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雷耀酒店
「你!」以至於眼下,胡德頓時幾乎被氣出了一口老血。
可是無論是秦凱的言語,還是其他,都遠遠壓在了胡德的上風,就算想要辯解、想要駁斥,也顯得相當之蒼白且無力。
此刻,他除了連聲罵卑鄙之外,根本別無選擇。
現如今,自己要是真的一死了之,那麼自己倒是舒服了,可是胡琳琳,往後只要在臨港,那麼勢必後患無窮。
就算不被秦凱給弄死,也註定不堪其擾。
想到這,胡德恨不得立刻找到秦凱拚命,可是秦凱此人眼下算是將他給死死拿住。
而今,秦凱的目的就是看着胡德整個人有如熱鍋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
這等感覺,秦凱相當之享受。
在臨港,居然有人敢挑釁自己,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現如今,秦凱放下手機,渾身上下一陣舒暢。
偌大的、裝幀豪華的宅子裏,秦凱身旁,一個手下眼見秦凱一臉笑意,不覺湊上去:「秦哥,什麼事這麼高興?」
「你說呢!」秦凱很少如此得意,畢竟,他的生活之中,大部分時間都是相當之乏味的。
從他執掌這一產業開始,和他忤逆之人,幾乎沒有。
而這個叫胡德的,則是少數之中的少數,也正是因此,秦凱頓時覺得自己平靜的生活之中增添了不少亮色。
這種被人挑戰的感覺,果然不錯!
以至於眼下,若不是時間不早了,秦凱早就衝到雷耀酒樓大廈之中了。
正因此,此人眼下一雙眼看向身旁那人:「明天一早,跟我去雷耀!」
同樣發出這樣話語的,並不只有秦凱一人。
眼下,周天陽也是如此作想,倒不是因為獲悉了什麼小道消息,而是憑藉自己的本能。
鍾家印口口聲聲,最近,這個叫秦凱一定會去雷耀酒店鬧事,而憑藉此人狂妄的性格,一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行事。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才是八點不到,周天陽已然來到了雷耀酒樓的附近。
作為位於臨港市西側的一家上了十多年的酒店,周天陽自然不會沒有印象,這地方,之前他在鍾家,還來過一次。
只不過和這家酒樓的控制人,他卻是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而今,李安從車上下來,徑直向酒樓走去,來這裏之前,鍾家印已經安排人在一側的員工通道接應。
周天陽和鍾喬此刻緊隨其後。
雖是沒有見過秦凱,可是不管是鍾家印的描述,還是自己在鍾家聽到的零星碎語,無不指向一點,此人極其難以對付。
不光如此,此人還相當之變態。
鍾喬反正對此人沒有任何好印象,眼下,她正跟在周天陽後面,思緒漫天。
然則下一刻,她的思緒很快被一個聲音所打斷。
「喂,幹什麼呢你們?」
聲音自鍾喬的後方而來,直奔一眾人的耳際,聽此,鍾喬立刻尋聲扭頭,也就在這一刻,她的瞳孔之中,赫然出現一個略帶痞氣的人影。
此人雖然並未抽煙燙頭,可是言語之間,卻是瀰漫着陣陣不屑。
而就在此人的身後,還跟着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相比於最前面之人,雙眼之中自帶這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眼見鍾喬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自己扯開嗓門一吼,而此人非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仍舊有如一塊石頭一般愣在原地,一臉痞氣之人頓時炸裂了。
「閃開!」此人一開始還是動嘴,現如今,一隻手立刻沖着鍾喬掃來。
眼下這人正是秦凱的先鋒,既然是先鋒,他就得把這件事給做足了。
臨港市內,居然有人膽子大到在秦凱的面前張揚的,此人還是頭一次見過。
不過這一次,不等此人的手觸碰到鍾喬,此人頓時感覺到手腕附近一陣劇烈的壓迫感。
感覺到好奇,此人頓時低頭,也就在這一刻,不光此人,就連站在後面的秦凱也頓時炸了。
而今,此人的手腕正被一個人死死鉗住。
而周天陽的一雙眼則是死死看向這個痞氣十足之人:「想幹什麼?」
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夠霸氣,以至於縱然此人是秦凱的打頭人,此時也不覺露出一臉慫樣。
這等人簡直欺人太甚,周天陽還是頭一次見過如此蠻橫之人。
此刻,他正要衝着站在此人身後的一個投去滿是怒火的目光,然則就在這一刻,鍾家印吩咐的,一直在不遠處等著的那人立刻上前。
此人見狀,沖着周天陽嘀咕:「陽哥,你大人不見小人怪!」
說完,這人反而徑直衝着那個痞氣十足之人走去,比劃了好半天,這人這才折返回來。
見此,周天陽倒是一頭霧水。
以至於眼下,他不覺問道:「莫非此人就是胡德胡總?」
更加讓他心頭疑問升騰的,此人看了看四周,確定一幫人已然走遠,此人這才緩緩搖頭:「不是!」
「那你怕什麼?」鍾喬見過不少唯唯諾諾之徒,可是如眼前這人這般毫無下限的,她見過的僅此一個。
這話出口,那人恨不得立刻將鍾喬的嘴巴給死死捂住:「鍾小姐,這話可說不得,這人我勸你們還是別認識的好,總之,我已經跟你們約了胡總了,十五分鐘,我現在就帶你們上去,到時候你們先等下!」
此人並不想過多言語,說完,立刻帶着幾個人從員工通道一路向上,沒過多久,幾個人被帶到一間小屋子裏。
旋即,此人倒上幾杯茶,之後離去。
這地方,位於雷耀酒店的高層。
等此人走遠,鍾喬不覺一肚子納悶:「陽哥,你說咱們做有用么?」
周天陽來這裏之前,大致在腦子裏整理出了一套方案。
秦凱現如今要下手正是雷耀酒店,而胡德作為雷耀酒店的實際控制人,眼下,唯有和此人先見面,才有希望,也正是因此,他這才早早來到此地。
可是現如今,一杯茶的功夫早已過去,外面依舊不見風吹草動。
以至於周天陽不覺心生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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