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沐遺成看着喜滋滋的小妻子,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低頭覆上讓他想念一天的柔軟的雙唇,這次他在這唇上細細的舔舐,溫柔而炙熱。

剛剛釋然的七月還是被這個吻給驚的目瞪口呆,她,這是又被吻了?

沐遺成看到七月瞪着圓溜溜的帶着稚氣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讓他有點老年吃嫩草的感覺,就用沙啞的聲音說:「閉眼!」

七月條件反射的把眼緊緊閉上,沐遺成無奈的笑了一下,又吻了上去,這是他的妻,吻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沐遺成給自己做着心裏建設。

這一吻纏綿又激蕩,當七月雙頰緋紅的看着沐遺成離開自己的唇,眼裏的慾望呼之欲出,他看着自己,眸子暗了暗,深呼吸幾次,才放開自己,端起旁邊的涼茶喝了一大口,說:「我還有公務沒有忙完,今晚就歇在書房了!」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屋門。

夢兒和煙兒趕緊進來,關心的問道:「夫人,你和侯爺吵架了嗎,這麼晚了,侯爺怎麼走了?可是沒聽到你們吵架的聲音呀?」

煙兒還是仔細一點,看到七月的不自然說:「夫人臉怎麼這麼紅,是和侯爺生悶氣了嗎?可是這麼晚侯爺去書房,府里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夫人。」

七月自己抱着大迎枕趴在軟榻上喃喃自語的說:「姐姐說的對,侯爺是男人,還正值壯年的男人,這個時候是壯如牛的時候,需求會很多的,在現代,這個年紀的年青人,可是從來都不虧欠自己的,看來還是得勸勸侯爺多去姨娘那裏走走,畢竟侯爺也是杜姨娘和蘭姨娘的老公呀,這讓她們守了五個月的活寡,是有點缺德,沐遺成,你個大豬蹄子,沒事娶這麼多老婆幹什麼,不對,照你這侯爺的身份,才兩個小老婆也不算多,哎呀,我怎麼這麼命苦呀,還的光明正大的給老公找小三,小四的伺候他,真是悲催!」

就這樣七月一直糾結一天一夜,都在想怎樣讓沐遺成這個大豬蹄子去姨娘那裏,自然也就會自言自語的說出來,沐遺成進來正好又聽到七月說大豬蹄子這個詞,他就在那裏聽了一會,聽道七月說:「我真是命苦,嫁給沐遺成這樣的老公,不能小氣,還要大度,還要大張旗鼓的給他找小三,小四的,哎呀,命苦呀,腫么辦,不開心!」

聽七月越說越離譜,只好出聲道:「命苦的人,有能像你這樣的嗎?」

七月被嚇的一下子從大迎枕上抬起頭,發現沐遺成,她不禁在心裏吐槽,自己怎麼都感覺不到沐遺成到來,是自己的警覺性退化了還是沐遺成他的功夫太高,讓自己感覺不到?

沐遺成坐到她身邊,和她一起躺在大迎枕上問到:「你剛剛說的老公是什麼意思?」

七月不好意思的說:「就是,就是相公的意思。」

沐遺成聽了嗯了一聲說:「那你以後就叫我老公吧,只有你一個人這樣叫我,那個小三,小四是誰?」

真是個好奇寶寶,七月斜睨了沐遺成一眼,沒好氣的說:「就是你那些嬌滴滴的,美艷絕倫的妾室。」

「妾室還用說光明正大嗎?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沐遺成平淡的說。

七月坐直身體,鄭重的對着沐遺成說:「侯爺,你一連五月都沒有去姨娘們的房裏,這樣對姨娘們不公平,你既然娶她們進門,就應該對她們負責,不能讓她們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呀,這樣不道德。」

沐遺成面色陰沉的說:「今天誰又來了?對你說什麼了?讓你這樣義正言辭的說本候?本候想寵幸誰,還用不找別人指三道四!」

七月看着沐遺成有點生氣了的樣子,只好耐心的說:「侯爺,昨天大姐來了,她沒有和我說什麼,就是你那句快點長大,我等不及了,還有昨晚,你明明就是動情了,但是我不能侍候侯爺,侯爺才去書房裏的,昨晚我想了很多,我們成親五個月了,我還沒來月事,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你老憋著對你身體也不好,還有,讓兩位姨娘這樣守着也不好,畢竟你也是她們的相公,你不去她們院子裏,對她們不公平,不能因為你娶了我,就讓她們這麼年輕就守活寡,侯爺,我們做人,不能這麼自私,侯爺,要不今晚你就到姨娘屋裏去?」

沐遺成看着七月滿眼神里充滿探究的問:「你不想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別的女人那裏趕,我還從來沒發現你這麼大方!」沐遺成還記得她在湖泊前,義正言辭的用這個理由拒絕過殷慕清,可是現在,在自己面前,她竟然把自己往別的女人那裏推,自己在她心裏算什麼?

七月抬頭也看着沐遺成,心裏有一點的激動,特別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在這個時代,在沐遺成這個身份,能說出這樣的話,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也讓七月感到動容:「侯爺,我想,我想和自己愛的人這樣在一起,但是和你,我還是要現實點,因為在我嫁進來之前,你已經有兩房妾室,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只能接受!」

沐遺成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生疼,想和自己愛的人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和自己不行,那就說自己不是她愛的人,誰是,殷慕清?他對着七月的唇狠狠的吻下去,這次沒有猶豫,撬開她的雙唇捕捉到那個小巧的舌頭吮吸啃咬,動作相當的粗暴。

在七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沐遺成離開她的唇,頂着她的額頭咬牙切齒的說:「沈七月,很可惜,你嫁給了我,這輩子都得和我耗在一起,和你愛的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做夢。」說完又狠狠的吻下去,吻得很用力,七月都覺得嘴唇和舌頭都有點疼,終於沐遺成放開她,說了句:「今晚如你所願!」說完邁著大步就走了。

晚上,只有蘭姨娘自己來請的安,因為杜姨娘正在伺候侯爺。蘭姨娘抬頭,看着七月,輕聲的問:「夫人和侯爺吵架了那嗎?」

七月還沒從沐遺成的憤怒給她帶來的恍惚中走出來,被蘭姨娘這麼一問,有些愣住了,吵架,他們這是吵架了嗎?不過侯爺生起氣來好可怕,可是他為什麼這樣生氣,她做的不對嗎?剛剛有一瞬間她都以為侯爺會不會打她,七月對蘭姨娘扯出一絲勉強的微笑說:「沒有呀,我怎麼會和侯爺吵架,侯爺一直都是君子,不屑與人吵架的!」

蘭姨娘看着強顏歡笑的七月,還是擔心的說:「妾身和杜姨娘剛出屋子準備來給夫人請安,就看着侯爺黑著臉進來,一把就把杜姨娘給拖進房裏,妾身認識侯爺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生氣的侯爺,所以妾身就以為侯爺和夫人吵架了,夫人您年齡雖小,但也是非常知理的人,有些事還是要讓讓侯爺,畢竟侯爺久居高位,被人奉承慣了,男人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要哄的。」

蘭姨娘的話,讓沈七月不禁對她有了新的看法,以前蘭姨娘都是和杜姨娘一起來,她除了問安外基本不說話,除非杜姨娘做得過分的時候,她才出言給杜姨娘找借口離開,避免七月和杜姨娘的戰鬥升級,現在看來,蘭姨娘是個很聰慧通透的女人,她一直在藏拙嗎?為什麼要藏拙?七月對蘭姨娘的好奇心又重了:「蘭姨娘,你才是跟着侯爺最久的人,我聽沈媽媽說,侯爺十六歲的時候夫人就把你給了侯爺做通房,第二位夫人去世后,老夫人做主把你抬為姨娘,這麼多年,你怎麼就沒生過一兒半女?我也從來沒見到你掙過或者搶過什麼,一直這樣默默無聞?」

蘭姨娘眼裏帶着明顯的憂傷的說:「夫人,您應該知道,妾身是奴籍,是老夫人看得起我,讓我做侯爺的通房,能被抬為姨娘,妾身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再說那個時候侯爺還沒有嫡子或者嫡女,妾室先生孩子是不允許的,侯爺又常年在外打仗,回來的時間也少,府中沒有夫人,要是妾身有孩子,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妾身不想讓自己孩子出處於危險的情況,所以就故意避著,再後來,三夫人生下嫡長女,杜姨娘生下次女,四夫人又生下嫡長子,我是個不知情趣的人,侯爺也不太喜歡來我屋裏,就一直沒有懷上,現在我年齡大了,可能也要不上了,就不再強求了,妾身現在一心向佛,只求安心過完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

七月才想起來沈媽媽說過,蘭姨娘比侯爺還大一歲,今年三十歲了,想想沐遺成大自己十五歲的大叔還和自己發脾氣,太沒風度了。

沈七月一個人輾轉反側,一晚上都難以入眠,她賭氣一口氣把葯喝了,也沒讓她入眠,就感覺身邊少點什麼,空嘮嘮的,怎麼以前沐遺成在書房睡時自己沒這種感覺,今天這是怎麼了?沒辦法,最後跑到沐澤朝的床上,抱着朝兒軟軟的小身子才勉為其難的睡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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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繼室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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