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你家藥材拿卡車拉啊?(我想銀票可以用車拉)
程剛來得很快,他對這批藥材簡直就是勢在必得,實驗結果一出來,他就拿着那些樣品專程聯繫了一下當地軍區的兵王。
每個兵王都對這種藥材讚不絕口,而且軍中的專家也迫切需要這些中藥材,尤其是一些吊命的藥材,在執行特殊、危險的任務之中,如果發生意外,這些藥材可是能夠救下一條寶貴生命的存在啊。
程剛得到的通知,也是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批藥材。
最好能夠建立長期的合作,這對提升精英士兵的基本素質有至關重要的關係。
這是於國于軍的大事。
程剛也非常激動,這些年來,國家都在試圖改善戰士們的體質,從食物到滋補都極為看重,只是收效甚微。
程剛昔日也是從前線退下來的,他當然知道,一個好的身體素質,對一位特種戰士究竟有多少重要,一根救命的良藥,更是能夠救活一位珍貴的衛國戰士。
上頭對周奉天這人也非常的重視。
甚至希望程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拉攏周奉天。
兩個人乾脆就約在孟家大食堂見面。
程剛來得很快,周奉天還在後廚和孟大勺聊天。
程剛開門見山地問道:「周先生,我們希望你這邊的藥材全部供應給軍隊,價錢不是什麼問題。」
周奉天思索了片刻:「我的藥材除了部分自用之外,全部提供給軍隊並不什麼難事,只是藥材的定價標準,是按照藥材的年份和藥性來定價的,我希望這個價錢由我來訂。」
程剛眯着眼,也有點不安。
看這情況,周奉天是要獅子大開口啊!
可東西是別人的,而且也找不出任何的替代品,如果他要獅子大開口,程剛也沒有任何辦法,好在官方這回給的預算不低!
一根普通的十年人蔘,預算就是五萬。
而三十年的藥材,起步就是二十萬!
往上更高!
官方那是出了血本的。
程剛猶豫着沒有說話,想要降低一些成本。
反到是周奉天繼續說:「比如我手裏這顆藥性可以看做十年的人蔘,我給的價格是五千,這種級別的藥材我手頭很多……這一棵是三十年的,要少一點,就賣個……八萬八吧,咱們農村人,就圖個吉利,這數字好,不過這玩意兒沒多少,要時間去找……」
程剛石化了,十年人蔘五千一根,三十年的八萬八?你當你家的那是大蘿蔔啊,就連程剛都覺得周奉天是個頂級敗家子,不把藥材當藥材!這個價錢太狠了,仍是看了不都說一句牛逼啊!
「此話當真……這樣的藥材你究竟有多少?」程剛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問。
周奉天掰着手指算了半天,最後撓了撓頭說:「也說不好到底有多少,咱們天池山那是一座寶庫,都是多少年沒開發的好地方了,至少每個月供應一回,不難……」
「那每個月能供應多少?」
周奉天比劃了一下,「大概一卡車吧?得是那種小貨車,再大了不大成。」
每個月一回?一次一卡車?程剛聽得再次僵住了。
哪怕是全國每年出產的野山參合起來恐怕都沒有一卡車吧?
程剛都要聽得罵娘了,這也太顛覆他對藥材的認知了。
但周奉天說的信誓旦旦,壓根不像是有假。
程剛都猶豫……難不成,真就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他看了看面前這個小村子裏的農民,笑得那是相當質樸,一點不似作偽。
而且這麼低的價錢,數量越多,不是越是好事嗎?
「那成,就按照周先生你說的去辦。」
說話間,孟大勺已經叫下頭的人送了一桌子的翡翠豆上來,放得倒是極為好看。
程剛也是聽說過這種豆子的大名,不過吃還是頭一回吃到。
一口下去,頓時神清氣爽,而且裏頭流轉的能量,居然程剛有點驚訝!
像是一些老饕關注的是食材的口味,可到了他這個境界,關注的事情可就豐富得多了,裏頭蘊含的靈氣還有營養才是重中之重。
這都自動靈氣含量絕對高於同類食品,十倍二十倍都不是假的!
「這翡翠豆有什麼說法沒?產量怎麼樣?周先生,我聽說這些豆子也都是你們家田裏出產的……」程剛遲疑了一下問道。
「這翡翠豆是長在我們村子土壤上的新品種,暫時很難推廣得開,產量倒是不小,只不過都要供給龍眠台和孟家大食堂,還有一些多,供應軍隊還真有點困難。」
周奉天說的那也是實情。
他那點豆子,龍眠台和孟家大食堂都不夠分,剩下來的,要是單獨供給一個食堂,那還成,再多那可就有點吃不消了。
程剛也知道翡翠豆昔日在八仙樓時代那可是一碗都難求,想要普及到全軍,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他琢磨了一陣,「其實我們的需求也沒有很多,只要能夠供應我們的一個軍官食堂就成。」
周奉天詢問了一下需要的量,稍稍琢磨了一下。
其實翡翠都每一批都有不少浪費,這些豆子也說不上浪費,只是最後都轉化成黃豆了。
要是軍官食堂要,還能減少點消耗,而且周奉天也準備多承包點地,為了後頭做醬油做準備。
「那倒也不是不成,只是我還得去村子裏多批點地下來,等下個月再看看收成。」
程剛一聽,當場就樂了。
「成啊,這承包地的事兒,你儘管開口,我陪你去找村長,要包多少包多少,你們村我也看了,尤其是天池山附近的田,那可真就是等著人去開荒……我想着這包下來不難!」
周奉天倒是沒想到程剛這麼有熱情。
他叫孟大勺這筆錢算自己賬上,和程剛去了一趟村委會。
何學究見得兩個人進來,還有一個居然穿着軍裝,當場就給嚇住了,他託了托眼鏡,又看了眼周奉天。
周奉天大清早上山,又是舟車勞頓的,神色那叫一個萎靡不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哪兒做賊了。
何學究越看越是不安,最後不由得試探性地問道:「這解放軍同志,咱們奉天伢子是不是犯了啥事兒啊……你咋把他押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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