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三大特殊武學

第七十四章 三大特殊武學

李翊雲驚訝道:「太乙真經能夠剋制朱文丹的戰神魔功,豈不是說,天驚劍法也能剋制?」

百里蘇依舊搖頭,道:「不能剋制,太乙真經之所以能夠剋制戰神魔功,是因為兩者內勁相生相剋,猶如一正一邪,正可壓制邪,邪卻無法壓制正,而太乙真經就是那所謂的正。」

李翊雲似懂非懂的道:「師父,照你這麼一分析,豈不是說,朱文丹一旦學會天驚劍法,那就是太乙真經也不一定能剋制。」

百里蘇點了點頭,道:「如果真難修鍊而成,按理來說,確實如此,但是天驚劍法和太乙真經還有戰神魔功,三者不能相容,這三種武學,屬於遠古黃帝時期出現的特殊武學,傳聞三種相剋,不能融為一體,所以修鍊魔功的朱文丹修鍊不了太乙真經,也修鍊不了天驚劍法,以我所知,太乙真經只是克制魔功的唯一i武學,而天驚劍法,未必有此能力。」

李翊雲苦惱道:「冷劍神已經被風雲榜后七名全部打敗了,照此推算下去,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遠在雲南的周百雄周大俠了。」

百里蘇面露惆悵,道:「我們這一路去雲南,指不定能遇到他,但我願意看不到他。」

李翊雲道:「別說朱文丹了,就算是冷劍神都沒法打贏,朱文丹那傢伙,我們真的能推倒他么?」

看着有些愁眉不展的李翊雲,百里蘇笑道:「誰知道呢,只要魔功那最後一頁沒有被他得到,他也就不是最強的高手。」

李翊雲眼神迷茫的道:「師父,既然朱文丹那麼想要最後一頁,那為什麼不燒了它,也省的朱文丹整天惦記。」

百里蘇搖頭,道:「如果真能摧毀,早就被摧毀了,那魔功的記載體屬於天外隕石中被提煉而成的錫紙,即使薄如紙片,也一樣無法破壞,所以只能藏起來,曾經魔功共被分了十頁,朱文丹已經尋到了九頁,最後一頁,他一直沒有找到。」

李翊雲道:「不是說在師父這裏么?」

百里蘇道:「我何曾說過此話?」

李翊雲愣了,當初李翊雲在少林親耳聽到朱文丹向他索要,此刻怎麼又不承認。

「如果真在我這兒,你覺得,一品侯又為何要抓你呢?」

李翊雲一怔,道:「難不成,還能在我娘那兒?」

百里蘇點了點頭,這讓李翊雲心頭轟鳴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着百里蘇,腦海里一下子理順了當初百里蘇為何逃離時,將自己抓走,原來那所謂的最後一頁,就在自己母親張貞身上。

百里蘇似乎看穿了李翊雲的分析,笑問道:「可理順了?」

李翊雲不敢置信的看着百里蘇,驚訝道:「你當初抓我一起逃跑,就是要把我們一家也牽扯進來?」

百里蘇道:「你有所不知啊,這事很複雜,都是你父親李遠成而起啊。」

李翊雲不解,看着百里蘇,只聽後者繼續道:「你可知,這魔功最後一頁是如何落入你家的?」

李翊雲哪知這個,當即搖頭,只聽百里蘇道:「十八年前,你爹李遠成還是一品侯身邊的殺手時,曾專門負責替一品侯四處收集魔功殘篇,直到最後一篇被你爹尋到,但是你爹卻並沒有交給一品侯,而是來見了我,我讓他自做選擇,你最後選擇了隱瞞。」

李翊雲不解,問道:「我爹為什麼要隱瞞?如果不隱瞞,他也未必會死。」

百里蘇嘆了口氣,道:「是我讓他選擇的,當初他發現魔功最後一篇時,發現此功容易讓人產生邪念,所以我告訴你爹說,如果將此功殘篇給了一品侯,一品侯就會魔功大成,可能會造反,你爹似乎有所猶豫,然後就離開了,後面我才知道,你爹被派去殺張柏一家,那時起,我就知道,你爹死期將至,所以,你爹的死,和魔功殘篇沒有關係,你爹是為了自己的仁義而死。」

李翊雲沉默起來,百里蘇沒有說錯,他雖然沒有見過李遠成,但是他娘張貞卻一直告訴他,他爹是個鐵錚錚的仁義君子。

所以李翊雲從小就以自己爹李遠成為楷模,做個仁義之人。

聽了百里蘇的話,李翊雲感慨萬千,自從他遇到師父百里蘇后,在他身邊發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自己母親張貞,原本就在少林,他卻無力救出張貞,這是他一直都在後悔的事情。

李翊雲道:「師父,你知道我娘身上有魔功殘篇,所以為了不讓朱文丹得逞,而讓我們和你一起逃亡?」

百里蘇神情愧疚,道:「雲兒啊,我也是為了保護你們啊,如果我那時不把你們一起牽連進來,一品侯就會知道魔功殘篇在你們身上的秘密。」

李翊雲道:「師父的意思是,早就發現了我們在京師外居住的事情?」

百里蘇點了點頭,道:「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你和你娘的一切行動,都在我們流雲閣的保護下,我甚至讓一品侯知道,那殘篇是在我這裏,以此讓他放棄尋找你們的想法,如果不讓他知道最後一篇在我流雲閣,你們早就被他派出的殺手,斬草除根了。」

李翊雲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篇魔功殘篇引發的禍事。」

百里蘇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你爹為了保護大明,背叛了一品侯,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爹是並不想讓一品侯陰謀得逞啊。」

李翊雲神色一變,道:「不好,我娘被他抓去了,如果我爹真有那殘篇留下,我娘豈不大難臨頭?」

百里蘇自信一笑,道:「那倒未必見得,你娘是個聰明人,她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的。」

李翊雲一愣,道:「現在已經沒有家了,不在我娘身上,我娘也沒給我,那會去哪兒?難不成和我爹一起下葬了?」

百里蘇道:「不會,你娘沒那麼蠢,一品侯曾掘開了你爹的棺槨,並沒有那殘篇?」

李翊雲一驚,頓時怒起,咬牙切齒地道:「他把我爹的墳給挖了?」

百里蘇道:「你無需氣憤,雖然挖了但他也最後完好無損的葬好了,畢竟你爹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朱文丹雖然野心極大,但是還沒有那麼喪盡天良。」

李翊雲長鬆口氣,道:「師父,我爹是朱文丹的義子,你說我殺朱文丹,我爹會怎麼想?」

百里蘇道:「他或許並不希望你能殺了他吧,你爹太仁義,如果是他,他可能會阻止朱文丹計謀得逞,但不會殺他。」

李翊雲好奇問道:「師父,你這麼了解我爹么?」

百里蘇道:「你爹的為人如此,太容易被人琢磨透了。」

李翊雲嘆了口氣,道:「我雖然也想做個仁義君子,但是我對自己的仇人,或是窮凶極惡之人,也不會手下留情。」

百里蘇哈哈一笑,道:「你爹又何曾不是。」

李翊雲尷尬的繞了繞頭,然後繼續駕着馬車,隨大道緩緩而行,也不着急。

百里蘇坐在馬車裏,看着官道上,行人並不多,喃喃地說道:「此去雲南,照我們這麼走法,起碼要五天左右。」

李翊雲看了看前方官道旁的指示牌,說道:「師父,前面不遠處,就是所謂的洞庭湖,我們要不要去觀景觀景?」

百里蘇笑罵道:「如今六派危在旦夕,一品侯不知下一步計劃,你還有心思去觀景?你這個想做大俠的夢想,可謂是飄搖不定啊。」

李翊雲無辜道:「師父,揭人不揭短,你這話說的我就不同意了,六派已經有所防範,想必朱文丹也不敢再有所企圖,我覺得,一時間內,江湖太平著呢。」

百里蘇點了點頭,道:「但願如你所想,江湖太平。」

一輛馬車緩慢的行走在官道上,雖然依舊是南行,可卻目標暫時的改變了,開往了距離洞庭湖最近的小鎮。

而這小鎮,屬於岳州府管轄,依靠洞庭湖,常有詩人觀景作詩,有畫師臨摹洞庭湖美景,更有琴師因湖景作琴譜。

琴譜、歌賦、詩詞,古往今來,有多少豪士與洞庭湖對飲天上月,又有多少人站岳陽樓而吟詩作賦。

洞庭湖之優美,使人神往,凡路過途徑者,又有幾人忍得住不入洞庭湖一觀洞庭之秀麗。

「看來這所謂的洞庭湖,也是有着不少傳說,東方朔盜飲仙酒,劉海戲金蟾,萬里尋夫,哇塞,師父,這洞庭湖的傳說還真是動人心弦。」

百里蘇道:「傳聞洞庭山,也就是君山,傳說舜帝二妃就是葬於此山,但真相誰知道呢。」

李翊雲道:「師父,你看那湖中,有仙鶴。」

百里蘇道:「那是鵝。」

「哦!」李翊雲又道:「師父你看,那湖邊有艘船,船上的船夫好像在捕魚。」

百里蘇道:「那是清理水葫蘆!」

「什麼是水葫蘆?」

「水葫蘆就是水裏的雜草,生長很快,有污染美觀,所以需要定時清理乾淨。」

「……」

「……」

天色漸暗,李翊雲與百里蘇兩人在小鎮客棧入住一宿,打算明早啟程趕路,這一天對逛遍了洞庭湖四周的李翊雲來說,過的太快了,百里蘇也是做個陪客,被李翊雲拉着四處瞎逛。

兩人一晚上,早早入睡,李翊雲一天玩的太累,百里蘇卻是困意全無,朱文丹的事情,讓他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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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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