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暗流涌動

第二十七章 暗流涌動

林宇心中默過一遍大概介紹,說道:「既如此,你起誓認我為主吧。」女鬼當即對天起誓。

林宇待女鬼起誓完畢,說道:「我有一物,適合鬼物居住,你既發下毒誓,又稱我為主,我自要將你帶在身邊,日後為你查出害你的真兇。」說罷,取出「蘊魂珠」。

女鬼見狀,化成一道青煙飛進了「蘊魂珠」。

林宇忽然想起一事,心念一動,女鬼又飛出「蘊魂珠」,口中道:「主人喚小女子何事?」

林宇取出「九幽煉魂大法」說道:「我見你與我打鬥之時,全憑本能戰鬥,似乎不會任何功法,我這有一部適合鬼修修鍊的功法,你拿去好好修習吧,以後若有困難之處,還望你鼎力相助。」

女鬼稱謝,接過「九幽煉魂大法」的書冊,也不知她使用了什麼法術,書冊和自身化成一道青煙,又飛進了「蘊魂珠」。

林宇本想將「蘊魂珠」放入「物品空間」,哪知系統提示不符合要求,一問才明白,現在「蘊魂珠」內多了一個生物體,而「物品空間」是不能放入有生命特徵的物體的。

不得已又兌換了一條銀鏈,將銀鏈穿在「蘊魂珠」的小孔上拴住,掛在胸前。

其實林宇一直還有個事沒明白,就是為什麼女鬼突然之間會變得如此虛弱,連逃跑都不能,乖乖在原地接受自己的盤問。

當然他是不會去問女鬼的,直到很久以後才搞清楚,原來當時運轉「太初真氣」之時,連女鬼身上的靈氣一起攝入了體內。

女鬼原本就是靈魂體,而她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厲害,也全虧了此地濃厚的天地靈氣,要不是她平時積累了如此多的靈氣在體內,林宇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連連晉階那麼多級。

走出山洞,到處都是濃霧,不過天已經開始慢慢亮了。

林宇心念一動,進入了系統。

人物屬性如下:武者,等級18,生命值:6800/6800;精神值:3650/3650;太初真氣:356/356;體力……

再次運轉「太初真氣」,發現周圍的靈氣已經若有若無,除了空氣比較清新點以外,幾乎和城裏沒多大區別了。

林宇尋思本次任務所得,發現物品基本都給了女鬼,唯一得到的好處就是等級提升了,不過又多了一個要命的任務,雖然還有半年時間,但貌似一點線索都沒有啊。

嘆了口氣,林宇悻悻地開始尋找下山的道路。來的時候全憑「感知」靈氣,至於現在到底在哪裏他本人也不清楚。而且現在天慢慢變亮,說不定有人上山來呢,也不敢施展「風神腿」在樹椏間跳躍了。

萬一被人看見,說不定就會被弄到實驗室給切片研究了,那些專家教授不是就專愛干這樣的事嗎?

只是他從來也沒有來過這裏,找了半天毫無頭緒,這時候女鬼的聲音在腦海輕輕響起:「主人,你是要找什麼東西嗎?」終於連女鬼都看不下去了。

林宇一怔,連罵自己糊塗,這女鬼將方圓十里劃為自己的領地,肯定對這片山脈非常熟悉了,有個嚮導也不知道用,真是笨啊!

這傢伙是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笨的,當下慢慢說道:「我在尋找哪裏還有靈氣濃厚的地方,你對這裏很熟吧?知道哪裏還有這樣的地方嗎?」

女鬼答道:「主人說的是天地元氣吧,像昨晚那樣的山洞附近只有那一處而已。」

林宇點頭道:「那就不找了,你知道下山的道路吧?」

於是在女鬼的指引下,不到半小時就來到了平時遊客遊覽的區域。下山途中,系統忽然提示「拯救同學」任務完成,心裏尋思此刻想必文濤朱傑也該出院了吧。

由於「鬧鬼」事件,此時顯得到處冷冷清清的,好在有了指示路牌,林宇也不至於迷路。順着路牌,直接來到了大門口。

斜眼相睨,望見見門口的門衛,心裏一動:「貌似我並沒有購票啊。」,當下「捕風捉影」使出,嗖的一聲掠出了大門。

卻說那門衛在門衛室遠遠的看見林宇走過來,本來想出來攔住問問的,但等他從保衛室出來,人影都沒看見一個,望着空蕩蕩的道路,加上這段時間的傳聞,心中不禁一凜。

馬上回到保衛室打開監控錄像,拉到剛才的時間段,看見一團白霧慢慢的飄過來,後來瞬息間就飄不見了。

看到這裏,那保衛大叫一聲「媽呀!」,當即昏死過去。

據說那保衛當天就辭職了,還大病了一場,從此再也沒來過「鳳梧山」。

至於監控裏面的那團白霧,其實是「蘊魂珠」的能量與攝像頭之間磁場相斥導致的。

「走出相思的困惑,捕捉燃燒的愛火,你用高度想把我誘惑,姐的青春怎能讓你折磨……」

一片喧囂的舞池內,各種霓虹燈光隨着勁爆的音樂來回搖晃,一大群燙著各種稀奇古怪髮型,染著黃紅綠紫顏色頭髮,穿着暴露的青年男女互相扭來扭去,又蹦又跳,沉浸在音樂的幻想里。四周到處都是煙霧繚繞,充斥着各種猜拳喝罵的聲音。

在舞池偏僻的一角,一個頭戴鴨舌帽,身穿灰褐色外套的男子一手夾着一根煙,一手拿着一瓶酒,不時抽一口煙,又喝一口酒,靜靜的看着舞池中瘋狂扭動的男女。燈光不時映射在男子周圍,偶爾照出男子臉上一條猙獰的傷疤。

這時,走過來一個十六七歲眉清目秀的少年。疤面男子見到少年,吐出一口煙圈,嘶啞的聲音響起:「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

少年自來熟的拿過桌上的一瓶啤酒,一口咬掉瓶蓋,咕咚咕咚灌了一瓶酒後,才抹抹嘴說道:「找你自然是給你送錢來了!」

疤面男子嘶啞著道:「哦,這次對付的是誰?什麼價錢?」

少年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脹鼓鼓的信封放在疤面男子跟前,慢慢說道:「對你來說,自然算不了什麼大事,不過現在這人風頭正大,很多有背景的人都在找他。」

疤面男子像是沒聽見少年的話,只是冷冷道:「什麼要求?」

少年眼中露出狠厲的目光,咬牙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疤面男子一口氣喝掉手中啤酒,一把拿過信封,站起身來,嘶啞著道:「老規矩,我先走了。」說罷再也不看少年一眼,徑直穿過舞池,消失在人海里。

少年從口袋中摸出幾張百元鈔票,丟在桌上,恨恨嘀咕了幾句聽不清的話語,隨之也消失不見。

紫雲山,一片枯黃的落葉隨着秋風飄啊飄的,也不知飛了多遠,最後落在小院中一個坐着輪椅的老人腿上。

他的雙腿覆蓋着一張細軟的薄毯,老人輕輕拾起枯葉,一張不苟言笑的臉上充滿了淡淡的憂傷,自語道:「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唉,人老了,就像這枯葉般,秋風一起,任憑你百般不願,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離去!」

後面一個身穿軍服,腰挺得筆直的警衛輕輕道:「首長,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等到春來,老樹新葉,照樣生機勃勃。」

老人淡淡笑道:「小賀啊,就你這張嘴會說,連有「杏林聖手」之譽的康老都說我這病難治,你說我這枯木還能再逢春么?」警衛小賀這次卻沒話說了。

「哈哈,老齊啊,又在編排我了不是?」話音中,小院門口走進來一個國字臉,中山服的中年人。正是那晚在「蘇翔高中」醫務室見過的康南慶。

老人看見康南慶,心情也好了不少,說道:「老康啊,今兒個也不是「複診」的日子,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

康南慶接過小賀的椅子,坐在老人面前,這才慢慢說道:「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你這了啊,那我這就走。」話雖說「走「,卻連卻連腿都未抬一下。

老人指著康南慶笑道:「你啊,你啊,是不是又惦記我這裏的幾瓶「神仙急」了。」

康南慶笑道:「知我者,莫如老齊也!不過這還不是我來這裏的主要原因。」

老人奇道:「連「神仙急」都不是讓你來我這裏的主要原因,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不成?」

康南慶卻不說話,抬手從手包里掏出幾張照片和一張寫滿字的白紙來。

小賀上前接過,雙手恭敬的遞給老人。

老人接過照片,往第一張看去,只見是一個半邊臉遮住的少年;第二張卻是一個臉上一道猙獰疤痕的少年,看其輪廓,和第一張比較相似;第三張是一個劍眉星目,俊秀臉龐的少年,後面幾張也是這個俊秀少年各個方位的特寫。

看其背景環境,似乎是從監控視頻中截取出來一樣。

老人看完照片,又看了一遍白紙上所寫的資料,這才問道:「老康啊,你給我看這個「林宇」的資料,難道發生的大事都是這個年輕人弄出來的?」

康南慶點了點頭,說道:「老齊,難道你心裏一點也不好奇?」

老人呵呵笑道:「現在「整容」之風盛行,難道此人精於此道?」

康南慶臉上露出苦笑不得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指敲了敲額頭。

「怪我沒說清楚,資料上寫的只是他在戶籍所登記的基本信息。我其實想告訴你的是,這個林宇根本就沒整容,也沒有任何醫院有過此記錄,最近幾年也都沒有出入境的情況。」

聽到這裏,老人眼中精光一閃,但還是聽康南慶繼續說下去:「所以我推測,是有人將他治好,祛除了臉上的疤痕。」

老人插口道:」老康啊,這樣是不是太武斷了?」

康南慶喝了一口清茶,說道:「老齊啊,我還沒說完呢,等我說完你就知道我的結論並非空穴來風。」

「上個星期,我去蘇翔給老同學拜壽。我老同學就是林宇所在學校的醫務室主治醫師,兼任院長。

當晚遇到一起打架事故,傷者受傷嚴重需要立即手術,我當時也在場幫忙,其中一個病人胸腔內有大量淤血,堵住了血液流通,而且心臟附近幾根肋骨折斷,稍有不慎就會刺進心臟。

我和老同學費勁精力才將病人折斷的肋骨復原,但無論如何也去不盡胸腔內淤血。我老同學後來太累就先去休息了,我放心不下,準備去重病室看看病人。老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說道這裏,仍然抑制不住激動。

老人手指輕擊薄毯,沉吟道:「能讓你老康都失去常態,肯定不是一般的事,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康南慶長吐一口氣,將那晚所見一一道來。

老人聽完,失聲道:「真的那麼神奇?」康南慶說道:「老齊啊,我倆這麼多年交情,我康某人還會說謊騙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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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傳記(最強修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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