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難道她懷得孩子見不得人?
時錦見他不理會戰夫人,嘴角微微勾了勾。
「你做的,我怎麼都喜歡!」時錦朝着他笑了笑,然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小心燙!」
見她要送進嘴裏,不放心的叮囑她。
一旁的戰夫人和段雨彤看着戰陌寒對時錦如此貼心,心裏極其不是滋味。
她時錦怎麼就這麼好命?
戰夫人看不慣,立馬開口:「喝個粥而已,矯情什麼!」
時錦手裏的勺子微微一頓,緊接着沒有理會戰夫人,喝了一口粥。
粥里夾了蝦仁和貝類,吃起來一點不腥,甚至還很鮮。
「很好喝!」時錦驚喜的說道。
坐在她身側的男人把她臉頰上的頭髮別到耳後,說:「你要是喜歡,以後都給你做。」
時錦莞爾一笑,心裏甜滋滋的:「好!」
戰夫人見自己的話沒有什麼效果,兩人反而更加大肆秀恩愛,內心裏滿是憤怒。
他就寵這個女人吧,現在有多寵,以後就摔的多狠!
段雨彤看着時錦面前的海鮮粥,心口有些不舒服。
這股味道那麼難聞,她怎麼就是說好喝?
馬屁精!
時錦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段雨彤,見她盯着自己面前的粥,眉心微蹙,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看來這碗海鮮粥似乎要奏效了。
她繼續攪拌著海鮮粥。
「好燙的,多涼涼。」她轉頭對戰陌寒說。
「嗯。喜歡吃的話,鍋里還有點。」戰陌寒道。
時錦忽然計上心頭,說:「我一個人吃這碗就夠了。要不剩下的分給戰夫人他們吃吧。」
戰陌寒有點不解時錦的行為,抵觸的蹙眉。
「我去端來吧。」時錦沖他笑了笑,然後起身去了廚房。
她這一舉動,讓戰夫人誤會了。
時錦這女人又要做什麼?
別以為這樣子就能討好她,她才不會承認她的存在!
時錦直接把鍋給端了出來,直接放在靠近段雨彤的面前。
時錦在裏面加了沒有處理過的生魚肉,頓時濃烈的魚腥味傳來。
「嘔!」
段雨彤直接沒忍住,當場乾嘔出聲。
她這般舉動引得眾人驚訝的看過去。
段雨彤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心底咯噔一聲。
自己剛剛乾嘔,豈不是引人懷疑了。
戰爺會不會懷疑她了?
她慌亂的看過去,正好對上男人看過來的目光。
段雨彤有點心虛的躲閃開目光。
戰陌寒見段雨彤這般,內心裏的疑惑更深。
好端端的怎麼會嘔吐?
他畢竟沒有見過女人懷孕,所以並不知道這是孕吐。
只是覺得段雨彤的行為怪異了點。
時錦看着這般情景,自己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段小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乾嘔?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明知道我在吃飯,故意這樣?」
時錦從小就不是省油的燈。
人不犯她,她是不會犯人。
故意這般說,就是想要挑段雨彤的毛病。
段雨彤聽到時錦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我才不是故意,我嘔……」
她剛一開口說話,聞到魚腥味,就忍不住嘔吐。
時錦微微挑眉,說:「你不是故意的呀。那你為什麼一直乾嘔?這個情況跟我懷孕的時候的狀況簡直是一模一樣。難道你也懷孕了不成?」
時錦的話落下,段雨彤心裏警鈴大作。
完了,時錦說出來,戰爺豈不是要知道了。
段雨彤內心裏很是慌亂,急忙的否認:「才不是。我才沒有懷孕!」
「沒有懷孕,那你乾嘔什麼?相信我,這個癥狀絕對是懷孕的癥狀。戰夫人也是過來人,你來說說這個情況是不是懷孕了?」時錦直接把皮球踢到戰夫人面前。
她就搞不懂了,段雨彤懷孕了為什麼要藏着掖着?
難道她懷得孩子見不得人?
戰夫人面對時錦踢過來的問題,一時間犯難了。
之前,因為忌諱孩子還小,阿寒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絕情的打掉。
這會兒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戰夫人剛打算要說,就接收到段雨彤投過來的懇求目光。
不要說,不要說!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戰夫人覺得她太小心翼翼了,既然懷了阿寒的孩子,都這個時候了,沒什麼不好說的。
「是,雨彤是懷孕了!」戰夫人不顧段雨彤懇求的目光,直接開口說明。
時錦對戰夫人的話,沒多大意外。
比她還淡定的是戰陌寒。
彷彿段雨彤懷不懷孕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戰夫人見戰陌寒如此淡定,氣不打一處來。
把人家肚子搞大,他還一點淡定不在乎的樣子,太不像話了。
「戰陌寒,你說說要如何辦?」
戰夫人指著戰陌寒,氣沖沖的說道。
時錦聞言,心頭一緊。
難道真的是戰爺的孩子?
難怪之前戰夫人如此偏幫段雨彤,不惜帶着她要住進裕華莊園。
八成就是因為知道段雨彤懷了戰爺的孩子。
戰爺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嗎?
時錦目光緊緊的盯着戰陌寒,等待着他回應,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頭。
出賣了她的緊張。
她是相信戰爺,但也怕有意外的時候。
一直面無表情的戰陌寒,忽然勾起一邊嘴角,冷笑出聲。
「你說段雨彤懷的是我的孩子?」
戰夫人被戰陌寒的話,給問愣了一下。
他反過來問她,是什麼意思?
戰夫人一顆心開始飄搖不定,但還是很堅定的回答:「對,就是你的孩子。你說說你要如何辦?」
戰陌寒臉上陰冷的笑意,越發深了。
他目光凌冽的看向段雨彤,問:「你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你確定?」
對上他的目光,段雨彤心頭一震,心虛的不行。
這孩子確實不是戰爺的種。
而是戰寂沉的孩子。
她想着只要孩子出生,在DNA化驗報告上做點手腳,就能瞞天過海。
現在好了,竟然被提前知道了。
她現在要怎麼辦?
段雨彤一時間也沒有別的辦法,既然認定了是戰爺的種,那就把這件事執行到底。
「戰爺應該記不得了,當時是戰爺的生日,戰爺喝的有點醉,然後拉着我就,就那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