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治不好本王要你狗命

013治不好本王要你狗命

夜晚,陰風陣陣,烏雲密佈,天空灰濛濛的,似是要下雨,月亮和星星躲閃在雲朵後面,周遭的一切都讓人看不真切。

主帳內,越南昭冷冷地,面色嚴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越少淵。

小小的人兒看着十分弱小,他的身子確是挺的筆直。

「雀江的腰帶是你拿的?」越南昭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

越少淵沒有說看,只是直直地看着越南昭。

「是不是你拿的?」越南昭的語氣中帶着憤怒。

「是小淵拿的,誰叫他冤枉娘親!」

「害娘親挨了二十大板,娘親多疼啊!如今還卧床不起!」

想起娘親那蒼白的臉,他就覺得心裏酸酸的,竟然有人這般欺負娘親!

越少淵氣呼呼地鼓著小嘴,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

「真是長本事了啊?」越南昭大聲呵斥道,「去賬外跪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跪就跪!」越少淵負氣地站起身,轉身往賬外走。

「王爺,世子還小,這處罰是不是太重了些?」

郜寧在一旁勸說着,殷王的教育方式過於嚴苛了,哎,這世子還真是可憐。

「哼,這尋軍醫還真是有兩下子。」

越南昭的嘴角勾起,目光銳利。

越少淵雖說是從小就極有主見,但從來不會違逆自己,更不會去做這種偷盜的事情。

如今為了給那女人出氣報仇,竟然偷團練的腰帶?

這是成何體統?!

若是不嚴懲,日後怕是不成樣子。

「是啊,尋軍醫是有兩下子。」郜寧以為越南昭是在誇讚尋軍醫。

「王爺,您是沒看到,今個兒早晨,雀團練知道楊副將醒了之後,便火急火燎地去給尋軍醫道歉了。」

郜寧捂著嘴笑,「據說啊,他還親自在軍營的空地上架起一口鍋,給軍醫煮粥。」

「沒少被來往的士兵們笑話,您看他昨日那般咄咄逼人,今個兒倒是畢恭畢敬地不像話。」

「能讓雀江這個直腸子的心悅誠服,也是她的本事啊。」

郜寧說完之後,看到身旁的王爺還是冷著個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越南昭目光幽遠,看向了遠方。

這尋容到底有何目的?

如此這般接近越少淵,又拉攏了雀江,入營當日就得到了楊岩的賞識,這女人玩弄人心的本領還真是不一般。

忽然之間,無數支羽箭從賬外射進來,

「王爺小心!」郜寧驚呼一聲,迅速將輪椅推向了另一邊。

郜寧和越南昭拔出劍擋着射向自己的羽箭。

周圍的士兵和暗衛們聽到聲音也連忙趕過來阻擋羽箭,和賬外的刺客廝打。

「王爺,小心身後!」郜寧驚呼,羽箭太近,來不及揮劍,他直接用身體去擋。

「郜寧!」殷王嘶吼著,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

尋韶容正躺在床上休息,她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還是沒什麼精神。

她聽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兵器相交的聲音,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她也不敢掀開帘子往外面看,只能站在帳篷門口的邊上,手裏拿着一個木樁子,準備攻擊可能衝進來的人。

一陣風吹過,帳篷的帘子被掀開,跑進來一個小小的人兒。

「娘親,別怕,小淵保護你!」身穿黑色錦袍的越少淵,手中拿着短劍沖了進來。

「小淵?!」

尋韶容扔下木樁子,迅速地將越少淵打橫抱起,藏在了木床的後面。

「你怎麼跑過來了?」尋韶容低聲問道。

這外面刀光劍影的,想必賊人來的不少。

這軍醫還是真是高危職業啊,不是半夜被叫起來救人冒着猝死的危險、挨板子被打的血肉模糊、就是碰上賊人可能死於亂刀之下。

「小淵擔心娘親的安全。」小奶音裏面滿是擔心。

越少淵眉頭緊皺,小小的臉上有着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憂愁。

「下次不許這件了,你還是個孩子,這樣太危險了。」尋韶容囑咐著越少淵。

越少淵看着尋韶容一臉認真的樣子,用力地點了點頭。

娘親真好,娘親在擔心我!

二人在木床后躲了好一會兒,聽見外面沒有動靜了,這才站起身。

忽而聽見帳篷外面有急促地腳步聲,尋韶容連忙抱着小淵後退。

「軍醫,王爺讓您過去,郜寧大人中箭了!」

原來是軍營裏面的士兵。

「楊副將和雀團練也受了很重的傷。」

「什麼?!好。」

「小淵,你在這裏獃著,不要亂跑。」

越少淵點點頭。

她跟着士兵走出了帳篷,環顧著四周,周圍看起來很是平靜,只是路過了幾個帳篷,看起來都是破破爛爛的。

「是進了賊人嗎?」

「是有人刺殺王爺,郜寧大人為救王爺,自己擋了一箭。」

原來是這樣,看來王爺也是一個高危職業。

「王爺怎麼樣?」

她本想脫口而出,「還活着嗎?」,但是覺得不大妥當,只是用疑問的眼神看着那士兵。

「王爺無大礙。」

「哎呦!」尋韶容被腳下的東西拌了一下,低頭一看是個全身黑衣蒙面的死人。

「嚇死人了,這就是刺客吧?」她拍了拍自己的心臟。

「尋軍醫快走吧,去晚了要是王爺怪罪下來,咱們啊可擔待不起。」士兵焦急地走在尋韶容的前面。

尋韶容跟着侍衛們繼續往前走,加快了步伐。

「怎麼才來?!趕緊救人!」越南昭猩紅着眼睛,一臉的緊張與怒意。

尋韶容看着郜寧靠在牆邊,一手捂著插在右肩上的箭。他臉色蒼白,嘴唇緊抿,直冒冷汗。

楊副將之前受傷的腿,如今傷口已經崩開,又流出了鮮血。

雀江的兩隻胳膊上都有被箭划傷的傷口,深淺不一。

這,先救哪一個啊?!

尋韶容頭疼,這三個人都是軍中的將領。

「先救郜寧,他的箭上可能有毒。」楊副將看尋韶容躊躇猶豫,便往郜寧的方向揚了揚頭,讓她先救郜寧。

「是。」

尋韶容走上前去,檢查郜寧的傷口,他的右肩中了一箭,好在傷口沒有發黑,想必箭上沒有毒,但是箭刺入的很深,這次怕是不好辦。

「王爺,還請其他人出去。」尋韶容低聲說道。

「都出去。」殷王冷冷地命令手下。

待眾人都走後,尋韶容看着殷王,「您也得出去。」

她的語氣堅定,這次郜寧的傷如果不調出醫療系統很難處理,若是讓人看到她用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在郜寧身上鼓搗,恐怕是還沒開始救人,自己就被壓入大牢了。

越南昭盯着尋韶容看了片刻,隨即冷冷的說道,「治不好,本王要你的狗命。」

說完轉着輪椅上的車軲轆,離開了主帳。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她堂堂神之右手,病人找她看病都是提前一年預約且感恩戴德,受萬人敬仰,竟是要來古代受這罪。

今天這個想要她的命,明天那個想要她的命。

尋韶容一邊無奈地認命嘆氣,一邊用酒精和碘伏給傷口消毒。

她拿出一瓶乙醚,放在郜寧、楊副將和雀江的鼻尖。

「聞一聞這個,一會兒我清理傷口和縫針的時候,可以減輕你們的疼痛。」

三人聽話照做,聞了聞尋韶容遞過來的白瓷瓶,慢慢地意識模糊,沒了知覺。

尋韶容將瓶子收好,以往她手術的時候,都是往靜脈注射麻醉劑,進行全身麻醉。

可是現在境況不同了,所以她改用乙醚,這種吸入麻醉藥,進而起到全身麻醉的作用。

看着三人都沒有了意識之後,她調出醫療系統。

尋韶容專心致志地醫治,拔出箭頭,幫郜寧止血,給他注射了鹽酸洛美沙星注射液。

她琢磨著今天還能給他注射抗生素藥物,恐怕下次只能喂葯了。

處理完郜寧的傷口,她繼續處理楊副將和雀江的傷口。

清理、消毒、上藥、縫針……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賬外有一雙眼睛正透過縫隙,盯着自己和她手中的針管、儀器看。

越南昭看到尋韶容用奇怪的東西扎向三人,三人的身體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神色複雜,皺起了眉頭,雖然越國的大夫郎中們,師從不同的門派會有不同的治病救人的方法,但是這種還是第一次見。

只是,有這等醫術的人完全可以名揚天下在外行醫,為何要來他這裏的軍營屈就呢?

莫非她背後有哪一方的勢力是自己沒有看出來的?

越南昭盯着尋韶容看了半晌后,轉動輪椅目光眺望遠方……

一陣忙碌之後,尋韶容包紮好傷口,擦了擦額頭的汗,處理好現場后,走出了帳篷。

見到等在遠處的殷王,她緩緩開口,「王爺,郜寧大人、楊副將和雀團練的傷口都處理好了,稍加休息,明日按時換藥就能好了。」

「還有,小淵……」

話還沒說完,她腳下一軟,昏了過去,意識朦朧之中感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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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萌寶,神醫娘親屌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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