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夕顏雲體,「不行了」

167.夕顏雲體,「不行了」

因為沒打算睡覺,夕顏這會兒仍是穿戴整齊,我還須一件件的將她的武裝解除。我一邊解衣,一邊撿些話聊著:「標準的忍者制服,就布料的手感而言,這麼粗糙,穿過很久了吧,洗了又洗,連內衫也是,這麼舊了。」

「沒怎麼在意,衣服上的口袋,各種刃具和兵器的位置,習慣很久了。」

將內衫也去掉,夕顏只剩清涼的內衣,大片的肌膚『露』.出來,在燭光下如同月亮一般皎潔,我有一種錯覺,似是皮膚天然擁有的光澤,而不是燭光照『射』,我惋惜道:「你瞧瞧,你那麼美,何必委屈自己,你應該像個女孩子一樣給自己填些相稱的衣服。」

夕顏默不作聲,我嘗試用手攬上這輪明月,輕輕觸『摸』,準備揭開最後阻擋的雲紗。

突然,月亮上橫過一道黑手影,夕顏抓住了我的手,問道:「鳴人,你真的...已經擁有了好幾個女人的你,是真的愛我的嗎?我想聽你的真話,對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種問題,當然是回答愛了,不然肯定要泡湯啊。平心而論,至少愛她的身體,當然話不能說的太直接,總不能說愛她的身體吧?得換個角度,挑重點說。

認真的端詳著夕顏的面容,我道:「我當然愛你。夕顏,你在我的心裏,是獨一無二的。瞧瞧這頭髮,紫羅蘭的顏『色』,讓人沉思、回憶的顏『色』。藍『色』是悲傷的記憶,紫『色』是美好的記憶。我知道的,從小到大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白天有位亮紫發的姐姐在後面保護我;而天亮前漆黑的夜晚,不時有一個猶豫的『迷』路人,在我家窗口拔刀出鞘又收回去。」

夕顏無力的將手垂下,負罪感湧上心頭,連順勢被帶到胸前的對方的手也不在意道:「是我,是我曾想過殺了你,你要是恨我,想將我怎麼樣都可以。」

知道錯就好,兵器是傷人傷己,怎麼能隨便拿出來嚇人,嚇唬小朋友更是不對。好在我一向寬宏大量、以德報怨,準備讓夕顏擁有美好的愛情。有道是兩個人的感情都可以慢慢培養,自己一個人更沒問題。夕顏真的很可愛,紫『色』的頭髮很罕見、很漂亮,看着真舒服。

我渡過些熱量,摩挲着她的胸口,慢慢捂熱:「恨什麼的,我從沒有想過。夕顏姐最後還不是沒下手嘛。那時的木葉,每天對我抱這樣想法的人太多了,那麼多年下來,究竟有多少次夕顏姐為了保護我而出手阻攔,數也數不清了。仇視,孤立,唾罵,這些時時刻刻的聲音,不單指向我的內心,在一旁傾聽的夕顏姐,心裏也很困擾吧。難為你了,其實我很理解,不管換做是誰,放下仇恨而保護想殺的人,這是需要何等的決心啊。」

淚珠滑落夕顏的眼角,她從沒想過,竟有人站在她的角度,理解了當時她的內心。夕顏嗚咽道:「鳴人,不是的,當時是我不該那樣想。」

嘴遁差不多已大功告成,我繼續道:「我不這麼認為,那樣想並不是你的錯。藍『色』的仇恨悲傷也好,紫『色』的安詳美好也好,都是最難忘的被堅強貫穿的記憶。有對溫柔的珍惜,才對有對破壞溫柔的仇恨,而夕顏姐一次次保護我,這是何等的溫柔,也是何等的堅強。」

眼見夕顏展顏看向我,我報以了一個燦爛地微笑,伸手撫着她的紫發道:「在我看來,夕顏姐的堅強和溫柔,正是那驅散黑暗、充滿著希望、暖洋洋的火之意志。夕顏姐是最早讓我感受這份意志溫暖的人,並把它傳給了我。」

我將手心朝上展開,做了個請的手勢:「現在知道了吧,夕顏姐在我心中是何等重要的存在。我愛你,無論是作為的我的女人還是我的臂膀,請永遠和我在一起,好嗎?」

夕顏握住着我的手,捧在心口上,臉蛋蘇醒般煥發出容光:「明白了,謝謝你,鳴人。我卯月夕顏從此立誓,以全部身心守護漩渦鳴人,直到永遠。」

......

天亮了,新的一天又開始。對我來說,頭一次領軍,第一天夜晚就顛.鸞倒鳳,什麼紀律都忘光了...

身邊仍在沉睡的夕顏,痴狂的**過後,有些褶皺凌『亂』的紫發依然晶瑩亮麗,妖異的紫光好像這些頭髮原本就有生命似的。不過,最誇張的是這副修長潔白的身體,用手『摸』起來,手掌像是被一朵輕盈的雲兒環繞,溫熱而絲潤,讓人不可自拔。所謂繞指柔雲,就是這麼回事。不可思議,世上真有這種女人,看來還需努力,見過的女人還不夠多。

妖異紫發,雲柔之體,之前我不信紅豆所說,卯月夕顏據有妖族血脈,現在我信了。無論是頭髮還是身體,昨晚我幾乎將夕顏的全身『摸』了個遍,才戀戀不捨地罷手。不罷手不行啊,要知道夕顏身化的氣不是別的氣,正是連她自己也無法抑制的天生的毒氣,再不罷手我就要毒發身亡了,囧。

培養點對夕顏的感情真不容易,還要冒這等風險。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局,木葉那幫老傢伙思路固然古板,眼睛卻非常尖細。如果僅以我的名義向木葉求援,多半這幫老傢伙起疑。

山中井野,以木葉醫療班長的名義,發出的受傷鑒定,最具有權威;卯月夕顏,火影的護衛長,數次忍界大戰,都擔當着前線臨陣指揮的角『色』,所以夕顏的發出的戰報,也很最具有真實『性』。有了這兩份報告,老傢伙們不好找借口反駁,綱手和碎蜂的『操』作要方便許多。

再說了,火之國大名德川家康在這,就音隱而言,不會放棄對家康的刺殺。現在服部半藏受了傷,昨天我去德川軍營,並沒有感知到這傢伙的存在。服部半藏應該躲起來療傷了,對音隱來說可是個機會。一旦戰事不利,貴族是很在乎自己的『性』命的,何況家康似乎有事情求我。

唉,真是糾結,難怪說政治不要干預軍事,不然真是束手束腳,不能純粹地為勝利打一仗。以前有些不太明白,現在輪到自己把握權利,不得不思慮周詳。

「鳴人,你醒了,我服侍你穿衣。」

卯月夕顏醒了,支撐著起來,拾起我的衣服,就要為我披上。

「等等,我自己來就好了。」拜託大姐,別再碰我的衣服了,現在我體內積累了一大堆毒素,魔域正在鎮壓着,鎮壓的度可是有極限的,今天我估計自己等要花費不少時間煉化這些毒素呢。

「我也沒怎麼服侍過人,但我會努力做好的。」

夕顏又堅持了下,期盼道。

還努力,還努力就把你老公努力到棺材裏了。我扶著夕顏的肩膀,讓她靠在床頭,哄道:「你其實很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機會。戰事的事情也不急,我還沒從大名那裏拿到音隱的據點圖,今天我還有事情要同大名商量。萬事不要勉強自己,你要對自己好,不然我會心疼的。好了,一會兒我布下結界,你好好的睡一覺。」

哄夕顏入睡,我出去巡視守衛,同時煉化著體內的毒素,初步估計,才半個晚上的量,徹底清除竟要到中午。在徹底清除毒素之前我接觸其他人,其他人也有被毒的危險。如果我陪她一晚上,第二天整個白天等於是被她霸佔了,任何人都碰不得。一直對女孩子稱她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沒想到這回真成這麼回事了。

「喂,鳴人——!」

紅豆打了聲招呼,飛奔過來,面『色』有些不善道:「有個自稱本多小松子的傢伙找你,你過去看一下。」

大概看到稻姬的真實容貌了,我笑道:「那麼,你們都看到了吧,稻姬的真實樣子。」

紅豆吃味道:「啊,是長得很漂亮,也就比我遜『色』一點點。」

遜『色』一點?只怕差距不小吧,不然你早就樂呵呵的了。我也不點破,問道:「她找我什麼事?」

紅豆不搭話了:「你自己不會去問她啊。咦,你身上的氣味?這麼多的有毒氣息,難道說...哈哈,這回有意思了,讓那個小辮子得意,哼哼。」

我想了想,明白紅豆是什麼意思了,中午之前,貌似我暫時『性』的變成不能近女『色』...

紅豆幸災樂禍地大叫道:「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子鳴人不行了。」

我汗顏無比,這話嚴重有歧義啊。我立刻伸手捂住紅豆的嘴巴道:「噓,小聲點,什麼叫那個不行了,這會引起別人誤會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他不行,你明白嗎,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說,實際意思不是那個意思,而你『亂』嚷嚷的容易讓人誤會成那個意思,而那個意思又是最容易讓人誤會的意思,總之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唔,唔——」繞了舌根半天,被捂著嘴的紅豆臉都綠了,我才這反應過來:「糟糕,一臉毒氣,紅豆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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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誠的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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