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態度轉變
這小子的脾氣,來這裏之前,領頭人就聽旁人說起過。
這小子的手段那是一絕,尤其是此人的右手,更是力大無窮,有如內里的骨頭被人悄然換成了鋼板。
正是因此,但凡是在對峙之上,這小子就沒有服輸過。
也正是因此,此人聽到這,倒是於自己的神識深處騰起一個念頭來。
既然是如此,那麼就讓這小子在自己最為得意的時候給他最為致命的一擊。
而眼下,雖然事情發展的方向按照着此人的預期正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可是距離領頭人而今腦子裏醞釀的瞬間尚且還差著一段距離。
意識到此,領頭人非但沒有任何退縮,反而和周天陽針鋒對麥芒。
「小子,我知道你這隻手厲害,可是你要考慮清楚了,今天,你若是把我的手個弄折了,那麼他日,我的人,定然會讓你的女人完蛋!」
此人嘴裏所說之人,正是鍾喬。
「不光是她,就算是你,只要在臨港市,那麼註定無一天寧日,我承認,我是打不贏你,可是我的優點,就是人多,我們李總說了,雲天門之內的人,只要是能夠讓那小子嘗嘗苦頭,所有的人,都能為我所用!你可要想清楚了!」
這話分明就是激將。
領頭人很是清楚,眼前這小子年輕氣盛,最是受不得這等脅迫的。
果然,才是眨眼的功夫,領頭人立刻感知到了自己的手腕之上,一陣陣刺痛之感越來越劇烈。
按理說,正常人置身在這等境地之下,心緒定然失控。
可是現如今,領頭人臉上雖是表現出陣陣猙獰無比的神色,可是他的心頭,卻是激動無比。
因為眼下,他最後的準備工作也差不多做完了。
接下來,就該下套收網了。
想到這,此人頓時不覺自嘴角瀰漫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來。
然則此人心頭的情緒畢竟難以遏制,以至於縱然是如此,縱然無比之謹慎,此人還是露出了端倪。
而這絲端倪,自然也沒能逃出周天陽的雙眼。
眼見此人神色之中透露出來的不對勁,周天陽雖然不知道究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有一點,他能夠斷言。
站在面前這人,定然是想到了什麼相當之陰損的法子。
也就在這一刻,他的心不覺一沉,因為此時,周天陽算是意識到了,這地方,根本就是這幫人將他引到這裏來的。
如此,周天陽立刻卸力,進而鬆手。
然則這一次,啪嗒!他的手不等從領頭人的手腕之上挪開,頓時被領頭人給死死拽住。
此人眼見周天陽算是發現了不對勁,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
此人而今沖着半空中喊一聲:「放!」
下一刻,一層白色的類似於石灰一樣的粉末,立刻有如天女散花,瞬間降落。
周天陽的四周,頓時陷入一片茫白之中。
這些粉末相當之嗆人,沒一會兒功夫,不光他雙眼看不見了,縱然是呼吸,也隨着相當之艱難。
而領頭人見此,懸在半空之中的心則是落下了一截。
「給我上!」
也就在這一刻,此人立刻鬆手,與此同時,四五個人立刻有如洶湧無比的潮水一般,奔騰而來。
周天陽萬萬沒想到會這樣。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舊出手相當之果決。
現如今,他的眼睛雖然暫時看不見了可是聽覺卻是並沒有就此廢掉。
以至於此刻,感知到自己的正前面,有兩個人沖着他徑直衝殺而來,周天陽不覺立刻抬起腿,沖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通橫掃。
現如今,他已然被人算計了那麼眼下,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至於這幫人一腳下去,究竟會如何,周天陽不知道,也同樣不想知道。
以至於方才那一下,兩個人衝進還殘留在半空之中的粉末形成的一層淡淡薄霧之中的兩個人立刻被從周天陽的身旁踢飛。
不過這一招,領頭人既然思忖並做出來了,那麼倘若一絲一毫的成果都沒有,此人定然萬萬不會應允。
以至於此刻,此人不覺沖着一旁兩個人低聲道:「你們兩個從右邊上!」
「故伎重演!」
而今,解決掉了兩人煩人的幫手,眼下,周天陽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將眼珠子的殘留下來的粉末給弄出來。
如此一來,他就算是徹底脫困了。
這幫人的陷阱,周天陽承認,自己的確是沒有料想到,可是這幫人的手段,相比於陷阱,顯然差的檔次實在太大了。
要不然,周天陽也不至於縱然是到了這地步,尚且能夠和一幫領頭人帶來的雲天門的人周旋。
也正是因此,以至於此刻,他本來緊繃的心弦,此時不覺適當的放鬆了下來。
現如今,當四周圍過來的人變得越來越少。
周天陽已然能夠通過腳步聲,斷定對手的來向。
以至於此時,他不覺於嘴邊吐出幾個零散,但是異常之鏗鏘有力的辭彙。
「右邊,兩個!」
這話話音不等落下,周天陽的右腿立刻抬起,進而沖着半空一通橫掃。
這條腿速度極快,兩個從右邊奔襲而來的人自然難逃宿命。
感知到兩個被踢中了腹部,周天陽不覺嘴角微微揚起。
四個人全然解決掉了,周天陽只要用自己騰乾淨的手背去擦眼。
可也就在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下一刻這不對勁迅速擴張。
「誰?」
以至於此時,周天陽不覺如是吼道。
可是不等他說到一半,他整個人立在地上的右腿關節之上,頓時瀰漫出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
疼痛由一點向四周發散。
正要護住自己的關節,然則就在此刻,哐當。
周天陽則是被人一腳踹翻在地。
也就在這一刻,領頭人的聲音接踵而至。
「怎麼樣,小子!起來啊,不是很厲害么?」
聽見這話,周天陽的確是打算起身,可是下一刻,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正被領頭人給死死踏住。
此人全身的重量全然壓在了上面,想要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說了,領頭人好不容易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讓此人起身。
現如今,領頭人不覺呵呵一下。
也就在這一刻,此人的態度分明變了。
此人一開始不過是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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