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關沁可能就是米椰
米椰撇嘴:「你點了,我就吃。」
為什麼不吃?讓這個男人出點血是應該的!
喬涇霆果然點了那些東西,大人孩子一起吃起來。
等著吃完了,孩子們又玩了會,就開始揉眼睛了。
米椰看着差不多了,張羅著要帶孩子們回家。
喬涇霆掃了眼客廳滿屋子的狼藉,淡淡道:「孩子們還小,不過你這個當媽。的似乎應該幫着收拾一下客廳吧?」
米椰臉上一紅說:「放心,我會收拾好的。」
「那你收拾吧,我先送孩子們回去。」喬涇霆不客氣地說。
幾個孩子也是心大,竟然都沒提出來等著媽媽,真的就跟着喬涇霆走了。
米椰只好開始收拾客廳和桌面,過了沒一會,喬涇霆回來了。
他默默地走到她的身邊,幫她一起彎腰收拾沙發前的茶几。
米椰覺得該客氣兩句:「不好意思啊,孩子們總喜歡找你玩,打擾到你了,我會跟孩子們說,以後晚上少來找你的。」
「來找我挺好。」
喬涇霆回答著,直起身就走。
大概是茶几跟沙發之間的空隙有點窄,他高大的肩膀一轉,就撞到了她,讓她失去了重心。
米椰猝不及防地往沙發上倒去,喬涇霆伸手拉她,也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就都摔倒在了沙發上!
好巧不巧的,偏偏他還壓在了她的身上,整個胳膊都將她圈在了懷裏!
他濃烈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米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跳如撒蹄的馬兒一樣狂奔起來。
這讓她想起那個晚上——她酒醉,他差點吃了她的那個晚上。
雖然酒醉,但記憶還在,他的氣息就跟那晚的一樣!
但隨即她的理智就提醒她,現在的喬涇霆不是那時的喬涇霆了,他已經忘記了一年前的事,忘記了愛她。
他一再跟她說過,只是當她是朋友一樣,並且警告過她,不要刻意做接近他的事!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真的跟她親近?只是個意外吧!
她的腦子瞬間清醒,正要用手將他推開,他卻忽然起身,站得遠遠的去了。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咳咳兩聲,她說:「那個,東西整理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我來吧,你回去。」喬涇霆截斷她的話回答。
米椰轉身就走了。
喬涇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唇角略略勾起來。
剛才的近距離接觸,他感受到了她的氣息,還有那種觸感。
跟那晚的女人,確實有點像……
難道她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米椰嗎?
想到此,他的內心湧起一種別樣的情愫。
六年來無法忘記的感覺,本來以為再也找不到了,現在竟然重新找到了嗎?
想到此,他竟有點迫不及待了,乾脆撥通了電話:「你們調查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調查了米椰的過往,六年前她在東林山確實是墜崖身亡了。」
「家人認領了屍體?」
「是啊,不過不是她的親人,聽說好像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喬涇霆問。
「陳澤霖,他原來是柴氏集團的乘龍快婿,後來不知怎麼的,跟柴家決裂了,還因為故意殺人罪坐牢了。」
「故意殺人罪?殺誰?」
「他的情。人,還有縱火——」
那邊頓了下,說,「喬總您應該知道的,他僱人縱火想要燒死關沁。」
喬涇霆沉默,他忘記了。
但知道他失去記憶的人不多,所以那些幫他調查的人也不知道他忘記了這件事。
既然手下人說他知道,他也就不好多問細節了,轉移話題:「關沁的行蹤調查呢,進行得如何?」
「我們調查到她回國之後來過一次雲城。」
「哦?來雲城做什麼?」
「關沁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極限運動的愛好者,她回國之後來雲城是去東林山野外極限生存的。」
「這麼說,她沒進市區?」
「沒有。好像是那次她在東林山遇到了點情況,曾經失聯過一段時間,為此,關敏言夫妻還來報了警。後來關敏言夫妻終於找到了她,帶她回了安城,自此之後,關沁就收心了,安心考上了安城醫科大學,再沒做過這種極限運動。」
那邊說着,喬涇霆的心中劃過點什麼,問:「米椰也是在東林山墜崖的?」
「是的。」
「那關沁來東林山極限生存的時間和米椰墜崖的時間重合嗎?」
那邊好像也發現了什麼:「哎呀,是啊,她們的時間是重合的,關沁失聯那幾天正好就是米椰墜崖的時間。」
喬涇霆沉聲說:「好,你們聚焦在東林山關沁失聯的事情上,盡量把當初關敏言夫妻來東林山找女兒的事情搞清楚點。」
那邊應聲掛了電話,他則看向窗外沉沉的黑夜。
事情的脈絡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如果關沁就是米椰的話,肯定就跟這次的巧合有關係。
很可能是,米椰墜崖沒死,被找女兒的關敏言夫妻救了,而真正的關沁很可能是死了,然後有什麼原因讓關敏言夫妻將米椰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給收養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說得通了。
窗外,有汽車的大燈亮起來,緩緩駛入喬家別墅的停車位上。
喬涇霆收回神思,看見喬渭霄從車裏下來。
他跟幾個狐朋狗友去吃喝玩樂了,才剛剛回來。
等著喬渭霄進門,他就直接問他:「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喬渭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氣,看着房間里還沒收拾完的狼藉:「咦?屋裏怎麼那麼亂,是孩子們來過了?」
喬涇霆沒回答他,直接問:「陳澤霖你知道吧?」
喬渭霄怔了下才說:「知道啊,怎麼?」
「陳澤霖縱火要燒死關沁,是怎麼回事?」
「呃?那次關沁別墅着火是陳澤霖縱的火?」喬渭霄反問。
喬涇霆不說話了,看來他對這件事知之甚少。
他轉身上樓,倒是喬渭霄跟在他身後「哎哎哎」地喊起來:「什麼意思,那次不是意外,是陳澤霖縱火?這麼說,陳澤霖坐牢,其中也有縱火這一條?」
喬涇霆「砰」的一聲關上門,差點撞了喬渭霄的鼻子。
喬渭霄摸著自己的鼻尖,非常。委屈地嚅嚅:「怎麼好像有很多事都瞞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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