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參加自己的葬禮,真刺激

第2章 參加自己的葬禮,真刺激

「我敢開這個口,起碼也得有這個自信,普通的東西自然入不得王爺的眼。可如果我說,我能解王爺的毒呢?」沈青弦抬眸道,眼神絲毫不畏懼,直勾勾的看着。

眼下能不能活到晶片把自己治癒還是問題,在孤立無援時,她必須找個人當靠山。

「解毒?笑話!」楚拓風言語中夾雜着嘲諷。

沈青弦挑了挑眉,聲音婉轉:「王爺從小就是個葯人嘛,我懂!」

她的話才剛落,一柄劍便已經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劍刃鋒利,持劍之人更是目光狠毒:「想怎麼死,本王給你一個選擇。」

劍鋒寒光冰冷,沒有因為她是女人而留下半分情面。

沈青弦下意識的一抖,脖子上已然滲出血跡。

這男人還真如傳聞中一樣,毫不留情啊!

沈青弦咬牙一笑,目光盯着劍刃,小心翼翼的將劍身給推開:「此事對於蒼月之人來說並不是秘密,先皇為了保護大皇子,故而將血脈相同的你當做試藥之人。因為一直反覆用毒解毒,所以體內早有抗體,百毒不侵,但是王爺真甘心一輩子如此嗎?」

楚拓風眼底好似寒潭,咬牙切齒:「有何不可!」

沈青弦歪著頭看她,嘴角帶着譏笑:「可不可,王爺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雖然已是深秋,卻還未到穿厚氅的季節,王爺的靴子更是比正常的還要厚,就連腿上也蓋着毯子。王爺現在還年輕,能咬牙挺過去,可再過幾年呢?王爺是準備把雙腿都鋸了么?」

「放肆!」楚拓風拍桌大怒,而這一次,劍尖抵住了沈青弦的胸口。

沈青弦雖然被嚇得一顫,但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畏懼,這反應也在她意料之內。

「我只是個廢人,王爺若是想殺我,我也沒有還手的餘地,不過……」

沈青弦話音一轉,故意將胸口朝着劍靠近:「一個廢人的命,和王爺的您的命,如何選擇,王爺比誰都清楚。」

她很清楚這是在賭,但起碼有七八成的把握,勝率並不低。

楚拓風咬牙:「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見他總算鬆口,沈青弦綳著的一口氣總算舒了半分:「好說,不過是想活命罷了,至於殺人之事,也請王爺幫忙保密。」

「本王如何能信你。」楚拓風的神情警惕。

沈青弦從袖中拿出兩顆丹藥,伸手送到了他的面前:「王爺是個敞亮人,必然不會言而無信。我這裏有丹藥,服下後半個時辰,腿便不會再痛。不過這葯治標不治本,當我康復后,會繼續給王爺醫治。」

見楚拓風猶豫,沈青弦非常自覺的將手又縮了回來,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道:「規矩我懂,王爺小心謹慎,害怕此葯有毒,我會先試藥一顆。不僅如此,王爺也可以給我下毒作為牽制,如何?」

楚拓風眼神一沉,正如這個女人所說,他這個腿,撐不了幾年了。

楚拓風冷冷道:「辰肅。」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二十齣頭的英俊侍衛停下馬車,掀簾而入。

辰肅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有些趾高氣昂道:「沈小姐,還請服下。」

沈青弦臉部顫了顫:「隨身帶毒藥,不虧是北王的人。」

「你也隨身帶着葯,咱們彼此彼此。」辰肅淡淡一笑,卻感受不到任何好笑的氣氛。

沈青弦尷尬,點了點頭。

餘下兩日,沈青弦不得不在楚拓風安排的客棧休養。

而就在第三日,楚拓風正在屋裏喝茶時,辰肅推門而入:「王爺,沈青弦不見了……」

辰肅遞過來一個藥瓶,還有一張字條。

字跡歪歪扭扭,勉強能認。

「每日睡前一粒,一月之後,不見不散……」

「這女人!」

沈府側門前,一個髮絲輕盈,卻穿着寬大男裝的女人正佇立望着沈家的牌匾。

白色的燈籠高高懸掛,陰鬱之氣撲面而來。

還未靠近,便聽到裏面傳來女子嬌弱的哭聲。

真難聽!

這聲音不用聽就知道是誰的,讓沈青弦耳朵難受的慌。

「姐姐,你死的好慘,不僅屍骨無存,生前還遭人百般凌辱,害你沒了清白。羽柔為你倒一杯酒,只希望你來世能投個好人家。」

沈青弦悄悄推門而入,冷冷一笑。

蘇羽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她被人凌辱,這是想讓她死也不清靜了。

還未等她驚嘆這女人的操作,另一個男聲又淡淡想起,引得沈青弦胸口一顫。

那是原主喜歡的人,蒼月國二皇子,楚澈的聲音。

楚澈抱着蘇羽柔的肩膀,安慰道:「別哭了,我知道你心善,但青弦是你的好姐妹,她知道你哭的這麼傷心,走也會走的不安。乖,別哭了。」

還真是郎情妾意,令人稱讚啊……

沈青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突兀的聲音,引得所有人回頭望去。

一瞬,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場面頓時僵硬。

沈青弦一邊拍這手,一邊點頭道:「妙啊!二皇子這話說的真是妙極了。我要是知道蘇羽柔在我墳前哭,別說走的不安穩,怕是真死也給氣活了!」

站在不遠處的沈老夫人,身子晃了晃,忙將扶着她的侍衛推開,朝着沈青弦跑了過來:「阿弦,是你么阿弦。我的乖孫女,奶奶就知道你沒事……」

沈青弦看着頭髮全白的奶奶,鼻子發酸。

這是她在沈家唯一的依靠,也是沈家唯一一個愛着她的人。

「奶奶,是阿弦不孝,讓您擔心了。不過好在阿弦幸運,沒出什麼大事。」

蘇羽柔嚇得跌坐在地上,彷彿看到鬼一般,用極為畏懼的眼神望着她:「賤……姐姐,你怎麼沒……」

「我怎麼沒死?」沈青弦冷笑:「很意外對吧,失望了?」

沈青弦還沒來得及抒發更多的情緒,一個巴掌突然就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巴掌毫不拖泥帶水,用力極大,沈青弦的口腔內立刻充斥着血腥氣。

這一巴掌,她愣了。

而扇巴掌的男人,正目光陰狠的瞪着自己,厭惡之態盡顯,「沈青弦,你這是在質問誰?羽柔為了你三天未合眼,你身體無礙便罷,如今還要倒打一耙嗎?」

楚澈咬着牙,彷彿打了一個巴掌還不夠,還要來第二個。

沈青弦目光陰狠銳利,牙槽咬緊。

好,很好!

還真是蛇鼠一窩,婊子配狗!

原主當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本來對於楚澈她懶得去管。

可現在,她突然改變主意了。

「沈……」

「啪!」

楚澈的話還未說完,一道清脆的巴掌聲便讓全場安靜。

所有人楞在了原地,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個廢物居然打了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打了二皇子!

她這是要反了天了!

楚澈徹底傻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受到這般奇恥大辱。

打他的人,竟還是向來逆來順受的沈青弦,曾經那個躲在遠處不敢對他又絲毫怠慢的女人,現在竟然與他拳腳相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誅你九族!」楚澈暴跳如雷。

蘇羽柔嚇得一顫。

誅九族?這不是連她都要殺。

她連忙起身抱着楚澈,抹著淚花道:「澈哥哥,姐姐也是糊塗了,你……你別計較。」

這嘴巴一嘟,眼睛一瞥的,還真就一副梨花兒帶雨的模樣。

楚澈心疼蘇羽柔,自是不會對她發怒,但到底難掩戾氣:「你這般誣陷羽柔,羽柔還為你說話,你對得起她嗎!」

一來一回,還真是兩個極端。

雙標啊!

「賤貨!」下一秒。只聽到「咚」的一聲,和伴隨的一聲慘叫。

沈青弦一腳將蘇羽柔踹開!

蘇羽柔撞上了棺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沈青弦,你反了!」楚澈大怒。

沈青弦接着又同樣一腳踹到了楚澈身上:「二皇子,希望你弄清楚一點,你與我的婚約,不過是你們皇家看中的我沈家醫宗的地位,但我沈家,還看不上你。想要誅我沈家的九族?你也不墊墊自己幾斤幾兩。」

他們沈家是天下醫宗第一家,並不只局限於蒼月國。

就算是皇帝在這,沈青弦也依舊有踹人的膽子。

「還有……」

沈青弦極度厭惡的看了蘇羽柔一眼,當着眾人的面,冷冷道:「蘇羽柔是我沈家的親戚,住在我沈家,便要聽我沈家調配,一個不姓『沈』的女人也敢在沈家放肆?我這一腳算是輕的,我就是現在殺了她,你們誰敢說一個不字!」

「更何況她公然和自己未來的姐夫勾勾搭搭,真當我沈家是好欺負的?真當我沈青弦是廢物嗎?」

蘇羽柔嚇得發顫,怎麼會!

這個女人真是的是個賤人嗎?

場面混亂不堪之時,就見沈青弦搶過一旁小廝的棍子,一步一步朝着蘇羽柔靠近之時,突然一道極為威嚴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將要出現的血腥場面。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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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醫妃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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