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你啞了?

第195章:你啞了?

「王爺,這名犯人對我們很重要,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葉副盟主一邊說,一邊對旁邊的弟子使眼色,他們悄悄的圍住了祁元修的馬車。

「葉副盟主,之前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大魏江南的災民,急等著這批草藥救命,你在這裏故意拖延時間,難道是想耽誤我去救災嗎,這恐怕跟你們醫藥盟濟民救世的宗旨相悖吧?」祁元修冷冷說道。

葉副盟主的臉色十分難看,但是沒有絲毫推讓,他的臉也陰沉下來,直接說道:「葉某自然不敢耽誤王爺救災,只是葉某也有指責所在,王爺如果執意不肯,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葉副盟主此話一出,他身後的弟子紛紛拔刀,祁元修這邊的侍衛也憤然拔刀,準備對抗,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有一場廝殺。

秦葉悠看了看整裝的藥草,一旦打起來,這些草藥勢必遭殃,祁元修雖然以買草藥為借口,可是她知道,這些草藥他是真的有用,不然剛才他也不會讓追風和她帶着草藥先走。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祁元修自然不能退步,看上去葉副盟主也不打算善罷甘休,現在只有她能出面了。

秦葉悠從祁元修的餓身後走出來,淡定的走到葉副盟主跟前說道:「本王妃相信,葉副盟主不是有意要為難我們的,只是我們只是運藥草,真的沒有見到什麼重犯,不知道葉副盟主所說的重犯是什麼身份,姓誰名誰,您說出來,我們也好知道自己是替誰蒙冤。」

葉副盟主一怔,他自然是不能說重犯是薛神醫。

薛神醫德高望重,全天下人幾乎都知道,他們囚禁薛神醫,傳出去之後醫藥盟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見他葉副盟主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秦葉悠挑了挑眉:「葉副盟主,難道你忘了重犯的名字了嗎?看來也不是很重要的犯人嘛。」

「看你這樣子,不會根本就沒有這個重犯,你是故意在拖延時間的吧?」祁元修立即不耐煩的說道。

「重犯身份是機密,葉某不能說隨便說出來而已。」葉副盟主被這倆人夾擊,頓時有些着急。

「是不能說,還是沒的說!葉雲鶴,我們大魏跟醫藥盟這麼多年一直和睦相處,所以危機時刻,我才來醫藥盟尋葯,今天你平白無故的阻攔我,難道是想跟大魏徹底決裂嗎?」

祁元修疾言厲色,高聲斥責道。

「奕王息怒,請容老朽說兩句話。」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老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正是醫藥盟的另外一個副盟主容行遠。

「容副盟主,您也要阻攔本王嗎?」祁元修看着他說道。

「王爺誤會了,王爺憂心為民,我們怎麼會阻攔,今日之事,也是一個誤會,王爺請不要介意,剛才容某已經看了您的隨從,沒有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王爺請上路吧。」

「多謝容副盟主!」祁元修平靜說道。

「容行遠,你怎麼能私自放他們走?我們要是找不到……」葉副盟主生氣的說道。

「要是找不到,我自會跟上面解釋,王爺一心為民,我們醫藥盟不能阻攔。」容副盟主攔住他的話,然後低聲說道:「葉副盟主,您別忘了,王爺可是如意姑娘的未來夫婿。」

這一句話終於讓葉副盟主有些動搖,他冷哼一聲,轉身帶着自己的人走了。

容副盟主跟祁元修告別,聊表歉意之後,就目送他們離開了。

兩人帶着滿滿三大馬車的草藥回京,然後祁元修親自寫了一封信,交給寒星。

「你帶着這封信,親自押送這些草藥去江南,把信給五皇子,他會知道怎麼做,要確保草藥萬無一失!」祁元修囑咐道。

「是,屬下領命!」寒星領命而去,這一次押草藥之人,都是祁元修派出去的精兵,他們隱藏身份,前去江南援助五皇子。

無論如何,他不能出事,現在皇上昏聵,以後的江山,也就這五皇子還能挑起這個重擔,所以祁元修無論如何都要保護他。

寒星走後不一會兒,文如意就來到祁元修的書房。

「元修哥哥,這幾日不見,你去忙什麼了?」她柔聲說道,話語裏帶着一股幽怨。

「如意啊,在我跟前,你還用演戲嗎?我去醫藥盟,難道你會不知道?」祁元修頭也沒抬的說道。

文如意的臉頓時有些掛不住,祁元修到了醫藥盟的第一天,葉副盟主就飛鴿傳書給她了,她自然知道祁元修這幾天做什麼去了,還知道跟誰一起去的。

見被他識破,文如意也不再掩飾,嗔怪道:「元修哥哥,你去醫藥盟為何不帶着我,無論如何,有的面子在,醫藥盟自然不敢怠慢王爺的。」

祁元修輕笑一聲:「本王帶着王妃親自去,面子已經足夠了,如意,你的面子還是省著點用吧。」

一句話又被堵了回去,文如意氣的緊緊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恨意翻騰,她發現,這一次來奕王府,祁元修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從前了。

以前他就算不跟她親近,卻是很客氣的,這一次他連基本的客氣都沒有了,處處冷嘲熱諷,讓她好不傷心。

她不知道,自從祁元修知道三年前,文如意用那樣的理由,逼走了秦葉悠,他對文如意最後一點情分也沒有了。

一個從不說愛他,卻在關鍵時刻為了救他,寧願孤苦伶仃一個人遠走他鄉。

一個整天說愛他,卻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刻,還不忘講條件,謀算計。

比較下來,誰的心更真,他一清二楚。

文如意接連碰了兩個軟頂子,耐心終於耗盡,於是直截了當的說道:「元修哥哥,你是不是必須要把秦葉悠留在身邊?」

祁元修終於抬起頭,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淡淡的說道:「葉悠是我的王妃,我們生同衾死同穴,自然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這些話就像是針扎一樣的刺痛著文如意的心,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同意讓她留在你的身邊,不會動她,可是正妃必須是我,只要你同意,我現在就去跟我爹說。」

文如意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姿態,好似她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就等著祁元修感激涕零的眼神呢。

祁元修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上下打量一下文如意,冷笑着說道:「如意啊,我真不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蠢!」

文如意的臉色瞬間冰冷,她死死的盯着祁元修,不明白為何自己這樣低姿態了,都同意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了,他卻還是這樣絕情。

祁元修彷彿不願意再面對她,起身往外走去,經過門口的時候,轉過頭說道:「還有一句話,不管是誰,要是敢動秦葉悠一根手指頭,我跟他決戰到底!」

他的口吻又狠又冷,是文如意從未見過的樣子,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外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祁元修被文如意弄的沒有一點好心情,出了門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想了想抬腿就往梧桐苑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秦葉悠着急的聲音:「誰說你是王爺了,就讓你假扮一會兒王爺嘛,你怎麼這麼小膽啊?」

假扮王爺?這女人又在搞什麼名堂?祁元修決定先不露面,站在門口先聽一聽,此時此刻他一點都不覺得聽人家牆角是多麼不道德的事情。

「我怎麼假扮王爺嘛,我跟王爺長的又不像,王妃你就饒了奴婢吧……」是綠蘿哀求的聲音。

「不行,誰說長的像才行,你又不是沒見過王爺,你就學學他那副德性就行。」秦葉悠說道。

那副德行?門外的祁元修挑了挑眉,她這是什麼意思?

「好吧,那我試試……」綠蘿終於屈服,然後就拉長臉,擺出的表情,好像是死了全家一樣。

他平時就是這個樣子?要不是想要看看這主僕倆到底搞什麼鬼,祁元修真相衝進去訓斥她們了,整日在背後毀壞他的形象!

秦葉悠很滿意綠蘿的態度:「那我就開始了王爺,妾身有一事相求。」

綠蘿帶着那副死了全家人的喪表情,冷冷說道:「有什麼事,說吧?」

「王爺,進來妾身心門氣喘,內心鬱結,怕是在府里悶的厲害的緣故,王爺可否允許我出去遊玩兩日?」

綠蘿看着她,秦葉悠等待着她的反應,過了半晌綠蘿說道:「去吧。」

秦葉悠差點栽倒,她嘆了一口氣,躺在搖椅上說道:「你果然是不像他,他那麼變態,怎麼會這樣輕易就同意我出去呢。」

綠蘿不做聲。

秦葉悠躺在躺椅上,看着天繼續說道:「這個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要不要我換個理由?就說我病了?」

綠蘿依舊沉默。

秦葉悠自己就否定了自己:「不行不行,他精的跟個猴子一樣,這樣普通的理由,肯定瞞不過去的。」

思來想去,最後一拍手說道:「算啦,我還是跟他直接說吧,我就是要去看往我祖母,這是人之常情,有什麼不行的!你說對吧,綠蘿?」

綠蘿依舊沒有回答她,秦葉悠不滿抬頭說道:「綠蘿,你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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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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