聯絡?!」
夜亦宸微微抬眼道:「她想要什麼,你我都清楚。」
風以珩瞭然沉默。
她想要權,她想為皇!
所以她在找可以解除詛咒的辦法,在想辦法拉攏各國,要除掉宸爺……
「這麼說的話,她是不是已經找到解開詛咒的方法了?」慕容青離道。
風以珩輕哼一聲,道:「她若真找到了,整個古皇族還真得感謝她了。」
古皇族世代都有人為了解除詛咒而窮盡一生去找方法,可最終都是無疾而終,古尊若找到了,對於現在的各個國家來說,等於是一道霹靂!
天快亮了,慕容青離和衛軒揚才離開,風以珩此來自是宿在攝政王府。
「宸爺,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嫂子?」風以珩問道。
他今天一來才見到夜亦宸便說事情說到現在,自己的私人問題還沒解決呢!
夜亦宸整理了一下衣領,瞥了他一眼,道:「以後有的是時間,還有,警告你,別去找青龍的麻煩,一切等你嫂子的吩咐。」
「不是,這我尋思著,被睡的好像是我吧,怎麼就沒人心疼心疼我?」風以珩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道。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出息!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被睡的?!」夜亦宸瞥了他一眼道。
風以珩撇了撇嘴,沒再說話了。
堂堂幽冥宮宮主被來路不明的女人睡了,確實是挺丟臉的。
風以珩見夜亦宸要出去,急忙道:「宸爺,這天都快亮了,你去哪?上朝啊?」
「慕家軍軍營。」夜亦宸將話扔便離開了。
風以珩暗自神傷,嫂子沒出現前,這事宸爺還是隨便他的,嫂子出現以後,就什麼都得聽嫂子的了。
真想看看嫂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竟然能將宸爺管得服服帖帖的!
慕家軍軍營。
慕傾歌半夢半醒見感覺到身邊有個熟悉的人影,她睜開眼睛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睡前還在想念的人。
夜亦宸眉眼寵溺,抬手將慕傾歌的碎發撥至兩邊,輕聲問道:「看樣子我的衣服還挺管用。」
慕傾歌撐着手臂起來,聲音還有剛睡醒的沙啞,整個人都還有些懵懵的。
「夜亦宸……你怎麼過來了?」慕傾歌爬過去抱住男人道。
這一抱,將她心底的空虛徹底打散,毫無痕迹。
夜亦宸回抱住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後腦勺上,臉緊緊的貼着她的。
「今天怎麼樣,累嗎?有受委屈嗎?」夜亦宸問道。
慕傾歌眼睛閉着,側臉貼着他的,下巴壓在他的肩上,幸福的笑道:
「誰敢讓我受委屈啊!累倒是累,不過甘之如飴。」
她從他懷裏出來,眼裏有着淡淡的委屈,若是士兵們見到白天宸沉着一張臉,喊打喊殺的慕傾歌現在這副模樣,一定會懷疑有兩個慕五小姐。
「夜亦宸,我想你了。」
她發現,自己是越來越離不開夜亦宸了。
這才一天的時間,心肝脾肺腎都在想。
夜亦宸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道:「我來了。」
聽到這話,慕傾歌就是覺得窩心,可看到他眼底的烏青時,滿是心疼。
「一夜沒睡吧,上來睡一會兒。」
「天亮了要回去,得和你外公談談佈防的事。」夜亦宸拒絕道。
慕傾歌心疼的揉了揉夜亦宸的臉,道:「跑來跑去的不累啊?你不累我還心疼呢!」
「擔心你睡不着,過來看看,但那邊有事要處理,來晚了些。」夜亦宸道。
慕傾歌鼻子酸酸的,靠在他的肩上,滿足道:「能睡着,你身上的味道很管用。」
「管用就行,我放心些。」夜亦宸寵溺道。
「時間也不早了,有兩件事和你說一下,此次閱兵古尊要來,目的不純,另外,過兩天長公主帶着衛家軍過來,兩軍交流切磋一下,你這邊準備一下。」
慕傾歌稍微想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問道:「她是想對我,甚至是慕家軍動手吧!」
夜亦宸也沒打算瞞着她,點了點頭。
「她若對付不了你,會拿慕家軍開刀。」
「所以才讓長公主過來鎮場子?」慕傾歌心裏明鏡道。
「只有長公主和衛家軍在才管用,其他家不夠格,至於夜家軍,她看到了反而適得其反。」夜亦宸解釋道。
慕傾歌把玩着他的手道:「我明白,她來任她來,我慕傾歌要是讓她吃到一點甜頭,就是我無能。」
「對了,我打算明天帶金甲軍去城北的森林裏歷練十天,江木國地勢崎嶇,多為森林草木毒物,多一些經驗和了解總是好的。」
「好,自己注意安全。」夜亦宸點頭道。
慕傾歌突的一笑。
夜亦宸不解,問道:「笑什麼?」
「笑你對我好啊!我發現從我們兩認識以來,我做什麼你都是同意或者是各種幫忙,從來沒說過要我躲在你的羽翼下,什麼都不要做。」慕傾歌道。
「我說了你就會聽?」夜亦宸挑眉道。
「不會。」慕傾歌直接回道。
「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是翱翔天空的鷹,若與我在一起會讓你變成籠中的金絲雀,我寧願這輩子都不曾認識你。」夜亦宸將心裏話說出來道。
「我要做的,是幫鷹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助她找回心裏遺失的那份美好,我想保護她是想讓她飛得更遠,而非將她圈在籠中。
當然,無論她飛得有多遠,我都會陪她飛多遠,那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