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140章

煙兒看這母女兩個走後,不禁想這個沈六月哪來的自信,會認為侯爺和小王爺會想信她,真是把別人都當傻子。

煙兒就躺在樑上休息,大約丑時兩個人才慢慢轉醒,醒過來就開始痛哭,煙兒拿塊黑布把臉蒙上,從樑上跳下來,把兩個人嚇得忘記哭泣。

煙兒坐在屋裏的桌旁,給兩個人各倒一杯茶,端給她兩個,兩個人誠惶誠恐的端著茶杯一口氣把水喝完,她兩個確實渴了。

煙兒看着兩個,慢慢的說:「你們兩個傻丫頭,被人當槍使了,還要給人擦屁股,可憐呀,好好享受現在的時光吧,天亮后,你們兩個就要被那個沈六月推出去頂罪了,想傷害翼王府的側妃和定遠侯夫人,這可是死罪!」

兩個人都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死罪,半晌兩鳶兒試探著說:「可是夫人和側妃沒事,有事的是我們兩個,怎麼會是死罪?」

煙兒冷笑一聲說:「別想的太美,那是因為夫人費盡全力保全側妃的,與你們有何關係,就算是這樣,你們仍然罪無可恕,照舊得死。」

鳶兒現在有些冷靜下來,她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煙兒笑了一下說:「我是住在旁邊的遊客,你們今天的動靜太大,沒讓我睡好覺,還有,我看不得你們兩個傻子給別人當替罪羊,那個叫什麼沈六月的,今晚和她娘商量好了,天亮后就與小王爺和侯爺說這件事情是你們兩個人做的,她只是想見夫人和側妃,給她們兩個賠禮道歉的,可憐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四個人,被沈六月餵了烈性春藥,可憐你們兩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就被這四個無賴給糟蹋了,以後怎麼見人呀,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也活不成了,說不定沈六月就會藉著這次機會有可能被放出去,又會吃香的喝辣的,過着榮華富貴的日子,哎,真是兩個傻丫頭呀,死的這麼可憐,還不如自己了結了自己。」說完,煙兒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扔到桌子上,就慢慢的出了屋,然後又貼在窗戶邊聽着裏面的動靜。

屋裏兩個剛剛遭受滅頂之災的丫頭又抱頭痛哭起來,哭了一會,沈姿月咬牙切齒的說:「沈六月,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鳶兒也終於想起一件事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昨天她只讓我們兩個來看,她不來,原來是她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明知道會讓我們清白被毀,她還不提醒我們一下,她這就要借刀殺人,趁機把我們兩個給解決了,虧沒有人知道她是這件事情的周某。」

沈姿月說:「反正我們也活不成了,絕不能讓沈六月這個主謀活在世上逍遙快活,沈六月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煙兒聽后,笑着摸黑來到沈六月的禪房,躺在屋頂小憩一會。

沈七月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揉揉酸痛的腰想起昨天的經過心裏不禁一陣后怕,設計這件事情的主謀太狠了,這是要把她和景茹霜給徹底毀了的節奏,轉頭看到身邊的沐遺成,想到昨天他突然到紫薇庵就問道:「侯爺昨天怎麼會在紫薇庵?」

沐遺成冷哼一聲說:「夫人和前戀人一起出去遊玩,你認為為夫還能坐得住嗎?」

七月笑着依偎進沐遺成的懷裏說:「侯爺這是吃醋了,還是翻舊賬,不過多虧侯爺昨天來了,否則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樣,對了,那些人怎樣了,查清楚誰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了嗎?」

沐遺成撫了撫她的頭髮說:「這些人我會處理,至於這件事情的主謀,不出我意料,應該是沈六月,至於怎麼處理她,你只管等消息就行,這兩天你好好在家休息。」

七月沒有再問,她沒想到沈六月都出家了,還能利用鳶兒來害她們,沐遺成既然這樣說,就一定會給她報仇的,她在家等結果就行。

景茹霜在吃過午飯就過來看望七月,並和七月解釋到:「七月對不起,我沒想到鳶兒會和沈六月勾結在一起害我們。」

七月問道:「鳶兒不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陪嫁丫鬟嗎?她為什麼要害我們?」

景茹霜傷心的說:「她喜歡清哥哥,想給清哥哥做通房,我沒有同意,想趕緊把她嫁出去,我她就和沈六月勾結來害我們,她不想想,萬一我出事,肯定會離開王府,她是我的陪嫁丫頭,一定會跟着我離開,她哪有機會做通房,不知道沈六月是怎麼忽悠的她。」

七月勸慰道:「別難過了,可能沈六月也把此事想得很簡單,既然鳶兒選擇放棄你,你就沒什麼好為了難過的。」

景茹霜笑了笑說:「別為我擔心,我們不是說好了,要開開心心的過未來的日子。」

景茹霜自己能想開,讓沈七月很欣慰,不用再費腦細胞來想開解她的話了。

而煙兒在庵堂里等了一上午都沒看到那兩個女人有所動作,煙兒啃著從廚房裏偷來的餅,幽怨的看着沈六月的房門,要是這兩個女人不按她設計的路線走怎麼辦,回去更沒辦法和侯爺交代了,煙兒想,如果今天晚上這兩個人再不行動,她就不介意自己親自替她們做。

剛剛用過午膳,煙兒就看着鳶兒和沈姿月一起有些踉蹌的來到沈六月的房間,原來是還沒有恢復,所以才來的這麼晚。

沈姿月和鳶兒開來到沈六月的房裏,沈六月看着兩個人進來,趕緊起身,把她們兩個人讓進來,並給她們倒茶,笑着說:「兩位姐姐身體怎樣,我還要想着要過去看看姐姐們怎麼了,沒想到姐姐就來了。」

兩人坐下后,看着沈六月那一臉假笑的樣子就恨不得咬她一口,沈姿月對沈六月說:「妹妹知道昨天姐姐被欺負的事了,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六月眼裏流着淚握著沈姿月的手說:「妹妹也沒想到哪些人如此喪心病狂,會對兩位姐姐下手,姐姐,這些人你當初是不是沒有和他們說好,才會對姐姐如此?」

沈姿月聽出這是沈六月願她自己沒有和那些混混們說清楚才會變成這樣的,她心裡冷哼著說:「可是昨天那幾個人也被下了春藥,才會失去理智的。」

沈六月立刻吃驚的說:「怎麼可能,這些人是姐姐找來的,也是姐姐帶過來的,怎麼會被人下藥,姐姐,不會是你自己想把事情做的更徹底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沈姿月再也忍不下去了怒喝着說:「沈六月,你別裝了,就是你給這些人下的葯,否則為什麼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寮房,沈六月你怎麼這麼狠心,你既然給那幾個人下藥,為什麼不提醒我們一下,阻止我們寮房,我是你的姐姐呀?」

沈六月看着沈姿月那樣,也不裝了,她看着沈姿月冷冷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下的葯,再說,我憑什麼提醒你,這是你找來的人,你恨七月讓你嫁不出去,讓你娘出家才會加害沈七月的,結果自食惡果,與我何干?姐姐你這是失了清白,頭腦現在不清,開始胡言亂語了。」

鳶兒也流着淚指著沈六月說:「沈六月,你真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你知道清白對我們女人來說和命一樣重要,你就這樣讓我們被毀了,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沈六月嘲諷著對鳶兒說:「至於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給殷慕清提鞋都不配,還妄想做他的通房。」

沈姿月再也忍不住,從腰間拔出煙兒留下的匕首就刺向沈六月,嘴裏惡狠狠的喊著:「沈六月,你給我去死!」

沈六月沒想到沈姿月會有匕首,而且想殺她,所以被沈姿月用匕首刺入腹中,她瞪大眼睛看着沈姿月,露出嗜血的眼光,用手握住沈姿月的手,一把把匕首拔出來,反手就捅進沈姿月的腹部,冷笑着說:「你想殺我,休想。」說着又拔出匕首又用力往沈姿月腹部再捅去,反覆幾次,沈姿月癱倒在地上,雙眼瞪的大大的。

鳶兒看着瞬間發生在眼前的情形,慢慢的感到害怕,沈六月拔出匕首,用鮮血染紅的雙手握著匕首指著鳶兒,哈哈大笑着說:「你也要殺我嗎?」

鳶兒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已成血人的沈六月開始往後退,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都扔到沈六月身上,可是阻止不了她靠近的腳步。

煙兒在屋頂看到,笑着說:「看在讓我完成任務的份上,幫你一把。」說着她拿起房頂的一塊小石子打在沈六月的手腕上,沈六月一痛,匕首掉在地上,鳶兒趕緊撿起匕首,對着沈六月的腹部捅去,嘴上還喊著:「沈六月你這個毒婦,去死吧。」

沈六月咬着牙,想去抓鳶兒,鳶兒放手,退後兩步,她也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壞了,沈六月紅着眼,又把腹中的匕首拔出來,想故技重施把鳶兒也殺了,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雙手握著匕首,步伐卻開始踉蹌不穩的倒在地上,她努力的要站起來,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她越使勁,腹部的血流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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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繼室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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