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貓部門
「嘟嘟嘟……」
騎着嶄新的小電瓶車往家的方向趕。
而身後男人的咒罵也漸漸變得安靜。
昏黃的路燈下只有紅衣開車的動靜。
除此之外,整個世界安靜的有些出奇。
「嗯?」
車子沒電了,剛好停在森林古墓的正門。
無奈只能下車,好在此時距離家門已沒有多遠。
前方的公路是施工現場。
夜間已停工,但警戒線和警告牌卻拉的很長。
紅衣決定從森林古墓饒回老街。
——
「轟隆!!!!」
又打雷了。
與此同時是大雨的傾盆而至。
大雨是突然落下的。
紅衣還未來得及躲雨,就被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索性,就此破罐子破摔,走在這冰冷的雨夜中。
「喵~」
只是在經過某個墳墓較多的墓群時。
一聲貓叫吸引了他。
紅衣的夜視能力很好。
好奇望去,只見一隻瘦小的黑貓正優雅的坐在雨中。
綠油油的眼睛閃閃發光,看上去十分詭異。
那黑貓在與紅衣四目相對之後。
也不停留,只是轉身踏着輕快的步伐走向公墓深處。
在走了僅幾米后,還不望回頭,彷彿是在叫紅衣跟上。
紅衣好奇,姑且跟了上去。
由小黑貓在前面帶路,他跟着走了很久。
最終,他來到這片墳地的盡頭。
在最角落的那塊墳地,旁邊那堵牆的底部。
紅衣一眼就看到一個被黑布包裹着的嬰兒。
此時正一動不動。
他快步走了過去,隨後將黑布以及渾身都濕透的嬰兒抱了起來。
嬰兒一動不動,卻是還有呼吸。
「喵~」
地上的黑貓叫了一聲,聞聲的嬰兒則是緩緩睜開雙眼。
漆黑的瞳孔只是靜靜的看着紅衣。
其嘴裏更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沒有哭泣,也沒有愉悅,更沒有好奇。
那張面具般的表情只是如同一個死物。
紅衣猛然有一種自己抱了個蠟像的錯覺。
——
這孩子有問題啊……
這是紅衣對嬰兒的第一印象。
這嬰兒很詭異,明明從氣味判斷是個很普通的人類男嬰。
卻給人一種特別不真實,以至於心裏發寒的錯覺。
還有,為什麼要用黑布包着呢?
而且這布還這般粗糙。
紅衣有些不解的注視着嬰兒,發現對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嗯?」
嬰兒的黑布里側似乎貼着什麼東西。
紅衣將其扯了出來。
發現是一張侵濕的黃符。
紅衣認識這種符,貌似是驅鬼用的。
當然,這幅只是複印的假貨,根本沒有任何功效。
「是這樣嗎……」
忍不住喃喃自語。
同時心裏有了個大致的猜測。
紅衣估摸著。
這孩子八成是被親生父母給扔了。
理由嘛?
則是因為父母太過迷信。
因此,當一個不會哭泣、表情麻木的嬰兒降生之後。
便將其當成了鬼怪,以至於最後直接「驅魔」棄嬰。
——
「你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當然,嚴格意義來說他屬於犬科。」
紅衣決定收養這個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朝着白貓的方向趕。
「喵~」
在此過程中,那黑貓就彷彿不放心那般緊緊的跟在身後。
「差點忘了,還有你。」
紅衣看了黑貓一眼,任由黑貓跟着自己。
「乾脆,以後就叫你小黑好了……」
——
—
—
【資料】
【白貓名下主要部門】
1、研究所
2、財務部
3、情報局
4、人事部
5、暗部
【主要部門當權者】
研究所所長:獸醫(卡爾)
副所長:鬼南安
財務部部長:白(白姐)
副部長:鬼南安
情報局局長:花蜘蛛
副局長:鬼南安
人事部部長:黑天鵝
副部長:鬼南安
暗部部長:九鬼
副部長:鬼南安
【白貓名下骨幹數量】
核心高級骨幹:7名
中級骨幹:13名。
低級骨幹:59名。
實習生:略
——
—
—
「綁架事件」已經過去近一個半月左右。
但自從那天與貝拉告別以後,鬼南安也並沒有去學校上課。
原因則是獸醫這邊有一個很重要的實驗,他需要鬼南安來當自己的助手。
獸醫的研究所在白貓的地下。
白貓後邊的倉庫地面有一個大洞。
而黑洞是一個通往地底的梯形樓梯通道。
它將把你帶到地底一千米的位置。
而千米之下又有一塊寬敞的巨大空間。
那塊空間的地面牆壁到處都生長著特殊的發光石頭。
而在那堆石頭的包圍中,則是研究所的本體。
——
「砰!!!」
寬敞的地底空間,有棟碩大的研究所。
研究所的門外則是一片經過處理的紅土廣場。
不少地方都生長著發光的巨石和一些古怪花草。
鬼南安就在這片廣場之上。
用手頭的「黑管」朝着不遠處的一塊巨頭射擊。
那黑管如鋼筆大小,中間通空。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黑色的金屬管罷了。
「砰!!!!」
但他卻是如同哆啦x夢的空氣炮那般,的確能射出看不見的彈藥。
「砰!!!!」
鬼南安又一次射擊,百米外的石頭表面一如既往只被射出一個小坑。
最終,他放下「黑管」,隨手掏出一張黑符。
扔了出去。
「轟隆!!!!」
當黑符觸碰到巨石時,整個石頭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瞬間不成形。
和前面「黑管」的殺傷力形成鮮明對比。
——
「實在不行,這個研究先停一陣算了。」
鬼南安望了眼身後不遠處的獸醫,只看到對方那鬱悶到不行的臉。
此時的獸醫保持着人形,身穿一身白大褂。
典型的醫生以及科研人員打扮。
他只是沒好氣的白了鬼南安一眼,道:
「咱擱置的項目還少了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嗎?
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去上課了。
再陪你搞這玩意兒,老闆會罵我的。」
「嘖,真搞不懂你去學校幹什麼,你以後又不和人打交道。」
「但老闆非讓我體驗人生我有什麼辦法?」
「你就不能霸氣點,和那傢伙干一架?你別什麼都聽他的啊。」
「為什麼不聽?」
「那為什麼要聽?你不是不喜歡上學嗎?」
「我喜不喜歡是一回事,但老闆的要求則是另外一回事。」
「得,反正你就跟條狗似的老闆說什麼是什麼唄。」
「別說的好像你跟狗不是近親似的。」
「唉……」
獸醫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關於「黑管」的實驗進程遲遲得不到突破,這讓他難免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