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還想不想繁衍子嗣了

018還想不想繁衍子嗣了

尋韶容忙斂了神色,她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在這裏待久了,倒是讓她生出了許多感慨。

「本王的傷,是你治的?」

尋韶容點點頭,這偌大的軍營裏面就她一個軍營,不是她治的還能是誰治的?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是不是給本王用的,那叫什麼麻醉?」

尋韶容再次點點頭,她開口堵住了越南昭想說的話:「我知道,王爺,您是軍人,能忍住疼痛,但是能止痛為什麼要忍着呢?」

「我用的是嗎啡,不僅能陣痛,還能鎮咳、止瀉,王爺,你咳血知道嗎?!」

尋韶容真想翻白眼,他一開口,她對他的憐惜崇敬之情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越南昭沒有說話,他從沒有見過尋韶容如此咄咄逼人。

這女人的態度怎麼前後變化這麼大?

不像往日的唯唯諾諾,還是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王爺,我來檢查一下你的傷口。」

沒等越南昭反應,尋韶容解開了他的衣衫。

「尋容,你懂不懂什麼是廉恥?」

尋韶容沒好氣地說道:「醫者面前,不分男女。」

她仔細地檢查著傷口,還好縫了線的地方,沒有崩開的,只是,有個地方好像有些凸起。

「軍醫!」外面有人在叫自己。

「王爺,我出去一下。」

越南昭目瞪口呆,自己的衣服都被解開了,她竟然要出去一下?

看着裸露在外的身體,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地再把衣服系好。

走出帳篷,看到了宇文碩那張妖艷魅惑的臉。

「宇文大人?」

你怎麼又來了?

她看着宇文碩一改平日裏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臉嚴肅緊張,後半句話她就沒說出口。

「軍醫,來。」宇文碩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

尋韶容狐疑的看着他,「什麼事?」

宇文碩張開嘴又閉上,一臉的難為情。

「哎呀,宇文大人,有什麼事您倒是快說啊?!」

王爺還被自己晾在帳篷裏面,他今天怎麼這般扭捏?

宇文碩一拍手,看着面前的美人,一拍手,似是下定決心,他開口說道:「昨天,我推著王爺去出恭,他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處理好。」

「不可能啊?我都清理過了,上藥縫針,一個步驟都不落下啊?!」

她可是堂堂神之右手,怎有人敢質疑她的專業性?

「尋軍醫,你別急啊,我說的不是這個。」

「是出恭的時候,那裏有傷口還沒處理。」宇文碩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

出恭的時候,傷口還沒處理……

「不會是,男人的那個?」

怪不得剛才她注意到那裏有些凸起,想必是已經發炎腫起來了。

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着宇文碩,宇文碩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想到了,便點點頭。

「就是那裏。」

宇文碩看着她,雖然這姑娘長得不錯,看起來也是個未出閣的,雖然有些難為情。

但是作為醫者,醫治病人的每一處傷口都是應該的。

況且,短時間內,也無法再找到一個縫針技術這麼好的大夫。

「宇文碩,給本王滾回去?!」賬內傳來越南昭的怒吼,伴隨着摔東西的聲音。

二人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

「宇文大人,你咋昨日不說呢?」

尋韶容有些惱火,這傷口不處理徹底,很容易感染、發燒,嚴重了命就沒了。

越南昭要是死了,這不是砸自己招牌嗎?

「不是,軍醫,你自己沒檢查好,還怪上我了?」

宇文碩哭笑不得,「昨日城中治安出了問題,我來不及說。」

「這不,今個兒得空,我馬上就來了。」

「宇文碩,信不信本王宰了你!」從賬外飛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插在了宇文碩的腳邊。

「我走了!」宇文碩看了一眼匕首,一臉無奈地跑開了。

好心來提醒,竟然還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尋韶容掀開帘子走了進去,終究是自己大意了,竟然還遺漏了一處傷口。

地上是瓦罐和茶杯的碎片,尋韶容繞過去,走到了越南昭的床邊。

越南昭的臉色很難看,看起來怒氣沖沖的。

「王爺,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滾!」

尋韶容沒有理會他的怒氣,伸手去解他的褲子。

「住手!」他恨恨地看着尋韶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本王沒事。」

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王爺,這傷口若是不處理,發炎感染,等你發燒了,這病就難治了,而且你還會十分的難受。」尋韶容耐著性子勸說。

「不用你管。」

「所以,你那裏是真的被傷到了。」

「尋容,你有沒有羞恥心?!」

自己好心好意給他治傷,他反倒說自己沒有羞恥心?

「王爺,箭射過來的時候,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嗎?」

「這是你的命根子,以後還想不想繁衍子嗣了?」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完了,這話倒是把自己給罵了。

她更生氣了。

「你以為我願意看啊?若不是從醫前我宣了誓,我才懶得管呢!」

尋韶容的火氣也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扒開了越南昭的褲子。

「你死了,小淵怎麼辦?」

越南昭聽到小淵兩個字,頓時沒了氣焰,是啊,自己還有小淵呢,還不能死啊。

算了,就讓這個庸醫瞧瞧吧,反正身子都讓她看了個遍,也不差這一個地方了。

「你不必難為情。」

尋韶容說着拿出碘伏和酒精,用小棉球蘸着藥水擦拭著傷口。

「很快的。」

越南昭只覺得涼涼的,感覺很是奇特。

「我看看側面,你把腿分開些。」

越南昭的身子僵硬著,他低頭看着尋容,這女人怎麼這麼淡定?

「你是不是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越南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句話。

說完他就後悔了。

「托王爺的福,這個地方,只看過你一個。」尋韶容沒好氣的搭話。

他感覺被她柔軟的手指碰到了,「你……」

「不要亂碰。」

「還好,沒有什麼異物。」

上藥,包紮好,「兩天後我再來換藥。」

什麼,還要換藥?!

越南昭眼底的怒意再次升起。

……

晚上,渾身疲憊的尋韶容躺在木床上,恍惚間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尋韶雪告訴她,晉王越白亦正在後山等她,準備商議大婚之事。

她穿着鵝黃色的衣裙,頭戴金色珍珠蝴蝶步搖,滿心歡喜地獨自一人到了後山。

她沒有看到晉王的身影,正四處張望,脖頸被人狠狠地一擊,意識漸漸模糊。

耳邊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和男人猥瑣的低語。

她努力地睜開眼睛,感覺自己渾身發燙,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在心裏升騰,她拽住了一個男人的衣角。

忽然,她被攔腰抱起,整個人被帶離了地面,落到了後山湖邊的草地上。

男人身上好聞的清香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經,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男人的腰。

兩人的呼吸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他急促的呼吸聲,使她的各個感官都變得極為敏感。

人影晃動,一片春色。

一側的天空露出粉紅色的晚霞,一側的天空由藍色轉變為灰色,漸漸地粉紅色和灰色逐漸融為一體,最後,天空完全黑了,月亮探出頭來,星星也在空中閃著微弱的光芒。

「你是誰?」男人低啞著嗓子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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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萌寶,神醫娘親屌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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