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遙想當年，他是省狀元
此時此刻，在觀眾心裏張成已經算是個奇迹代言人。
所以對於張成接下來的寵粉福利，還是充滿期待。
當然了，鍵盤俠無腦噴也不少。
不過，張成並沒有理會。
沒多久，就到了昨天來的懸崖邊。
張成沒有廢話，直接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
跳下的瞬間，彈幕瞬間覆蓋屏幕。
「渣哥，尿性！」
「渣哥，尿性！」
「渣哥，尿性！」
「……」
跳進海底之後，張成就一路下潛。
不少觀眾粉絲不是第一次看，卻依舊被這如歸翡翠一般的湛藍色世界所震撼。
而觀眾人數，也在一瞬間達到了五十多萬。
人數也一直按照幾何曲線上漲。
這一方面得益於粉絲們的奔走相告告。
另一方面，也是瀟茹詩下的命令。
作為一個資深的直播運營專家，她心裏清楚，此刻肯定有不少的直播平台在去找張成的路上。
因為張成是一個迷一樣的男人，讓瀟茹詩根本捉摸不透。
所以她對自己開出的條件並沒有什麼信心。
因此，她只有想其他法子。
比如只要張成的直播有驚喜出現，就立刻全平台彈窗一次。
能享受這個待遇的主播，在整個狼牙直播裏面，不超過五十個。
而這五十個裏面，只有張成是沒有簽約的新主播。
因為彈窗推薦，屬於最頂級的推薦。
不僅僅是資源，更是身份的象徵。
狼牙直播和其他直播間不一樣，其他直播間彈窗沒有太大的門檻，想彈就彈。
然而狼牙直播不一樣，完全是寧缺毋濫。
曾經因為沒有優質內容，所以長達半年多都沒有啟動彈窗推薦。
此刻一邊用平板看彈幕，一邊用手機無彈幕看直播的瀟茹詩，禁不住搖了搖頭。
「渣男啊渣男，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到底想要啥？」
就在這時，一個郵件發了過來。
是助理髮來的渣男個人資料。
點開資料的瞬間，瀟茹詩就愣住了。
「張成：極東島人，以省狀元的身份進入清北大學……」
原本瀟茹詩以為張成最好也就是個工薪階層，從他過往直播來看，十有八九是廠子裏面的人。
估計是在廠子裏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去直播。
之所以百萬簽約沒拿下來，估計是對直播有一定了解。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成居然有這麼誇張的履歷。
省狀元……
真是難以置信……
此刻，瀟茹詩突然想起來網上一個段子。
不要瞧不起任何一個保潔大媽，很可能她掌握着你公司的生死。
更加不要瞧不起一個穿着褲衩、人字拖，看着像屌絲的男人，很可能他隨便一串鑰匙，是你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資料沒看完，瀟茹詩就被張成直播給吸引了。
此刻張成已經到了海底。
他站在一個巨大的黑礁石旁邊。
「這塊巨大的黑礁石，據說已經好幾萬年。」
「所以今天的福利就是天長地久。抽中的粉絲，我會幫他在這塊石頭上刻上祝福的話。首先一點，這話一定是正能量，必須是有關於愛的。」
「不管是愛情，親情，友情等等，只要有關於愛的都行。」
「另外說一句，這塊礁石上只有留三個祝福。所以今天的福利也是絕版福利。」
這個福利讓直播間再次沸騰了起來。
到底是渣男，送的福利果然不一般。
這時一個粉絲，突然發了一個讓熱度瞬間暴漲的彈幕。
「我去，我渣哥威武啊！裸潛32米。」
32米……
雖然距離人類極限是113米，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張衡在這26米談笑風生，啥事沒有。
要是真的單純比下潛深度，張成還不一定能輸。
轉瞬間，彈幕又刷一波渣男，尿性。
就在這時，一個土豪突然發了一個巨大的彈幕。
「渣哥，我想用錢買個福利，價錢不多，一個一百萬，三個我全買了。」
一個100萬……
三個就是300萬……
直播間瞬間炸裂。
比上次還多了50萬。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次沒有任何的風險和道德約束。
基本上是白給。
一口氣一套房，再牛逼的生意也不如這牛逼啊。
然而讓直播間所有粉絲觀眾都大跌眼鏡的是，張成居然淡淡的說了聲不賣。
100萬一句話不賣？
「我說了是福利，就一定是福利。你見過福利會賣的嗎？不過你要是理由合適，我可以給你另外加一個名字，價錢呢，還是一百萬。不過先不着急，等我發完福利再說。萬一你搶著了，不就省錢了嗎？」
土豪答應的很爽快，「好的，沒問題！」
這一瞬間直播間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彈幕的安靜僅僅只存在了不到3秒鐘的時間。
緊接着就又是那句話：渣男，尿性。
與此同時，觀看人數和關注人數瞬間暴增。
即便是大主播，也就是幾十幾百的漲。
而張成居然是幾千幾千的漲。
一會的功夫在線觀看人數增加到80多萬。
粉絲人數更是漲到了50萬。
這個數據對於大主播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單純的論增長速度的話，張成絕對可以說無人能及。
稍稍停了一會之後，張成就開始截屏送福利。
「3！」
「2！」
「1!」
「截屏！」
很快這第一個三十萬分之一概率的粉絲就誕生了。
「好的！第一個觀眾是叫我小仙女。」
「小仙女，你說吧，想留下什麼字？」
張成話音剛一落，小仙女就發了個彈幕。
「渣哥，我是替一個小朋友抽的。她的老師是個支教老師，剛查出來重病，她想為她老師祈福，讓她老師快快康復。」
之後小仙女還介紹了一下支教老師的情況。
支教老師是當初第一屆大學生，當初看到山裏孩子可憐，所以就放棄城裏分配的工作留下支教。
本想着兩三年後就回去。
可是誰知道一下就是三十幾年。
停了小仙女的轉述，張成真的頗受感動。
雖然他做不到如此偉大的事情，但是他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好的我知道了。首先替我向魏老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感謝她為大山裏孩子做出的貢獻。其次，我想為她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