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瘋狂報復
「我想起來了,確實有三個人是從熱氣球乘降站過來的,他們到這裏要了三碗酒和一碟牛肉。」
「大哥怎麼了?難道他是你們墨家的人,真是的話,小的實在是不知道啊,他們三個人也不亮身份,大晚上直接就過來喝酒吃肉。」
「我們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過路人,誰知道是墨家的人呢,得罪了哪位墨家的,一定請你多多美言啊,明年我要翻倍的給上保護費。」
只見家丁頭子上去就給他一個嘴巴!發出了非常響的啪的聲音!
「你放屁,你知道那三個人當中有一個人就是我們從咸陽來的大家主墨翟嗎?告訴你!你的小命兒留不住了,給他捆起來拉回墨家。」
「啊!是..大家主?!」
這個老闆一聽嚇得魂飛魄散,他做夢也想不到墨家的家主墨翟竟然會在大晚上從熱氣球乘降站就這麼過來。
如果知道是墨翟的話,別說是打劫了,就那些酒肉都不敢要錢。
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只見那名老闆高聲哭喊說自己不知道。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他被打了幾個嘴巴之後拉了下去。
這名家丁頭子,看着店裏火光衝天,把一些手下叫來,對身邊的家丁說道:「你們幾個!再去看看這個店裏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通通收了起來。」
「老闆已經抓住了,再把那個店小二抓住,送到墨家,剩下的人都給我幹掉!」
「諾!」另一名家丁答應一聲,拔出刀繼續衝進店裏去尋找。
這個黑店就此覆滅。
那個老闆被一路拖回到墨家路上,他被綁起來兩隻手,然後用一根繩系在馬的身子上。
就這樣拉着她返回到了墨府。
老闆已經嚇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他知道今天的命大概是保不住了。
此時此刻墨寶的書房裏,墨寶坐在偏座兒沒再坐在主座。
他胳膊拄著臉,有些愁眉不展。
管家墨西走了過來,給墨翟沏了一壺茶,放在他的身邊。
「大哥回來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帶這麼幾個人!害得你還差點出了危險。」墨寶對墨然說道。
「墨寶你這邊怎麼搞的?你知不知道祖小曼都快把咸陽城掀翻了?」
「她本來一直待在墨府,跟在他哥哥左右,你怎麼能就隨便的給她放出去,還帶走了火箭。」
「現在皇上被那個女人忽悠的已經來了漢中,如果這件事再處理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墨寶眉頭緊鎖,輕聲問道:「大哥怎麼了?他怎麼還能去咸陽見到皇上?」
「我還想問你呢,!她是怎麼進的京,怎麼把那火箭運到咸陽?對了,還有你的徒弟韓冰也被祖小曼從馬上打落。」
「現在,他腿也摔傷了,都是那個丫頭做的好事,而且這個死丫頭在面見皇上之後,皇帝竟然就放棄了他準備一個多月的競技會,直接就來漢中,你說祖小曼能說啥,她又說了些什麼,能讓皇帝這麼感興趣?」
「大哥你不要着急,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今天,我們着急也沒有用,先想想對策吧。」墨寶對墨翟說道。
「我這不來了嗎?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證明現在皇上就在漢中城,所以我才在咸陽呆不住了,必須要回來!」
「老二,我們府上前兩天出了幾個黑衣人,你有沒有查到那些刺客是什麼身份?」
墨寶略以遲疑,他想到了哈羅傳教士便對墨然說道:「大哥!那些黑衣人身份大概有個定論,你不是知道前兩天漢中出了用小孩血祭奠銅鼎的事兒嘛。」
「後來這個事被咸陽城來的欽差大臣給闢謠了,那你知道從咸陽來的欽差是誰嗎?」
「是誰?」墨翟問道。
「他可是現在皇帝最信任的宦官北廠廠主魏公公!」
聽到這麼說以後,墨翟表情立刻凝重了起來,眉毛都擰成了一團。
他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說道:「這怎麼可能,那個魏公公和皇帝寸步不離!」
「我們的墨西管家去漢中太守付立慶的府上試探過了,是付太守親口告訴墨西那個欽差大人就是魏公公!而且他也是奉了皇上的口諭對謠言進行了闢謠。」
墨翟聽猛的站起向前走兩步對墨寶說道:「沒想到扶蘇小兒竟然真的這樣偷偷的從咸陽跑到我們漢中!」
「我現在可以確定了,扶蘇現在就在我們漢中城裏,他這次來帶了魏公公。」
墨翟冷笑了一聲接着說道:「好啊!歡迎你們來漢中。」
只見墨翟表情嚴肅的轉頭問墨西管家道:「墨西,欽差現在在哪裏?就是那個魏公公,你們有沒有監視啊?」
墨西立刻滿臉為難地回復道:「小人無能,之前一直盯着他們來着,後來……」
「後來什麼?」墨翟陰冷的問道。
還沒等墨西管家說話,墨寶氣的一下子從凳上竄起來大聲罵道:「後來這群廢物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給我跟丟了,到現在為止,偌大的漢中城找不到人,蹤跡全無。」
墨寶又轉過身嘆口氣道:「現在墨家的家丁還在全城搜索著,我實在是想不到皇帝會下榻到我們的漢中,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墨翟沒有表情地背着手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墨寶自覺最近工作可能沒做好,便對墨西說道:「墨西管家!你先下去吧,我要跟家主單獨說點事兒。」
墨西如蒙大赦般的答應了一聲,便屁股尿流的跑掉了。
「韓冰的傷情怎麼樣?」看着墨西管家離開,墨寶有些擔心的問墨翟道。
「他還行,就是摔傷了腿。現在養一養已經能夠下地了,韓將軍並沒有怪罪我們這件事。」
「沒怪罪我們就好,看來祖小曼純粹是瘋了,膽子可真不小,竟敢憑一己之力去面見皇上,還敢打傷韓大將軍的兒子。」墨寶說到道。
這時墨翟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轉頭問墨寶道:「還有一件事!祖沖之最近怎麼樣?他有沒有犯什麼事兒?他手頭的那個活兒乾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