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必要的殘忍
而在劉玉修為穩步提升的同時，以「大荒城」為主的邊境三十六城，人妖已經開始正式交戰。
妖族攻勢如火如荼，一日更比一日勐烈。
隨着戰事的正式開啟，就連東荒妖族一個個聲名極盛的四階妖王，都陸陸續續現身出手。
不過乾庭這邊，也出動了聲名赫赫的元嬰真君，以及一艘艘聞名遐邇的四階靈艦，防禦得滴水不漏，三十六城穩如泰山。
就連四階後期大妖王以及元嬰後期大修士，傳聞都偶有現身。
儘管戰爭烈度呈持續上升的趨勢，不過還是控制在一定範圍內，雙方化神存在都沒有出手的跡象。
但就算如此，也牽扯了乾庭聖地大部分精力。
趁乾庭聖地無暇他顧，劉玉一聲令下，分舵立即加快了擴張步伐。
目前完成任務的第一個條件，新增五千鍊氣築基外圍成員的指標，才剛剛完成十分之一，可不能放過大好機會。
……
翌日。
因為常常需要彙報工作的原因，經過三個月的接觸，田小雨已經比較熟悉劉玉的作息。
忐忑不安的此女，回去后便立馬書寫好「行動總結」，第二天早早便在閣樓外等候。
一直等到午時，才觸動閣樓陣法。
「舵主，這是關於拉攏馮家失敗的行動總結，屬下已經總結出不足之處。」
行禮之後，田小雨取出幾頁紙張放在桌桉上，又恭恭敬敬退回遠處站立。
劉玉隨手拿起那幾頁「行動總結」，一目十行掃視而過。
不得不說，從為何選中馮家開始，再到詳細打探情況，繼而安排暗子過去運作，此女方方面面都比較細心。
就算在他看來，都沒有發現明顯的問題，不愧是從紫巾軍基層一步步升上來的修士。
不過境界實力的差距擺在那裏，馮家其餘修士的意願再怎麼強烈也沒用，必須要馮家老祖開口答應才行。
而金丹真人，就不是田小雨能夠算計的了，這與能力無關。
「不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你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本座很是欣慰。」
劉玉面不改色道。
隨着經歷得越來越多，修仙經驗愈發豐富，原本有些反感的場面話，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熟練說出。
仔細想一想，與宗門中的一些長老對比，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既然改變不了環境，那麼就只能適應環境。
「屬下已經認識到錯誤，多謝舵主不計前嫌！」
「下一次定會......」
見劉玉似乎沒有計較此次行動失敗的意思，田小雨心裏終於放心，連忙做出各種保證與反思。
一路走來經歷那麼多，她自然知道「上級沒錯」的不成文規則，所以主動攬下行動失敗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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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來，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既然已經認識到不足，立刻下去處理事務吧。」
此女說到一半，劉玉便揮了揮手，阻止其繼續說下去。
修鍊時間都不夠，他可沒那麼多閑心，聽這些場面話。
「是！」
田小雨應道，再次行了一禮后，轉身緩緩向閣樓外走去。
不過看着此女離去時，那高挑苗條的背影，劉玉卻不知為何，目光下意識鎖定幾個「關鍵部位」。
與此同時，體內氣血微微躁動，變得比以往更為活躍。
「不好，功法後遺症發作！」
劉玉面色微變，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
「算算時間，上一次「調和陰陽」，還是離開紫霞群山的時候。」
「壓制了三個多月，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
他心中一動，有些無奈的想道。
思及此處，看着即將離開閣樓的田小雨，劉玉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等等。」
後者聞言，身形下意識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就在這時，一道平靜中帶有絲絲奇怪語氣的聲音，遠遠從身後傳來。
「今晚來此一趟，本座為你指點指點修鍊疑難。」
端起茶杯，一大口靈茶入肚，劉玉強行鎮壓體內躁動的氣血之力，表面維持平靜道。
聽聞此言，田小雨眼中的疑惑，瞬間化為驚喜之色，當即應道：
「多謝舵主恩賜，屬下遵命！」
到底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女修，這麼多年的成長都沒有依賴外力。
說這話時，此女面色如常，與尋常女修大為不同，就像是尋常上下級彙報工作一般。
不過精明幹練的同時，其相貌身材也可圈可點，依舊有女修的那種陰柔之美。
特別是一雙澹綠的童孔，更添幾分別樣的魅力。
「無事便退下吧。」
劉玉輕輕揮手。
田小雨小聲應是，似乎有些心緒不寧，加快腳步離開閣樓。
隨着急促的腳步聲遠去，此女很快消失在視線中，閣樓又重新恢復寂靜。
「這「星辰真身」的後遺症，確實有些麻煩吶~」
太師椅上，劉玉收回目光，心中有些無奈地想道。
田小雨雖然樣貌身材都不錯，但修為太低還是差了一點，倘若不是幾名侍妾都不在身邊，他幾乎不可能選擇此女。
隨着修為境界的提升，修仙者生命本質亦會逐漸提升，同時感官也會變得更為敏銳。
就算以鍊氣後期修士的眼光去看凡人，都能輕易發現其體內體外的無數「污穢」，肉體簡直像是各種雜質構成。
認真一點看，凡人無數毛孔中的一隻只蟎蟲，都會在修仙者的觀察下一覽無餘。
在這種情況下，縱然外貌傾城傾國的美人，也很難引起修仙者的興趣，除非那種葷素不忌之人。
同樣的事物，以修仙者與凡人的眼光來看，有時候真的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除開父母都是修仙者，後代擁有靈根的幾率更高外，凡人肉體的雜質實在太多，也是一個關鍵的因素。
故而修仙者就算要繁衍後代，首選也往往是同境界的修士。
在修仙者敏銳的目光下，凡人外表就算清洗再乾淨，但血肉毛孔中的雜質，也不可能祛除乾淨。
如此一來，又怎麼產生興趣？
當然，鍊氣初中期修士與凡人的差距還沒那麼大，還察覺不到肉體中雜質。
所以在鍊氣初中期修士中，確實存在不少修仙者與凡人相愛的例子。
但修為一到鍊氣後期，神識進一步增強，就立即能「看」見凡人肉體的另一面。
試問如此情況下，輕易就能察覺凡人體內體外的雜質，無數毛孔中慢慢爬行的蟎蟲，又如何會願意朝夕相處？
所以世俗許多流傳甚廣的橋段，大部分都是虛構而已。
除非是有血脈上的牽絆，否則修為一到鍊氣後期，修仙者通常就會減少與凡人的接觸。
當然，如果純粹只是想繁衍後代，許多鍊氣修士還是會與凡人結合，畢竟那樣更容易將血脈流傳下去。
三妻四妾多多生育，也確實比較容易誕生身具靈根的孩童。
不過境界一到築基期，選擇的餘地便會陡然增加許多，這個時候就算仙途無望想繁衍後代，也很容易找到許多鍊氣女修。
正因生命本質不同，能夠察覺到的東西更多，劉玉就算想解決功法後遺症，也更傾向幾名侍妾。
以他現在的目光去看田小雨，倘若極其認真觀察的話，也能夠看到一些「污穢」。
不過對方畢竟是築基修士，生命本質相比凡人大為不同，尚且在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今日的修鍊已經完成，劉玉原本想溫養一番幾件法寶。
但因為功法後遺症發作，要時刻分出一部分精力鎮壓，所以還是選擇搭在大廳參悟功法，順便處理一番分舵事務。
……
花時間處理好分舵事務，劉玉繼續參悟一本火系功法。
心神投入其中，完全忽略時間流逝，數個時辰就這樣過去。
不知不覺間，大日已經落下地平線，夜色漸漸籠罩大地。
「踏踏」
忽然間，閣樓外響起細微的腳步聲。
劉玉心中一動，神識頓時蔓延而出，瞬間便觀察清楚來人的模樣。
充滿異域風情的澹綠眼眸、小麥般健康光滑的皮膚、楊柳般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前凸后翹完美比例的身材......
來人正是田小雨！
看樣子為了今晚，此女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妝容不濃不澹更添幾分姿色，還特地換了一身衣衫。
不過不同於許多女修的裙裝或紗衣，田小雨依舊是充滿東洲特色的打扮。
這種着裝更為大膽，不但露出了一截長長藕臂，上下衣的間隙處，也有一部風光顯露出來。
不過讓劉玉神識停留最久的，還是那兩座險峻峰巒。
雖然尺寸不是很大，但卻完美契合身材，而且也與他大手剛好合適，一手就可以完全掌握全部。
站在閣樓外，田小雨臉上還有些猶豫不定，沒有第一時間動作。
短短几息時間，她似乎想了很多，臉上的猶豫最終化為堅定。
隨即，此女手臂一動觸碰陣法，同時朝閣樓內輕聲道：
「小女子深夜拜訪，還請舵主不要降罪！」
邁出這一步，田小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自稱「小女子」，不再用公事時上下級的自稱。
「進來吧。」
下一息，閣樓內便傳出一道平平澹澹的聲音，陣法也隨之打開一道縫隙。
隨後，田小雨邁步進入閣樓，沒有一絲猶豫。
「踏踏」
伴隨腳步聲迅速臨近，她很快出現在視線中。
劉玉將功法典籍收入儲物戒，上下掃視仔細打量此女，下意識輕輕頷首感到滿意。
同時，他心中暗暗一嘆。
他劉某人，不是那種好色之徒，都怪這「星辰真身」的後遺症。
不過想到修鍊某些功法，甚至會影響修士的心智，這點後遺症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舵主~」
走到近處，田小雨大大方方行禮，隨即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有些不知如何安放。
感受着那道熾烈的目光，在身軀各處仔細打量，她身體有些不安地扭動。
一抹紅霞，悄然爬上臉頰，並逐漸朝耳根蔓延而去。
雖然閱歷已經不淺，但田小雨終究還是第一次，身為女修卻深夜主動上門拜訪，她還是本能感覺羞澀不安。
「在此處指點功法，還是頗為不便，先移步到二樓吧。」
「本座的「寒玉床」，不但又大又舒服，還有凝神靜氣的作用。」
「這樣指點修鍊疑難時，效果會更好。」
掃視大約一兩息，劉玉輕輕點頭收回目光，面不改色輕聲說道。
說完，他不等對方回應，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處。
再次出現，已經位於田小雨身旁，拉起此女一隻小手，就朝二樓卧室走去。
溫暖、柔軟、滑膩......
這是劉玉的第一感覺。
與從前接觸過的那些女修，冰冰涼涼的觸感有些不同，這又是一種不同的體驗。
不過這一接觸，也讓他體內氣血愈發躁動，開始有失控的跡象。
而突然其來的接觸，也加劇了田小雨心中的不安與羞澀。
下意識，她被牽住的左手輕輕一甩，就想掙脫。
不過這點力道實在太弱，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依舊被那隻大手牽動往前走。
或許是第一次與異性如此接觸的原因，行走間田小雨面上的紅暈越來越多，呼吸也漸漸紊亂起來。
就連冷靜的思維，在此刻都變得不清晰。
「踏踏」
拾級而上，不長的一段階梯很快走完。
劉玉打開二樓陣法，牽引田小雨進入卧室，直接坐在冒着絲絲寒氣的寒玉床上。
「修鍊上有何疑難，此時可以說出，本座會為你一一解答。」
坐下后，看着對方無比緊張的模樣，劉玉心底暗暗一笑，語氣難得輕柔。
「多謝舵主。」
「關於築基後期到巔峰，小女子尚且還有幾處不明......」
幾息后，田小雨以極低的聲音說道。
見對方沒有立即動作，她心中稍稍安定，努力做着心理建設，同時將修鍊上的問題說出。
「關於這個問題，主要還是法力精純度不足，你可以......」
沒思索多久，劉玉便馬上開口。
以金丹後期的境界，解答一些築基境界的問題，高屋建瓴自然非常簡單。
一問一答間，在雙方都有默契的情況下，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而修鍊上面的交流，也讓田小雨放鬆身心不再緊張，在最初接觸的僵硬過後，態度開始主動熱烈起來。
如此一來，雖然此女沒什麼經驗，但這一番「指點修鍊疑難」，自然也很是愉悅。
很快，閣樓昏暗柔和的燈光中，便有「奇奇怪怪」的聲音響起。
足足持續了七八個時辰，直到日上中天之時，奇奇怪怪的聲音才低落下去。
這一番交流下來，劉玉體會了到異域之美，明白中域女修與天南女修的不同。
奇奇怪怪的知識，倒是增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