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兩性那點兒事

第45章:兩性那點兒事

咎兔不大相信地看看霍山行,她又看向了官輯,官輯認命地坐下,看了一眼一旁的習題冊子,他在等著咎兔挖苦完霍山行再挖苦自己呢,不想他一直沒聽到咎兔說話。

官輯抬眼看咎兔去了,見她正捧著臉看着自己。

官輯的警惕心一下子起來了:「怎麼了?是不是你媽又給你報了個班兒,你不想上,讓我去?」

「嗯嗯哼~」咎兔抿著嘴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以你的實力,你也惹不了什麼大禍,還能有什麼事兒?」官輯自言自語着。

咎兔先是瞪了官輯一眼,隨後她才笑眯眯地道:「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叫你輯哥了!」

官輯一臉錯愕地看着咎兔,他身後的霍山行立刻問:「為什麼?怎麼他一下子還降輩份了呢!」

咎兔嫌棄地看看霍山行,她又沖官輯笑笑道:「哎,你說說你們,一個個的不務正業,只能來混解神堂,以後的生活什麼的也沒個保障,這樣吧,輯哥,我以後嫁給你當老婆,你現在照顧我,我以後照顧你怎麼樣?」

官輯大手一揮,決絕地道:「不用,我可不是吃嫩草的老牛。」

「哎……什麼情況!怎麼你以後就要嫁給他了?照顧你的人不只他一個吧?我不是啊?我上面還有人呢!還有好幾個呢!我們都孤苦無依啊,也不見你以後要給我們養老呀!」霍山行又問。

「輯哥頂多是頭老牛,任勞任怨,你們是老喪屍,沒眼看,也沒有讓人期待的感覺……」咎兔說的很不留情。

「兔兔,你這麼說可就傷咱們的感情了啊……」霍山行立刻浮上來了一臉的惆悵。

「沒事兒,愛情可以傷一傷,親情咱們還維繫的好好兒的!」咎兔笑的純真。

霍山行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官輯翻開了冊子:「都別貧嘴了,各忙各的去吧,你,趕緊學習!」

「我剛才說的是真的!我以後是要做你的老婆的!」咎兔又重複著。

「我用不着啊,我怕你媽打死我。」官輯故意道。

「那我給我媽打個招呼?」咎兔又道。

官輯嘆了口氣,他認真地看着咎兔道:「兔兒,咱倆只有父女情,聽明白了?」

咎兔把筆往桌子上的摔,瞪着睛問:「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剛走到門口的霍山行扭著身子往這邊看熱鬧。

「我有女人不是正常的事兒嗎?」官輯反問。

「那我們結婚以後,你也可以有呀!主權是我的就行了,我不在意別人有使用權!」咎兔又道。

官輯伸手揉了一把太陽穴:「你信不信我把這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你媽?」

「哦,我寫到第幾頁了?」咎兔立刻把筆又拾了起來。

霍山行立刻扁著嘴往外去了——他得去打小報告呀!完了完了!這兔兔怎麼一下子就看上官輯了呢!

官輯用掃題軟件掃了一下題,他開始看解題過程了,他對面的咎兔也不看自己的本子,只是捧著臉看着他傻笑。

「又想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觀點了?」官輯瞄了咎兔一眼。

「沒什麼,就是突然發現哥哥好帥鴨!可是,為什麼今天才發現呢?是你今天沒有塗髮膠?還是……哦,是換了衣服!」咎兔突然明白了。

官啊看了一眼電視旁邊的「大眼睛」,他指了指那個問咎兔:「我倒是忘了,我都不用給你媽告狀,她全看着呢。」

咎兔也看了一眼監控,她嘖嘖著:「早晚的事兒!我媽生我的時候年紀也不大!我得緊緊跟上我媽的步伐才好!」

「做題。」官輯瞪了咎兔一眼。

咎兔眨眨眼睛看看監控,她過去把那個「大眼睛」換了個位置,官輯瞪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咎兔要去上舞蹈課,官輯過來咎蘭這裏拿車鑰匙了。

咎蘭辦公室的門敞開着,官輯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駱河玉說話的聲音,他立刻放輕了腳步,貼著牆往裏面一站,又往角落裏去了。

費暄也在,她正抱着雙臂和駱河玉說話:「你的意思是現在不行?」

駱河玉點點頭,他給費暄分析著:「陣法師工會很快就要換屆了,我們不必在這個時候上趕着,左右我們也在準備,不如就等下一屆再交檔案管理費,而且這一次換屆,有希望的我都篩選出來了,會長就在這三個人之間了,我們現在私下就可以和他們接觸,這樣不管他們三個人誰最後當上會長,我們和人家來往也不算斷層,如果我們現在交了,新的會長又上去了,我們做起來的難度會大一些,也不會很順。」

咎蘭盯着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沒說話,費暄想了想,她沖駱河玉笑了:「有道理,那你去安排吧,飯局酒局什麼的,咱們是老手。」

「如果有的局要你親自出面呢?」駱河玉問。

咎蘭眼色不善地看向了駱河玉,費暄卻是笑笑道:「沒問題,有局我肯定上。」

「那我就放心大膽地去安排了,另外玦哥那裏……」駱河玉說到這裏又看向了費暄。

「我來處理。」費暄笑笑。

駱河玉點點頭,他轉身往外走了。

等駱河玉出了門,費暄才看向了官輯:「喲,帥哥,晚上有時間喝一杯么?」

「你清醒一點,那是官輯!」咎蘭提醒著費暄。

費暄多看了官輯兩眼,她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哦豁,不好意思……你怎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官輯嘆了口氣,他道:「蘭姐,我來拿車鑰匙,小兔要去上舞蹈課了。」

「哦,衣架上,拿那個黑色的吧,你這身打扮再開那輛粉色的車,就不大合適了。」咎蘭也笑笑。

官輯去衣架上拿了車鑰匙,出了門。

官輯自己也挺意外的,他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怎麼好像他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樣?

舞蹈室在教堂街東面,那裏是一片清靜的街區,咎兔的舞蹈老師把自己家的房子打通改成了舞室,這樣一來,整個舞室也就顯得透亮了許多,而且這片街區本來人也少,也就不會出現擾民或者被擾的情況了。

咎兔的舞蹈老師叫迪莉婭,官輯聽咎兔說迪莉婭是某個有錢的人的情人,不過那就是人家的八卦了,這個就不管官輯的事兒了。

當官輯帶咎兔過來時,發現舞蹈室是開着的,可裏面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官輯上前敲了敲門,裏面傳出來了迪莉婭嫵媚的聲音:「來了!」

有急促的腳步聲往門邊來,裏面的人一開門,官輯怔了怔,忙低頭看向了咎兔。

咎兔看了看自己的舞蹈老師,她扁扁嘴,沒說話。

迪莉婭也怔了怔,明顯,門外的人不是她正在等的人。

咎兔很是合時宜地來了一句:「老師,你是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吧?」

迪莉婭笑笑道:「不好意思哈,你們進來坐,我去換身衣服。」

官輯不想進去的,可咎兔已經往裏面走了。

迪莉婭穿着一身繩子往裏面小跑,也虧她學了那麼多打結的花招式,官輯站在舞蹈室里沒坐,他總感覺自己要是坐下了,迪莉婭能「訛」上自己。

「老師,今天不是有課嗎?」咎兔問。

「啊?我給你媽媽發信息了呀,舞蹈課改時間了呀?」裏面傳來了迪莉婭的聲音。

「啊……那就是我媽忘了告訴我了,她平時很忙的。」咎兔也笑笑。

「是吧……我能理解的。」迪莉婭的聲音溫柔又軟糯。

等迪莉婭出來時,她已經給官輯倒了一杯水,不過官輯卻是不敢喝,現在他相信咎兔的話是真的了,這個迪莉婭老師,恐怕也只是表面上好說話而已。

咎兔卻是沒有想那麼多,雖說迪莉婭已經換了身衣服,可她卻是換了一身讓自己「舒服」的睡衣,咎兔肆無忌憚地看着人家的哺乳器,她問了一句:「哎,老師,你以前上面沒有胎記的,不過……那個好像更像是斑哎……」

「小兔,你有沒有禮貌,直接指著人家那裏。」官輯小聲道。

迪莉婭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她也不遮掩,只是接着笑:「啊,是呀,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時候長的,不過我看過醫生了,醫生說沒事兒;也是因為這個,我已經群里發消息了,我怕這個是不好的病,所以舞蹈課也暫停一段時間,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口頭告訴你們好了。」

「那,老師你好好休息,我們去趕別的課了。」官輯立刻示意咎兔起身。

「好。」迪莉婭也笑笑,起身了。

咎兔好像對她老師的「秘密」很感興趣,她在走之前還往裏屋望了一眼,不過官輯立刻拉着她出了門。

下了樓,上了車,官輯才囑咐咎兔:「兔兒,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

「我知道呀,那怎麼說也是我的老師呀,我怕她有什麼事兒牽扯到我們解神堂!」咎兔還說的有理。

「人家和解神堂有什麼關係……」官輯小聲道。

「她也在混種俱樂部兼職的呀!我聽耀陽叔說,他都在混種俱樂部看到她好幾次了!」咎兔也道。

官輯壓了壓眉頭,沒說什麼,他只是快速啟動了車子:「你少點事兒就行了,大人的事兒,比你想像的複雜的多。」

「害,有什麼複雜的,不就是兩性那點兒事兒嘛,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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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男團去開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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