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不言自明
畢竟,有一件事情,是不言自明的。
那就是,經過了五十多個春秋,將近四代人的發展和延續。
整個鐘家之內,早就是僧多粥少,不光是如此。
縱然是在這幫僧之中,更有胃口特別之大的。
也正是因此,無數人對着李通亮的位置垂涎三尺。
不光是鍾家,就算是李通亮下面的人,心懷大志的,也大有人在。
自然,李通亮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他也不願意輕易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也正是如此,眼下,他不覺採取了助理的意見:「好吧,聽你的,不過今天也得派人看場子!」
「是!」
助理立刻點頭,但是這一次,李通亮卻是並不放心。
以至於等助理離開了,他又一個個單獨打去電話。
而此時,周陽才是從睡夢之中蘇醒過來。
果然,起來后的第一個消息就讓他欣喜不已。
劉恆那邊的傳來消息,說是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李通亮在臨港市的人馬全然在調動。
至於劉恆怎麼知道的,周天陽沒有半點想要知道的心思,不過,結果卻是相當之令人振奮。
那就是,雖然一整個晚上,都在一刻不停的佈防。
可是到最終,該出現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現如今,天氣和肖凡剛來臨港市相比,自然也冷上了不少。
也正是如此,一整個晚上,這幫手下在寒風之中扛了一夜,這幫人瀕臨疲憊癱軟的邊緣。
以至於鍾喬聽此,算是徹底明白了周陽此舉的高明之處。
以逸待勞!
用不了多久,就算是周陽不動手,李通亮下面的那幫人也定然會自亂陣腳。
而在明天傍晚來臨之前,周天陽只要保持兩點。
消息打死也不外傳。身子不要傷到。
其餘的一切全然好說。
而周天陽,也不打算如何。
現如今,難得的休息機會,他自然打算吃點東西,進而繼續睡下去。
可是鍾喬此人卻是閑不住。
見此,周天陽不覺對李安說:「她要出去的話,看着她,別讓她惹事!」
「知道了,陽哥!」
李安正打算出門,然則就在這一刻,一個電話聲卻是讓將鍾喬和李安的步子給死死絆住。
電話時趙川安打來的。
「有什麼事么?」
一聽是趙川安,周天陽不禁從位置上坐了起來。
此人給李安打電話,純屬首次。
這人究竟想幹什麼?
以至於此刻,周天陽不覺於腦海之中琢磨起來。
按照此人的秉性,此人估計很難主動找他,而一旦找他,定然是有什麼事。
李安將手機遞給周天陽:「陽哥,他說非要你接了,他才說!」
聽此,周天陽也一刻不怠慢,此時,只見他將手機微微抬起,進而湊到自己的耳邊。
「好了,是我,說吧!」
「有事找你!」果然,周天陽的猜測並沒有錯。
聽到這話,周天陽不覺嘴角微微一彎:「你人在哪裏?」
「交泰集團!」
對面的聲音雖然聽上去平靜無比,但是無論怎麼聽,周天陽總覺得這平靜無比的聲音之下掩蓋着一絲絲難以掩飾的焦灼。
以至於此刻,一股寒氣頓時自周天陽的腳底板直衝定門心而去。
莫非,是交泰集團出事了?
周天陽此刻心頭最怕的莫過於李通亮這時候主動變守為攻。
而一旦這幫人知道了這件事和他有關,那麼在臨港市的明面之上,此人定然會找到交泰集團來。
看來還是發生了。
周天陽心頭正要騰起這一念頭。
與此同時,他正要開口對趙川安說:「我立馬去,你立刻帶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可是這話不等出口,趙川安的后話再度讓四周的氣氛出現了極為迅速的反轉:「有人來交泰,說是來求你的!」
「什麼?誰?」
有人來交泰求他?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在臨港市,周天陽可是已然換掉了自己之前的身份,縱然是現如今的這幫人,又有誰會來求他?這幫人表面上就算是對他笑嘻嘻,諸如鍾家印這一類,背地裏,也都是恨不得讓周天陽立馬完蛋的人。
求他?
笑話!
對於此人的名字,趙川安的確渾然不知,以至於此刻,他只能對着電話道:「你還是來看看吧!」
「行!」
雖然說今日,周天陽沒打算鬧事,可是現如今,事情送上門了,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以至於才是半個小時,周天陽已然來到了交泰集團之內。
此刻,交泰集團三層的一處招待室中。
趙川安正站在門口,靜等著周天陽。
而就在趙川安身後的房間之內,一個人正滿面愁雲的坐在一張沙發上。
招待室旁,透過窗戶,周天陽能夠極盡清晰看見此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約莫三十齣頭,他和的年紀不相上下。
穿着相當之普通。整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讓人光是一眼就能夠徹底記下的特質。
不過此番,周天陽倒是相當之好奇,因為記憶之中,他還是頭一次見過此人。
「董事長,這人你認識嗎?」
趙川安的問題,現如今,周天陽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
旋即,周天陽不覺道:「你先去吧,這裏交給我了!」
說完,一眾人不覺走到屋子裏。
坐在沙發上的那人現如今顯然是聽到了腳步聲,不覺自思緒之中抬起頭來。
此人先是一愣,進而一雙眼看向周天陽。
「周董事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不認識我了?」
此人現如今的舉止直讓周天陽頓覺一陣詫異。
與此同時,周天陽頓時自自己的心底里騰起一絲絲的警覺。
此人搞不好是從李通亮那邊跑來的。
不過才是片刻的功夫,周天陽頓時改變了看法。
此人眼見周天陽一臉冷漠,兩頰之上,不覺微微泛起了絲絲怒色。
不過畢竟是來求人的,現如今,此人就算心頭有再度的怒火,也不適合這等時候發作。
也正是因此,此人只能旁敲側擊。
想到這裏,此人不覺開口。
只是此人開口的第一句話頓時讓周天陽感覺有如被五雷轟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