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七月這一晚睡得非常的舒服,還有一個舒服的抱枕,睡得早,她又常年習慣早起,所以夢兒還沒起,她已經醒了,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具寬厚的胸膛,伸手觸摸肌肉強韌,結識,也是一個練家子,不對,怎麼會有人,七月順着往上看,一對深如幽潭的黑眸正帶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着自己,七月嗖的坐起來,沐遺成也早就醒了,在七月睜眼時,他就發現了,特別是七月伸手摸他胸肌時的滿意的表情,他就不自覺的笑了。

七月尷尬的說:「早。」

沐遺成也坐起來說:「早,既然醒了,就起來吧,你昨天被冊封為康德夫人,今天得先進宮去謝恩,回來后再給娘和親戚敬茶。」

七月還沒從剛剛的尷尬中緩過來,只順着沐遺成的話說:「好。」

當七月看到床頭被疊在一起一一抹白色時,突然驚醒,喜帕,她們醒就有人來取的喜帕,七月把喜帕拿在手裏,望向沐遺成,沐遺成也看了一眼,眼裏還帶着點玩弄的笑意,那就是不幫忙了,男人真的都是大豬蹄子,算了還是自救吧,不就是疼一下子嗎,前世她受的傷還少嗎,哼,七月摸摸頭,有一個固定發頂的小釵,她拔下來說:「我這樣做,只是減少很多人的口舌和疑問而引起的不必要麻煩。」然後沖着手指就要紮下去,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抓住,釵被人拿走,扎到他的手上,血珠一滴一滴的滴到白色的喜帕上。七月抬頭看向沐遺成,沐遺成看差不多就收手淡淡的說了句:「我從不讓女人流血,當然戰場上除外。」

七月看着傲嬌的沐遺成,詭異的笑了。

夢兒聽見裏屋的動靜就進來,點上蠟燭,沐遺成的丫鬟也跟着進來,開始服侍沐遺成洗漱換衣服。

七月是三品誥命,要穿誥命朝服,這番穿衣梳妝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簡單的吃了幾塊點心,喝了一口水,是一口水,沐遺成的丫鬟說進宮謝恩加上路上時間用時很久,在宮裏是不能出恭的,殿前失儀可是重罪。七月聽了為了上廁所被處罰得不償失,忍。

就在七月準備完畢后,有位富態的媽媽進來,給沐遺成和七月行禮:「給侯爺和夫人請安,奉老太太命,來幫侯爺和夫人鋪床。」

沐遺成淡淡的說了一句:「有勞荷媽媽。」

七月知道,所謂的鋪床就是要拿喜帕走,也是檢測女人是否清白的標準,哎,萬惡的舊社會。

荷媽媽喜滋滋的拿着所要的東西走後,沐遺成和七月也起身了,坐上馬車晃蕩著進宮,在宮門口就被要求下車步行進入,由兩位太監領着,一進入宮裏,七月的職業病犯了,先開始觀察守衛人員的位置,數量,地形等,沐遺成看着這個左顧右盼的小腦袋一點也不像正常人第一次要被宮裏的美景吸引,而且像他訓練的觀察兵一樣在觀察地形,有意思。

沐遺成要去御書房給皇上謝恩,七月要去皇後宮里給皇后謝恩,所以沒走多遠,他們就分開了,沐遺成說:「你從皇后的宮裏出來,在宮門外等著,我去找你。」

七月點頭,就被一個太監給領着進入皇后的宮殿,皇后穿着綉著金鳳成祥的大紅鳳袍端坐在上座,看着有三十多歲,把母儀天下的皇后的氣勢展現的淋漓盡致。

七月規規矩矩的行了三叩九拜之禮,皇后賜座上茶,觀察了七月一會說:「康德夫人,定遠侯是國之棟樑,夫人還小,還不懂是非,要以侯爺為重,不要輕信小人之言,讓侯爺英名有損。」

七月現在是只能點頭稱是,身在後宮,果然不能小看,這就兩句話,包含了好幾個意思,威脅,勸誡都包含了,真厲害。

皇后話說到了,就聊了幾句家常,就讓七月走了,七月第一次感覺到一點點的害怕,背上都出了一絲冷汗。

剛出皇后的宮殿,就又有個太監說盛貴妃有請,不會吧,進次宮容易嗎,非要這麼刺激嗎?盛貴妃,傳說中的蛇蠍女人,一個不小心,小命就沒了,她找了個借口說:「侯爺讓我在這裏等他。」

「夫人放心,奴才會派人和侯爺說的,夫人,快走吧,別讓貴妃久等了。」

七月只能跟着這個太監走。

盛貴妃真的和她的姓一樣,盛氣凌人,盛貴妃等七月行完禮坐下后說:「夫人今天的榮華富貴怎麼來的可要謹記在心呀!」

七月一聽這話,她奶奶的,終於找著正主了,原來顧媽媽的毒是盛貴妃讓楊氏下的,盛貴妃不知道,這句話成功的讓自己給楊氏背了個黑鍋。

七月用這個年齡該有的特有的天真說:「貴妃娘娘臣妾雖小,還是知道侯爺本朝肱股之臣,臣妾雖不才,也會恪守自己本分,決不給侯爺拖後腿的。」

貴妃感覺都點雞同鴨講,不知道是七月故裝不知還是沈家沒告訴她,她也不好明說只能旁敲側擊:「沈大人沒交代你什麼嗎?」

七月心裏嘲笑,面上卻裝着純真的說:「父親只讓我聽侯爺和老夫人的話呀,貴妃,臣妾會好好謹記在心的。」

貴妃氣得真相吐血,壓着氣說:「現在朝堂上很多事晦暗不明,你勸勸侯爺,多與你父親商榷,你父親畢竟比侯爺多幾分見解。」

七月傻白甜的說:「貴妃娘娘,此話差異,父親的官職比侯爺的小多了,這說明父親的見解不如侯爺,應該是臣妾勸父親聽侯爺的話才對的。」

盛貴妃想再和七月談下去,就會真的吐血,所以趕緊擺手讓她出去。

七月出了貴妃的宮門后,嘴角上揚不自覺露出一抹得逞的絞邪的微笑,站在樹下等著七月的沐遺成把七月的表情盡收眼底,不僅對七月多了一份好奇。

七月看到沐遺成,忙擺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走到沐遺成面前,沐遺成領着她往回走,不經意的問到:「貴婦和你說什麼?」

七月裝着擔心的說:「侯爺,我好像是惹貴妃娘娘生氣了,會不會給侯爺惹麻煩?」七月這麼說,實際是想試探沐遺,也是想藉機會對沐遺成表明自己的立場,七月最討厭被人設計利用,所以想讓她乖乖的聽她們的話做夢。

沐遺成清淡無波的說:「無妨。」

然後一直回到侯府,沐遺成都沒有再和七月說一句話,竟然讓一向沉住的七月都點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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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繼室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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