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算什麼王妃

第22章:算什麼王妃

為什麼他總是能那麼輕易的就說那麼傷人的話?

秦葉悠感覺到十分的委屈,她不遠千里,隨他出征,一路艱險,從未抱怨過,危急時刻,也從未想過放棄,一直到來到軍營,她不辭勞苦,整日在軍醫營忙碌。

結果換來的就是他的無端的指責?秦葉悠盯着他,委屈的紅了眼眶。

祁元修轉頭看她,終於放低聲音,說道:「我沒有要求你去做那些事,你是我的王妃,整日混跡在那群男人中間,做那些臟累之事,並不合適。」

秦葉悠的冷哼一聲:「你的王妃?王爺,你可曾有一天真的把我當成你的王妃?我有這個資格嗎?」想起他曾經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她忍不住悲從中來。

新婚之夜的羞辱,平日的冷漠,一直到最近的冷言冷語,她算是哪門子王妃?難道只是因為她是皇上賜婚的,她地位卑微,所以他才這樣輕視她?

想到這裏她更加悲傷,感覺不能再跟他共處一室了,可是想要離開,就要繞開躺在外側的祁元修,她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不管不顧的就要從他身前爬過去。

祁元修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滿的說道:「你要做什麼?」

「跟你無關,我受夠了,我再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放開我!」秦葉悠用力掙扎。

祁元修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突然說道:「你說我沒有把你當成王妃,那你呢?你可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在你看來,我不過是一個可以為你提供庇護的大樹而已吧。」

他可以預想的到,她這樣惜命的人,如果有一天,他這顆大樹要是倒了,該死的,她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尋找下一個避難所。

秦葉悠被他拉住,進不得退不得,只能這樣尷尬的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看着祁元修,眼神諷刺,嘴角帶着譏誚:「不然呢?王爺覺得我應該把您當成夫君?我們拜過堂嗎?我們成過親嗎?我們有過相敬如賓的時光嗎?」

祁元修被她問住了,這些他們之間都沒有,他之前對她確實有些冷漠。

秦葉悠見他不回答,嘴角的諷刺加大,可是眼神卻那麼悲傷。

她的聲音也低了下來:「王爺,我們不是夫妻,從一開始就不平等,我做不到在您前面搖尾乞憐,祈求你偶爾的憐惜,我就是再卑微,也還有一點自尊在那裏。」

她垂下頭,聲音有些哽咽:「我為何去軍醫營?不僅僅是因為那裏的傷兵需要治療,還因為我在那裏救死扶傷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自己是有價值的,是被人需要的,不在是一顆可憐的棋子,我不想做那麼卑微無助之人。」

祁元修靜靜的看着她,她的倔強,她的脆弱,她的堅強,都讓人震驚,感覺她一個人的身體里似乎住着幾個人的靈魂。

他忽然鬆手,想要為她試淚,結果秦葉悠沒有想到他會忽然鬆手,一下子失去平衡,趴在他的身上,只感覺她的嘴唇,似乎碰到一個柔柔軟軟的東西。

她有些好奇,下意識舔了舔,只聽祁元修似乎倒吸一口氣,她猛然睜開眼睛,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舔的正是他的唇。

她這是不是算主動親吻了他?這個想法在她的腦海里猛然炸開,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突然炸毛,一下子就從他身上竄至床角。

祁元修心裏似乎感覺到有些惋惜,看着床角的她,笑着說道:「既然你主動投懷送抱,還獻上香吻,本王就原諒你今晚的放肆。」

投懷送抱個大頭鬼啊,剛才都是誤傷好不好?她欲哭無淚,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祁元修淡淡的說道:「別蹲在床角了,快過來給我暖被窩。」

之前沒覺得,現在一聽「暖被窩」這三個字,她突然就覺得十分曖昧,打死不願靠近,掙扎著說道:「你明明就比我還熱,幹嘛讓我給你暖被窩?」她誓死不願靠近。

祁元修起身,伸出胳膊,猛然一拉就把她拉入懷中,緊接着吹熄拉住,黑暗中聽到他說:「我就樂意讓你給我暖被窩,就要讓你伺候我!」

秦葉悠在他的懷中掙扎半天,掙脫不開,只能如受酷刑般一動不動了,不久之後居然也睡著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她覺得這肯定是個夢,現實中的祁元修才不會這麼溫柔。

一覺醒來,果然又不見祁元修的身影,自從來到北疆,他每一天似乎都很忙。

秦葉悠不管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她依舊覺得臉紅,正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不見正好,於是吃過早飯之後,她就熟門熟路的來到軍醫營。

到了之後才發現,昨夜居然有北燕的刺客來偷襲,軍營里有不少人受傷,不過幸好這些刺客全部都被抓獲了。

秦葉悠這時候跟薛大夫已經很熟了,她跟着別人一起稱呼薛大夫為薛老。

薛老沒有長輩的架子,十分欣賞秦葉悠,並不因為她是女的,反而非常欽佩她縫合傷口,包紮止血的好手藝。

上午整個軍醫營都十分忙碌,每個人忙得顧不上擦一擦額頭的汗水。

就在最忙碌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進來喊道:「監軍大人來視察了,軍醫營的人趕緊出來迎接。」

秦葉悠一聽就生氣,這人也好沒有眼色,沒看到這個都是在拚命爭取時間救人的嗎?監軍視察自然是看他們的工作了,幹嘛還要出去迎接。

薛老也嘆了一口氣,吩咐幾個徒弟,趕緊先處理一下手頭的活,然後就領着他們往外走,秦葉悠更好為一個傷員包紮好,只好也跟着那些軍醫走了出去。

整齊的排隊站好,秦葉悠站在最末的位置上,無奈的等著監軍大人的身影,忍不住悄聲對旁邊的一個軍醫說道:「這監軍大人什麼來頭,還需要我們這樣放下救命的活,也要來迎接?」

那小軍醫悄聲說道:「你剛來可能不知道,這監軍是皇上親自派來的人,王爺到的第二天,他就來了,咱們可不敢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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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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